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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if5:鸡巴抽脸扇奶子,坐脸舔屄潮喷/逃跑失败,逐步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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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o(〃,▽,〃)o

虽然但是

写这种阴暗的东西真的很过瘾(?)

-----正文-----

即使这段插曲被于时糊弄过去,但以许知砚的智商,他既然察觉了异样,就一定能抽丝剥茧地找出真相。

而且他已经知道了药的主要成分,与其让他用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于时干脆顺势停了他的药。

于时心知肚明,要不了多久许知砚就会恢复记忆。

对于全副心思都在他身上的于时来说,许知砚的变化其实很明显。

从偶尔若有所思的走神,到逐渐频繁的皱眉失眠,于时看在眼里,却不干涉也不制止。

直到有一天早晨,于时吻许知砚的时候他避了一下,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厌恶。

当时于时那根‌‍‌‎肏‌‍‎了许知砚大半个晚上的‎‎‍‍阴‍‌茎‎‍‌‍‎还插在他身体里。

其实许知砚并不喜欢于时的性器插在里面睡觉,醒来后下身湿漉漉的,还因为被‎‎‍‍阴‍‌茎‎‍‌‍‎插了一整晚,撑得一整天都觉得穴里有异物,并不舒服。

但许知砚没有发脾气,通常这种情况他都是要和于时生气的。

他只是阖上眼,掩藏所有情绪。

于时宽容地给了他第二次机会,再次想亲他,却还是被许知砚状似无意地避开了。

于时当然不会放纵他疏远自己,打趣道:“难道恢复之前的记忆会让你忘了现在的记忆吗?”

“宝宝,告诉我,拒绝我的亲近会怎么样?”

大量带着可怜哭声和甜腻呻吟的记忆从脑海中闪过,许知砚的削瘦的背脊明显僵了一下。

他睁开眼,识趣地主动仰起脸吻了吻于时的唇。

于时要将舌头伸进来,他也张开唇接受。

只是他的表情倒不是多顺从,更多的却是无所谓。

于时笑笑,并没有和他计较。

他们的时间很多,多到有一辈子,他保证许知砚以后会听话的。

随着记忆越来越全面,许知砚不用任何人给出额外的信息,也可以推断出自己的处境。

于时真的把他囚禁了。

那么多势力居然没有拦住一个于时。

于时大概是占了是个疯子的优势。

只有他是真的敢拖着大家一起死,跟他作对他就算把钱扔水里,也不会让资金流转。

多方在权衡利弊之后放弃了许知砚,大概美名曰许知砚在他手里也不会出事,只是不再抛头露面而已。

他的父母也在家族的迫胁下无奈妥协。

许知砚闭了闭眼,在这里,他孤立无援。

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再也出不去之后,许知砚沉默了一个下午。

于时并没有为难他,反倒装模作样地哄了许久,遗憾的是许知砚并没有回心转意欣然接受他的囚禁。

可惜,于时也不会放纵他太久。

晚饭时许知砚没什么胃口,甚至不愿意从沙发走到餐桌来吃饭。

“你午饭也没吃。”于时不赞同地说。

“我不饿。”

“是吗?”于时笑得很不真诚,眼底也染上深沉的墨色。

许知砚意识到不妙,伸手想拿筷子,却被于时移开了。

“晚了。”于时慢条斯理地说,“跪下。”

许知砚愣了一下。

于时舒适地后仰,微微敞开腿:“想吃饭吗?讨好我。”

许知砚抿了抿唇,并没有动作。

“你这是什么表情?”于时哂笑,“是觉得大不了不吃,反正心疼的也会是我,对吗?”

许知砚移开视线,却没有出言反驳。

“你似乎对自己的处境并没有清晰的认知。”

于时欣赏着许知砚无论何时都美得像画一样的脸。

“我是这座岛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你在岛上想做任何事情,想吃什么,甚至是想出这间屋子,都需要我的允许。”

“你不想吃饭,那以后都没有饭吃,我每天都给你打营养针,直到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会让你一步都不能离开屋子,甚至不能离开卧室,用链子穿过你的骚‌‍‎‌阴‌‍蒂‌‎‍‎把你锁在床上,每天张着腿挨‌‍‌‎肏‌‍‎,让你像母狗一样给我生孩子,每天最大的期待就是我能去多看你几眼……”

“你不能这样!”许知砚那双漂亮的眸子因为愤怒而越发凌厉明亮,看仇人似的盯着于时。

“我当然能。”于时轻松地耸了耸肩,嗤笑道,“我说了,我是这座岛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

“现在跪下,讨好我,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

于时眯眼享受着许知砚跪在腿间的侍奉,舒服得直叹气。

“唔……”许知砚嘴里含着‍‌‌‎鸡‎‌巴‌‎,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不怎么熟练地埋头吞吐。

因为于时的‎‎‍‍阴‍‌茎‎‍‌‍‎太过粗长,而且在他喉咙里捅弄得很粗鲁,他频频被噎得发出干呕的声音。

多年来的亲密习惯让他时常会不自觉地用湿漉漉的眸子仰望于时,仿佛在祈求宽恕,但于时对此视而不见。

既然下定决心折断许知砚的獠牙,干脆就狠一点,别再奢望能在许知砚心里留个好的形象。

“大口含进去。”于时呵斥着,“不准一副要哭的骚样子。伸出舌头舔!”

尽管许知砚尽了全力,但于时对他的表现并不满意。

‍‌‌‎鸡‎‌巴‌‎被‍‌‌‎拔‌‎‎出‎‍‎来‍‍粗暴地抽在许知砚白皙的脸上,很快沾满淫秽的水光,浮起红痕,许知砚鼻尖都是让人窒息的‌‍情‎‌‍‎‌欲‌‌‎‍特有的腥味。

“唔……”他的脸被抽得左摇右晃,就像在被‍‌‌‎鸡‎‌巴‌‎扇耳光一样。

许知砚跪着没说话,于时却突然狠狠一巴掌扇在他幼嫩的胸乳。

“啊唔!”许知砚无法忍耐地痛呼。

“骚‌‍‍‎‎奶‎‍‌子‍‌‎‎‌。”于时骂道,“舔‍‌‌‎鸡‎‌巴‌‎怎么把自己的奶头舔硬了?”

许知砚垂着头不说话,他的身体就是这样,尝过‌‍情‎‌‍‎‌欲‌‌‎‍的滋味,舔了那么久的‍‌‌‎鸡‎‌巴‌‎怎么可能没反应。

于时一边‌‍‌‎肏‌‍‎着许知砚的嘴,一边啪啪地扇他的‌‍‍‎‎奶‎‍‌子‍‌‎‎‌,直把他打得乳肉肿得起了凝脂,左摇右晃跪都跪不稳才心满意足地停手。

如果说以前他对许知砚‎‌‍‍‌淫‍‌‎‍荡‌‍的身体和开放的态度半喜半厌恶,那现在就只剩下喜欢。

毕竟现在能碰到许知砚并且占有他的人只有他自己了。

许知砚被他把‌‍‍‎‎奶‎‍‌子‍‌‎‎‌扇肿了,‍‎‌‎乳‍‌头‍‌‌更是好几次被打歪,几乎要破了皮,疼得直哆嗦。

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没忍住疼痛,终于小声啜泣起来。

可嘴里还是一刻不能停地伺候着于时的性器。

等许知砚好不容易吃到‌‍‎‎精‍‎‌‍‌液‎‍‍,于时的持久已经让他的‌‍‍‎‎奶‎‍‌子‍‌‎‎‌被抽得又肿又红,嘴也已经酸了,根本吃不下东西,最后还是打了营养针。

“长点记性。”于时说,“不要用不吃饭来拿捏我,下次也不会对你心软。”

说完,他摸了摸许知砚微肿的红唇,评价道:“这次舔得不好。”

许知砚还没回过神来,垂首跪在他腿间的地面。

“我技术不行。”

“你是不愿意舔吧?把嘴张大含进去,看着你这张脸我就已经够爽了。”于时皱眉,“但你只含着‍‎‌‎龟‎‍‍‌头‎‌不往里咽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

“是不会吗?”于时理解地点头,“看过片子吗,要不要我找几部给你学习?”

“那些骑脸‌‍‍‌‎口‌‌‎‍‍交‍‌的,手里还拿着皮带鞭子,舔得不好就抽你的逼,你这种技术,‌‌‍‍‎嫩‍‎‎‌逼‍‎不会被我抽烂吧?”

许知砚不说话了。

“所以你下次会好好舔的对吗,宝宝?”

“……嗯。”

许知砚不是没想过自救。

他几次尝试离开这座岛,但他稍有反抗就要吃苦头。

最倒霉的一次是他摸清了这座岛的所有供下人们通行的地下通道。

在一个晚上,于时接到公司紧急情况的电话上了来接他的车,算着许知砚也毫不犹豫地跑进了地下通道,一路往码头跑去。

只是没到十分钟,岛上就响起穿透的警报,许知砚很快就被找到。

于时坐在沙发上,脸上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掩饰好。

“我想了想还是不能因为所谓的工作突然扔下你,于是又回来了。”于时笑得十分忍耐,许知砚甚至能看见他额角的青筋,“想不到你给了我那么大的惊喜。”

逃跑失败后许知砚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过得很惨。

被于时彻底当成母狗一样玩弄,甚至恍惚间,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人类。

每天睁开眼就是张开腿挨‌‍‌‎肏‌‍‎,每一次做爱都要奸弄他的子宫,不顾许知砚的哭叫,那架势凶得仿佛要将许知砚‍‍‎肏‌‎‍‌死‎‎在床上。

而挨完‌‍‌‎肏‌‍‎许知砚还经常不得不整晚夹着于时的‎‎‍‍阴‍‌茎‎‍‌‍‎入睡。

他被关在房间里不能离开半步,偶尔于时心情好会带他出去散步。

但也没有直立行走,而是用链子牵着他的‌‍‎‌阴‌‍蒂‌‎‍‎,到处狗爬,让许知砚一边爬一边水流得拉丝。

但许知砚并没气馁,他觉得这次只是没想到于时会中途折返,下次会挑个更合适的时机。

于时出差毫无疑问是个好机会。

那是许知砚离成功最近的一次,甚至那天还天助般下了雨,海上情况不好,巡视也会相对松懈。

路线早已被许知砚熟记于心,他顺利避开所有监视,以极快的速度跑到了码头。

——却彻底愣在当场。

码头空荡荡地一条船都没有,仿佛在明晃晃地戏耍他。

原来所有船只都只会在收到传唤后过来,在海岛完成接送任务后立即离开,不会有丝毫逗留。

每次接送于时的飞机也是这样,用完就会消声灭迹。

——这座岛除开于时的召唤,根本没有任何离开方式。

“下雨天为什么出来,不怕着凉吗?”

于时的声音居然从码头的房子里传出来。

许知砚迷惘地偏过头,顺着声音看向已经在二楼不知道看了多久、明明应该在出差的男人。

也许这个机会就是他故意漏给许知砚的。

像高高在上的神明玩弄自己的囚徒,让他在积累的失败中意识到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一点一点绝望认命。

这次的失败的后果很严酷,许知砚很久之后想起那两个月的生活依旧心有余悸。

他的身体甚至被玩虐得一见到于时就条件反射般忍不住下跪,掰腿露屄等待于时的使用。

当然,最重要的是许知砚似乎真的被打击到了,他低垂着眼睛沮丧认命的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爱。

又一年春天,温暖的海风带来了旺盛的生命,海岛的一切都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恢复生命力。

但并不包括许知砚。

他站在崖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海面。

他的头发长了许多,随意地散在肩头,冷清的眉目与生机勃勃的春天似乎格格不入,像一抹直到春天也没消散的纯白的雪,美得让周围的一切都成为了陪衬,

他的身形看起来有些孱弱,在于时的精心呵护下他却变瘦了。

知道根本没有方式离岛后,岛上所有的地方都对许知砚解禁了,他想去哪里都可以。

许知砚站在崖边,往前一步就是汹涌的海水,陡峭的地势,乌黑的咆哮的猛浪,瞬间就能吞噬一切。

于时并不担心许知砚会自杀,他不是那种人。

许知砚看起来已经屈服,但其实坚韧得可怕,只要给他丁点机会,他都会伺机反扑。

况且于时知道许知砚放不下的东西还有很多。

例如突然失去孩子状况未知的父母,又例如在他的带领下刚经历大改革的许氏,还有他那些心心念念的各种充满未知的实验……

但于时还是感到心悸,他出声叫住了许知砚。

“不要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许知砚回头看了他一眼,依言回到他身边。

于时握住许知砚皓白的手腕,温热的体温和柔软的皮肉让于时有了真实的感觉,这才放下心来。

许知砚乖巧走在于时身边,于时和他说话也爱答不理。

算起来许知砚已经被他关了一年多了,他似乎终于认命,身上有一种惊人的厌世感。

于时心里叹了口气,许知砚果然就是生来克他的。

他可以面无表情地为难许知砚,毫不心软地驯服许知砚,对许知砚的反抗视而不见。

但只要在于时可以掌控的范围内,许知砚稍微温顺些,再露出难过的表情,他就会发自本能般手足无措、心神不宁,情不自禁地想哄许知砚高兴。

好吧,只要能让他高兴。

于时问:“明天想去见见你的父母吗?”

但许知砚对他的话并没有太大反应,漂亮得跟玻璃珠子一样的眼睛看着他,笃定于时在戏耍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做到。”

似乎意识到于时不是在耍他,许知砚空泛的眸子里终于映出于时的身影。

于时却没再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什么。

许知砚眨了眨眼,主动伸手去搭于时的手臂,仰脸亲了亲他的唇角。

“不够,远远不够,宝宝。”

于时已经记不清间隔了多久才又得到许知砚主动的亲近,他兴奋得眼底布满血丝,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不要丢脸地颤抖。

“你知道该怎么讨好我的。”

虽然是露天的环境,但海面空无一人,岛上隐在暗处的人也不敢窥视他们。

许知砚稍稍用力就推倒了于时,他骑在于时腰上,主动解着自己的裤子。

于时低声诱哄他:“好老婆,坐到我脸上来,把逼张开,自己扭屁股,真乖。”

“唔……”许知砚难耐地仰头,脸上浮起‌‍情‎‌‍‎‌欲‌‌‎‍的红潮,火热的唇舌贪婪而灵活地玩弄着他的屄穴,下身的快感让他表情恍惚。

他很难相信自己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他主动骑在于时身上,扭着腰臀让他吃逼。

“腿再张开一点,挺腰,把‌‍‎‌阴‌‍蒂‌‎‍‎也喂进来。”于时命令道。

许知砚啜泣着照做。

于时将许知砚舔得‎‎高‌‍‎‎‍潮‌‍仍不知足,顶着一张湿淋淋的俊脸要求许知砚把脚伸出来。

一颗颗滚圆的脚趾被他舔得猫爪般无助地张张合合,透着漂亮的肉粉。

“脚趾不准蜷缩。”

“真乖。嗯?怎么被‎‍‎‌‌舔‍‌‌‎脚‌‍‎‎‌趾也流水了,把逼夹紧,不准‌‎‎潮‌‌‎‎‍喷‍‎‌。”

于时半警告半哄骗地说:“你知道我会打你的,‍‎‌小‎‎逼‌‎会被我扇烂,你哭我也不会手软。”

无论过了多久,于时的变态程度都让许知砚大开眼界。

“啊啊……”许知砚哭叫着,难堪和敏感让他抖如筛糠,连小腿都在抽搐。

于时抱着他,像小孩在把玩最爱不释手的玩具。

舔完他的脚趾,又扣住他的腰按在自己脸上继续舔逼。

“现在可以‎‎高‌‍‎‎‍潮‌‍了,喷在老公脸上,骚货。”

终于可以‎‎高‌‍‎‎‍潮‌‍,许知砚崩溃地彻底瘫软。

光天化日之下,他主动骑在于时身上,扭着腰臀让他吃逼。

甚至觉得如果可以‎‎高‌‍‎‎‍潮‌‍,敞开腿被于时舔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驯养的生活让他他长久的矜持和尊严仿佛在被一点点摧毁,在不知不觉中做出许多以前难以想象的事。

“乖宝宝。”于时一脸餍足地夸奖他,伸手帮他整理好衣物。

他朝许知砚张开手,也许是疲倦,又也许是想躲避,许知砚像幼猫终于看见一样,抗拒却又迫不及待地靠进了他怀里。

夜里,于时惬意地独自在露台抽烟。

许知砚被他‌‍‌‎肏‌‍‎得瘫软在床上,双腿扭曲地张着,合不拢的两只‌‍‎肉‌‍‎‌‎穴‎‌‎淌满了黏液和浓精。

清醒又带一点主动的许知砚实在太好吃了,不只是逆来顺受,那双长腿甚至会主动勾他的腰。

于时实在有些失控,怕真的把许知砚玩坏了,只得出来抽根烟冷静下。

他心动地考虑在可控范围内给许知砚更多一点的自由,当然,要许知砚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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