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o(〃,▽,〃)o
我觉得以于时的性格
关起来应该就没机会出去了吧
-----正文-----
“把链子解开……”
许知砚小声要求,浸润着水光的腿根难堪地合拢。
然而长腿一动,却听见细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从那只畸形的女穴传来。
许知砚雪白的脸颊浮起难堪的红晕。
在他刚被穿了环尚未消肿的阴蒂上,赫然系了一条金属细链,穿过他的阴蒂将他锁在床上。
他像一只任人亵玩的母兽,一举一动都被链子牵着,稍有越界就会被人勒着阴蒂强行制止。
他的主人用一条细细的链子掌控他,限制他的自由,掌控他的情欲。
于时只要牵着链子轻轻一扯,他就只能哭叫着拼命撅起小逼往于时手里凑。
“和我撒娇也没用。”于时不吃他这一套。
失去记忆的许知砚更天真坦率,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撒娇,蛊惑得于时对他百依百顺。
他说无聊,于时能在岛上给他建实验室。
他说一个人害怕,于时下暴雨也要回岛上。
他看到任何感兴趣的东西,用不了几天就会出现在他的桌面上。
除了离开这座岛,于时几乎什么都答应他。
但现在于时拒绝他的事又多了一项。
“链子不会解开。”
他平静地宣布着对许知砚的惩罚,用最温柔的表情说出极度严厉的话。
“我不在的时候,你只能被牵着阴蒂锁在房间活动。”
“在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你不能再自由进出实验室了。我会把你关在房间,作为你拿自己试药的惩罚。”
“你已经罚过了!”许知砚徒劳地抗议,声音哽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你……穿了环。”
“把你关起来才是惩罚,穿环只是过程,不然我要怎么绑住你的骚阴蒂?”
于时面带微笑,眼神却让人颤栗。
他似乎在说许知砚拿自己试药的事,又似乎远不止如此:“我告诉过你的,我不喜欢让事情脱离我的掌控。与日后其后悔莫及,不如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
于时眼底有隐晦的疯狂。
他不会放走许知砚的,哪怕关他一辈子,只要能得到他,以任何方式都可以。
于时没再和许知砚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将他抱下了床。
“你该去洗漱了。”
“我走不动。”
“乖,你可以的。”
他嘴上说着哄人的话,行为却在强迫许知砚,修长的手指勾了条内裤递到许知砚面前:“自己穿上。”
许知砚却往后退了一步,闷声闷气地拒绝:“我不穿。”
于时这次是真的疑惑了,以前两人独处时,他就想逼着许知砚不许穿内裤,什么都不准穿,把他按倒就能操,许知砚一直不愿意,今天怎么自己不肯穿了?
许知砚抿了抿唇,难堪地开口:“磨得疼。”甚至走几步就会被磨得潮喷,许知砚并不想自己落入这么难堪的地步。
于时审视着他的整只女穴。
阴蒂还没消肿,但没有受伤,高高鼓起,可怜的肉唇蔫答答的,甚至微微外翻,一副被过度亵玩的可怜模样。
别说穿内裤了,许知砚甚至不敢合拢腿。
柔软的肉蒂哪怕只是轻轻地触碰到被子都带来刻骨的酸涩和快感,身体失控般哆嗦着喷水,那淫荡的模样说是卖逼的娼妓也不为过。
穿上内裤、肿得离谱的阴蒂被布料时刻摩擦着,许知砚几乎可以预料到自己会有多狼狈,走几步路就会潮喷。
想到不受控制的高潮和如影随形的疼痛酸涩,阴阜甚至食髓知味地抽动几下,两只窍孔失禁般淌出液体。
于时的注意力一直在许知砚身上,许知砚突然湿润了的腿根自然没逃过他的视线。
他眯了眯眼,突然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可你骚得一直流水,会弄脏地面的。”于时一本正经,温柔地伸手擦拭他腿根的湿润。
“你想佣人清洁的时候发现家里到处都是你流的骚水吗?他们甚至会在背后议论你是个随时会失禁高潮的骚婊子。”
许知砚急切地摇头,颇有些不知所措。
“我有个主意。如果你嫌穿内裤太疼,又不想水流出来,那就塞进去吧。”
于时的眼神幽深如狼:“把内裤塞进你的骚逼里,把水堵住就不会流了。”
“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挨打了是不是?”于时没了耐心,“要么把内裤穿上,要么塞进去骚逼里。”
“啊……”许知砚忍不住呜咽。
柔软却干涩的布料被强行推着挤压进紧致的肉穴,嫩肉被摩擦得痉挛不止,穴口有意识般抽搐挣扎,直到最后一角纯棉的布料消失在鲜嫩的穴口,许知砚双目发直地看着前方,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眼角含着泪,哆哆嗦嗦地合上腿。
肉穴里有清晰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敏感的女穴,许知砚的手指绞紧,想将内裤取出来,却又因为太多反抗之后被狠罚的教训而不敢动手。
“走几步,该去吃早饭了。”
“我走不动,老公抱我好不好?”许知砚狡猾地撒娇。
他的阴蒂被穿了环,屄里塞了内裤,整个人任于时为所欲为,只能想尽办法试图让自己好过些。
“就是因为疼才不能抱你。”
于时为难地看着许知砚。
“你现在和我撒娇,我当然会帮你。可我不在的时候怎么办?你是准备让保镖抱你,还是让其他外人帮你?”
“你向来是会得寸进尺的,我让一步,你能直接踩到我脸上来。”
说到这,于时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你必须习惯自己走,或者自己爬。”
许知砚走得踉踉跄跄。
他不敢合拢腿,只能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行走。
被人拉扯着阴蒂,外翻的肉唇也敞露出来,合不拢的穴口甚至能看见边缘些许的嫩肉。
那张近乎完美的脸上还带着泪痕,睫毛也因为委屈而低垂着,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唯独于时熟视无睹。
他甚至看了眼手表,随后开口:“走快点宝宝。你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我今天工作又要迟到了。”
他手中的链子还系着许知砚的阴蒂,手腕微微一抬逼迫他加快速度,许知砚彻底支撑不住地倒在地上。
“走不动就爬过去。”
“啊……呜呜我爬不动……啊……”许知砚只能发出呓语般的声音,雪白的身体被迫跪地,母兽般爬行。
而于时对他的表现却仍不满意。
啪啪啪!
有力的手掌重重抽着他的屁股,用野蛮的方式驱赶他爬行,像在奴役一匹发情的母牝。
“疼啊啊……别打了……好疼……”
几巴掌就将嫩臀扇出了漂亮的红肿,许知砚嘴唇发颤,却无处可逃。
巴掌落在肿胀的臀尖,颤抖的臀肉却连带着整只女屄一起疼痛,腿根颤抖不止。
“继续爬。”
“还敢拿自己试药吗?”
啪!
“你抽自己的血去做什么了?”
啪!
“爬快一点!”
“啊啊啊……”
屁股疼得发烫,臀尖甚至肉眼可见地哆嗦,屁眼早就淌了一汪水流。
巴掌如影随形,无论许知砚怎么努力爬行,都一下比一下狠地掌掴在他的屁股上,打得越多,屁股就越肿,越来越疼。
“啊啊……呜呜……”
屁股太疼了,许知砚崩溃地哭叫着,臀尖随着巴掌的鞭笞越撅越高,连声音都变得沙哑。
打到后面屁股已经肿得全是肥楞子,不堪入目地肿着。
许知砚终于彻底没了力气,意识模糊地捂着小腹软倒在地,像孩童一样可怜地蜷缩着啜泣,嫩红的屄穴抽搐两下,失控地喷出大股淫水。
“又潮喷了,很舒服吗?”于时突然问,“被打爽了?”
许知砚的眼眸一片迷惘,痴愣愣地根本反应不过来。
明明他的屁股火辣辣地疼,阴蒂更是被蹂躏得像团烂熟的肥软果冻,但私处受虐的快感也确实十分强烈。
可是于时只问他爽不爽。
湿润而修长的睫毛颤了颤,许知砚缓慢地回答:“爽……”
“被穿了阴蒂环舒不舒服?”
“呜……”许知砚满心的纠结和不甘,他想说阴蒂很疼很酸,酥麻发涩,他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
但于时只问他舒不舒服。
“舒服……”许知砚委屈极了,眼睛雾蒙蒙的,声音沙哑可怜。
他被于时教导要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只能实事求是地回答于时的问题。
于时的惩罚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
这期间许知砚的阴蒂一直系着链子,或是被绑在床头,或是被于时牵在手里像母兽一样爬行。
直到许知砚再三保证自己知道错了,绝不会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于时才将他阴蒂上的链子解开。
“记住你的保证,宝宝。”于时状似随意地说,“你敢再做危险的事,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你不能这样对我,”许知砚不满地抱怨,“你太独裁了。”
“我当然可以。”于时对他的抗议不以为然,“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你知道什么是夫权吗?”
今天于时正和许知砚在草坪晒太阳,接了个电话后便带着许知砚往实验室走去。
“你不是不让我去实验室吗?”
许知砚抿着唇,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于时并不喜欢看到他不高兴的样子。
“怎么会?只要安全,你想做的事我都不会阻拦。”
于时柔声哄他,“我邀请了一个很有能力的学者,年龄和你差不多,你和他交流一下,等你了解实验室的注意事项,你就自由了。”
许知砚有些迟疑。
他太久没接触外面的世界,知道自己要见其他人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对未知的胆怯。
但于时说和那人交流够就可以自由去实验室了,他又忍不住心动。
好在受邀而来的学者是个年轻而且脾气很好的人,叫肖高远。
他耐心又细致地和许知砚聊天,像对待初学者一般说着实验室的一些安全要求,许知砚乖巧地点头示意记住了。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肖高远用一种诧异又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于时。
而于时在许知砚没有留意这边的时候,同样用一种从未出现在许知砚面前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回视肖高远。
似乎在无声地询问他是否想用前程为他的正义感买单?
又或者作为一名医者,他是否想去非洲为那里横行的传染病做一份贡献?
肖高远不甘地收回视线,目光转而落在因为重获自由而爱不释手地摸着各种实验仪器的许知砚身上。
他天真又欢乐的模样,无忧无虑,因为能重返实验室而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可这一切都是假象。
许知砚根本不知道外面因为他掀起的血雨腥风,于氏和许氏在破产边缘的拉扯,最终还是于时赢了,没人有他这么疯,他真的要拉着于氏和许氏一起去死。
随着于时强硬铁血的压制,那些寻找许知砚的人也不得不放弃,再过一段时间,也许就真的再也不会有人关心许知砚的去向了。
许知砚会彻底属于于时。
肖高远只觉得于时确实是疯了,他囚禁许知砚,甚至用药物和催眠修改了许知砚的记忆。
他看着无忧无虑的许知砚,绝望地发现他确实不知道许知砚要怎样才能逃离于时的控制。
倒不如就这样在自由和快乐的假象里,懵懂度过这一辈子。
不知道为什么当晚于时操许知砚的时候格外兴奋。
粗长的性器大多时候刚拔出穴口又重新迫不及待地捅进更深的地方,不仅肏透他的女屄,连子宫口也被奸淫得肥肿,没有给许知砚一丝喘息的机会。
许知砚只能哭叫着,一次又一次高潮。
他被穿了环之后更加不耐肏了,但却更加好控制。
每当他实在坚持不住,手脚并用地试图从于时身下逃离时,于时只需要勾住他的阴蒂环轻轻拉扯或揉弄几下,他就会崩溃般顺着于时的力气高高撅起小逼、哭叫着被迫潮喷。
“我……不行了……呜要被肏死了……啊……”许知砚含糊地叫着,脸颊浮现起高潮到极限的窒息般的红。
他向来是很喜欢挨肏的,因为双性的身体需求大,于时又总是吊着他,还不准他自慰,所以每次挨肏他都很乖地撅屁股。
“别抓床单,抓我。”
于时抓着许知砚细长的手指搭在自己形状漂亮的背肌上,那里早已经布满斑驳的血痕。
许知砚却哽咽着拒绝了,手指蜷缩着不肯抓。
他长了记性,他留在于时身上的抓痕只会让于时更直观地知他身体的反应,然后更得心应手地玩弄他。
许知砚还发现于时肏他时其实并不像于时日常所表现出来的那样风轻云淡。
相反他太多时候都贪婪得过分。
于时喜欢在他的体内射精,不仅射在逼里,龟头还要撬开宫口,深深插进子宫后持续地灌精。
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大量的精液灌溉折磨得痉挛干呕,小腹逐渐明显地鼓起,泪眼朦胧中许知砚发现于时看向他的眼神里除了爱意还有变态般的兴奋。
“宝宝又喷了,真乖。”他诱哄的声音带着低沉的笑意,“怎么被肏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了,你喜欢被精液射进子宫对吗?”
“别哭。”于时俯身吻他,舌头舔着许知砚的眼角,“不是你的错,你的身体就是这么淫荡的,但老公会满足你。”
脱了衣服比禽兽还凶狠的于时和平日里要求他禁欲的于时有诡异的违和,更像是在哄骗控制他。
——类似这样不对劲的事还有很多,但许知砚不敢深思。
虽然于时大多时候是无条件包容他的,但他一旦露出不安的表情、或是表达出想离开小岛的意思,于时就会变得很奇怪。
他哄着许知砚说他的身体不好,外面很危险,而晚上则变得格外严厉,将许知砚玩弄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可以,似乎要死在床上。
吃了几次苦头,许知砚就怕了,不敢再想这些子虚乌有的事。
许知砚的走神很短暂,却还是被全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的于时发现了。
“在想什么?”
许知砚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于时眼神微沉。
他没有和许知砚争辩,而是就着刚在许知砚宫腔里射完精的姿势、连阴茎都没有拔出来,就硬生生地抱着许知砚翻了个面,迫使他跪趴在床上!
“啊啊啊!”许知砚哭叫,阴茎插在他的子宫里翻转了整整一圈,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彻底贯穿。
“不说就不要说了,我不喜欢撒谎的孩子。”于时摸了摸他已经微鼓的小腹,若有所指地说,“看来我还是喂得不够饱,你才有心思走神。”
“啊啊啊——!”
下一秒许知砚发出的尖叫堪称凄厉。
他被男人按在身下射尿,已经被灌满的子宫被迫张开承受更严酷的惩罚。
激烈而粗壮的水流残忍击打在敏感至极的子宫壁,发麻发痛,更传来阵阵让人羞耻得恨不得昏厥过去的快感。
“不要……不要尿在子宫里啊啊……”
许知砚疯狂地摇头拒绝,却被于时单手就死死按住。
无论他怎么哀求,于时都不为所动。
“你犯错不就是想被惩罚吗?”
许知砚雪白的腮颊沾满了泪水,嘴唇失控般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腹诡异地鼓起,薄薄的一层肚皮下,精液混着尿液在子宫里晃荡。
他哽咽着,身体却失控般猛地哆嗦,宫口瞬间如同千万张小嘴激烈地吮吸着横贯里面的阴茎。
他又高潮了,要不是于时的阴茎还堵在里面,淫水已经喷涌而出。
含着精液被男人在子宫里射尿的认知让许知砚哭得停不下来,他好像什么淫荡而不知廉耻的肉便器,甚至被尿得再次高潮,
于时沾满尿液和精液的龟头甚至在拔出后,往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肉唇上粗鲁地擦了擦,仿佛在对待一块下贱的抹布。
“哭什么?”于时轻描淡写地说,“又不是第一次被射尿了。”
他笑着看许知砚:“你每次不乖的时候,我对你比现在更狠也不是没有。”
许知砚打了个寒颤,心里的不安越发浓烈。
果然,于时问:“你有什么瞒着我吗?”
他平静的眼神像某种高高在上洞悉一切的神明,但仁慈地愿意给他疼爱的孩子改正错误的机会。
许知砚犹豫。
“还是你今晚想跪在床边给我当肉便器?”
“被尿大了肚子很舒服对不对?你以后都想被我射尿吗?”
“呜……”许知砚恐惧地微颤,拼命摇头。
他妥协般伸长了手去够一旁的柜子,却因为体内还插着阴茎而发出哭声。
于时大发慈悲地帮他拉开抽屉。
抽屉深处孤零零地躺着一张纸条。
于时展开,上面写着两个复杂的化学药物成分。
于时勾了勾唇:“你知道它们什么吗?”
许知砚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是精神类药物的主要成分?”
“对,宝宝真聪明。”于时不怎么用心地夸了一句,他自嘲似地摇摇头,“你可真是在哪里都有人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他锐利而深沉的眼神落在这张纸条上,比起可能被许知砚发现真相,他显然更加恼怒有男人愿意为了许知砚奋不顾身。
于时抱着许知砚起身去泡澡。
将许知砚安置在浴室后,他却去外头打了个电话。
许知砚垂眸看着浴缸翻腾的雪白泡沫,出神地想于时会怎么处置那个叫肖高远的人。
“你这是什么表情?”
许知砚抬头,发现于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在为谁担心吗?”
“我没有。”许知砚否认。
“那是在想什么,想恢复记忆吗?”
于时没有等待许知砚的回答,自然地半跪在浴缸旁,动作娴熟地替许知砚擦拭身体,手指更是深深填进去抠挖出里面凝结的精絮。
许知砚难耐地闷哼出声,想让于时轻些,又因为过于凝滞的气氛而不敢说话。
许知砚突然问:“他给我写的纸条是什么意思,我在吃的药有问题吗?”
“谁知道他呢?”于时回答得很敷衍,“也许他是在建议这两种药物对你的记忆恢复有帮助。”
“不用着急,你的记忆迟早会恢复的。你恢复也好,不然有旧账我一直憋在心里,不知道和谁算。”
“只是不能那么快,我不想你清醒后感到难过。”
于时亲了亲许知砚的唇,笑得像个平静的疯子:“毕竟难过也没用,外面的世界已经变天了,你已经彻底属于我了。”
外面的世界?
许知砚莫名地感到迷惘和恐惧,在他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彻底适应了这个乌托邦般的小岛。
他本能地觉得一旦他离开这座小岛,他的世界会发生翻天覆地的、令人无法承受的变化。
他不知道未知的变化会是什么,但只是想一想就让许知砚小脸发白。
他可能曾经是一只自由的鸟,但现在已经被折翅驯服了。
“起来,别着凉了。”
于时的声音打断许知砚的思绪。
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柔软干净的浴巾朝他张开,怀抱看起来也温暖又可靠。
许知砚毫不犹豫地扑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