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白劭家放养的走地鸡不只巢窝里几个没孵化的孩子没了,自个儿也魂归西天,和隔壁家的猪仔偕伴往生,一起成为盘中餐。
姥姥看着桌子上的五道硬菜一锅汤,磕抖假牙问:“小劭,今天是啥好日子?咋整这么丰盛捏?”
白劭尴尬地抓了抓围裙,说:“我肚子饿。”
姥姥混浊的眼睛闪过一丝清明,转瞬即逝,乐呵呵地掷起筷子,夹了一块宫保鸡丁,嚼了嚼,评价:“味道不错。”
白劭看她没再多问,放下心来,回厨房去解围裙后面的结,冷不防听到姥姥自言自语:“唉呦乖孙不知道喜欢上哪家的娃,还没娶进门就开始下厨房练手,我的孙媳妇有福啰。”
“姥姥......”白劭扭回头,欲言又止地看着姥姥。
“呵呵。”姥姥回避视线,假装那些话不是她说的,挤满皱纹的手指费劲夹起红烧蹄膀,“这是隔壁家养的小猪吧?生得真肥,我天天看着,老想吃了,今天不知道沾的谁的光哦。小劭,有空把人家带回咱院耍耍,不然你总整这么多菜咱俩也吃不完,是不?”
“知道了。”
白劭隐约感觉姥姥知道安垩的存在,但只要他不明说,疼爱他的姥姥还是会继续装做不知道。
等哪天安垩愿意的时候,再带他见姥姥吧。
吃完饭,姥姥去屋里午睡。
安垩坐在厨房地上,屁股底下白劭给垫了一个软枕头。
“谢谢你,今天的午饭很好吃。”
“不用谢。”
白劭从灶膛里拿出煨烤的地瓜,拍掉焦黑的木炭屑,剥开烫脆的外皮,将黄灿灿的地瓜肉递到安垩面前。
“好香!”安垩的那双大眼睛亮闪闪的,“看起来好好吃!你好厉害!怎么想到用灶火烤地瓜的?我都没有想过可以这样做,你好聪明。”
白劭觉得安垩可以把这么普通的事夸成这样比较厉害。
“不用看起来,你尝尝看就知道了。”
“谢谢。”安垩双手接过那根一斤不要几毛钱的瘦地瓜,捧在手心,像金黄色的不是地瓜瓤,而是什么田地里的金子。
厨房里弥漫烤地瓜浓郁的香气,散发甜味的焦糖汁溢流出安垩的指缝,白劭坐在他旁边,看着门外午后暖融融的阳光晒在那张幼嫩的脸上,将白皙的肌肤照得吹弹可破,长长的睫毛下深黑的瞳孔专注地看着手里的甜地瓜,安垩朝热腾腾的瓜肉吹气,腮帮鼓充,微微嘟起嘴,浅粉的唇瓣撅起的样子显得更加柔软......
昨晚旖旎的回忆浮上心头,软嫩的触感彷佛就在唇边,白劭啧了一声,移开视线,目光落到了那双手上。
安垩有一双很漂亮的手,准确来说,安垩就没有哪里不好看的,只不过手是白劭最常看的地方。安垩体重很轻,把最多的时间花在学习上,平常在学校食堂吃饭都点最小份的,除了省钱,说是这样欠他妈的债可以少一点,再来就是吃得越少,花在吃饭上的时间越短,就可以越快投入回学习里去,过轻的体重让他身上没几两肉,但长时间坐着学习,脂肪无可避免地堆积,却为纤细的骨骼添了几分丰腴的美感,更显得迷人。
白劭不禁想起昨晚揉在手心里饱满的翘臀,圆嘟嘟的,肉感十足,还有挤在胸前那两球巨大浑圆的奶肉,白呼呼,软绵绵的,奶晕还是粉的......啧,不能再想了,白劭摁了摁太阳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安垩的手上。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敷润一层雪白的肌理,指节蜷染淡淡的粉晕,指甲盖剪得平整,透着干净的粉色,白劭正想着安垩怎么连手指头都能生得这么好看,却发现安垩另一只手的指甲片在接地瓜时沾染上漆黑的灶烬。
浓重的黑色抹在指甲上,看不见下面洁净的粉色,好像擦了指甲油一样,白劭出神地想,他以前觉得指甲油不管什么颜色都很丑,弄得手脏脏的,廉价又俗气,指甲原本色泽的就很自然,不懂为什么有人要把它涂成奇怪的颜色。
直到此刻,白劭才头一回体会到指甲油的好看之处,安垩白皙的手指抹上深深的黑烬,黑色叛逆的坏与指节浅粉的纯洁形成反差,就像安垩被他带坏,堕落成坏学生,却还是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仔细想想,安垩跟了他之后越来越不像一个好学生,整天和他这个白毛的差生混在一起,不听妈妈的话留在寝室学习,偷偷跑出校,到那么远的地方,跟他山里河里到处鬼混,现在也是,不管屋里还有多少卷子没做,跟他腻在厨房啃地瓜,哪还有食堂里那个恨不得把饭菜揉成一团直接塞进胃里赶回教室学习的勤奋劲。
哦,昨晚还上床了。反正在白劭的认知里好学生不会干这种事。
“我想刷牙。”安垩突然出声,白劭才发现自己光顾着看人家的手,都没发现他安静地把整条地瓜吃完了。
“好。”白劭站起身,又看见安垩右手指甲的焦黑色,心想等一下刷牙的时候肯定会被冲掉,鬼使神差地,他把手伸进灶膛里,指腹抹满灶灰,握起安垩的左手,将干净浅粉的指甲一片片盖涂抹上深黑的余烬,再用布条把溢出甲面的乌黑细细擦拭掉,直到两只手都像是擦上黑色指甲油那样叛逆的美丽。
安垩一动不动,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原来你刚刚一直看我的手,是想做这件事吗?”
白劭反问:“不好看?”
“好看。”安垩顿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可是不洗掉的话,会弄脏你的床。”
为什么会讲到床......安垩的思维这么跳跃吗?还是故意的?故意提起床,让他想起昨晚,想如果这双漂亮的手抓紧他的床单会是什么样子,安垩忍耐着身体被异物进入的时候,白皙纤长的手指用尽全力,深黑的指甲抠进床里,指节的浅粉色更加鲜明,安垩身体上蜷着粉晕的地方可不只在手指关节,还会在脱掉黑色中筒袜的骨感脚踝、光裸长腿向内并的膝盖、苍白藕臂中段的手肘、耸起的圆润肩头,和......
“白劭你勃起了。”安垩坐着,他站着,他下半身什么动静就在安垩面前,看得一清二楚。
白劭有点恼羞成怒:“我知道!”
“为什么?”安垩在他胯下仰起头,微微提起两人还搭在一起的手,“因为这个?”
是,也不只是。白劭撇开脸,“不用管它。它会自己下去。”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刷牙?”
“可是,”安垩的脸有些红,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干涩:“看到你硬,我也......”
白劭看见安垩的裤子慢慢鼓起一小团。
不是,这又不会传染,安垩是怎么勃起的?
安垩眼神闪烁,脸越来越红,嘴唇也充满血色,开开合合:“可以吗?”
可以什么?白劭还没想明白,安垩就把脸往前靠靠,软呼呼的脸颊贴上他胯下蠢蠢欲动的肉棒,他吓一大跳,往后连退两步,“安垩!”
安垩的脸颊落了空,有些茫然:“不可以在厨房?”
“当然不可以!”白劭吼完,懊恼地看向别处,努力压抑刚才看到安垩漂亮的脸贴在自己凸起明显形状的屌上的强烈冲动,那柔软的触感......操!
再想下去,他就硬得连走路都没办法正常走。
他呼出口浊气,打商量:“安垩,先回我屋里,等会再刷牙行吗?”
“好。”安垩乖乖地点头。
房门关上的那瞬间,安垩就抱上来,往他身上蹭下面那根勃起的肉棒,一边心急地蹭,一边仰起脸,殷红的小嘴张得开开的,吐出艳红的舌尖,滴落透明的涎水,要他亲自己。
白劭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安垩又是他最喜欢的人,根本无法抵抗这种诱惑,低下头就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和昨晚的记忆一样好亲,嘴里蜜一样地甜,两人的舌头勾缠在一起,黏腻的啧吻声阵阵,交融的口水溢流两人相贴的嘴角,白劭变着方向亲吻那怎么亲都亲不够的小嘴,亲得浑身燥热,情不自禁抚摸起安垩的身体,爱抚那软腻的腰肢,游移到后背,抽出埋进裤腰的衬衫下襬,指尖挑开裤带,伸进去,摸到那两团手感极好的挺翘圆臀,大掌罩住屁股蛋,放肆地抓揉起来。
“唔......呜......”安垩被吻得气喘吁吁,敏感的屁股被摸得双腿发软,偎进白劭怀里,用那只软绵绵的小手隔着裤子抚慰那根坚硬挺立的性器,把大鸡巴摸得梆硬,阴茎海绵体不断充血胀大,撑起高高的帐篷。
“哼嗯......”白劭爽得不行,在换交吻姿势的间隙低喘:“掏出来摸。”
“嗯。”安垩舌头吐在唇外,色情地流淌不知道是谁的口水,润泽的深黑眸子垂下看向两人抵缠的舌尖,下面灵巧的手解开白劭的裤子,将内裤褪下腰胯,将兴奋弹出的勃起大鸡巴环握进手心里,肌肤相贴地给他撸屌。
“好硬了。”安垩喘着气:“嗯......好大......好粗......呜......”
白劭低着头,银灰色的发梢滑过安垩动情的脸蛋,那样幼嫩,那样漂亮,他的心跳好快,鼓噪着想要拉安垩一起堕落,呢喃:“把你的也掏出来一起摸?嗯?”
安垩双眸迷离,仰头伸着舌尖去勾他的舌,“不要这样摸的射出来,要跟昨晚一样,被、被操射。”
妈的。安垩淫荡坏了。白劭全身血气向下冲,抱起安垩压进床里,脱掉他的外裤,看到包裹着勃起阴茎的灰色内裤下面裆部又湿了一滩。
白劭盯着那块深色的痕迹,口干舌燥,不自觉舔了舔嘴唇,“湿了?”
“嗯......”安垩难耐地扭了一下腰,雪白修长的美腿从褪到脚腕的长裤里伸出,丰腴的大腿微微向内并,挤着私处那两瓣肥美形状的肉唇摩擦,内裤深色的痕迹又晕开了一大圈。
“很湿了......可以直接进来......嗯......”安垩解开白衬衫扣子的上面几颗,直到露出深邃的乳沟,似乎嫌露得不够多,又把衫领往两边敞,大半个奶球都露出来,粉色奶晕在边缘若隐若现,勾引他去扯开蔽体的衣料,看那奶晕是不是真的那么粉嫩,再把那两个顶起淫荡激凸的骚奶头拧烂。
安垩曲起一边的长腿,透粉的膝盖往内拢,大腿夹紧私密处,把馒头逼的形状夹得更明显,甚至能看见大阴唇中间凹陷进去的缝。大白腿越曲越内侧,后面饱满的侧臀也展露出来,最大程度地诱惑他。
“操我好不好?白劭。”安垩双颊绯红,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纯洁的小嘴开开合合,说着不知羞耻的话。
操。白劭双眸血红,欺身压了上去,盯着他,“不把内裤脱了,我怎么操?”
安垩那双抹满深黑烬色的手伸进内裤里,捏着灰色裤腰褪下细腰宽胯,有些费力地脱下肉嘟嘟的屁股,还没完整地把内裤脱下脚腕,白劭就忍不了了,握住涨硬发痛的鸡巴挤进湿答答的大阴唇里,把着大龟头摩擦两片狭长的小阴唇,滑向下面流水的肉洞,充满性暗示地顶它,逼它又吐出好几股黏腻的淫液来。
“呜......”安垩双目含水,嘴唇被吸肿,可怜兮兮地喘:“内裤脱了,可以,可以操了。”
“腿分开。”白劭的声音沙哑得不象话。
安垩听话地打开双腿,将私密处完整地露出来给他看,那里没有一丝毛发,秀气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肉粉色的龟头翘起,抵在肚脐上,铃口不断泌流透明的液体,下面白嫩嫩的馒头逼敞开两瓣花唇,里面粉红色的阴蒂从包皮里勃起出来,挺着生嫩的蒂头,汁水淋漓的花穴挤缩肉粉色的屄肉,堆在大鸡巴龟头上,不停往马眼流出黏热的蜜液。
日光充足,白劭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安垩私处的每一个部分,太嫩了,颜色纯洁美丽,形状完美无瑕,看得他口颊生津,垂涎三尺,内心萌生变态的想法,想要俯下身去舔安垩的小嫩逼。
“呜......白劭......插进来,好不好?”安垩不知道他污秽的念头,以为他迟迟不进入是在犹豫,或是后悔了,心急地把手伸到下面去,纤白的手指插进两瓣大阴唇里,把花唇往外掰开,指甲的深黑色和粉嫩色的肉逼形成鲜明的对比,白劭想起自己对那只手的性幻想。现在他就可以将幻想化为现实。
“好。”他摁下龟头,塞进那个很小的肉洞里,把粉嫩的花穴撑到极限,穴口发白到透明,往里面挺入粗壮的鸡巴。
“嗯!!!”安垩蹙起眉头,掰逼的中指和无名指曲起,深黑的指甲抠过白呼呼的嫩逼上,刮出白里透红的粉痕,另一只手抓紧床单,五指用尽力气,黑色指尖陷进床单里,抓出凌乱的皱褶,配合那张隐忍的漂亮脸蛋、巨乳圆臀的傲人身材,实在是太过美妙。
白劭握起那把柔韧的腰肢,把嫩逼往自己胯下送,硕长的肉棒埋进肉洞,大龟头挤开蜜道拥挤的穴肉,粗壮的屌柱撑开狭窄的花径,一吋一吋填了进去。
“呜......”安垩打开的双腿往内夹,泛粉的膝盖曲起,雪白的脚趾蜷缩,洁粉趾甲在床单上刮出细长的痕迹,掰逼的手没有力气继续勾引他,抽出馒头逼去抓床单,扯出深深的褶皱,像是受不了这么大的异物进入体内,呜咽:“好粗......呜......肚子好满......呜......太长了......插太里面了......呜......”
白劭额头滴下汗水,昨晚刚开苞的处女逼还是太小了,紧紧地绞住大肉棒,烫热的屄肉用力榨取尿道里的精液。他不想这么快射。极力克制着缠绵穴肉吸屌的强烈快感,低喘:“安垩放松。别夹。”
“呜......”安垩大口大口喘气,试图放松身体,尝试容纳进那根对小穴来说太过巨大的性器。白劭闷哼着,缓慢把后半根肉棒也塞了进去。
“嗯、嗯......”安垩抚慰起下腹那根勃起的肉棒,双腿敞得更开,喘息渐渐带上愉悦:“嗯哈......撑得好满......嗯......好满足......呜......”
白劭看着安垩涂满黑烬的雪白手指撸动阴茎,指缝时不时透出茎身浅浅的肉粉色,自慰的样子性感得要命,白劭看得血脉贲张,性欲高涨,挺起腰就开始往嫩逼里抽插兴奋的大鸡巴。
“嗯!!嗯!呜......”安垩的喘息随着冲撞的动作一声接一声,嫩逼里软烫的穴肉被快速摩擦,喷出透明的水液,腰肢不受控地向上拱耸,将淫水喷溅到白劭脸上。
他随意抹了把脸,双手撑在安垩枕头两侧,盯着那张他喜爱的脸,额前银灰发丝滴落汗水,浑身肌肉绷紧,强劲的腰胯狂猛挺动,卖力地带给安垩最刺激的性快感。
“嗯、嗯、嗯......呜......好快......呜......太快了......”安垩的脸颊潮红,刚摸完阴茎的手又放进嘴巴里,咬着暗黑色的指甲,忍耐太过淫荡的呻吟:“呜......呜......好酸......下面好酸......呜......”
“爽吗?”白劭连连挺腰,用力顶撞肥软嫩呼的小淫逼,黏腻的淫水流满粗长的大鸡巴,将抽插的动作润滑得更顺利,操进肉洞时挤出淫秽的水声,噗嗤噗嗤作响,很快被沉甸甸的卵袋拍在屁股上的肉体撞击声覆盖过去。
“呜......好爽......要爽坏掉了......呜......”手指塞进嘴里也堵不住安垩的叫床声,双腿越张越开,把馒头逼整个大敞开来,嫩逼被捅成圆圆的肉洞,反复吞吃粗长的大鸡巴,穴口太紧把屌皮都挤出皱褶,却还是被插到底,无毛的白虎逼被迫埋进茂盛的耻毛里,看着实在太过色情。
白劭目不转睛地盯着安垩的嫩逼是怎么被硕屌进进出出,湿粉的屄肉都被操得外翻出来,视觉冲击太过强烈,他忍不住一再加大力度,想把整根粗长的巨屌全部塞进紧嫩的蜜逼,往幼嫩窄小的屄口用力撞进最后一截根部。
“呜......太深了......呜!!!”安垩的淫叫瞬间拔高,骚得要命,白劭额角青筋凸凸地跳,挺着暴涨发痛的大鸡巴猛烈操干抽搐的嫩逼,整根肉屌都被热烫紧致的媚肉包裹,爽得腰眼发麻,更加疯狂地往淫浪的小骚逼发泄高昂的性欲。
“呜......呜......太长了......呜......里面、最里面......太酸了......呜......”安垩被顶得一耸一耸,活蹦乱跳的大白兔掉出大大的领口,没穿胸罩,一眼就能看见浅粉色的奶晕和两颗激凸的肉嘟嘟奶头,安垩手伸到肉棒下面去摸勃起的嫩阴蒂,缓解被操太深的不适,“呜......好奇怪......里面......真的好酸......呜......感觉肚子要被操烂了......呜......要坏掉了......”
白劭看着雪白浑圆大奶子乳摇的色情画面,胯下顶得更用力了,把巨乳撞出震荡颤栗的乳波,绵延不绝,粉嫩的奶晕晃来晃去,甩着粉红的奶头乱跳,实在跳得太淫荡了,安垩自己都看不下去,伸出手抓奶球,想要让它们停下来,但手太小,奶子太大,抓都抓不住,白劭又在他身上拱动强力的公狗腰,把嫩逼操得淫水乱喷,饱涨酸涨的快感滔天席卷而来,他放弃了,原本抓着奶子放荡地揉起乳肉,揪住勃起的奶头拧转,堕落进无边的性欲里。
“呜......呜......”
白劭看着安垩一手抓揉大奶子,一手抠刮嫩花核,浓黑色的指甲让他的视线无法自控地停留在那双漂亮的手上,修长五指揉挤丰满巨乳,奶晕从指缝露出嫩粉色,肉呼呼的奶头时不时挤出指根,翘生生的露出头来,下面的手弯起中指,深黑色的指尖快速抠蹭的勃起的阴蒂,粉红的蒂头被抠得肿起来,完全肿出包皮。
“哼嗯......”白劭越看越兴奋,大鸡巴硬得快喷精,猛烈操干紧紧缩绞的淫逼,大龟头一再往嫩逼最深处顶,那里隐隐约约有一张更紧更嫩的小嘴,大龟头撞上去时会被吸住马眼,尿道里的精液都快被嘬出来。
“呜!!!那里......”安垩高声尖叫,揉奶的手深深掐进乳肉里,指甲印出月牙的红痕,摁在嫩阴蒂上的指甲飞速抠刮,试图用抚慰阴蒂的快感盖过子宫初次被侵犯的酸涨,急促呜咽:“嗯呜......插太里面了......那里......呜......”
“是子宫吗?”
“呜......是......”
白劭把龟头摁在宫口辗磨,享受那张嫩嘴逮着马眼嘬吸的强烈快感,安垩未经人事的子宫受不了这样难耐的亵玩,过度的酸涩从下腹蔓延上来,浸透四肢百骸,他崩溃地淫叫:“呜......不、不要这样......太酸了......呜......白劭......呜......”
“我想进去。”
“呜......呜呜......那、那好吧。”安垩抠阴蒂的手快到都把蒂头抠烂了,肿得高起一倍不止,白劭一边视奸他掐奶玩阴蒂的自慰,一边沉腰把龟头对准被磨烂的嫩宫口,狂耸强而有力的腰胯,重重叩击娇嫩的子宫,要把性器操进安垩的最里面,最脆弱的秘处。
“呜......要、要被操开了......呜......嗯!!!”安垩鼻尖泄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大龟头撞进宫口的隙缝,硕圆的屌头操进初次承欢的嫩子宫,摩擦起宫内敏感到极致的内壁,安垩一下就受不了了,急促喘息:“呜......顶进来了......呜......太大了......呜......要射了......呜......”
秀气的浅粉阴茎射出浊白的精液,安垩闭紧眼打飞机,把剩下几股精液也打出来,射在白劭衣服下襬,溅出点点精斑,白劭脱下上衣,揉起那块沾了最多精液的衣料放在鼻尖,深深嗅闻安垩的气味,腥膻的气息最大程度地刺激本能的欲望。
白劭像吸食烈性春药一样,性欲高涨到了极点,结实的腹肌绷紧,耸动有利得腰胯猛烈操干烫热娇嫩的子宫,操得嫩逼撒尿似地喷水,滚烫的阴精尿满雪臀下的床单,湿痕越来越大滩。
“呜......”安垩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白劭舔着他的精液嗅闻,银灰色发梢下那张帅气的脸庞滑落热汗,狭长双眸盛满浓浓的欲色,裸露的上身精实健壮,漂亮的肌肉流淌下几行汗水,性感的腰肌蓄满力量,在他身上肆意驰骋。
安垩只是看一眼就觉得下面嫩逼蠕动着又要喷水,埋在子宫里的大龟头色情地摩擦敏感的嫩肉,酸涨涩爽的快感潮涌而来,安垩胸膛剧烈起伏,不敢看又太想看地窥探着白劭沉溺性爱的鲜明神态,呜咽:“呜......呜......那里也要......呜......要喷了......呜......”
“我也要射了。”白劭敏锐地逮到安垩偷看他的羞怯眼神,抓住那只又塞进小嘴里啃咬的手指,放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尖舔舐那只漂亮的手,撅唇轻轻吸吮那叛逆深黑的指甲。
“呜!!!”安垩看着白劭的脸直接到达高潮,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摆,拱耸着淫逼喷溅潮吹的蜜液,今天喷的比昨晚还多,透明的水柱向上喷,淋湿床单,不断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潮喷的嫩逼紧到窒息,白劭亮出尖牙浅浅地咬了一下安垩的指根,当作小逼快把他的鸡巴咬断的惩罚,巨硕的粗屌浅浅抽插喷水的潮吹屄,将硕肿的龟头深深埋进被他开苞的软嫩子宫里,松开马眼,抖着鸡巴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呜......射进来了......呜......好多......呜......直接射在子宫里了呜......”安垩胡乱摇着头,白皙修长的美腿向内并成色情的内八,圆润脚趾可怜兮兮地蜷紧,透粉的趾甲无意识地刮蹭床单,难耐地承受漫长的子宫灌精。
白劭伏在安垩身上,盯着那张泫然欲泣的幼嫩脸颊,双眸迷离,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他轻声问:“卷子都还没写,怎么办?”
安垩懵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卷子是什么东西,“没关系。”
白劭低低地笑:“我比成绩更重要?”
安垩点头。
“那我真是荣幸。”
什么时候才可以比安垩那个妈更重要呢?白劭漫不经心地想。等到了那一天,他就可以把安垩带走,走得远远的。他喜欢的人就再也不会受到伤害。
那一天会到来吗?需要多久?
他真的救得了安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