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射到射不出来了,还要?”白劭有些错愕。
安垩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这样太贪心了吗?那就不、不要了。”
“不是。”白劭懊恼地抓了一下后脑勺的头发,觉得安垩总是把过错怪罪在自己身上的思维真的好难理解,试图解释:“没说你贪心,不是那的问题,你的......身体需要休息,不能一直做,你能明白吗?”
“嗯。”安垩乖乖点头,白劭却从他垂下的眼里读出一丝失落。
不想安垩失望,又怕真的弄坏安垩那根可怜的阴茎,要是以后没办法上厕所怎么办?白劭陷入两难,焦躁地捋起额前银灰色的发丝,打商量说:“不是不给你,是今天弄太久了,明天再给你,可以吗?”
安垩猛地抬起头,深黑的眸子里盛满夜星的亮色:“嗯嗯好!可以!”
看着他洋溢期待的笑容,白劭总算放下心:“好了,好了,洗一洗要睡觉了。”
安垩:“啊......不能跟上次一样,擦干净就睡觉吗?”
“不能吧。”白劭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但后面不像前面,本来就不是人类用来做那种事的地方,如果不是安垩要求,他应该拔出来射在外面,但既然都射进去了就该弄出来清理干净。
安垩:“哦。”
“姥姥那边你不用担心,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把你推出去见她,”白劭絮絮叨叨说着安垩可能在意而不想去洗澡的理由,伸手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安垩胸部上纵横交错的精斑、安垩自己射在小腹上的精液、下面小逼流出的淫水,叠起两三张纸将后穴穴口挤出的浓稠精团包裹住丢弃。
大致擦干净安垩身上的液体后,替他穿好裤子衣服,横抱起他往屋外走。
“我可以自己走......我很重、”安垩搂住白劭的脖子,有些着急地说,像是给他造成了太大的麻烦。
轻得跟甜根子草一样,哪能是什么麻烦?白劭:“不重。你再胖个二十斤我都抱得动。”
“哦。”安垩头低低的,喃语:“我们还没有这样抱过。”
“站着的话,里面的东西更容易流出来,到时候弄脏裤子,你只能穿校裤睡觉了。”话是那么说,但白劭不否认他有私心,这种拥抱方式他只看过村里办婚席新郎官抱盖头的新娘会这样抱。他对安垩的感情是想要结婚的爱情,可惜他们没办法缔结婚姻关系,没办法办婚礼,他没办法抱着安垩从村口走过满天礼花炮仗到家里。他只能在黑漆漆的夜色里,用别的借口抱着他最喜欢、最想娶回家过一辈子的安垩,放轻步伐,走无人的路,摸黑到浴房。
添柴,烧水,等清澈的水滚,铁锅子蒸腾大量的白烟。
弥漫整屋白茫茫的雾气里,白劭舀出锅中沸水,兑冲冷水,直到木盆里的热水温度合适,他像个照顾弟弟的哥哥一样,蹲着身体替安垩脱掉上衣裤子,拿安垩的手指碰触热水面,问水温可以吗,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仔细温柔地浇水擦洗安垩的身体。
他像个照顾弟弟的哥哥一样。但其实他知道他不是,他也做不到。
当透明的水流过安垩美丽的身体,他会升起不该有的旖旎念头,他慌乱的眼神躲闪,不敢看安垩的眼睛。
他早已经不把安垩当成他的弟弟。
正常的哥哥也不会让弟弟趴在浴桶边,翘起屁股,让他抠出里面残留的精液。
浓白色的雾气缭绕在安垩身边,将白皙的裸体敷润得更加水滑,安垩跪趴在浴桶边,藕臂撑着桶缘,雪白后背完美无瑕,阴影之下若隐若现露出胸前饱满浑圆的巨乳,美妙的曲线向下延伸,纤腰宽胯抬起圆呼呼的臀部,修长美腿分开,透粉的膝盖跪在地上,连嫩白的脚底都能让白劭浮想联翩。
身下蠢蠢欲动的反应很是明显,射过两次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白劭在心里啧了声,不打算去管它,在安垩背后蹲下身,轻拍那绷紧的屁股,安抚:“放松点。要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嗯。”安垩回头望了一眼,白劭心尖又紧起来,热气盈晕里安垩热得出汗,双颊蒸熟通红,像一朵热河里开得正盛的花蕊。
漂亮又鲜明。
......操,下面更硬了。
白劭垂落目光,试图恢复短暂窒息的呼吸,将注意力放回该做的事上,他侧侧脸,朝臀部下面寻找那个要被清理的地方。
雪白圆润的屁股下,馒头一样白呼呼的嫩逼在刚才的性事里被揉得太用力,淡淡绽放白里透粉的色泽,滴着一滴透明的水,可能是洗澡的水,也可能是花穴挤出来的......白劭口干舌燥,强迫自己去看馒头逼后面的小穴。
浅粉色的嫩穴开苞后,颜色变得粉红,本来被穴口皱褶紧紧挤在一起看不到缝,被他捅成圆圆的肉洞,往里面看甚至能看见蜜道里拥裹润红的穴肉,推着浊白的精团往外挤。
似乎是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媚肉蠕动得更快,打满精斑的穴肉急得都要挤翻出洞口。
“呜......”安垩喘了一声。
明明都还没碰他就敏感成这样,白劭舔舔干涩的嘴角,克制住心底暗处孳生的变态想法,用手指,而不是嘴巴,碰上那可怜兮兮的嫩穴。
“嗯!”安垩惊喘一声,圆润的肩头耸起,穴口紧紧咬住白劭的手指,拥挤的皱褶含住指头色情地嘬吸,白劭感受着指腹那软绵绵的吸吮,不禁想起刚才埋在里面抽插被烫热处子穴吸屌的极致爽感,双眸微微上翻,控制不住身体强烈的冲动,趁安垩转回头去,另一只手掏出裤子里已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
一边抚慰涨痛的粗屌,一边揉摸安垩嫩穴紧缩起来的穴口,低喘:“放松安垩。这样我插不进去。”
“嗯......好、好的......”安垩将双腿分得更开,柔韧的腰肢塌下去,饱满的肉臀翘起来,深吸着气,努力放松紧张的嫩穴,让他进去。
趁着穴褶松开的间隙,白劭将手指插了进去,滚烫绵密的媚肉拥上来,从四面八方用力挤压修长的手指。
“呜......”安垩漂亮的手抓紧浴桶的边缘,那里刚用得太久,里面娇嫩的穴肉被大鸡巴操得高高肿起,敏感得不得了,圆润指甲抠刮穴肉的触感像放大数十倍磨在穴心上,让他细细颤栗,抖着声线呜咽:“嗯呜......白劭......里面好奇怪......呜......有摸到精液吗......嗯......”
喘得真好听,白劭用力挤了一把兴奋抖动的阴茎,插在嫩穴里的中指无名指拨刮黏糊糊的精团,抠出粉嫩的屁眼,鲜润的媚肉吐着浊白精团外翻出嫩穴穴口的淫态太过色情,白劭死死盯着安垩被他开苞的处子穴含着内射精液又吐不吐的骚样,粗暴地用力撸动微跳的大鸡巴,马眼翕张,就快达到射精的边界,安垩却突然转过头来。
他来不及把性器放回裤子里,而且安垩吃惊的眼神让他更想射了,
“抱歉......”
“白劭......?”
两人同时开口,安垩先闭上嘴,白劭那一瞬间似乎能看懂他眼里惊讶过后的失落,他想起安垩问他能不能把剩下的精液也射给他,他说明天,结果今晚他就背着安垩打手枪。
他想起安垩那些太过卑微的话,他已经能猜出安垩会怎么胡思乱想,语速急促地解释:“不是不想射给你,也不是因为前面用过了所以宁愿自己打也不愿意碰你。是你......太漂亮了,我没忍住。明天会有的。你别......”
安垩想说的话先被他抢先,呆了一下,张了张口,说:“那你射在我身体上,好不好?想射哪里都可以、”
安垩话还没说完,白劭激动的性器直接就爆射出白浆,浓白的精水喷在翘高的圆臀上,最远的那股溅上安垩的脸颊,等白劭反应过来,握住那根不受控的粗屌暴力挤压,对准那两团圆嘟嘟肉呼呼的大屁股,射出猛烈的浊精。
“嗯!”安垩抖了一下臀,雪白的臀波绵延荡漾开来,白劭射得更爽了,噗嗤噗嗤射满丰美的淫荡肥臀。
“唔......”安垩扭腰往后瞧,看自己屁股上都被射成什么模样,“第三次还是好多......明天应该也可以吃得很饱?唔......屁股都被射得满满的......啊,要流下去了。”
“哼嗯......”白劭听着安垩天真的淫词浪语,用力挤捋血管暴跳的大鸡巴,打出最后一股浓精。
“唔!射得好大力......”安垩反射地闪了一下,很快又摆正屁股给他继续射,充血红润的小嘴小声呢喃:“好像被精液打屁股了一样......”
白劭听得青筋凸凸跳动,刚射完的大鸡巴又有感觉了,半勃起来。
......操,不能再胡闹下去了。白劭抹把额头的汗,俯身亲亲安垩的唇,低哑道:“看到了吧,你什么都不用做,我都能硬、能射。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他指的是今晚一开始安垩那些很卑微很不好受的话。
“啊......好的。”安垩脸红红的,嘴巴也被吸得红红的,湿润润的,很甜。
很想继续亲,但热水快凉了,再不洗就要重新烧一锅水。水无所谓,但安垩光着身子很长时间,他担心会受凉。
“胡思乱想也可以,但你要告诉我,好吗?”白劭垂下眼眸,看着安垩湿润的红唇,情不自禁又舔了上去。
“好、好的。”安垩眼睛垂得低低的,脸也埋得低低的,但藏不住脸红又深了一层。明明说那些露骨的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眨,现在只是被亲一下就害羞成这样。
真的好可爱。白劭摸摸他的头,由衷地赞叹:“真是乖宝宝。”
或许是宝宝的说法太亲昵,安垩难为情地躲了一下,咬紧下唇又吐出,说:“我会乖的,以后、以后也会乖的。”
白劭在心里叹口气,安垩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的话语就只是单纯的好意,没有埋伏什么该被读懂的言外之意,“安垩,我不需要你乖,我只需要你,无论乖的、坏的。你做你自己就好。”
安垩可能没被人这样说过,他的脸上很明显地茫然。
安垩是白劭见过最乖的孩子,或许那已经称不上‘乖’,而是对母亲长期精神虐待的恐惧催生的服从,那样的恐惧太深远,身体本能的逃跑求生的意志早在无法逃脱的幼年被彻底泯灭,即使后来长大了,也已经生不出要反抗或逃离的念头,被迫地‘乖’。
安垩还在思考,他不乖的话还会有人爱他吗?从他过往的经历来看,就算他已经很乖很乖了,他的妈妈还是会骂他打他,用难听的话酸他的心,用刀子扔他的脸,恨不得他去死,更不可能说爱。
安垩想得太久了。他怎么也没办法说服自己,不听话还怎么讨人开心?不乖,怎么会有人要?不乖的孩子会被丢掉、会没饭吃、会从小就是流浪汉,那是他有记忆以来就牢牢记得的话。
现在却有人告诉他,他可以不用那么乖,可以不用再委屈自己,不用再心甘情愿地忍受那些“应得的惩罚”,仍然会有人想要他。
这和他过去的经验背道而驰,甚至在理论层面都无法成立。
他能相信吗?
白劭帮他把后穴的东西都弄出来,用温热的水洗干净里面,拿毛巾擦干他的身体,给他穿好上衣裤子,他还是没有想明白。
“想不明白也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可以在我身上得到验证。”白劭蹲在安垩身前,替他仔细整理好裤腿,仰起脸对他说道。
安垩静静地看着白劭,伸出手,在两人之间的雾气中,指尖缓慢地画出一个长方形,
“如果面积固定的话,长边越长,短边越短。如果面积是这一生我所能得到的、你对我的好的量,为固定值,长边是时间轴,短边是你对我好的程度,那我希望......”
“......你不要对我太好。”
茫茫的白雾里安垩深黑色的瞳孔特别明显,看着白劭后面的远方,像是看着两人深雾里看不清的未来,漂亮的脸上浮起虚无的笑容:“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很久、很久。”
白劭的心情很复杂,一个人要多卑微才会连别人对自己的好,都不敢奢求太多,甚至少一点才能心安?
安垩要多珍惜他,多想一直和他在一起,才会在他对安垩稍微更好一些时,就这么惶恐,生怕他一下消耗掉太多的喜欢、很快就会腻烦。
再也没有比此时此刻白劭更明显地感受到自己是被安垩喜欢着的。
不管是哪一种喜欢。他都已经很满足了。
他以跪蹲的姿势抱住安垩的双腿,脸颊穿过浓重的白雾,炽热的面庞上水气凝结成四行清浅的水行,像是未来还没流下的泪。
他贴着安垩的腹部,感受衣料下略快的心跳。
他低声说:“那个长方形应该要比你画得大。”
“短边要比后山高,”
“长边要比那条冬夜寒星下无边旷野的黑泥路更长,”
“我想,那称之为,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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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白劭做了一个正红色的梦。
大红礼花绸缎从村口一路绑到他家院里,雾白的天空飞舞缤纷的彩带,村里的小孩挽着竹篮,扬洒软和的鲜花瓣,小黄狗一家在路边摇着尾巴观礼。姥姥和爸爸妈妈在路的尽头等待他们。
他抱着安垩,走过一一拉弹的礼炮,明红色的花降满身,安垩很害羞,满脸通红,头低低的,不敢看他,嘴角却一直弯着。
他剥起安垩脸上的深红彩带,看见湿润的泪痕,安垩吸了一下鼻子,说:“我太高兴了。我嫁给你了。就算只有一天,我也死而无憾了。”
“说什么呢,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他笑着,低头亲亲安垩充满血色的红唇。
两个男人的婚礼,前来祝贺的人不是太多,姥姥捏着手帕抿掉眼角的泪,爸爸笑得很欢,像中了很多钱的彩票,妈妈欣慰地看着他俩,牵起安垩的手摸摸,说:“要是白劭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安垩点头,想了一下,说:“白劭不会欺负我。”
妈妈给白劭一个眼神,好像他怎么欺负了安垩一样,让安垩都不敢说他坏话。
他得意地笑:“我疼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欺负?你说是吗,安垩。”
安垩腼腆地笑,妈妈无奈地笑,爸爸贱兮兮地傻乐,姥姥抹着眼泪慈祥地看着他们这一家子和乐融融的团圆。
他在乎的所有人都在为他娶到他最爱的人而欢欣,庆贺。
多好。
......多希望那不是梦。白劭开始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他在做梦,快要醒过来,梦境却还在继续,大红色的床幔里,他看着长大后的他摘下安垩西装前襟别着的红花,安垩脸颊蜷满艳色,攀搂他的脖子急切地吻了上来......
刺绣满鸳鸯的深红床单上,安垩全身白皙的肌肤更加鲜明,漂亮太过惊艳,他迫不及待地拥了上去,亲密贴合直到没有一丝缝隙,与他心爱的人结为一体。
半梦半醒的他呼吸困难,下身涨痛得难受,他看见安垩深黑色的发丝在新床上流淌滚烫的汗水,艳红的唇喘息动情的呻吟,他摸遍安垩全裸的傲人身材,性器越发兴奋地冲撞,巨乳被撞得晃荡出淫靡的乳波,安垩勃起的肉棒甩着充血的龟头,雪白的大腿大大敞开,露出嫩白的馒头逼被操到透粉的色泽,湿漉漉的肉穴在大鸡巴抽插里撑成圆洞,淫荡地尿出淫水......
白劭皱紧眉头,下面鸡巴梆硬,却无法得到纾解,他痛苦地摇头,大口喘气,睁眼的那瞬间从梦里陡然惊醒,溺水得救一般大汗淋漓。
窗外是惨澹的雾日,天还没蒙亮,他彻底醒了过来,梦里鸡巴的快感却还在持续,白劭低头看,安垩没穿衣服,后颈绑着缎带蝴蝶结,白皙的美背横系细细的带子,绑束的结下垂落吊牌,性感凹陷的脊沟向下延伸,饱满圆润的雪臀坐在脚板上,丰腴的大腿压着微微的小腿肚,挤出迷人的线条。
安垩跪坐在他的身体侧边,向前倾身,巨乳在掉出胸罩的边缘,从侧面看甚至能看见浅粉的乳晕,肉嘟嘟的奶头若隐若现,差一点就要走光,白劭看得眼睛都直了,下面的大鸡巴兴奋地又涨大几分。
安垩浑圆的大奶子前,那双漂亮的手环握他晨勃的硕屌给他打飞机,低下头去,张开小嘴,柔软的唇瓣包覆冠状沟,收缩口腔吸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