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o(〃,▽,〃)o
感谢支持正版,感谢陪伴,有缘下篇见!
下篇写:盛世美颜的我怎么可能是炮灰(快穿)
-----正文-----
于时有些犹豫。
其实他预料到带许知砚出岛会出问题,但答应了许知砚的事他并不想出尔反尔。
早上于时只是试探性地说了今天天气不好,还是不要出岛了。
原本安静喝牛奶的许知砚顿时僵住。
他敢怒不敢言地看了于时一眼,眼神怨毒得像在看仇人,最后也只是沉默地移开视线,浓密的睫毛颓然地低垂着。
那张小脸苍白得让人揪心,了无生趣,摇摇欲坠,一碰就碎,和昨天在草地主动用腿缠着他的腰的许知砚截然不同。
好吧,于时在心里叹了口气,尽管他觉得许知砚是有意示弱,但他确实心疼。
但也无伤大雅,他有把握将许知砚永远圈在身边,也正好趁这个机会彻底绝了许知砚那些还没认清事实的妄想。
于时把许知砚送到许家大宅的门口,他倒有些自知之明,没敢跟着进去。
他面对老人时有愧疚,但不多,远远没到能让他后悔的地步,得到许知砚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他并不怕面对许父许母的怒火,只是不想在许知砚面前和他父母发生矛盾而在许知砚心里扣分。
许知砚推开车门,却被于时抓住了手腕。
于时看着他:“你会回来的对吗?”
许知砚点头。
“你不乖的话是要挨罚的。”于时亲了亲他的手腕,“虽然我很不想做让你讨厌的事,但你也不要太为难我。”
预料之内地,许知砚怎么可能还会回到他身边。
夜色降临时,于时的车停在屋外,却没等到许知砚,只等到许家的保镖粗鲁地让他滚。
于时问能不能再和许知砚说几句话,保镖请示后,将于时放了进去。
于时推开许知砚的房门时,许知砚正看着打开的电脑,上面是许氏的内部系统。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足够许知砚对摸透公司的状况。
在他失踪的一年多里,公司的发展没有受影响,甚至欣欣向荣,逐步朝着他之前设定的方向变革。
于时微微一笑:“我做得还不错吗?我觉得你不会喜欢看到许氏的衰败,所以花了很多心思打理两家的公司。”
许知砚不置可否:“接下来由我亲自来会更好。”
“别这样,宝宝。”于时头疼地说,“你答应会回到我身边的。”
于时朝他伸出手:“跟我回去。”
许知砚没动,于时伸出的手许久没得到回应。
于时唇角笑意敛去:“你想我在这里罚你吗?”
许知砚闻言一怔,他几乎是本能地瑟缩一下,小腿甚至条件反射般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可惜的是你不可能从这里把我带走。”
许知砚站起身,朝于时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回你家等我的离婚协……”
没说完的话被于时打断。
“我劝你不要说那几个字,免得待会儿哭得太可怜,我会心疼的。”
于时说:“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走,只是我还想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好言相劝:“看在你中午吃饭那么乖的份上,你现在过来,这件事我不罚你。”
许知砚替他打开房门:“要我派司机送你吗?”
“好吧。”于时耸耸肩,“那我在门口等你改变主意。”
临走前他低头想找许知砚要个goodbye kiss,毫无疑问地被拒绝了。
许知砚在一个小时后接到了药监局朋友的电话。
“你们公司是不是代理了M家的疫苗,出事了。”
网络上热搜已经爆了。M家疫苗被爆出实验体来源不明,隐瞒致死性副作用等丑闻,M家和多个国家的代理公司都陷入泥潭。
尽管是M家的丑闻,但连锁反应下,合作商许氏必定会被彻查,药物公司没有几个是完全干净的,就为了办事顺利行贿药监局这一点都够麻烦的了。
明天开盘的股价想都不用想。
而且这不仅是股价的问题,许氏几个高层已经连夜被带去调查,许知砚的伯父正参与港城大选,这事发酵下去,对许家影响重大。
许知砚走向小阳台,楼下于时的车还等在那里,仿佛笃定许知砚一定会和他回家。
见到许知砚的身影,于时便下了车,缓步走到了许知砚房间。
他问:“休息够了吗?该回家了宝宝。”
许知砚看着他,神色不明。
“别这样看我。”于时苦笑着遮了遮他的眼睛,“这事不是我捅出来的,而是我压下的,在国外早就被爆出来了。”
“我知道这事迟早压不住,早就做了把许氏摘出来的准备。宝宝,要我帮你吗?”
他嘴上问着要不要帮忙,却指不定会在被拒绝后落井下石。
许知砚沉默一小会儿才问:“你会帮我吗?”
“当然,要钱出钱,要力出力。”
本来就是势均力敌的较量,于时掌握了先机,许知砚就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于时终于如愿以偿地牵上许知砚的手,“我们该回家了。”
出来一趟似乎让许知砚更累了。
他被褪了裤子坐在于时腿上,张着嫣红的穴口吞下狰狞硬物,被撑得闭着眼睛不愿意说话。
他不知道自己今晚要经受怎样严苛的惩罚,沮丧地靠在于时胸前。
于时垂眸看他,喉结滑动。
许知砚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上,浓密的睫毛静谧地铺开,乖得要命。
他不得不承认这副两人缱绻恩爱的假象把他迷得有些神魂颠倒了。
“我以后还能再出去吗?”许知砚突然问。
其实许知砚挑战过一次于时的权威,于时就有些不想再放他出去了。
不如将他关在岛上,每天强奸他。
但于时已经尝到了许知砚听话的甜头,只要许知砚乖,有什么不能拿来哄他呢?
“如果你表现好的话。”
“怎么样是表现好?”
在于时的示意下,许知砚知道自己必须拿出诚意,才能换取想要的东西。
他当然知道于时想要什么。
只要许知砚吃饭的时候不作妖,多喝碗汤,于时就能很高兴。
在于时工作的时候,许知砚能不回房间,哪怕只是和他在同一间书房,离得远远地安静看书,于时也会觉得满足。
如果许知砚能在做爱的时候勾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他一下,于时简直亢奋得跟疯了一样。
许知砚一直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不愿意给。
许知砚闷声问:“我明天还想出来可以吗?”
“不行,你得为你今天的任性付出代价,明天可能下不来床。”
许知砚抿了抿唇。
于时又补充道:“但你表现好的话,下周可以。”
“那下下周呢?”
“可以。”
“我想去公司看看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表现好,都可以。”
但现在好像不一样了,如果注定无法摆脱于时,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得轻松些?
许知砚只要听话,于时不仅会带他出岛,甚至可以让他去公司接手一些公务。
许知砚总是试图摆脱于时,但每次都会陷入新的泥潭。
恶性的循环让他的日子更难过。
他不知不觉中对安宁和温柔有了几分眷恋。
又一年冬天,许知砚独自睡在床上有些冷,他不由自主地想念于时的体温。
于是起身去书房找他。
“怎么了?”
“你陪我睡吧。”许知砚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觉得冷。”
于时低笑,合上电脑走过来将许知砚抱进怀里。
如果在荒芜中一直找不到出口,为什么不在里面的城堡住下呢?
于时是被许知砚踹下床摔醒的。
这几天热得要命,许知砚又恰好感冒了。
卧室没有开空调,于时体温高,还将许知砚抱得死紧。
许知砚几次被热醒推开他,可于时睡着后又无意识地再犯。
终于许知砚忍无可忍,又一次热醒后将于时硬生生一脚踹了下去。
于时摔得七荤八素,好在地上有地毯。
但他没心思计较许知砚把他踹下来。
他现在只觉得脸都疼麻木了,除了睡前被许知砚扇了一耳光外,更因为梦中他的大放厥词。
他是怎么敢说出‘夫权为天’这种话的?
看着坐在床上对他怒目而视的许知砚,于时心虚得不敢说话,只得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脚踢疼了吗?”
许知砚手抬了一下,于时几乎是下意识地避了一下:“别打脸,我白天有事。”
看许知砚脸色不好,于时又转了回来:“行,你想打就打……”
但许知砚并没有打他,而是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你怎么神神叨叨的?”
于时没说话,要是许知砚知道自己在梦里对他做了什么,他这张脸得被许知砚扇烂。
虽然梦里弱势乖巧的许知砚很让人心动,但现在鲜活跋扈的许知砚更让他着迷。
于时想了想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应该是因为许知砚昨天在参加一场商业晚宴时被一个妖妖的男孩缠上了。
争先恐后往他身边扑的男女都相继失败,有心之人觉得许知砚可能是喜欢别的类型,开始塞不同的类型。
许知砚有些烦躁,但赶走这个还会有另一个,许知砚已经看见不同方向好几个蠢蠢欲动的男女,倒不如就让这个男孩待在身边。
男孩看起来也不是非常主动,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端着杯酒跟着许知砚,自顾自地找些无聊的话题,是个好用的挡箭牌——但也仅限于此,许知砚对他没什么好脸色,更没搭理他。
他又不是什么大善人,对这种强行缠上来的人不会有太多的情绪。
回到家时许知砚心情恶劣。
那个男孩身上有劣质的香水味,因为他一直跟着许知砚,许知砚觉得现在还能在身上闻到那种甜腻的味道。
于时正在一楼看书,许知砚只当没看见他,径直回房洗澡。
于时却不识趣地跟上了他:“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你的人没有告诉你吗?”许知砚不信自己在商宴被人缠着的事于时不知道。
于时一直有安排人盯着他,似乎改不了了,但只要不过分,许知砚也就放任他了。
于时其实并没有生气。
他知道许知砚晚上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想和许知砚说几句话,再借着吃醋的名头讨点好处,却被许知砚毫不留情地下了面子。
可许知砚懒得解释,于是于时起了独占许知砚的念头,做了奇怪的梦。
虽然是梦,但梦中旖旎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于时一不留神没把持住又硬了。
他想到梦中给许知砚穿了阴蒂环。
做爱的时候系着小链子,一不听话就要挨电,许知砚只能敞着腿挨肏。
不做爱的时候在阴蒂上缀着铃铛,每走一步都有悦耳的铃声,简直是在叫于时去肏他。
于时心动地咽了咽口水,手指忍不住伸向许知砚下身,捏住了那枚嫣红的肉蒂。
“宝宝,让我在阴蒂穿个环吧,好不好?”
“别做梦。”
于时借题发挥道:“可是你今天跟个小男孩拉拉扯扯,我还没有找你算账。”
“没有吗?你忘了晚上那一耳光是怎么挨的了?”
就是做得太狠了,于时站在床边,把许知砚按在床上,腿架在肩上肏,非常好用力的姿势。
带着怒气,狠肏子宫,把许知砚的肚皮都要顶破了。
许知砚被肏得崩溃,这才失态地扇了他一耳光。
“而且,”许知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送人的是刘老板,你把他出入俱乐部和会所的所有照片和记录打包发给了他夫人,还收集了他强迫无辜男女的证据准备捅出去。”
“你还在国外给林修远的老师找麻烦,又在国内朝林家施压,逼迫林修远不得不出国。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但我放任了你。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打击情敌,驱逐一切想靠近我的人,这还不够吗?”
“不够。”于时紧紧抱着他,“万一你主动出轨呢?我想在你身上留下标记,我要给你穿个阴蒂环,让你的奸夫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
“你还挺能代入。”
许知砚嗤笑,知道现在不把于时安抚下来,他又要发病好几天。
“看你的表现吧,你表现得好的话,唔……三十岁,你三十岁生日的时候,我会让你穿的。”
于时眼神越发狂热,仿佛已经看到许知砚是怎么张着腿让他凌虐那颗敏感的肉粒。
他在许知砚面前确实没出息,许知砚随口画个饼就画到了三十岁,而他居然迫不及待、翘首以盼还甘之如饴。
不对,这话真耳熟。
‘看你表现’,‘你表现好的话什么都可以’……
‘夫权为天’这几个字仿佛一记又一记耳光扇在于时脸上,他只能庆幸许知砚不知道自己做过这么大逆不道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