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o(〃,▽,〃)o
对不起我有罪
我那么多天不更就憋出2k字(还不到)
我说的大长章居然是2k字(还不到)
明天和后天也更
确实是没啥思路,本来想得好好的,后来觉得很不好,写的稿全废了
下一篇开《盛世美颜的我怎么可能是炮灰》
第一个世界已经存稿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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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时间线在两人摊牌前,于时直接先下手为强】
八月下旬,于氏和许氏的股票同时发生动荡,两家股票断崖式下跌,正当外界猜测于氏和许氏是不是要同时破产时,股价却又很快回升并稳定下来。
只是在那之后,许知砚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有好事的媒体每天蹲守,却始终一无所获,他们也很快放弃。
船只靠岸时卷起雪白的细浪,成群的海鸟腾空而起。
这是座景色绝美的孤岛,港口二十四小时有守卫把守,还不定时会巡视海岸线,无论想进入或离开这座小岛都必须得到主人的允许。
于时找到许知砚的时候他正在屋顶懒洋洋地晒太阳。
于时的出现让他朝这边看来,姿态是习惯性的睥睨,眼神却懵懂,乌黑的头发散漫地扫过脸颊,有种矛盾的美丽。
“宝宝,”于时叫他,“别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下来,我给你带了礼物。”
许知砚略显无辜地看着他,并不愿意下去,可惜于时并不惯着他,上去把他带了下来。
许知砚的记忆显然出了些问题,他其实并不认识于时,可于时说他们是合法伴侣,还给他看了证件,很多照片,甚至是录像。
视频里的人很可怜地被于时抱在怀里,被操得一直哭,不知道是爽了还是痛的,他老是被顶着子宫插,很快便流着口水表情迷离。
那是他自己的脸,可许知砚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许知砚心底并不相信于时的话,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于时就本能地生气,想给他几耳光。
但这座岛只有于时会靠近他,他太孤独了,只好相信于时。
于时不让许知砚出去,他说许知砚生病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要留在这里养病。
他每天都会回这座小岛,最多也只是隔一天不回来。
例如昨天于时是在太忙,就没有过来。
“想我了吗?”
许知砚被于时抱着往卧室走,入眼就是他结实精壮的胸膛,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
“很想你。”许知砚略显委屈地说,这座岛上虽然有很多安保和佣人,但他们从不敢靠近他,只有于时会和他说话,他不知不觉中变得很依赖于时。
于时轻笑,声音低沉:“让我看看有多想。”
他解开许知砚宽松的裤子,略带审视地检查他的下半身。阴茎干净,阴蒂小巧嫩红,安静地蜷伏在肉唇里,女穴有细微的湿润,却并不严重。
“有没有自己偷偷摸?”于时问。
他下定决心要改正许知砚的许多毛病,例如他不知廉耻的贪欢。
许知砚和林修远那段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许知砚敞着腿,脸色绯红吐气如兰,倚在林修远怀里,被他揉弄阴蒂纾解欲望……
而这一幕在他没看见的时候更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
于时每想起这事,都恨不得虐烂那颗淫荡下贱的骚阴蒂。
许知砚打了个寒颤,仿佛想起什么很可怕的事,连声音都软了几分:“没有摸,我不敢……”
——于时罚他罚得太狠了,许知砚再贪图享乐也长了教训,就算是憋得走路都流水也不敢伸手摸自己的阴蒂。
许知砚被于时囚禁在这座岛,于时却没有像以前一样不知餍足,反而放任着双性的许知砚陷入饥渴的状态。
于时有意整治他对欲望的放纵:许知砚不是于时也行,自己解决也行,甚至养几个顺眼的男人也行——这些都需要被纠正。
上周于时忍得眼睛发绿都没有碰许知砚,最多是普通的亲亲抱抱,却只是杯水车薪,更让许知砚难耐。
他终于忍不住趁着于时不在的晚上,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忘情地揉着阴蒂,满脸潮红。
正当他舒服得脚趾蜷缩,马上就要高潮时,却听见了门推开的声音。
于时站在门口看着他,眼神阴沉:“你在干什么?”
许知砚一直被于时教育自慰是不对的,此时自然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怕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天晚上许知砚被教训得很惨,虽然不记得以前,但他本能地觉得自己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
三张嘴都没有合拢过,戴着口球,一边被于时操逼一边被插入各种玩具。
每当他哭叫着几乎昏厥,都会被残酷的电击逼迫回神。
于时甚至在他的逼穴和阴蒂滴蜡,极度敏感娇嫩的软肉被烫得通红抽搐,许知砚下身像脱水的鱼剧烈抽搐。
许知砚唇角流着口水,几乎死在床上,却还要强撑着约束自己不准高潮。
高潮一次电击十分钟,敢射精更是将电极片贴进去电击子宫。
许知砚陷入极端的恶性循环。
嫩豆腐一样的逼根本受不住滴蜡,更受不了一边挨肏一边被各种严苛的玩弄,很快爽得大口大口喷水,失控地陷入高潮。
随后便被于时沉着脸贴上电极片,残忍地电击阴蒂和女穴,直到他悲鸣着被电了十分钟,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逼穴敏感到甚至不用挨肏,只要碰一下都失禁般汩汩喷水,白浆流得到处都是。
于是又被电击,快感更是累积,直到他终于忍不住射精了,便被严厉地电击宫腔……
许知砚完全陷入了失控高潮、电击挨罚、更快更敏感地高潮、继续被电击的循环中,更逞论于时也在玩弄他。
于时对许知砚崩溃的哭叫置若罔闻,他一改平日里温柔体贴的模样,冷冷地看着许知砚。
“小骚狗就是要被惩罚的,我是你的丈夫,你的欲望只能由我满足。”
许知砚哆哆嗦嗦地跪在床上,一边点头一边哭着认错,保证他再也不敢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