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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肩膀翘起屁股主动把吐精嫩逼给他摸⑮被隔着纸巾抠逼抠到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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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个意思。”白劭不知道怎么改变安垩那总想着奉献的想法,那是在他认识安垩之前,安垩就被长时间教导、被扭曲、被强迫养成的坏习惯,积习已久,不是短时间内三言两语就能改变。

他只能慢慢来。

他微微笑一下,表示他不会因为安垩不再一次献身给他而生气,“要洗澡吗?”

安垩摇头。

他们在睡觉前已经冲过澡,白劭以为安垩害怕再去洗第二次澡会被姥姥察觉异常,“姥姥已经睡下,她不会发现。”

“不是。”安垩腼腆地笑,“我想,我想,把你的东西留在我的身体里睡觉。”

“......”白劭分不清楚安垩是惯性地讨好他,还是真的想那样。安垩很会说好听的话,总想着让听的人高兴。从嘴巴说出的十有八九是称赞和褒奖,过分的赞美偶尔会有种在说假话的感觉。

“你不用为了让我开心,故意这样。”白劭很想告诉安垩,他不是他妈,不用这么委屈自己来讨好他。但他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提起那个女人。

安垩没有讨到他的欢心,像做错事的孩子,慌乱紧张:“你不喜欢这样?你觉得很恶心吗?还是我刚流了汗,不好闻,是不是,对不起,那、那我去洗掉......”说着就要推开白劭,着急下床去。

白劭抓住他的手腕,“安垩。”

“怎、怎么了?”安垩眉头纠结在一起,眼里写满惶恐,很可怜地抬着看白劭,生怕从他口中听到一句嫌弃的话。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洗或不洗,我都没意见。”白劭尽量温柔地摸他的头,说:“还有,你没流汗,我们刚抱得很紧,我感觉得到,没有汗味,你......”

白劭想了想措辞,“很香。”

安垩的脸唰一下地红透。明明刚才还可以把想要含着‌‎‍精‍‌液‎‎‍‌睡觉那样更害羞的话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口,现在却因为白劭一句你很香,满脸通红,支支吾吾,整个人烫得快冒出烟。

安垩垂下眼,很小声地问:“那就不洗了?”

“好啊。”白劭真的无所谓,只要安垩开心就好,“我帮你擦擦?”

安垩嗯声,“谢谢。”

要是安垩不那么有礼貌就好了,白劭漫不经心地想,从床头柜抽几张纸巾,伸到两人身下,轻拍安垩的侧臀,“屁股抬一下。”

安垩还没习惯被人碰触敏感的臀部,抖了一下,很快逼自己镇定下来,两只手搭在白劭的肩膀,往后翘高屁股,让他能擦到下面流出‌‎‍精‍‌液‎‎‍‌的‎‎‍小‎‍‌‌逼‌‎‍‍。

隔着纸巾,白劭摸到那两瓣肉呼呼的花唇,指腹将指巾摁进‍‌‎‎‍肉‌‍唇‎‍中间凹陷缝隙,滑过大概是称做‌‍阴‍‎‌蒂‌‎的突起的生理构造,往下滑,摸到最湿的‍‌肉‍‌‌‎‍洞‎‍‎,那是一张正在收缩的小嘴,挤动着软嫩的穴肉把他的手指头往里面吸。

“唔......”安垩喘了一声。

“会痛?”

“不是。”安垩的眼眶里又泛起湿意,嘴巴红通通的,身躯细细战栗,喘好几口气,说:“随便擦、擦就好。”

白劭扫了一眼安垩半勃起的‌‌‎‎阴‍‎‌‌茎‍‎,说:“好。”

是被摸得又有感觉了吗?好敏感。白劭加快速度,擦拭‌‎‍嫩‎‍‎‌‍逼‎‍流出的‌‎‌‍淫‍‌‎‍水‍‌‎,包住花穴吐出的黏糊糊浊精,一小团一小团从蠕动的洞口接住,丢弃,费了大半包抽纸才擦干净。

拿起床上安垩的灰色‌‌‍‍内‎‍‌‌‎裤‌‍,裆部的湿意让他暂停给安垩穿上的动作。安垩不是在做之前就把裤衩扔在一边吗?为什么是湿的,是事前的准备?总不可能是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抱抱就湿了吧?

他没问出口,而是说:“你要换条裤子吗?”

“不用。”安垩好像也看到‌‌‍‍内‎‍‌‌‎裤‌‍裤裆那片略微深色的湿痕,“我、我自己穿。”

“好吧。”

白劭趁着他穿衣服的间隙,擦干净自己的下身,压干床单的水滩,将旁边浸透‌‎‌‍淫‍‌‎‍水‍‌‎‌‎‍精‍‌液‎‎‍‌的纸巾装进袋里打包好,整理完一切,安垩已经大致穿好上衣裤子,正在把胸前那两球饱满的乳肉缠进布条里,‎‌奶‎‌‌子‍‍太大,他必须扯得很紧,才能把硕圆的奶球压得扁平,让人发现不出异常。

白劭看着都有种窒息的感觉,“那样不会不舒服吗?”

“已经习惯了。”安垩停顿一下,又继续缠绑那雪白的胸脯。

“在这里应该没关系吧,这里只有我,没有其他人。”

安垩茫然地放下手,想起什么似的,松开已经缠好的裹胸布,把上衣下襬放了下来,丰满的胸部挺出圆润的弧度,因为没有内衣,甚至可以看到两个凸点。

或许是长久以来的朝夕相处让白劭太过熟悉安垩,几乎可以立刻猜出他脑袋里在想什么,解释:“我不是想占你便宜或偷看你那里,我只是觉得你平常必须要绑着已经很不舒服了,在这里没有人看得到你,多少可以放松一下吧?”

安垩没有一点被冒犯的不悦,反而投出感激的目光,“谢谢你,白劭。我知道你很好,很好。”

其实白劭没那么正直,当不小心瞥到那过分傲人的‍‍‌‌‎巨‎‎‌乳‍‌和前端引人遐想的两点,他还是会口干舌燥,只不过他想和安垩做的事不是只有那种事,才能克制自己不往那看。

白劭替安垩解开耳后横编的辫子,在床头柜上放好黑色塑料皮筋。房里没有梳子,他只能用手指梳开麻花辫的发缕,直到所有发丝都平顺地服贴在后脑勺。

“好了,可以睡觉了。”

安垩挪回床的另一边,躺下盖好棉被,“晚安。”

“晚安。”

安垩没有闭上眼,白劭:“怎么?还有你想象里我有做的事吗?”

“可以、可以抱我吗?”安垩小心翼翼地问。

那一瞬间白劭突然觉得他好可怜,这么简单的愿望都要这么小心地问。

床上明显不是一个适合拥抱的地方,不管怎么抱,总会压到一边的手臂,但,安垩想抱就抱吧。

“这样可以?”白劭抱着他,相贴的体温有种很满足的感觉。

安垩嗯嗯两声,正要开口说什么,白劭先出声:“别说谢谢。”

“哦。”

安垩在偷偷地笑。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白劭:“学校考试我考不赢你,但如果题目是关于安垩的一百个问题,我应该可以拿高分。”

“......”安垩想了想,说:“不只是高分,你会拿满分。如果考官是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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