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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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许知砚雪白的手腕被于时握在手里,严厉的视线检查着他身体。
许知砚做过的事根本无处遁形。
仔细观察之下,他手臂上到处都是细小的针眼,视线往上来到手肘凹陷处,血管也有被扎刺过的痕迹。
许知砚抽自己的血不知道做什么了。
于时越看脸色越冷。
许知砚住在这座岛上,没有任何危险,除了不能离岛,其他方面都是自由的。
他一直以为许知砚很乖很安全,却没想到最大的隐患就是他自己。
许知砚手上的针孔远不止他先前看见的,还有些已经黯淡到快要看不见,因为之前只有一针两针的小红点,太容易被忽视痊愈。
于时根本不知道许知砚给自己打了多少针,那些注射进去的药物又都是些什么效果。
于时一寸寸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好在除了手臂,其他地方并没有让于时暴怒的痕迹。
当然,也有可能是许知砚还没来得及对自己动手。
“许知砚,你好样的。”
于时是气到极点了,连吼许知砚的冲动都没有,只淡淡地看着他,“把我气死了,你就高兴了是吗?”
许知砚眨眨眼,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于时握得死紧。
他现在做事完全随心所欲,有种天真的残忍。
于时笑着看他:“你还有什么实验,可以给我说说吗?”
许知砚莫名地感到不安,他敏锐地察觉于时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但岛上只有于时一个人和他亲近,他其实很乐意和于时分享自己的想法。
“我昨天看了一部电影,”许知砚说,他的眼睛亮得惊人,“我想尝试里面提到的病毒。”
“给你自己注射吗?”
许知砚点点头,自信地承诺:“我保证它是安全的,我能做出解药。”
于时笑了。
一个没有是非观念的天才,于时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居然放任许知砚独自在实验室捣鼓了那么长一段时间。
许知砚被于时抱着回房间。
现在才是午后,许知砚的书也没有看完,其实他并不想走。
“去干什么?”
于时礼貌地回答了他:“干你。”
许知砚脸上染上了极其好看的红晕,表情也变得雀跃,他喜欢做爱。
但很快许知砚的愉悦就凝固在脸上。
于时手里拿着针管向他靠近。
“腿张开。”
金属的针头对许知砚来说并不陌生,但让他张开腿的命令却让人感到恐惧。
许知砚摇头,他并不觉得现在是听话的时候。
“你不是不怕打针吗?”于时若无其事地说,“听话,打针是为你好,我怕你待会儿受不了。”
许知砚依旧抗拒,修长雪白的腿合拢着往后退,他是不怕打针,可于时让他张开腿,这针是往哪里打啊?
但床只有这么大,他很快被逼到床头。
于时并没有饶了他的意思,只是他一手拿着针筒,不好一只手控制住许知砚。
他冷了脸:“你是自己把腿张开,还是要我把你绑起来?又想挨打了是吗?”
许知砚打了个寒颤,怕得几乎是本能般张开了腿。
于时经常责打他的私处,作为他随意发情的惩罚。
那种疼痛让他刻骨难忘,就算挨了很多次打还是怕。
没了理智的约束后,双性对欲望的需求远比想象中的大。
许知砚的腿间经常莫名其妙湿漉漉的,甚至在睡觉时会不自觉地挺着小逼蹭于时。
‘原来你的需求这么大。’
于时有一次沉着脸看他,‘那阵子是谁在满足你?’
许知砚的屁股经常被抽得青紫斑斓,女穴更是一片红肿,稍微合拢腿就是钻心的疼痛,阴唇被扇得外翻,阴蒂肿得突兀地鼓起,一副被打烂的样子。
许知砚不得不肿着逼挨肏,又疼又爽,想拒绝于时,但又怕于时不肏他了。
他又怕又委屈,于时凭什么因为莫须有的事情教训他,这里根本没有其他男人,他更不可能和别人亲密。
许知砚现在被于时训得根本不敢自慰,更不敢想其他男人,哪怕只是想想和其他男人亲密,脑海里都是于时的巴掌皮带和鞭子。
雪白的腿根完全敞开,连带着娇嫩肉唇也微微分开,露出里头湿滑软嫩的阴蒂。
直到于时的手指强硬地拨开肉唇,将阴蒂完全暴露出来,拿着针筒的手指靠近,许知砚才真正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不要!!”
针尖一靠近,许知砚就吓得尖叫,腿根紧紧合拢,将连着于时的手指也夹在里面。
“张开。”
于时冷声命令,他的手指夹着阴蒂狠狠拧了一圈,疼得许知砚差点翻了白眼,只能哭叫着又张开了腿。
但他克制不住躲闪的本能,针尖几次靠近,都被他抽搐般突然躲避,导致针尖扎在阴阜、肉唇上。
于时冷了脸,他只是想给阴蒂来上一针,待会儿干正事的时候许知砚不至于疼到记仇,没想扎那么多下。
啪!
一巴掌狠狠扇在许知砚的女穴,力度大得嫩肉颤抖,几乎将那只女穴抽飞出去。
“啊啊啊——!”许知砚疼得双目发直,双唇哆嗦着,看向于时的眼神可怜极了。
但于时此时气得恨不得生吞了他,完全不吃他求饶这套。
“一直躲,是不是先抽你一顿才老实?”
嫣红的阴蒂被手指掐得凸出肉唇,金属的针头微微扎进去,敏感的阴蒂传来短暂而尖锐的疼痛。
许知砚不适地睁大了眼睛,却不敢躲也不能躲,针头还扎在他的阴蒂里。
“不会很疼的。”于时语气嘲讽,“打一针而已,你最喜欢了不是吗?”
阴蒂太过敏感,被针扎进去其实很疼,但并没有超过忍受的极限,许知砚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双目发直,红唇紧咬,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背黛色血管根根分明。
“啊啊啊……”
更难受的是液体注入的过程,清晰地感受到异物的注入,阴蒂又痒又疼,仿佛被硬生生撑大了许多。
许知砚难受地仰着头,眼角泪水滑落。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一点助兴的小玩意儿,”于时的目光盯着迅速发红肿胀的阴蒂,“比你配的那些见鬼的玩意儿安全。”
阴蒂很快肿成半节小指的大小,肥嘟嘟地鼓起高翘,内里的小核更是硬成了小石子。
“啊……啊……”许知砚难耐又痛苦地呻吟着,钻心的痒意仿佛从骨子里冒出来,他的手指按在阴阜拼命抠挖,痒得细瘦的腰肢一直扭。
“老公……”他讨好地叫着于时,巴掌大的小脸在于时的掌心蹭,“好难受、好痒啊啊啊……帮帮我……”
“我怎么帮你?”于时事不关己般看着他。
“啊……”
阴蒂的痒意简直让人崩溃,许知砚脸都涨红了,手指像荡妇般死死抠挖着自己的阴蒂,仿佛要将那枚肉粒捏烂,恨不得它不属于这副身体。
水流大股大股涌出,许知砚却无暇顾及情欲。
他甚至怀念于时的巴掌和皮带,只要能让他不这么痒,于时想怎么凌虐这颗阴蒂都可以。
“老公打我……”
许知砚痒得要疯了,小脸上全是斑驳的泪痕。
他眼神迷离,修长的手指掰开腿根,眼巴巴地看着于时,露出女穴等着挨抽。
敞露的女穴嫩红精致,带着诱人的湿意,在场的两个人却没一个想好好怜惜它。
于时假笑:“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打你?”
“是我喜欢……”许知砚被折磨神智全无,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唇角可怜地流着口水,“喜欢被扇逼,用鞭子、用皮带打也可以,老公把小逼打烂……啊啊……阴蒂好痒呜啊……阴蒂也要打,求求老公……啊啊……把它打烂呜呜……”
许知砚从来没有这么乖过,敞着腿被于时一个又一个巴掌重重扇在嫩逼上,疼得双目发直也没有躲闪,甚至主动将腿张得更开,透明的液体淌得到处都是,满屁股都是水。
他被打得直吐舌头,翻着白眼发狂般潮喷,小腹一抽一抽地抖,逼穴肿得通红,却还求着于时继续打。
于时说手太湿了,许知砚就自己吐着舌头将于时的手指舔干净,将自己的淫水全部吃掉,求着他继续扇。
直到于时将阴蒂打得东倒西歪,肉唇更是极其可怜地肥肿外翻,依旧没能止住致命的痒。
许知砚快疯了,快感疼痛和瘙痒同时侵袭,他哭着在于时怀里乱蹭。
于时冷眼看着他。
许知砚拿自己试药,确实是触及他的底线了,怒意比得知许知砚出轨的时候更甚,他只想给许知砚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只要能止痒,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可以……”许知砚点头,漂亮的眸子湿漉漉地看着于时,目光扫过于时的皮带,似乎想叫于时解下来抽他。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阴蒂肥软肿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高高翘起就像一根小鸡巴,和许知砚的阴茎一样粉嫩,只是湿润了许多倍。
和先前注射的尖针不同,于时这次拿在手里的金属尖刺显然要粗壮许多,这样的东西扎进阴蒂里必定是让人崩溃的疼痛,以及不可能轻易愈合。
许知砚的眼神染上明显的恐惧,他发出很可怜的悲鸣,但这并没有唤醒于时的怜惜。
“不要!不要!!”许知砚尖叫着拒绝。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于时将许知砚按在怀里,长腿也压制着许知砚的腿,另一只手将他禁锢。
许知砚拼命摇头,但他的下身居然动弹不得。
这是毫无意义的挣扎,于时不让着他的时候,许知砚的力气和反抗在于时面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极度酸痒的阴蒂被于时捏在手里,尖利的针刺狠狠穿过!
“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无比清晰地从阴蒂传开,许知砚几乎连一秒都不用就潮喷出来。
随着针刺彻底穿过,尾端的小环跟着穿过合拢,死死扣在了阴蒂上!
“不要……啊啊啊……”许知砚捂着下身,在床上濒死般悲鸣。
他的阴蒂留下了一枚刻骨酸痛却不敢触碰的小环。
他后悔了,疼痛完全遮盖了痒意,但这种疼痛比瘙痒难受千万倍。
啊啊啊……他在床上绝望地打滚哀鸣,却丝毫不敢触碰穿过阴蒂的金属环。
每一秒都传来足以让他双目翻白的疼痛,淫水却一刻也不停地流。
穿完阴蒂环的短短一两分钟,他起码潮喷了十几次,雌屄像是被玩坏了,根本不用任何额外的刺激就会湿漉漉地喷水。
肉粉色的嫩逼涨得通红,肉眼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在疯狂抽搐。
他的阴蒂被另一个男人强硬地打上了标记,是对他严厉的惩罚,更无比明确地昭示了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