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白劭不知道怎么改变安垩那总想着奉献的想法,那是在他认识安垩之前,安垩就被长时间教导、被扭曲、被强迫养成的坏习惯,积习已久,不是短时间内三言两语就能改变。
他只能慢慢来。
他微微笑一下,表示他不会因为安垩不再一次献身给他而生气,“要洗澡吗?”
安垩摇头。
他们在睡觉前已经冲过澡,白劭以为安垩害怕再去洗第二次澡会被姥姥察觉异常,“姥姥已经睡下,她不会发现。”
“不是。”安垩腼腆地笑,“我想,我想,把你的东西留在我的身体里睡觉。”
“......”白劭分不清楚安垩是惯性地讨好他,还是真的想那样。安垩很会说好听的话,总想着让听的人高兴。从嘴巴说出的十有八九是称赞和褒奖,过分的赞美偶尔会有种在说假话的感觉。
“你不用为了让我开心,故意这样。”白劭很想告诉安垩,他不是他妈,不用这么委屈自己来讨好他。但他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提起那个女人。
安垩没有讨到他的欢心,像做错事的孩子,慌乱紧张:“你不喜欢这样?你觉得很恶心吗?还是我刚流了汗,不好闻,是不是,对不起,那、那我去洗掉......”说着就要推开白劭,着急下床去。
白劭抓住他的手腕,“安垩。”
“怎、怎么了?”安垩眉头纠结在一起,眼里写满惶恐,很可怜地抬着看白劭,生怕从他口中听到一句嫌弃的话。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洗或不洗,我都没意见。”白劭尽量温柔地摸他的头,说:“还有,你没流汗,我们刚抱得很紧,我感觉得到,没有汗味,你......”
白劭想了想措辞,“很香。”
安垩的脸唰一下地红透。明明刚才还可以把想要含着精液睡觉那样更害羞的话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口,现在却因为白劭一句你很香,满脸通红,支支吾吾,整个人烫得快冒出烟。
安垩垂下眼,很小声地问:“那就不洗了?”
“好啊。”白劭真的无所谓,只要安垩开心就好,“我帮你擦擦?”
安垩嗯声,“谢谢。”
要是安垩不那么有礼貌就好了,白劭漫不经心地想,从床头柜抽几张纸巾,伸到两人身下,轻拍安垩的侧臀,“屁股抬一下。”
安垩还没习惯被人碰触敏感的臀部,抖了一下,很快逼自己镇定下来,两只手搭在白劭的肩膀,往后翘高屁股,让他能擦到下面流出精液的小逼。
隔着纸巾,白劭摸到那两瓣肉呼呼的花唇,指腹将指巾摁进肉唇中间凹陷缝隙,滑过大概是称做阴蒂的突起的生理构造,往下滑,摸到最湿的肉洞,那是一张正在收缩的小嘴,挤动着软嫩的穴肉把他的手指头往里面吸。
“唔......”安垩喘了一声。
“会痛?”
“不是。”安垩的眼眶里又泛起湿意,嘴巴红通通的,身躯细细战栗,喘好几口气,说:“随便擦、擦就好。”
白劭扫了一眼安垩半勃起的阴茎,说:“好。”
是被摸得又有感觉了吗?好敏感。白劭加快速度,擦拭嫩逼流出的淫水,包住花穴吐出的黏糊糊浊精,一小团一小团从蠕动的洞口接住,丢弃,费了大半包抽纸才擦干净。
拿起床上安垩的灰色内裤,裆部的湿意让他暂停给安垩穿上的动作。安垩不是在做之前就把裤衩扔在一边吗?为什么是湿的,是事前的准备?总不可能是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抱抱就湿了吧?
他没问出口,而是说:“你要换条裤子吗?”
“不用。”安垩好像也看到内裤裤裆那片略微深色的湿痕,“我、我自己穿。”
“好吧。”
白劭趁着他穿衣服的间隙,擦干净自己的下身,压干床单的水滩,将旁边浸透淫水精液的纸巾装进袋里打包好,整理完一切,安垩已经大致穿好上衣裤子,正在把胸前那两球饱满的乳肉缠进布条里,奶子太大,他必须扯得很紧,才能把硕圆的奶球压得扁平,让人发现不出异常。
白劭看着都有种窒息的感觉,“那样不会不舒服吗?”
“已经习惯了。”安垩停顿一下,又继续缠绑那雪白的胸脯。
“在这里应该没关系吧,这里只有我,没有其他人。”
安垩茫然地放下手,想起什么似的,松开已经缠好的裹胸布,把上衣下襬放了下来,丰满的胸部挺出圆润的弧度,因为没有内衣,甚至可以看到两个凸点。
或许是长久以来的朝夕相处让白劭太过熟悉安垩,几乎可以立刻猜出他脑袋里在想什么,解释:“我不是想占你便宜或偷看你那里,我只是觉得你平常必须要绑着已经很不舒服了,在这里没有人看得到你,多少可以放松一下吧?”
安垩没有一点被冒犯的不悦,反而投出感激的目光,“谢谢你,白劭。我知道你很好,很好。”
其实白劭没那么正直,当不小心瞥到那过分傲人的巨乳和前端引人遐想的两点,他还是会口干舌燥,只不过他想和安垩做的事不是只有那种事,才能克制自己不往那看。
白劭替安垩解开耳后横编的辫子,在床头柜上放好黑色塑料皮筋。房里没有梳子,他只能用手指梳开麻花辫的发缕,直到所有发丝都平顺地服贴在后脑勺。
“好了,可以睡觉了。”
安垩挪回床的另一边,躺下盖好棉被,“晚安。”
“晚安。”
安垩没有闭上眼,白劭:“怎么?还有你想象里我有做的事吗?”
“可以、可以抱我吗?”安垩小心翼翼地问。
那一瞬间白劭突然觉得他好可怜,这么简单的愿望都要这么小心地问。
床上明显不是一个适合拥抱的地方,不管怎么抱,总会压到一边的手臂,但,安垩想抱就抱吧。
“这样可以?”白劭抱着他,相贴的体温有种很满足的感觉。
安垩嗯嗯两声,正要开口说什么,白劭先出声:“别说谢谢。”
“哦。”
安垩在偷偷地笑。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白劭:“学校考试我考不赢你,但如果题目是关于安垩的一百个问题,我应该可以拿高分。”
“......”安垩想了想,说:“不只是高分,你会拿满分。如果考官是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