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白劭爽得头皮发麻,差点就这么交代在那张小嘴里。
“唔、”安垩见他醒了,吸得更用力,左右调整角度双唇吸吮硕圆的大龟头,手里快速上下按摩屌柱,甚至伸到下面去揉他的卵蛋。
“嗯!嗯哈......”白劭低吟着,腰眼发麻,安垩的小嘴又烫又软,紧紧包裹敏感的龟头,马眼都要窒息,顶端小孔不可控制地放大,不断泌流出液体。
他看见安垩的喉结起伏滚动,吞咽时口腔空间缩小,吸力更强,大龟头被吸得更肿,更爽,白劭意识到安垩把他那些应该很腥的体液都吞了下去。
“安垩......”
安垩侧头看了过来,漂亮的脸蛋湿润的透明的汗水,充血红润的唇瓣撅起,吸着马眼从大龟头的顶端往下吞进整个硕大的伞状肉冠,极度色情地吞吐起狰狞粗壮的长屌,鼻尖泄出小嘴被大鸡巴塞满的可怜呜咽:“呜......唔嗯......”
白劭看着安垩小小的脸被鸡巴顶出圆弧的形状,深黑色的眼眸都湿润润的,要流出泪水的样子,好可怜,可是他看得好激动,身体也很兴奋,大鸡巴凸凸地跳动,盘绕的血管涨满滚烫的血液鼓起来,看着更可怖,凌辱一样奸淫着安垩美丽的脸庞、软嫩的唇瓣、纯洁的小嘴......
“哼、哼嗯......”白劭视奸着安垩给他吸屌的淫态,性欲高涨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露骨的目光流连在安垩伺候大鸡巴的手上、由于倾身的姿势显得更大的浑圆巨乳上,安垩没有穿内裤,把完美形状的屁股露了出来,那么圆呼呼、那么肉嘟嘟的雪白翘臀,就在他眼前......他又看见安垩双腿之间的秀气肉棒,没有任何抚慰就勃起了,难道安垩给他口交手淫自己也会爽到吗?
他忍不住伸手摸向安垩裸露的酥臀,并拢中指无名指滑进透粉的股沟,指腹摸过昨晚进入过的嫩屁眼,滑向更下面更肥软的馒头逼。指尖的水意告诉他安垩已经湿了。
“唔!”安垩被他突然的摸屁股吓到,紧缩小嘴嗦得大龟头充血暴涨。
太他妈爽了,白劭粗喘着,加快手里的动作,修长的手指插进馒头逼里,指腹摸着那颗勃起的骚阴蒂,往下抠,拨出娇嫩花蕊大量的蜜液,安垩细细颤栗,喘息更加湿润撩人,吐出湿答答的屌头,望向白劭。
“呜......嗯哈......”安垩直勾勾地盯着他,伸出艳红的舌头,向那根弯翘挺立的大鸡巴凑近漂亮的脸蛋,高热的舌头舔了上去。
“哼嗯!!”
“嗯......”
安垩就这么与他对望,色情地舔吃蜿蜒青筋错绕的大鸡巴,鲜红的舌面压在肉屌根部,慢慢往上舔,湿热地舔过粗长的柱体,快舔到最想被舔的龟头时,舌尖快速勾过冠状沟,将性欲钓到最高、求而不得的巅峰。
操。白劭第一次见识到安垩的坏,鲜美得像专属于他的禁果,他不禁加快埋在安垩屁股里的手,中指无名指急速抠刮嫩阴蒂,揉搓狭蝶片状的小阴唇,两指指腹摁在淫荡流水的肉洞口,画圈地按摩起来。
“呜!呜......那里......呜......手指揉得好......好舒服......呜......水、呜......要喷出来了......嗯!!”
安垩到了,淫叫变调破音,嫩逼像尿床一样乱尿淫水,淅淅沥沥在他手上尿出滚烫的淫水。
“呜......呜呜......对、对不起......弄脏你的手......呜......又要出来了......嗯!!”安垩胸前的大奶子剧烈起伏,挺翘圆臀越翘越高,把高潮的小淫逼直接抵在他手上摁揉,断断续续地尿蜜液,却还是觉得性欲得不到完全的满足,低头将面前舔得湿漉漉的大鸡巴直接含进嘴巴里,往嘴里塞到最深,大龟头顶到喉咙口,模仿性交动作让大鸡巴快速抽插起小嘴。
“哼嗯、嗯!!”白劭爽到了极致,情不自禁连连挺腰,挺着粗长的巨屌操起那张高烫湿润的嫩嘴,大龟头顶撞嫩生生的喉管,那里又窄又热,喉口的媚肉更是嫩得不堪触碰,受到刺激强烈痉挛,紧紧吸住马眼,嘬得白劭灵魂快升天,双眸向上翻白,粗喘:“要射了、嗯!!!”
安垩的小嘴张到最大,双唇将前半截巨屌几乎都吞进嘴里,缩紧双颊用力吸吮,放松喉咙承纳大龟头暴力挤进喉管,烫热密集蠕动的嫩喉头压在濒临射精边缘的马眼上卖力伺候嘬嗦。
白劭低吼着,指腹暴力辗压过肿出包皮的嫩阴蒂,在接了满手嫩逼尿的滚烫淫液的同时,在安垩的嫩呼呼的喉管射出狂猛的精液。
“哼嗯......”
“呜!!!”安垩下面到达阴蒂高潮,雪白的翘臀一直打颤,细腻的臀波绵延不绝,越抬越高,嫩逼透明的吹液滴下来,黏腻拉丝在脚后跟上。
上面食道被大鸡巴灌进浓稠的精液,量太多,他只能不停地吞咽,凸起喉结上下快速滚动,把白劭答应给他的“礼物”全部都吃进身体里。
“唔、唔嗯......”他很努力地都吞下去,但硕屌尿道喷出的精液源源不绝,射得又急又多,他来不及咽,浓厚的浊白满出嘴角,爆浆的精团弄脏纯洁的脸,白劭看着他被玷污的模样,心里有点难过,又很激动,可耻地又勃起来,气势汹汹地顶着他可怜的小嘴巴。
“嗯嗯......”安垩把最后一口精液咽下去,收缩的嫩肉挤压再度充血的大龟头,白劭硬得更厉害,从唇瓣中拔出上弯的翘屌,抱住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安垩,摁进柔软的被窝里。
白劭双臂撑在安垩脸颊两侧,气息不稳低头看向安垩懵懂的脸,那双深黑色的眼眸澄澈,纯洁得不可思议,而颊边、嘴角浓白的浊精相衬之下显得那样突兀。他梦里的安垩干干净净的,嘴唇没有被性器插肿,也没有被灌满腥气的浊精。如果刚才不是看到安垩勃起了,小逼也湿了,以为安垩也有感觉,又......因为那感觉实在太快慰,特别是看见安垩专注抚慰他的阴茎,他对安垩强烈的占有欲疯狂叫嚣,在安垩被他狰狞的肉棒捅到脸微微变形那可怜的模样时,内心阴暗处得到前所未有变态的成就感,他或许根本不该做下去,
他是不是把安垩弄坏了?
安垩小心翼翼地抬眼,对上他复杂的浅眸,试探:“白劭你怎么了......”
“没事。”白劭移开难受掺杂愧疚的目光,抽取床头柜的纸巾,尽量温柔自擦拭安垩下巴的口水和精液。
“啊......谢谢。”安垩垂下眼,看着他擦抹的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劭擦完,给他兑了一杯温热的水,让他漱口,又打开一包椰子糖饼干,问他:“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
那玩意原本是姥姥逗小时候的白劭用的,后来白劭长大了,不怎么爱吃甜的,家里却还是一直备着这样小点心,之后安垩来到他家,有时候早上安垩起得比较早,白劭睡醒时他已经在书桌前不知道学习多久,白劭怕他肚子饿又不敢出屋,以他的性子就算挨饿也不好意思叫自己起床弄早餐,于是白劭就把家里的椰子糖饼干搜括起来,通通放自己屋里,给安垩备着,饿的时候能垫垫胃。
没想到安垩特别喜欢吃这个点心,有几次还在吃完午饭,应该很饱的时候,偷偷从不知道哪里摸出半包吃剩的、看起来像是特别留的,一边藏在袖子里悄咪咪地啃,一边满足地弯起嘴角,写作业。
刚开始白劭还以为他午餐没吃饱,要不就是饭菜做得不合口味,结果问他,他脸特别红,支支吾吾:“我不是故意藏的,也、也没有多拿,我把早餐的份分两半,留着下午吃,”
白劭:“为什么?”
“因为太好吃了......舍不得吃完,下午也想吃。”安垩脸都快埋到胸里去,像是喜欢吃小饼干是什么很坏的事,好可怜地说:“对不起......”
那时白劭心里想着安垩他妈都虐待安垩,连零食点心都不给安垩吃。
于是他去问姥姥那椰子糖饼干哪买的,直接就去村口小卖部抱一箱回来放他屋里,他告诉安垩:“想吃多少吃多少,不够我再去买,要是吃腻了,还有别的口味。”
安垩那天开心得差点要掉眼泪,大概说了八百遍谢谢,然后吃了整整十包,晚饭都吃不下。
“不要别的口味,就这个,特别好吃。”安垩蹲在那个椰子糖饼干的箱子旁边,东摸摸,西摸摸,爱不释手。
白劭蹲在他身后,伸手替他擦掉嘴边的饼干屑和砂糖颗粒,说:“你喜欢就行。”
现在想起来,安垩的嘴角要有东西也该是甜美的糖、饼干,怎么会是他那腥臊污秽的东西......
手里的包装被轻轻拿走,失去微小重量的怅然让他从短暂的回忆里回过神来,安垩拿着饼干,想下床去到桌子边吃,白劭拉住他的手臂,说:“在床上吃。”
“可是会弄脏你的床。”安垩有些犹豫,椰子糖饼干很脆,表面洒满小小粒的硬糖,咬下去很难没有饼干碎屑和糖粒掉落。
“没关系。”白劭给他赤裸的身躯盖好棉被,在后背收拢被角时又看见安垩内衣尚未被剪去的吊牌,长方型的纸片垂在美妙凹陷的脊沟上,衬得美背窈窕,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像一件全新的礼物,漂亮得出奇。
白劭却说不出的难受,可能是心疼,或是什么别的,他想起昨晚安垩睡觉时也穿着那件内衣,吊牌没有剪,硬挺纸片锋利的边、尖锐的角就这样反复地刺刮安垩的背。
直到后来他们做了,他帮安垩洗完澡之后,没有再穿上那件内衣,睡觉关着灯看不见,不穿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可是现在安垩又穿上了,让吊牌垂坠在空中变换着方向,用锐利的硬纸边刺痛细腻的肌肤。
为什么不剪掉吊牌?
白劭猜想着可能的答案,每一个答案都令他不太愉快,他不愿意去想安垩是不是从来没有收过一样带着吊牌的新品,以致于连吊牌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宁可相信安垩觉得这样物品太过昂贵,还保留去退货的心思,而迟迟没有剪去标签。虽然这个答案也让白劭心脏苦涩。
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掏出剪刀执起把手,划过系吊牌的细棉绳,“啪搭、”那片生硬割人的纸片应声落下。
安垩闻声回头看,看见他手里的纸片,明明纸片已经不能再伤人,却彷佛隔空切开安垩深黑色的瞳孔,汩汩流出难以言喻的悲伤。
“对不起、”白劭看着安垩蹙起的眉头,安垩怎么了?为什么那么难过?他还没想明白,慌乱地先道歉:“这个吊牌就是要剪掉的,不剪,穿着很难受。”
“没关系......”安垩放下嘴边的椰子糖饼干,好像过甜的糖片都没办法缓和内心的痛苦,但他从不会摆脸色给白劭看,极力牵起很勉强的嘴角,指指白劭手里的小卡片,问:“那个可以给我吗?”
“当然。”本来就是你的东西......白劭想说出下一句,却发现他没资格说,如果是安垩的东西,他凭什么不经过安垩的同意就擅自剪掉那根绳子。这会是安垩这么难过的原因吗?明明说要送给安垩,却还是当成自己的东西。
安垩拿纸巾沾水擦干净手指,确认手上都没有糖粉和饼干碎屑,才从白劭的手心里拿走吊牌,覆身的棉被滑落赤裸的身躯,他也没有管,光着脚丫,蹲在书包边,拿出文件夹,捧着那块小卡片,极其小心地平放进塑料夹片里,确认四个边角都整整齐齐的,没有压折到的可能。
白劭看见那个透明的文件夹里的另一样东西,是昨天商场里那只椰子味甜筒的包装纸,还有一张白纸,隔得太远,他没能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但形状和村卫生所的缴费收据有点像。
安垩转过身,脸上已经换好了表情,他有些内疚地说:“抱歉,我刚只是有点太惊讶了,没有、没有控制好表情,不是故意摆臭脸给你看,对不起。”
这歉道得比不道还难受,白劭想起那个安垩少笑一点就会甩他耳光的妈。
“没关系,我没生气。”
安垩小心地偷看白劭的表情,似乎真的没有不悦的迹象,才继续说:“因为是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所以想完整保留它,舍不得剪掉那块标签。但我后来想,我那么喜欢它,是因为是你送的,那吊牌和绳子是你剪掉的,也很有纪念意义!”安垩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眼里却还有残留的惋惜不舍。
白劭本来是要把吊牌丢掉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留着,椰子味甜筒的包装纸也是,为什么安垩要这么细心地留存?好像白劭以后都不会对他好了一样,才会对这么小的东西都这么珍惜。
白劭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喜欢安垩这么卑微,这么悲观地看待他们的未来,为什么安垩不愿意相信他会一直对他好?他是个喜新厌旧很容易腻烦的人吗?他带着安垩形影不离都快三年了,有哪一刻厌倦安垩吗?他打从心底就没有那样的想法,更不可能表现在行为上。
......其实他知道的,安垩从不会把他往坏处想,安垩只是太自卑了,不敢相信有人会一直对自己好,觉得自己不配,所以不抱任何期望。
白劭烦躁地抓了一下头发,他对安垩有很多很多的爱,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安垩,该怎么用安垩能接受的方式给予,安垩根本就不敢要、舍不得要,抠着那个该死的长方形,要他省着、少着点给。
“白劭......”安垩有些害怕地看着他,以为他又不高兴了。
他又不是那个神经病的疯女人,哪会动不动就生气。他和缓脸色,伸手摸摸安垩的头发,说:“怎么了?还要吃饼干吗?”
“不、不用了,吃饱了,唔、”安垩盯着他手里那包甜滋滋的小饼干,舔舔嘴巴说:“要不,再吃一片?”
白劭弯起嘴角,心想算了,那些事以后再说吧,安垩现在开心就好,将饼干递了过去。
安垩拨开塑料袋,嘴里嘟嘟囔囔:“可是我大概吃不完一整片了,”小脸靠近袋里的饼片,声音从袋中的空气模模糊糊地传来,“你愿意帮我吃掉另一半吗?”安垩咬起一片苦橙色的焦糖饼干,向前凑近白劭。
白劭双眸微微睁大,安垩在做什么?邀请他一起吃饼干,还是......
安垩的的脸颊越来越红,睫毛羞涩地垂落下去,叼着椰子糖饼干的嘴唇那样润红,那样鲜甜。
他盯着那张他暗恋的脸,此刻为他羞红欲滴。他的脸颊也变得滚烫,心跳加剧,他微微侧过脸,含住饼干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