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垩!”白劭抓住他的手猛地翻过身。
黑暗里安垩苍白的脸上割开一道殷红的笑靥,“我也有女的逼,我还有奶子,她们有的,我都有,都可以给你用。”
?什么?那些话超出白劭的认知范围,他无法理解安垩在说什么,安垩是男孩子,说话的声音也是男声,他看过安垩在男厕所小便斗前从裤子里掏出的东西。
他还没想明白,安垩开始脱衣服,细颤的手指头捏紧下襬向上掀起上衣,布料遮住那张脸前,他看见安垩血红的眼眶,
“不要丢下我。”
安垩对他说。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他从没看过的安垩的身体。
两团雪白的奶子撞进眼底,他下意识撇开脸,慌乱说:“安垩你把衣服穿上。”
安垩根本不听他的话,把裤子也脱了。
他看见灰色的内裤被扔在床单上。安垩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冰凉凉的裸体贴上他的,安垩抱住他僵硬的身体,脸颊擦过他的鬓边,藏起发红的眼睛,“你说过要抱就抱,不用问你。”
“我说的不是这种抱!”
安垩伏在他身上,发出闷闷的笑声。
“你硬了。”
“我好高兴,你硬了,你要是不硬,我一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听到这句话,白劭放下准备推开安垩的手。他想起安垩过分高的自尊心,安垩连喜欢别人都要在确认对方也喜欢自己的情况下才愿意承认,那今天这样脱光衣服的求爱,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安垩为了让他不丢下自己,连最看重的尊严都不要了。他怎么敢推开安垩?
如果他拒绝安垩,安垩会怎么想。安垩一定会觉得是自己身体不正常,让他提不起兴致。安垩从来只会检讨自己,不会怪罪别人。他那根东西要是软下去,安垩绝对不会认为他阳萎,而是在内心谴责自己的身体怪异。
白劭混乱的脑子实在想不出好办法,他要顾虑的太多,他不想让安垩难过,他怕安垩未来会后悔。他不够聪明,他不知道怎么做才不会伤害安垩,他还太年轻,他不知道怎么做对安垩比较好。
安垩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他没有试错的机会。有些决定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安垩没有给他太多时间,那双冰凉的手拽下他的裤腰,从内裤的开口掏出那根勃起的阴茎,握住茎身往自己身下撞。
安垩只要想做什么,执行起来就干净俐落,白劭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就感觉他的性器插进一个很湿很紧的肉道里,抵在龟头前的弹性肉膜被暴力捅开,新鲜血液的黏稠感附着肉柱,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坠流。
安垩背对着窗子,月光的阴影笼罩那张脸,秀气的眉头蹙起抽动,昭示他对自己青涩的身体有多残忍,他看着白劭,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极其病态的笑容,
“你感觉到了吗?那里在流血。”
“我的不一定是最好的,最紧的,最舒服的。但还没有人用过,还没被操松,还没变黑,没有脏病。如果我已经没办法让你快乐,至少我的身体还对你有点用处,不要抛弃我......”
太过卑微的话让白劭无法再听下去,挺起身抱住打颤的安垩,语无伦次地道歉:“我没有要抛弃你,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那样想,我没有那个意思,”
安垩回搂住他,低低的声音没有一点情感,“没关系。等你用腻我,这副身体对你一点用都没有的时候,我会自己离开,不会纠缠你。”
“不、不!别走,安垩你别这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躲着你,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别吓我行不行?”
安垩脸上浮起虚无的笑,“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吗?”
“是!”白劭怕极了他黑洞洞的眼神,像又回到那个专注自残的、看不见别人的境地,“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和你,白劭和安垩,最好的朋友!!”
安垩绷紧的肩膀松懈下来,闭上那双深黑的眸子,像终于放下心,“那就好。”
白劭怕再刺激到他,一下一下轻拍他的背,安抚他紧张过度的神经。
“我是不是很像神经病?”安垩埋在白劭的肩膀上闷声问。
“......”白劭哪敢说像,为他坚定信念:“你不是。”
安垩没有再说危险的话。照顾完安垩差点失控的情绪,白劭才有余力注意自己,他的那根东西被热呼呼的幼嫩穴肉包裹,安垩的处女逼紧得要命,比他自慰时的手挤得更紧,刺激得多太多。
他没有忍住,射了。
只打出一股,他就急着掐肉屌根部,强忍住射精的冲动。比起早泄的狼狈,他更先想到的是安垩会不会觉得他不愿意跟自己做那种事,打算草草结束敷衍了事。
“安垩......”他正要解释,却听见安垩几乎是同时说出:“唔,射进来了。”安垩低下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他射在里面,看外面是看不到的......安垩能感觉到精液射在小逼里,黏糊糊的一团往下流动吗?白劭感到一阵难言的羞耻,“抱歉。”
“没关系。”安垩的表情有点茫然,“可还是硬的......”
白劭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嗯......”
安垩动了一下,紧致滚烫的穴肉挤压没射完精的硬挺鸡巴,白劭爽得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低喘:“哼嗯......安垩,我......”
安垩跨跪在他胯两侧的双膝往外滑,湿润的嫩逼把长屌吞得更进去,粗壮的屌身撑开窄紧的蜜道,安垩耸起圆润的肩头,蹙紧眉头,急促喘息:“好大......嗯......撑得好满......”
那张漂亮的脸蛋极力忍耐的表情鲜明动人,白劭心脏怦怦狂跳,望向安垩时发现他上床前没有拆下绑的辫子,也可能在洗好头发之后重新绑上的。谁会在睡觉的时候绑头发?除非安垩早就准备好做这件事。安垩是为了他绑这么漂亮的辫子,来和他做这种事,意识到这点的瞬间,白劭埋藏在心底的爱意叫嚣无处宣泄,伸手摸上安垩耳后横编的麻花辫,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不能亲嘴巴,可以亲头发吧?
“白劭......”安垩有些讶异,停下动作。白劭的鼻尖埋进深黑的发丝里,嗅闻浅浅的发香,嘴唇顺着麻花辫一结一结亲下去,缠绑组辫的三缕发里有一缕是贴着头皮的,安垩绑得很紧,他亲的时候唇瓣触碰到头皮,安垩躲了一下,很小声喘:“白劭,你怎么了......”
“不可以亲头发吗?”
“可以、”安垩细细地喘,“你的......涨得更大了。你、你觉得头发绑这样好看吗?”
“嗯。”白劭没有解释好看的不是编发,是安垩,是为他特意打扮的安垩,让他有种安垩很喜欢他的错觉,那种喜欢,不是依赖,不是仰望,不是害怕他会离开的惶恐。
很明显现在不是说那些的好时机。安垩坐在他胯上,柔软的大腿绷紧肌肉,小幅度地上下起伏,试探地套弄起他越涨越大的性器,小心翼翼地问:“是要这样做吗......这样你舒服吗?”
紧致高温的屄肉在兴奋的鸡巴上挤来挤去,白劭爽得双眸微微向上翻,屏住呼吸,手握成拳头才忍住没有抓疼安垩,缓过好一阵才说,“......很舒服。”
安垩好像很怕把那根东西折断或弄坏,谨慎地塌腰,翘着屁股,绷紧大腿,用小逼含住肉屌中段反复蹲起,动作很轻,很慢,搞得他自己很累,弄了十几回就停下来,抖着发软的腿,靠在白劭的肩膀上,呜咽:“等、等我一下,腿有点酸,很快就好,”
白劭看他那么费劲还要逞强,就说:“也可以我来。”
“真的吗。”安垩的头埋得更低,“对不起,明明是我强迫你,还让你出力。”
白劭有点头痛,安垩太有礼貌有时也是一种麻烦,“但我来的话,可能就没那么温柔,你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好。”
白劭轻轻抱着安垩,一手攀附他突出的蝴蝶骨,掌心抚握低垂的后颈,一手围揽那比他小臂还短的腰,缓缓地耸动腰胯,挺着粗长的性器在湿嫩的小逼里抽插。
“嗯、嗯......”安垩急急地喘了起来,白劭看向他低低的脸,那张平日里苍白的脸蛋浮起红晕,嘴唇充血红润,小嘴张大了,吐出格外勾人的喘息。
白劭咽了口水,沙哑问:“会太快吗?”
“不会......嗯~”安垩的喘息太招人,白劭鼻尖发热,快流出鼻血。
下身血气翻涌,操处女逼的快感太强烈,他实在忍不住,一再加快插屄的速度,在烫烫的嫩逼里抽送坚硬涨痛的鸡巴,操开软热穴肉再被紧紧绞裹,舒爽快慰到了极点。
“呜......”安垩抬高屁股,像有点受不住,想要逃开长屌从下往上的操干。
白劭粗喘着气,抚摸他绷紧的背,问:“还可以吗?”
“嗯。”安垩很乖,翘高的肉臀自己往下坐,把刚才滑出肉洞的那一大截屌柱又吞进去,“喜欢你的...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大,好硬,把里面都塞满了,好满足,”
安垩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白劭快疯掉了,兴奋得大鸡巴一直在抖,盘绕的血管扩张,充满滚烫的血液,马眼狂张,差点就要再射在里面。
“......好开心,第一次是跟你,”安垩还在继续说:“而且没有戴套子,可以没有隔阂地和你,唔,肌肤相亲。我一定会记一辈子,”
白劭仰头深吸口气,“安垩,你再这样,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
安垩停下话语,有些困惑地抬头,目光相撞的瞬间,白劭终于压抑不住内心汹涌的情感,低头靠近那张他太过喜欢的脸,垂眸盯着那润红的嘴唇,“安垩,你把我的初夜拿了,我要你的初吻不过分吧?”
安垩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有些害羞,有些腼腆地笑,“你愿意亲我吗......我好开心、唔!”
白劭含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垂下的视线对上安垩错愕的眸子,唇瓣相贴是前所未有的感觉,软软的,安垩的体温有些高,连带着嘴巴都有点烫。
太近了,似乎该闭上眼,但两人都没有阖上双眸,白劭沉沉地盯着安垩,安垩漆黑的瞳孔有些茫然,呆呆的,一动不动,任由他压着柔软的唇瓣。
好像不该这样,不该只有这样。
白劭的目光游移在安垩纯洁无瑕的脸蛋上,脸稍微往左侧了一些,微微张开闭合的双唇,舌尖舔舐安垩的唇瓣。
安垩一向聪明,看得出他的意图。
安垩对他几乎百依百顺,主动把被舔得湿漉漉的小嘴张开。
在看见安垩张嘴的那一刹那,白劭藏在心底的占有欲到达了巅峰,扶在后颈的修长手指掐紧,深深吻进那为他敞开的唇,舌头伸入小嘴里,舔他的牙,勾软软的舌尖,吸吮甜美的津液。
“唔、唔......”安垩像忘记怎么呼吸一样,呜呜地哽咽,口水不断溢流出嘴角,弄得白劭下巴都是粘连的涎水。安垩的口水是甜的,白劭怎么舔都不够,掐脖的手往上扯安垩后脑勺的发丝,迫使他仰起头,把嘴巴张得更开,让吻能更深入掠夺他的气息。
“呜......白劭......呜......”安垩被亲得吸不上气,浑身发软,喘息带着可怜的鼻音,白劭听得更兴奋了,一边亲他上面的嘴,一边操他下面的嘴,挺着硬梆梆的大鸡巴顶入情动冒水的嫩逼,插得淫液噗嗤噗嗤作响,两颗卵蛋打在安垩屁股上的肉体拍击的声音,混杂上面亲密的啧吻声显得更加淫靡。
“呜......”安垩浑身发软,前面勃起的阴茎蹭在白劭的腹部摩擦,白劭往下看了一眼,安垩正把手放上去,白皙美丽的手指握住秀气的阴茎抚慰起来,白劭突然就有强烈的射精冲动,安垩自慰的样子好性感......白劭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看着一个男生的鸡巴获得性快感,或许他一直都认为安垩是男生,所以看到安垩对他勃起,代表安垩对他也有欲望,性欲,并且在这场性事里,和他一样的兴奋。
“是亲硬的?还是被操硬的?”白劭盯着安垩漂亮的手抚摸肉粉色的龟头,又往下意兴阑珊地撸动几下挺立的茎身。
安垩眼眶里都是水,双眸迷蒙,瞳孔涣散,是射精前情动的表现。他急促地又抚了一下阴茎,大口喘息:“都是......呜......想射,好想射......”
“想怎么射?”
“呜......想被亲射......呜......被操射......嗯哈......喜欢你、在我的身体里进出......呜......还想要、要操......呜......”
白劭吻住那张撩人不自知的小嘴,双手掐握柔韧的腰,向上连连顶胯,猛烈操干紧嫩的处女逼。
“这样进出?爽吗安垩?”
“呜......爽......好爽......”安垩呻吟越发高亢,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饱满圆润的屁股迎合起大鸡巴的抽插,震抖着丰满臀肉一下一下坐上白劭的大腿,嫩逼大大敞开,肥软的花唇埋进他的耻毛里,几乎把整根硕长的肉屌都吞进去。
“呜......要、要射了......嗯!!!”安垩猛地一下坐到最深,漂亮的身体绷紧到极致,洁白的手指撸动阴茎快速打出一股白浊,射在白劭的衣服上,溅溢一道明显的斑痕。
嫩逼狠狠痉挛,绞得大鸡巴窒息地爽,白劭望着安垩高潮通红的脸蛋,意识到一切都已经早就无法挽回,安垩双性人的秘密、理应结婚后才能做的事、没有戴套的性行为、可能会怀孕的内射......
覆水难收。
“安垩,不要后悔。”
安垩睁开眼,深黑的眸子蓄满澄澈的生理泪水,“我不后悔,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白劭觉得他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安垩没有被人好好地爱过、照顾过,他太缺爱,一有人对他好一点,他就把他最重要的东西这么轻易地给了出去。
白劭轻轻抚摸着他还是好年幼的脸,低声呢喃:“怀孕怎么办?”
“不会的。”安垩说:“我妈妈把我的子宫打破过,没办法怀孕,”
安垩等了等,没等到白劭的回应,有点着急地问:“射在里面没关系,真的,你现在可以射进来了吗?”
“我想要,第一次,是射在里面的,可以吗?”
白劭看着他期待的眼睛,说不出拒绝的话。
“你想过我们做这种事,是吗?”
安垩点头。
白劭:“还符合你的想象吗?”
“嗯嗯!”安垩用力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的表现太直白,有点羞涩地低下头,嘴巴却还是继续说:“比我最好的想象还要更好,你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嫌我的身体很丑,嗯......硬了,还、好大,进来的时候填得很满很满,把那里都撑大了,而且很厉害,腰很有力,可以顶得很快,很......”
“嗯。”白劭:“怎么不说了?”
安垩感觉到埋在肉逼里的粗鸡巴涨大整整一圈,鼓胀的血管搏动,难耐地扭了一下腰,喘口气接着说:“就是弄得我很舒服,你、你有舒服到吗?”
白劭嗯了声,“你继续说,我会更舒服。”
兴奋的大鸡巴持续充血膨胀,挤压幼嫩的处女逼,将狭窄的蜜道撑到极限,安垩急促地喘,“呜......不、不行......这样太大了......呜......要撑坏了......”
他的手撑在白劭绷紧的腹肌上,翘高屁股想要逃开下面骇人的巨大阳具,
白劭揽着腰的手往下摸到那两团圆呼呼的屁股蛋,十指指腹掐进软腻的臀肉里,抓揉几下手感极好的翘臀,用力把他往下摁,“没事。射了就不会撑坏了。”
安垩猛地拔高呻吟,“呜!!太深了......呜......”
白劭一边揉他的屁股,一边往上顶胯,挺着暴涨的粗长鸡巴在喷水的嫩逼里肆意抽送,安垩叫得一声比一声更响,用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喘着最淫荡的叫床声,“呜!嗯!嗯!嗯哈......插到肚子最里面了......呜......那里好酸......呜......”
可能真的插得太里面了,安垩下面流水流得越来越多,甚至喷出一柱水柱,汹涌的淫水浇在快速抽插的大鸡巴上,泄淋好长一段时间,要不是没闻到尿骚味,白劭都要以为他在床上尿了。
“呜......”安垩看起来又爽又难受,纤细的腰肢不规律地向上拱耸,胸部那两球浑圆的大奶子一直往白劭身上撞,浅粉色乳晕里肉嘟嘟的奶头越来越硬挺,像是勃起了一样,下面那根阴茎半勃着,翘起龟头一下下在结实的腹肌上蹭。
白劭先射过一次,第二次勃起的时长更持久,但到底是头一回开荤,安垩的处女逼太小太窄紧致非常,纵使白劭想坚持再久一点,仍无法抵抗刚开苞的嫩逼高潮时极致吸屌的力度,在激烈的性交里濒临射精的边缘,他抱紧安垩,低喘着气,“我要射了。”
“呜嗯......射给我......呜......想要你、的精液流在我的身体里......”
额头滚烫的汗滴滑落脸庞,白劭盯着安垩凄惶的黑眸,咬上那红肿的唇瓣,将性器深深埋入高热的体内,松开精关,闷哼:“安垩,如你所愿。”
“唔、唔......”安垩不会接吻,只会把嘴巴乖乖地张开,任他舔、任他咬,用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眸望着他,喘着动情的声音,让他射得更尽兴。
“呜......好多......射了好多股......呜......打在里面、都、往下流了......呜......”安垩垂下眼,怜爱地抚摸自己的肚子,好像能隔着薄薄的肌肤摸到更深层的里面,白劭看着他眼底流淌的痴缠,还没射完就想要再来一次。
察觉到白劭的目光,安垩抬眸,朝他扬起一个心愿被满足的笑容,“谢谢你,白劭。”
“果然比较大的,射的精液就会比较多呢,好像不会射完一样......”
白劭额角青筋跳动,“安垩,很晚了,该睡觉了,不要再勾引我了。”
“什?”安垩肉眼可见地慌乱,“什么?我没有......”
“对,你没有。”白劭在抽搐的处女逼里射完最后一股浊精,亲亲安垩被咬肿的嘴巴,叹口气:“是我想多了。”
安垩看着他垂下的目光,迟疑了一会,说:“也可以、再一次。我不累,你想要,我都可以给你。”
“......和你做,我也很舒服。”
“白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