柏舟高考发挥稳定,报上了本地最好的大学。从学校回出租屋要坐两个多小时地铁,但为了江缘上学方便,他们暂时不考虑搬家。他要兼顾学业和创业,江缘则成了忙碌的高中生,两人只有周末才能腻在一起,同以前相比堪称聚少离多。
“哥哥——”
江缘握着手机,说话的尾音勾得很长,打了好几个转甜到人心底去。不知对面讲了什么,逗得他冁然一笑,唇角眉梢弯出可爱的弧度,嘴里熟稔地叮嘱着“路上小心”、“别太想我哦”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让人不要着急还是勾得人更心急。
他知道柏舟要回来陪他过生,脚步都比以往更快,总有一种走快点就能更早见面的错觉。
“宝宝怎么还不回来,哥哥好笨,忘记带钥匙了。”柏舟在电话那头可怜巴巴地说。
“忘记带钥匙了?你在——”
江缘还没有回过神,就看见蹲在家门前的人站起身朝他走来。
“在这里。”
柏舟笑着张开双臂。
江缘惊叫一声,等不及挂断电话便三步并作两步跳进他怀里,捧着他的脸啵唧亲了两口,最后一下吻在唇上,眼底的笑意没有散过。两个人对视着,视线在空气中缠绵,还没进家门又忍不住开始接吻,路人啧啧两声,弄得江缘红着耳根将柏舟推开。
“小狗宝宝,”柏舟发脾气一样轻轻咬他的脸蛋,话音含糊,“亲了人不负责。”
切华丽的蛋糕、办盛大的宴会、昭告天下收全世界的祝福,这些并不是江缘过生日时习惯做的事情。江缘的世界很小,一只手就能牵住。他只需要和哥哥在一起,肩并肩回家吃一顿饭,耍赖把碗里的青菜夹走,趁对方不察偷亲一大口,胡言乱语许一些不实现也无所谓的愿望,这样就已经幸福到一个对视都会笑出声来。
今晚江缘格外黏人,竖着耳朵绕着人打转。
柏舟洗菜的时候,他站在旁边看似认真地端详了一会,然后一边搅浑水一边小声嘀咕:“这片叶子不好,我来帮忙择掉。”
柏舟炒菜的时候,他抱着碗盯着锅看,眼睛又圆又亮:“哥哥需要人试吃吗?”
柏舟洗碗的时候,他勾着围裙的结松了又系,系了又松,柏舟问他,他就无辜地说:“绑得不好看嘛。”
柏舟坐在他身边吃饭,他偏偏要去扒拉人家碗里的,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哥哥夹的看起来更好吃。”
柏舟祝他生日快乐,他立刻顺杆子往上爬,赖在人腿上撒娇,甜甜地讨更多告白:“哥哥,我还要听‘我爱你’。”
柏舟被他勾得心烧身也烧,抓着他吻了又吻,手都摸到衣服下面了,还是没忘正事,喘着气掏出一张薄薄的卡塞到江缘手里。
“帮哥哥一个忙,好不好?”柏舟咬着江缘的唇不放,声音有些模糊,“以后我们家的钱,交给宝宝来管。”
江缘呆呆地看着他,觉得那张轻飘飘的卡一下子变得很重,鼻子一酸,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忽然啪嗒啪嗒往下掉,连同柏舟的脸也一起打湿了。柏舟看起来有点慌,低声问怎么了宝宝,心疼地舔掉他挂在眼角的眼泪。江缘靠在他怀里,眼睛好红,一遍又一遍用手指摩挲着他的眉弓、眼睛、鼻梁和嘴唇,神情非常温柔。
他想,柏舟一直是这样的哥哥呀。
他可以省下两块钱的公交,一个人慢慢地走回家,就为了献宝似的掏出江缘馋了很久的零嘴,笑着说:哥哥吃过了,你吃吧。
他们恋爱两年,但是从那时算起,他已经被这样的哥哥爱了十二年。
江缘轻声让柏舟抱他进卧室,翻出一只小铁盒,里面装着从小到大柏舟送给他的所有零碎的物件,连褪色的糖纸都被好好地叠起来收纳着。他很珍重地把卡放进去,贴在心口冲柏舟笑,眼睛湿漉漉的,仿佛今生的烦忧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柏舟扶着他的后脑,低头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吮他花瓣一样透红的眼皮和柔软润泽的双唇,尝到咸湿苦涩的味道。他们慢慢褪掉彼此的衣服,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安静地流着泪接吻,泪水交融,化成一条蜿蜒的小河,顺着脸庞与脖颈流淌,洇湿了彼此的鬓发和身体。
“我想做,”江缘用指腹抚摸着哥哥的后背,“我们做吧,好不好?”
他好像知道柏舟在想什么,温声细语地哄:“哥哥,我不怕的。”想了想,又小声补充一句:“不内射就好了。”
柏舟没有说话,只是猛地翻身把他压下,阴茎发烫膨大,硬邦邦地抵着江缘的下身。他伸手往下探,扒开两扇阴唇,修长的手指在已经出水的小逼里反复抽插,肉道软而湿,如同捅进了一个成熟流蜜的蜂巢,每戳几下,就会有一股清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逼口,濡湿了一小片床单,闻起来又骚又甜。
江缘身体敏感,才那么一点点刺激就受不住了,他嗯嗯啊啊地细声哼叫着,阴茎很快勃起,竟然被刺激得还没用手碰就射了出来,白色粘稠的精液溅在柏舟的小腹上。
江缘急急地吐气,像一条搁浅的鱼,唇齿微张,露出一小截红色的舌头,被柏舟含着吮。逼里的嫩肉一收一缩,用力地咬着手指不放,巨大的空虚勾起一片排山倒海般的麻痒,让他迫切地想被什么更大更热的东西填满。
“呜……哥哥……”他抬手勾住柏舟的脖子,把他往下压,“快点进来……好痒……”
“要什么进来?”这人明知故问,真是一肚子坏水,还故意去揉江缘逼里那一小块最敏感的软肉,戳得他腰眼酥麻,抑制不住地又哭又叫,话都说不清楚了。
“哥哥的鸡巴……要鸡巴……”
他睁着迷离的眼睛,焦急地去摸柏舟的阴茎,床下这么乖的小孩,在床上骚得无师自通,居然自己撅着逼找鸡巴吃。
柏舟低骂一声,脖子的手臂的青筋紧紧地绷着,热汗滚滚而下。他握住江缘的大腿往上抬,腰一挺就肏了进去,两个人同时爽得喘了口气。小逼被抠着磨着玩了无数次,早成了一只小鸡巴套子,肉道熨帖柔腻地含着鸡巴,每一处褶皱都被肏开了。柏舟掐着那截细腰挺着鸡巴在里头大力搅了几下,动作愈来愈快。
“嗯……呜……啊啊啊啊啊啊——”
江缘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会拖得这样柔媚,比夜半发春的猫儿还浪,可逼里的鸡巴一动,那陌生而强悍的快感就逼他尖叫一声,肉道里犹如有一圈长满刺毛的刷子在扫弄。阴茎热烘烘的,每一记深捣都把逼肉烫得痉挛,阴囊啪啪击打着逼口和大腿,撞红了皮肤,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亮而色情。
柏舟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吸,往里捅,逼肉又密又软地挤着龟头,往外抽,茎身被逼肉一圈又一圈挽留似的咬,搅出一大滩湿淋淋的骚水,爽得他流了一身汗。
不知捣了多少回,逼里的阴茎终于跳动几下,柏舟吻着身下的人,将狰狞湿亮的阴茎抽出,对准逼口一股股射精,浓白的精液厚厚一层裹住熟红的逼,还有一些弄脏了白腻的腿根。
江缘被刺激得立刻高潮了,却连喷都喷不出来,狼狈地抠着身下的床单抽搐,舌头半吐,眼睛翻白,涎水沿着嘴角流淌,大脑一阵阵发晕,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
“骚货。”
柏舟嗤笑一声,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甩着鸡巴扇他的脸,龟头肿大,茎身粗壮,把脸颊拍出了红痕,时不时顶弄几下雪白的腮肉,戳出一个软绵绵的小坑,糊得他满脸都是马眼泌出的清液。
江缘迷迷瞪瞪,鼻尖闻到一股腥骚的气息,竟然傻乎乎偏头啵地亲了一口,正好吻在龟头上,柏舟被这一下弄得腰眼一松,猝不及防射了出来,精液挂在江缘的睫毛和脸颊上,还有几滴落在他红润的唇边。他伸舌头舔了舔,蹙着眉撒娇:“好苦哦。”
“这个好吃,”柏舟用手指沾了他逼里的水喂给他舔,凑过去黏糊地亲人,“甜的。”
做到后面,江缘已经半昏睡过去,柏舟抱着他去卧室清洗,没忍住在温水里肏了一次,将人弄得清醒过来,边掉眼泪边讨饶,凶巴巴骂哥哥坏,又娇声娇气地要哥哥抱,将柏舟的一颗心捏紧了不撒手。
他擦干两个人身上的水,换好床单,抱着江缘躺下。那只小铁盒还放在床头柜上,柏舟一手摩挲着江缘的额头和侧脸,一手拿过盒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看过去,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收起盒子,搂住江缘反反复复地吻,啄他的眉眼,舔他身上新鲜留下的痕迹,江缘被吵到了,捉住他的手,闭眼亲他,要他睡觉。
“哥哥乖啦,”江缘困得睁不开眼,“好困了。”
“不吵你了。”柏舟从身后抱着他,眼睛湿湿的。两个人贴得紧,他怕眼泪凉到江缘,所以忍了好久。
“好爱你,”他一遍遍说,“宝宝,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