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o(〃,▽,〃)o
之后再写一点番外
跟大家分享一个好消息,经过我长时间的严格考察,终于买了自动猫砂盆。
以后我的小手将能省下更多的时间码字,我简直不敢想象我一天能写多少万。
读者: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没有彩蛋,是bug】
-----正文-----
两人一直做到下半夜。
许知砚已经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双腿扭曲无力地张开,露出两个被肏得张开的湿红肉穴。
可怜的两只淫窍脏兮兮地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大量的白浆混着精液糊在穴口,随着穴口呼吸似的翕张还在不断地从子宫吐出已经凝结成絮的浊精。
无论是被粗长的阴茎奸淫子宫还是在深处灌精都不是件好受的事。
粗暴的抽插从逼口直到子宫深处,野兽一般的交媾丝毫不留情面,小巧宫口甚至已经被激烈的摩擦折磨得肥肿,肥鼓鼓地抽搐着挨肏,灼热的阴茎刑具般操透身体内部的每一寸嫩肉。
许知砚哭得堪称凄惨,手指发狂般按压着自己雪白的小腹,迷茫地试图将里面的肉根赶出去。
他祈求于时不要再肏子宫,却因为疯狂潮喷的汁水而显得毫无说服力;又呓语着恳求不要在子宫内射,却被反驳反正不会怀孕。
于时甚至说许知砚哭得这么可怜是因为子宫口太紧了,把逼张开多操几次,操开了就不会疼了。
许知砚欲哭无泪,他并不想习惯这种事。
——每次做爱都会被奸弄子宫之类的,甚至要在最深处灌精,说实话,并不是非常令人期待。
但他只能绷紧了脚趾被又多又浓的精液内射得近乎昏迷,在高潮中小腿不受控般抽搐。
他浑身都是甜美的味道,在于时看来就是路边熟透的浆果,没有主人、也没有反抗的能力,活该就是要被他享用的。
男人的征服欲很有一部分体现在性上,对于于时来说驯服许知砚是一件值得终身追求的事。
许知砚被肏得没什么精神了,昏昏欲睡地睁不开眼,于时要得又多又凶,他要是挣扎得厉害还会挨打。
他被肏得狼狈不堪,形如母犬。为了少挨打,他会主动扭着腰臀,假装热情地吞吃那根粗鲁的性器,哪怕他连阴唇都被摩擦得又疼又烫,阴茎进进出出间甚至带出嫣红的一小点穴肉。
可他不得不这样做,于时对于发情牝马严厉的管教确实得到了成效。
许知砚的屁股疼得发麻,细细密密的疼痛,针扎一样,仿佛已经被打烂了;穴心也疼,肉唇和阴蒂好几次被大力掌掴,肉唇淫乱地外翻,现在只要稍稍合拢腿都会摩擦出钻心的疼痛。
这导致许知砚只能以一个很狼狈的姿势张着腿趴在床上,不敢让屁股碰到床也不敢合拢腿。
疼痛和困倦让他变得脆弱许多,小脸埋在枕头里抽泣,哭得臀尖时不时颤抖。
于时看得眼热,他遗憾地发现自己对哭泣的许知砚居然没有一丝心软的感觉,甚至还想抽他的屁股。
大概是因为许知砚也没有那么无辜,他的身体高潮了很多次,精液将于时的腹肌射得一片狼藉,许知砚对疼痛和高潮都表现出了诚实的热情。
而且许知砚并不是非常耐操,超过三十分钟他就已经不再嘴硬,只会哆哆嗦嗦地流水,一圈嫩肉贪婪地箍着他的阴茎,动不动就高潮,被肏得像婊子一样完全沉迷性爱。
许知砚数不清这一晚上于时操了他多少次,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一直在抽插的起伏中晃荡。
被抱着洗了澡,几乎要睡着时鸡巴还插在嫩逼里,于时似乎想插在里面睡觉,他的逼糊满了精液和白浆,像一只被主人亵玩过度、甚至还要插在里面过夜的精致倒模。
夜里许知砚睡着了,但于时又开始插他,半睡半醒间许知砚被操醒,却发现于时没清醒,只是无意识般挺了几下腰。
许知砚只能咬牙忍下怒气继续睡觉,要是真的把于时骂醒,他又要挨肏了。
于时的体力和欲望都强得可怕,早上在许知砚体内肆虐了大半晚的阴茎又开始晨勃,撑得许知砚难受极了。
“啊……拔出去……”许知砚忍不住说了脏话,“你他妈的鸡巴断在里面了吗?”
于时没有和他争论,一言不发地又开始干。
许知砚终于能下床时连站都站不稳,腿一软差点跪在于时面前。
“别跪。”
于时避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怕你这一跪下去,我以后再也不想让你站着。”
许知砚没接他的话:“我的衣服呢?”
“别穿了。”他拧了一把许知砚的乳头,牵着他的手往下走,“穿什么衣服啊,今天你都是要挨肏的,直接按倒掰开腿就能插不是更方便吗?”
“……佣人们呢?”
“我怎么舍得让其他人看你。”
许知砚满身的不自在。
他自问变态的程度不如于时的万分之一,赤裸地出现在不知多少人来往过的客厅让他感到一种被展览的无助。
在楼梯,在沙发,甚至在茶几,在地面,于时随时想操他都能动手。
许知砚实在太羞耻了,他难得做了些纠缠不清的事。
他反复地问了好几次能不能穿衣服,都被拒绝了。
于时在给两人做午饭,许知砚又站在了门口。
“怎么不休息会儿?你还有力气站在这里看,我会觉得我是不是可以做得更用力点。”
“我想穿衣服。”
于时回过头,看到了许知砚满身的狼藉,吻痕遍布,腿根还湿漉漉地淌着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水的液体,他浑身还因为情欲泛着漂亮的肉粉色,乌黑的眸子有些朦胧,祈求地看向他。
美丽得有点过分,像什么引人堕落的妖物,让人朝他施虐的欲望完全无法按捺。
“你过来。”于时朝许知砚招了招手。
许知砚略一犹豫,他实在太想穿衣服了,于是走进了厨房。
于时手里的胡萝卜已经洗干净,他一言不发地禁锢着许知砚的腰,强行将胡萝卜插入了肿得通红凸起的屁眼。
“啊啊……!!不……拔出去……啊……”
许知砚濒死般尖叫,修长的脖颈无助仰着,连站都站不稳,捂着小腹哆嗦不止。
“含着吧,敢掉出来就抽烂你的屁眼。”
于时淡淡地说,自然得就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吃饭的时候让你取出来,再吵着要穿衣服你就插着吃饭。”
午后的阳光热烈明亮,更将许知砚狼狈而淫荡的身体揭露得无所遁形。
于时目光灼灼地看着许知砚,又有了新的幺蛾子。
“过来老婆,让我玩玩奶子。”
“好骚啊,奶子和逼一样甜。”
于时吸着他的乳头,说话含糊不清,吸得乳头又红又硬,还狠狠扇了几巴掌,许知砚更是抖得停不下来。
“骚奶子被扇爽了?”
许知砚浑身赤裸,于时的目光轻易地就发现了他穴缝新鲜的水痕,湿漉漉地淌得到处都是。
“挨打也能爽的骚货。怪不得不愿意让老公舔逼,就是为了让老公有理由抽你的骚逼是不是?”
许知砚真想给他一耳光,但想到在夫妻生活时惹于时生气的下场,还是忍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于时起床时堪称暴躁。
“我真的不想去上班。”于时抱怨道。
他也很忙,昨天休息了一整天已经是极限了。可尝到了甜头再让他去工作简直是一场酷刑。
他脸上的不满很明显,情绪也不高,看起来还想缠着许知砚闹一会儿。
但许知砚不想理他,更不想他扰了自己好眠。
修长苍白的手指从被子下伸出来,抓着于时的头发迫使他低头。
许知砚懒洋洋地亲了亲他的唇:“你先去工作,我待会儿去公司陪你。”别该死地在这里吵着他睡觉。
许知砚直到下午才慢悠悠地走进了于时的办公室。
“哈!”于时笑得嘲讽,“少爷的待会儿可真是太快了,你怎么不等我下班再来接我?”
许知砚示意于时看看桌面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于氏最近非常忙,你一整个早上都在开会,下午在看文件,我来得早晚又有什么区别?”
于时刚想说什么就被许知砚打断了。
“你可千万别说什么只要我在这里就是你的精神支柱,”许知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怕我忍不住昨天被你折腾一整天现在还腰酸腿软却不能多睡一会儿而是要来当你的精神支柱的怨气,把文件塞你嘴里。”
于时识趣地没再说话。
许知砚确实是来陪他的,这些天两人相处的时间太少了,于时努力过了,没理由他什么也不做。
但于时也确实忙,工作起来连和许知砚聊几句天的时间都没有,办公室的高层来了一个又一个。
许知砚不想插手于氏的事,于是拿了于时的手机看。
于时看了他一眼,没有阻止。
“少爷,里面有很多商业机密,你是准备搞垮我的公司吗?”
许知砚没理他,开屏却需要密码,许知砚输入自己的生日,居然是错的,输入结婚纪念日,密码正确。
他目标明确地打开于时的相册,果然密密麻麻地数千张都是拍的他,有日常的,更多的是色情照片,他各种各样的姿势,高潮的痴态,满身的汁液,全被记录下来,他甚至不知道于时是什么时候拍的。
许知砚心里冷笑一声,果断一键删除。
于时仿佛知道他在干什么,也不阻止。
“删也没用,我有备份的。”
许知砚继续翻他手机里的资料,居然看到一个“林修远”命名的文件。
略一犹豫,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许知砚还是点开了。
里头的资料详细得甚至比林修远还了解他自己,从家庭成员到社会关系,甚至到林修远的导师、林修远的公司每一个合作环节,连林修远出国的那段时间都在不断更新他的……
“我甚至怀疑你暗恋他。”
“……”于时显然被这话恶心到,他当然知道许知砚在说谁,皱着眉显得很不满,“看我的手机也就看了,那么多商业机密你不看,就注意到一个林修远?”
“……我就是随便看看。”
于时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起身走过来,语气友好:“我真的建议你不要再关注林修远了。你知道的,我生气的时候真的不会对你心软。”
许知砚撇了撇嘴,转而又打开一个命名为的“相册”文件夹,里面果然又是他的床照,这个文件夹里的照片比较统一,大多是许知砚被肏得合不拢腿,一圈嫩肉外翻,精液糊满红艳艳的穴口。
被许知砚发现了于时也不心虚,反而理直气壮地问许知砚好不好看。
“老婆的小逼被肏得连精液都含不住的样子实在太骚了。”
许知砚冷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别说得那些多得像畜生的精液不是你射进去的一样,看你这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林修远的……”
许知砚的声音戛然而止,意识到说错话的他立刻闭了嘴。
但显然为时已晚。
于时脸色不怎么好看,直勾勾地盯着他。
“其实我一直想问,他操过你吗?”
于时猜测是没有的,林修远自身就不够出色,那时还在考察期,许家父母不可能允许他真的碰许知砚。
但许知砚可能有过其他男人还是让他如鲠在喉,要知道他是真的洁身自好,除了许知砚没碰过任何人,留学时鸡巴硬得发疼也只是想着许知砚自慰了一次又一次。
“没有。”
“那你还记得他是怎么摸你的吗?他不限制你,甚至帮你摸鸡巴让你射精,你很满意他是不是?”
说不记得未免太虚伪,在这种事上撒谎显得毫无意义。
“我记得只是因为我记性好。至于对他满不满意……”许知砚不想为于时这坛老年陈醋买单,只得又亲了亲他,“你把我弄得多爽难道你不知道吗,他根本不如你。”
许知砚换了个话题:“你忙完了?”
“嗯。”于时脸色并不怎么好。
他忙了一整天,许知砚还放他鸽子,骗他说一会儿就来陪他,结果下午才来,来了还提林修远。
许知砚的手搭在他脸上,“你今天挺乖的。”
赶他出来上班就真的来了,没有非要带着许知砚一起,嘴上说着不满许知砚来得迟,却一个打扰的电话或消息都没催。
“给你奖励。”
“什么……唔!”
于时难以置信地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许知砚,他只是凑近闻了闻就已经让于时硬得快要顶穿布料。
“你不用这样。”于时违心地说着,他的手搭在许知砚肩膀,想拉他起来却又舍不得。
许知砚咬开他的拉链,亢奋的阴茎几乎立刻拍打在他的脸上,勃发的热度和可怖的尺寸都表明它此刻的激动。
“啧,有点太大了。”许知砚嫌弃地说了句,伸出嫩红的舌头舔了舔滚烫圆润的龟头,“味道还行,你洗得很干净。”
“啊……”于时难耐地仰头,额角青筋分明。
他要被许知砚逼疯了,他完全不敢相信许知砚居然跪在他腿间给他鸡巴,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许知砚舔弄着他的阴茎,像顽劣的孩童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
“你喜欢这样吗?”他淡淡地问,舌尖似乎想往顶端的小孔里钻,于时粗喘得停不下来。
“喜欢,老子他妈要喜欢疯了,大口含进去!”于时的声音接近低吼。
他知道许氏正在大刀阔斧地改革,这是由许知砚主导的,是这位年轻掌舵人的魄力,他知道许氏的财报涨幅惊人,几乎每个财经频道都报道过这位年轻而耀眼的许氏新总裁。
可许知砚现在跪在他脚边给他舔鸡巴,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他的小脸,鸡巴时不时抽在他脸上,许知砚又疼又狼狈,小脸湿漉漉的,自下而上地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仰望着于时。
许知砚比所有人都知道怎么才能让他爽,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尝过许知砚的美好,他永远不可能再爱上别人。
许知砚能把他踩在脚底下,也能把他捧上云端。
“啊……嘶……”
于时突然仰头,阴茎抖动几下,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射了许知砚满脸。
白浊的精液从那张矜贵的脸上流下,淫乱而混乱,许知砚微微皱眉,甚至伸出嫩红舌尖舔了一下,抿抿咽了进去。
“说实话,不怎么好吃。”
“少爷。”于时难堪地捂着脸,射得那么快让他丢脸又不甘,他真想许知砚给他多舔一会儿,“我怀疑你在勾引我,你是真把我当狗养了?”
打一棒子给根骨头之类的,许知砚比任何人都知道怎么拿捏他,他不得不对许知砚永远热情永远忠诚。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挣脱对许知砚的痴迷。
许知砚耸了耸肩,表情无辜:“你说是就是吧,但说实话,我只是想奖励你让你高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