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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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有阴蒂穿环,先排个雷
-----正文-----
实验室的时钟发出提示音时,许知砚放下手里的试剂,脸上还有些不舍。
他该去睡觉了,在实验室待到太晚的话,于时会生气的。
站起来时下身被忽视许久的酸痛变得清晰无比,许知砚在上楼时甚至抓了一把扶手。
昨天于时肏了他一整晚,把逼都肏肿了,许知砚不太承受得住,可是于时愿意肏他就已经很好了。
放纵情欲本来就是不对的,于时是因为他表现好才愿意肏他的,就算过火了点也不是于时的错。
窗外传来巨大的雷鸣声,随后就是大颗雨滴剧烈拍打在玻璃上。
许知砚眼神落寞,现在已经十一点了,还下着那么大的雨,于时今晚应该不会过来了。
于时说他生病了,所以并不让许知砚离开这座岛。
可他越来越依赖于时了,他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呢?真想一直和于时在一起。
岛上的人都不会和他说话,照顾他的佣人们也只是做好分内的事就马上离开,只有于时愿意陪他,还和他亲近。
许知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惊醒。
外面雨势已经小了许多,门口有车停下的声音,听见隐约的人声,最后是他熟悉的脚步声正在上楼。
没清醒的许知砚出于本能地感到恐惧,甚至想躲起来。
但很快这种想法就烟消云散。他怎么会怕于时呢?于时就是他喜欢的类型,而且于时很爱他。
于时进房就看见许知砚坐在床上,半睡半醒地眼神有些懵懂。
他忍不住摸了摸许知砚的脸,怎么这么可爱。
“是不是天气太热了,怎么出汗了?有哪里不舒服吗?”于时一连串的提问,他对许知砚总是特别上心,而现在的天气不应该出汗。
许知砚摇了摇头:“你一直没回来,我做噩梦了。”
于时笑了笑,他对许知砚不自觉流露出的依赖感到幸福。
他将许知砚抱在腿上仔细地亲吻着,解释道,“先前雨下得太大了,船长拒绝出海,雨势一小我就回来了。”
许知砚坐在他腿上,被他含着红唇,雪白的脖颈微微仰着,于时的目光越发痴迷。
“感觉在做梦一样。”他含糊地说。
“什么做梦?”
“想亲你的时候就可以亲。”于时避重就轻地说,“因为你以前很忙,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他对许知砚和他冷战大半年、两人近乎离婚的事绝口不提。
许知砚理解地点了点头:“怪不得你不让我在实验室待太久。”
于时的手温柔又贪婪地揉着许知砚的腰肢,臀肉,长腿,却在手指分开股间那个湿红肉穴的时候顿住。
“为什么没有插药玉?”
于时给他准备了调理身体的药玉,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插入后穴。
通常都是睡前于时帮他插进去的,许知砚并不愿意,每次都求饶得厉害。
他以为于时今晚不会回来,所以偷懒没有插。
许知砚咬着唇,一时找不到狡辩的理由,只得实话实说:“插着太难受了。”
于时脸色冷淡,并不接受他的理由:“只是让你睡觉的时候插着,并不影响你白天的活动。”
“我含不进去。”许知砚眼也不眨地撒谎。
“哦?你这只骚穴吃鸡巴的时候吃得可欢了。”
许知砚还想说些什么,但从于时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其实已经生气了。
于时为了让他插着药玉费了不少心思,不仅每天晚上哄着亲自插入,还给许知砚准备了许多书籍,建了个实验室。
而且自从在许知砚后穴插入药玉后,他就很少插在里面睡了,之前于时最喜欢在他逼穴屁眼里都灌满精液,鸡巴挑个穴插在里面整晚不愿意拔出来,第二天许知砚往往连床都下不了。
于时轻描淡写地下了决定:“既然给你机会你不珍惜,以后两个穴都含药玉吧。”
“不,不要!”许知砚拒绝,却又知道于时既然下了决定就肯定不会依着他。
果然,于时露出一个有些残忍的笑。
“不愿意插药玉啊?你不会想被电击吧?你很喜欢被电骚穴对吗?”
“上次被电骚逼你就爽得喷水了,电了一下宫腔更是爽得高潮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在陆陆续续地流水,就像被玩坏了一样。宝宝很喜欢被电逼吗?骚屁眼也想挨电了是不是?”
差点被玩坏的记忆蜂拥而至,许知砚吓得连连摇头,连声音都不自觉带上了哭腔:“不要电,呜呜,我不喜欢的。”
“还是说你不想做爱了?”于时平静地拧了一把许知砚的乳头,他就瘫软在于时身上,本能似地扭着腰,下身在于时身上蹭。
双性的身体,就算于时忍得住不做爱,许知砚也受不了。
“不要……”威逼利诱,许知砚终于屈服,“不要电击,我插药玉,以后都插着睡觉。”
“两个穴都要。”于时补充。
许知砚只能点头。
“药玉很细,习惯之后插在里面睡觉根本没感觉。”于时哄着许知砚,但并没有心软,“药玉泡的都是名贵的药材,掉出来一次五十鞭。”
他淡淡地说:“想耍心眼的话,先掂量掂量你的骚穴耐不耐打。”
许知砚只能发出很可怜又不敢反抗的呜咽。
于时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许知砚虽然不能出岛,但被他养得极其娇贵。
他习惯了海岛的生活,岛上的实验室有许多他感兴趣的材料和实验,书房有他爱看的书籍,于时将能带到岛上的工作都带到岛上,大部分时间都和他在一起。
许知砚骨子里就不是个喜欢喧嚣的人,在海岛上很能找到乐趣。
今天阳光正好,许知砚赖在于时怀里看书,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得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许知砚指使于时给他翻页,可是无论翻页慢了还是快了都会招来许知砚小声的抱怨,于时也只是无奈地笑笑。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气息。
许知砚在书里看到一则趣闻。
一些相对原始的部族至今没有领结婚证的的意识,而是在族人的见证下,互相宣誓对彼此忠诚。
许知砚对此并不感兴趣,于时却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许知砚问,“你是觉得结婚证更有用吗?”
虽然许知砚不记得,但按照于时的说法,他们应该是结婚了的。
“对于要变心的人来说,结婚证没用,誓言更没用。”于时吻了吻许知砚的发梢,漫不经心地说,“要我觉得,对于喜欢的人就应该不计手段留在自己身边,掌握所有主动权,才不会有遗憾。”
“你说对吗,宝宝?”
许知砚眨了眨眼,于时明明是笑着的,看他的眼神也很温柔,他却不知为什么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你别看着我。”许知砚在他的注视下,感到莫名的心慌,嘟囔着推了推于时的下巴。
他的手腕在抬起时袖口滑落,卡在手肘,经脉处几个红点在雪白的皮肤上分外显眼,甚至带着几丝可怖的意味。
于时眯了眯眼:“手怎么了,是有什么过敏的东西吗?”
“不是。”许知砚满不在意地说,“我自己打了几针。”
气氛陡然沉寂下来,甚至有几分阴沉可怖。
“什么针?”
许知砚全然没察觉于时的表情和语气都紧绷。
他歪头想了想:“我新配的药,大概是增强免疫力,形成对xx病毒的抗体?”
“你在自己身上试药?”这句话犹如从于时骨头里挤出来,每个字都干涩得可怕。
许知砚再迟钝也感受到于时的怒气。
“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很安全。”
岛上虽然有实验室,但并没有实验活体,许知砚也从来没有向于时提过。
许知砚的无辜很真实:“只是一种蛋白罢了,不用那么紧张。”
记忆的缺失让许知砚没有道德感和是非观,甚至对危险也不能敏锐地感知,只凭着本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于时连呼吸都快停了。
他突然问:“你想起什么了吗?”
不然许知砚怎么能那么精准地拿捏他?
许知砚拿自己试药,这个事实让于时简直要发疯。
而且如果放任他这种认知,许知砚不知哪天就能干出更危险的事来。
那一瞬间于时几乎溃败,许知砚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他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可许知砚只是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这种药应该没什么危险,而且想看看自己的实验成果。”
于时只能强压着怒气:“你打针的时候不怕疼吗?我干你的时候,你动不动就喊疼。”
“这怎么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
于时冷笑,若有所指地说了句:“你不怕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