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犬牙咬断焦脆的饼干,
“喀擦”一声,微细的饼干碎屑和坚硬的砂糖颗粒在日光里掉落下来,撒在床单上两人相抵的指尖。
安垩抬眸,望向白劭,怯生生地,害羞地,有点不解白劭为什么没有读懂他想要的意思。
白劭耳边的心跳声张狂到了极点,他看见安垩垂下薄薄的眼皮,浓密的睫毛试图遮挡住失落的眼底,落寞地咬着半块长方形饼干,腮帮子阖起来,“喀咖”贝齿中间的饼片碎裂成小块,掉上舌面,膨润的脸颊微微咀动,安垩慢慢地吃起嘴巴里的饼干。
模样那么可怜,好像得不到他的亲吻就会郁郁而终。
白劭指尖发麻,看到安垩低着头,喉结滚动,吞下第一口饼干沫,终于忍不住了,修长的中指和拇指插进唇角取出自己嘴里的长片饼干,随意将口水沾湿的饼片压在床上,倾身用力吻上安垩抿紧的唇,急迫地辗压柔软唇瓣,舔吻残余方糖黏连的小嘴。
“唔、唔呜......”安垩吓一大跳,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摆,最后轻轻搭在白劭的肩膀上,承受他突如其来的重吻。
白劭怎么亲都不够,眼前不断重现安垩羞赧却期待地含着焦饼,向自己靠近的那个画面,安垩怎么能那么腼腆?怎么能那么可爱?他怎么那么喜欢安垩!喜欢得整颗心脏都要跳出来,撞进安垩的身体里。
“呜、呜......”安垩嘴唇刚张开,就被等候已久的舌头舔进去,可怜的口水流出嘴角,嗯嗯啊啊地喘,白劭舔吻着椰子糖味的唇齿,不停咽下甜美的津液,垂眸看见安垩被吻到有些湿润的深眸,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自己。
像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却乖乖地接受他的一切,白劭爱极了安垩对他没有底线的纵容,好像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可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不经安垩的允许就随意亵渎心爱的人。
他忍耐着高昂的欲望,双眸布满血丝,低音沙哑:“安垩,昨天答应给你的,刚刚已经给了,现在我想抱你,可以吗?”
他特意加重“抱”的字音,安垩知道那就是做爱的意思。
“可以......”安垩搭在他肩上的手滑下去,抱住他绷紧的腰肌,烫热的脸颊埋进他的胸膛里,小声却坚定地说:“我想、我想被你抱,呜!”
得到许可,白劭心底的欲望如猛虎出柙,抱紧勇敢示好的安垩,压进柔软的床被里。含着饼块期待交吻的幼齿安垩和梦里鸳鸯婚被上的成熟安垩来回在眼前交错,融合成现在躺在他身下的真实的、等待他的安垩。
......安垩我好喜欢你。你什么时候才会懂,才会准备好接受我呢?
他看着安垩羞怯却无畏的深黑色瞳孔,在心内无声地问。
难言的爱意融化在彼此体温的唇舌间,白劭渴望地亲吻着安垩,炽热的大掌代替蔽体的被褥带给安垩温暖,急切地爱抚过光滑雪腻的肌肤,摸遍安垩的全身。
害羞的安垩被摸得气喘吁吁,忸怩扭腰并腿,腴润的大腿夹紧阴户难耐地磨逼。
“呜......呜嗯......白劭、呜......想要、呜......进来、好不好?”安垩双眸迷离,睫毛沾湿生理泪水,嘴唇充血,喘着灼热的吐息向他渴求。
安垩等不及了。
白劭双眸暗沉,抚摸安垩大腿的手滑进内侧,往大腿根探,摸到那朵湿答答的肉花,安垩张大小嘴,喘息深到喉咙:“哦嗯!呜......摸到了......”丰腴的大腿夹紧白劭的手,又强迫自己分开绷紧的双腿,把娇嫩的花蕊露出来给他摸。
“要用这里吗?”白劭手掌罩住肥美的馒头逼,揉摸起来。软呼呼的大阴大阴唇被揉开缝,修长的中指摁进缝里,曲起指节,用圆润的指甲快速抠刮勃起的嫩阴蒂。
被抠到高潮过一次的花核很肿,很敏感,勃起的蒂头翘出包皮,圆呼呼的,抠几下安垩就受不了了。
“嗯、嗯!呜......那里、抠得太快、太快了......呜!呜......下面要流水了......呜......”安垩焦急地喘,骚阴蒂下的花穴动情地喷出一大波水,黏腻地在指缝间拉丝,断开又黏连起来。
“呜、又弄脏床单了......”安垩拱耸着腰肢,抬起的雪白屁股下床单湿透一滩深色的痕迹。
“好敏感,只摸了几下就......”白劭盯着嫩逼还在不停流出透明蜜液的肉洞口,含着空气收缩肉瓣,像一张粉嘟嘟的小嘴,吃不到想要的东西,可怜地流口水。
“呜......因为刚刚摸了很多下、现在才摸几下就......呜......”安垩喘着大气,苍白地辩解:“呜......你摸得太舒服了......才一下就流水了......呜......我不是故意的,又弄脏床单了,对不起......”
“我没怪你。”白劭抓住重点:“我摸得很舒服?”
“嗯......”安垩皱着眉头,像在问他怎么自己这么湿了,还不进来,艰难地在阴蒂高潮的喘息里解释:“很舒服......嗯......喜欢你摸摸我、呜......”
白劭以前没做过这种事,大多是看安垩自慰时学的,他自知技术不会太好,他只是想听安垩说是因为是他才舒服的。
白劭低喃:“所以是因为我吗?”
安垩有点茫然,好像他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努力在喘气里咽下口水,开口:“是。是因为你。”
白劭垂眸,轻声问:“别人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安垩猛地挺起身,深黑色的眼眸褪去高潮的迷离,完全地清醒,认真,带着一丝令他愉悦的愠怒之色。
白劭的瞳孔微微收缩,欣喜于安垩这么强烈的反应,兴奋的血液在凸凸脉动,继续问:“那个你喜欢的人呢,他也不可以?”
他想知道那个安垩以前说喜欢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就算不是,如果不是,安垩还要继续跟他做这种事吗?
安垩的眉头垂耷下来,像是要哭的表情,颤抖的手环抱住白劭,可怜又狡猾地逃脱那个问题:“我只想跟你做。我只想跟你做,白劭。”
这个答案既没有回答喜欢的人是不是他,也没有正面表明不会想跟那个喜欢的人做。
但或许,这已经是安垩的极限了。
白劭在心里叹口气,抚摸他后脑杓的发丝,安慰受到惊吓的爱人:“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白劭......”安垩埋在他胸口,对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用他最喜欢的声音,念他的名字。
在撒娇吗,因为不能忠诚地只属于他,所以在撒娇吗,白劭闷声笑,想着如果他梦里的妻子心里有着别人,他还愿意给予拥抱吗?
如果那个妻子是安垩的话,他想......
他会愿意的。
结实的胳膊回搂住安垩,他低下头,掩葬内心苦涩的爱意,舔舐伤口那样地舔安垩薄透的耳骨:“我在呢。”
“要......继续吗?”安垩细细颤栗,十指抓紧他后背的衣料,讨好都显得那么卑微:“之前每次都是射两次的......今天才射了一次,第二次会很...持久,我们可以抱在一起很久,一直抱在一起,一直被弄得很舒服......”
而他,无法控制地被讨好,被撩拨,被勾引到了。
他摸摸安垩坐在他大腿上裸露的屁股,哑声道:“转过去。趴着。”
他不想被安垩看到他现在复杂的情绪。
安垩听话地背过身,还没趴好,白劭就压了上去,急躁地揉臀缝下肥嫩的润屄,揉得汁水乱溅,骚阴蒂被捏出包皮,肆意地捻揉抠弄。
“呜!呜......那里、呜......不能再揉了......呜...会坏掉的......”安垩尖叫着,想回头看他怎么了,却被掐紧后颈动弹不得。
“白劭......”
白劭充耳不闻,咬上那纤细的脖颈,尖锐的犬牙刺进脆弱的苍白皮肤,吸吮血管里他无法触碰的心跳。
“呜!”安垩吃痛耸起肩膀,话语里却只有对白劭的担心:“白劭你怎么了......”
......在意我,再多在意我一些吧,让我误会你也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着我......白劭痛苦地想,牙尖咬住细嫩的皮肉,艰难地呼吸,想咬吸出独属于他的印记,疼痛地烙印在安垩纯洁的肌肤上,却终究没有忍心。
就算宣示了主权,别人会怎么看安垩,吻痕代表着什么,学校里几乎人人都清楚,就算贴上纱布,在那特殊的位置也只不过是欲盖弥彰。他不想安垩被别人议论纷纷、揣测臆想。
他松开牙,体内汹涌的情感无处宣泄,冲到与安垩肌肤相贴的指尖,快速揉搓起馒头逼里湿漉漉的花蕊,抠得到处喷水。
滴滴答答溅淋的淫液下,他握住勃起的性器插进两团雪白圆臀中间透粉的股沟,充血龟头摩擦过粉嫩的屁眼,巨大的肉鞭埋进两瓣白呼呼的肉唇中间,在湿润的阴户里色情地抽插起凸起的阴蒂和翻卷的小阴唇。
“呜、呜。”安垩哽咽呻吟:“呃嗯......已经、很湿了......呜......不、不要要、再呜......进来,白劭我、我想要你......呜......嗯!!”
白劭听得血气上涌,把着硕圆的龟头摁进花穴,挺腰将上弯的大鸡巴插进湿嫩的阴道,粗壮的肉棒挤开紧窄的穴肉,粗暴地撑大娇嫩的蜜穴,一吋一吋埋进硕长的肉刃。
“啊!!!”安垩的喘息共鸣至上颚,荡漾而绵延的空音,气息不稳地淫叫:“呜......从后面进得好深......呜......形状、好明显......呜......太大了......呜......好长......呃嗯、呜......太深了......呜......”
白劭额头滴下烫汗,打在安垩饱满浑圆的雪臀弹起水滴的那瞬间,他再也无法忍受安垩傲人身材给他的诱惑,双手用力抓揉肉感十足的大屁股,视奸着白皙无瑕的后背、性感凹陷的脊沟,和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猛烈地操干起紧软多汁的小嫩逼,低吼:“长吗?还没全部进去。”
“呜......好快、呜......操得好快......啊......啊......嗯!”安垩被撞得一耸一耸,跪在床上的双膝越分越开,把馒头逼的两瓣肉唇敞到最开,让他操得更深,挺翘的圆臀翘得越来越高,淫荡地吟哦:“嗯......嗯哈......想要、想要你全部进来......呜......里面、那里也给你操......呜......”
“哪里?”白劭明知故问,抓着软腻腻的臀肉往上推扯,强迫安垩屁股抬到最高,露出下面粉嫩淫逼吞吃大鸡巴的淫态,湿粉的肉洞在白皙大腿的映衬下格外鲜明,穴周被巨大的肉柱撑大到透明,和后面浅粉的小屁眼对比起来无比可怜,小嘴被塞到最大,吞吃着尺寸过大的硕屌。
白劭摁揉两个人的交合处,抠弄嫩逼被操外翻的穴肉,把淫逼揉得里面紧紧绞在一起,吸屌吸得大鸡巴爽到快飞了。
“哼嗯......为什么不说话?安垩。”白劭结实的腰臀快速摆动,翘着坚挺的上弯屌更猛烈地抽插娇软水逼,视奸着润红嫩肉内卷又外翻出来,不停喷溅大量的淫水。
安垩忍受着被揉逼和操逼的强烈快感,抓紧床单,努力放松快慰而紧缩的嫩逼,承纳粗长阴茎的顶入,强忍着羞耻呜咽讨好:“呜......子宫、子宫给你操......呜......”
白劭发自内心地感到痛快,就算真有那么一个安垩喜欢的人,安垩在依赖、在讨好的人依然是他。即使如此,痛苦的妒火依然炽盛地焚烧他的心脏,熔毁所有的冷静与理智。
为什么安垩不能只属于他一个人,明明现在占有、完全占有安垩的人是他!
他抬起安垩一条跪着的腿,雪臀下的嫩逼敞开到最大的程度,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门户洞开,粉嫩的逼唇打着颤滴下透明的淫水。
白劭摸了把被操烂的小阴唇,紧实的腰肌发力,猛烈地摆动臀胯,弯长肉刃操进蜜道最深处,粗暴地撑大狭窄的宫颈,圆肿的大龟头连连叩击娇嫩的子宫。
安垩高亢的喘息起伏:“呜!呜!呜......操得好重......呜......好酸......肚子好酸......呜......”
“还没进去就酸?”白劭低喘着,看着雪白圆润的大屁股撞在胯下,左摇右晃,震荡淫靡绵延的臀波,看得他血脉贲张,下面阴茎暴涨数吋,充血的大龟头用力顶撞宫口,在紧闭的小嘴被捅出缝隙时猛操进去。
“呃嗯!!!!”安垩高高仰起脖颈,鼻尖泄出一丝淫靡至极的鼻音,像受不了这么深入的性交,白皙的美腿绷紧光滑的肌理,微微沁出透明的汗液,漂亮得不可思议。
同时却又那样脆弱,可怜,令人心疼。
白劭倾身覆上安垩的后背,抱紧那细细颤栗的身躯。
刚刚安垩说想做爱是因为想要抱在一起很久,他却现在才抱住安垩。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心到底怎么了,他恨安垩不能只喜欢他、不敢勇敢地告白,无论告白的对象是谁,至少能断了他的念想,又或是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他怨安垩的懦弱,却又在对安垩没那么温柔之后感到懊悔,就算他们不能成为爱人,安垩也是他一直悉心照顾的弟弟,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很痛吗?”他低声问。
安垩回头望了过来,是他掐着安垩脖子不让他扭头后,安垩第一次转头,那双深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细碎的日光,日光的碎片割开黑色的瞳孔,汩汩流淌出温柔的关怀。
对白劭异常行为的关心,远远多过自己受到的委屈,彷佛安垩无比确信白劭不会伤害他。
......到底凭什么那么觉得?!白劭莫名感到愤怒,他自己都不敢那么相信自己!一颗心宛如刀绞,痛恨自己辜负了安垩完全的信任,他还说喜欢安垩?却这么欺负安垩。他根本不会喜欢。
安垩或许感觉到被欺负了,或许没有,却都装作没事,微微牵动嘴角,腼腆地笑:“进来了......你舒服吗?”
白劭皱紧眉头,又松开,压抑下心脏几乎麻痹的酸楚,艰难地吐出两个字:“舒服。”
安垩抬起撑着床的手,向后捏捏白劭的手心,像是安慰、要他别那么难过。
连他未说出口的难堪安垩都能这么敏锐地捕捉到,何况是刚才那么明显的冷漠,安垩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白劭仰了仰头,憋回眼底冲上的湿意,血红的双眸看向安垩,侧脸用力地吻了上去。
“唔、”安垩有些吃惊,却还是张开嘴,让他迫切需要得到回应的舌勾上那乖巧的软舌,交叠缠绵起来,“嗯、呜......白劭......”
白劭吻着安垩柔软的唇舌,把那些复杂的愧疚、后悔、痛苦和喜欢通通寄托在两人缠拥的吻里,希望安垩能懂,希望安垩能原谅他,忘记他刚才恶劣的行为。那都只是不切实际的妄想。安垩需要更直白的爱。
白劭抱紧安垩纤细的身子,侧躺进床里,前胸贴紧安垩的后背直到没有一丝缝隙,下面埋在嫩逼里的性器开始浅浅地摩擦娇软的宫壁,搂住安垩的双手分别向上揉起一直没被爱抚的奶子,向下握住勃起的肉棒揉摸,用他所能想到的方法让安垩舒服。
“呜......”安垩身上最敏感的三个地方同时被抚慰,磨擦嫩宫的酸到极致崩溃的快感、乳房被抓揉的紧窒伴随奶头触电般的麻痒、修长手指围揉龟头的快慰同时袭来,安垩绷紧背脊,不受控地挺起嫩逼,激动地喷洒一大波的水,交吻嘴角泄出的喘息染湿缠绵的气息:“呜......摸得好舒服......呜......喜欢你摸、摸摸我......呜......”
“还想怎么摸?”白劭舔着安垩被亲肿的小嘴,变换着方向吻得更加深入,吸吮舔吻不停发出亲昵的啧吻声。
咕啾、咕啾......
“呜......”安垩闭紧双眸,快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呜......想要重重操子宫......呜......脱掉内衣、直接、呜、用力揉奶子......嗯哈......还、还想要......呜......抠抠马眼呜......我想射了......好想射......呃嗯!”
“好。”白劭抽扯开内衣后背绑的蝴蝶结,胸罩凌乱地只剩吊带挂在脖子上,露出雪白圆润的大奶子被修长五指包裹住,指覆摁进软腻的乳肉,使劲按摩揉捏巨乳,下面环握肉棒的大手围拢住龟头,圆润的指甲抵上脆弱的尿道口,浅浅地抠刮起来。
“呜!!!”安垩爽得崩溃淫叫,伸手覆住白劭的大手,纤细的手指摁进指缝里与他十指相扣,有些暴力地掐揉娇嫩的大奶子,另一手压着白劭的中指快速摩擦龟头,指甲几乎要插进尿道里面。
安垩爽到最高点,却射不出来,眉头蹙得死紧,急迫地回吻着白劭,可怜地求爱:“呜......白劭......操、操子宫......呜......操射我......呜......我想射......呜呜......”
“好、”白劭摁紧手里丰腴的巨乳,拇指拨弄起勃起的奶头,手掌抵住马眼快速摩擦责弄,同时结实有力的腰臀快速顶胯,挺动坚硬弯翘的大鸡巴猛烈烈操干动情的骚子宫,充血龟头暴力顶撞嫩逼深处最紧最嫩的小嘴,插得小淫逼蜜水骚汁四溅,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
安垩双眸翻白,张大小嘴,放肆地叫床:“啊~!!!嗯!嗯!嗯!呜......操得好爽......呜......肚子、啊......好酸......呜......子宫要被操穿了......呜......要、要射了......嗯!!!”
安垩猛地耸腰,龟头用力磨过白劭的手掌,抠肿的马眼射出一道稀薄的精水,嫩逼再也受不了激烈的宫交,崩溃地潮喷出大量淫水,腰肢不停向上弹,潮吹的透明液体淅淅沥沥地浇淋,湿透大滩的床单。
“呜、到了!呜!太爽了......嗯哈......要死掉了......呜......”安垩捧着肚子,像是酸到极点,又爽到极点,阴茎断断续续喷着精,
白劭看着安垩高潮的模样,漂亮的脸蛋打湿汗水,眼眶红红的,嘴巴也红红的,不断吐出让他性欲高涨的淫喘,下面大鸡巴被潮吹逼夹得快爽断在里面,高潮的子宫像一张缩紧的小嘴咬着大龟头对准敏感的龟头用力嘬嗦,濒临边界的快感灭顶而来,他掐着安垩的下巴焦急地吻了上去,在浓情蜜意的交吻里,盘绕大鸡巴的青色血管暴涨,硕屌凸凸跳动,汹涌的精液被潮吹淫逼榨出尿道,强力灌入安垩被操肿的子宫。
“射了。”
“唔、呜......”安垩急喘着,捧着肚子的手频繁地抚慰着下腹,像在安抚酸涩的子宫承受大龟头的内射,难耐的喘息被含进白劭的嘴里,无措地吐着舌头任由他啃咬舔吻。
“呜......射进来了......呜......好多......啊......”安垩的腰小幅度地挺着,高烫的子宫浅浅摩擦着射精的大龟头,白劭射得更爽了,不断往里面打种,打出更多更浓稠的浊精。
“呜......好涨......呜......肚子好涨......”安垩的反应却有些不寻常,着急摸着自己的肚子,胡乱呜咽:“呜......白劭、等一下......呜......我想上厕所......呜......”
“什么?”白劭没听清。
安垩的表情慌乱又羞耻,快要哭出来,着急:“呜......我不知道......肚子好涨,我不知道是里面被射得太多,还是我真得要、要......尿出来......呜......怎么办......我、呜......不知道憋不憋得到厕所......呜......”
“没关系。没事的,安垩。”白劭想起安垩大概起床还没去上过厕所,憋了一晚上的尿,想尿也是正常,“我带你去。”
“可是你还没有射完。”安垩这时候还想着体贴他。
“没关系。”白劭说着就要拔出阴茎,龟头被突然缩紧的宫口夹射出一道精液,黏稠的精团重重打在脆弱不堪碰触的宫壁上,安垩突然就憋不住了,射完精半勃的秀气肉棒射出浅黄的尿水,插着大鸡巴的嫩逼向上拱耸,尿孔喷出一道透明微黄的水柱,尿尿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响起......
“呜!!!”安垩双眸圆睁,不敢相信自己在床上尿了,看见浅黄色抛物线尿液的瞬间,他彻底崩溃,四行泪水从深黑色的眼眸流出,滑落苍白浮血的脸颊,泪流满面:“呜......对不起、对不起......呜......我不是故意的......呜......我......”
“......我停不下来......呜......憋不回去......呜......对不起......”安垩摀住脸,泪水溢出指缝,下面还在继续尿。
白劭震惊过后,连忙抱紧哭喘的安垩安慰,“没事,没事。你就当我尿的,没事啊。床单本来就要洗了,没关系的。”
他一边安抚地拍安垩的背,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安垩撒尿的场景,他竟然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性器上的血管搏跳,抖着鸡巴就想再起立。
安垩是被他操尿了吗?还不只是用阴茎尿,嫩逼也尿尿了......
安垩在学校都是用小便斗尿的,原来小逼也可以尿吗?
清澈的尿水从嫩呼呼的馒头逼尿出水柱的样子,好色情,浅黄色尿液射出肉粉色龟头的抛物曲线也好性感,连尿尿时吁吁的声音都那么勾引人,像在诱惑他再把安垩操尿一样。
白劭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看着一个男的尿尿而勃起,究竟是他太变态,还是安垩连尿尿都那么漂亮呢。
或许都有吧。操,他下面那根变态的东西又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