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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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于时今晚出乎意料地温柔。
许知砚知道他性癖恶劣,而且这些天都没有做得尽兴过,其实已经做好了明天下不了床的准备。
但他只是舔着许知砚的乳头,手指揉弄阴蒂,全心全意照顾许知砚敏感的身体,许知砚被玩弄了一会儿居然潮喷了两次。
许知砚第一次高潮的时候,于时插在女穴里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显然是对许知砚这么快高潮有些不悦。
许知砚后悔又忐忑,不该这么快高潮。
于时在床上的掌控欲非常强烈,甚至连他能不能高潮都必须得到于时的允许,稍不如他的意就会招来严苛的责罚。
但于时今天非但没有责罚他,反而温柔笑笑,手指甚至抚慰许知砚的阴茎。
“啊唔……”
许知砚舒服得眼角沁出湿意,不敢相信于时居然让他这么享受,他的阴茎通常只有在床上表现非常好的时候于时才会准许他手淫一次半次。
于时眼神看着许知砚逐渐沉迷,眼神却清醒像个局外人。
许知砚隐约觉得不安,却实在无法这抗拒难得的纯粹的享受。
他满脸红潮,软成一汪春水,粉白的脚趾犹如小猫踩奶蜷缩又松开,全身发着抖,阴茎也越来越翘。
他啊啊呜呜地低叫着,小腹甚至抽搐好几下,湿润的眸子看向于时,却始终没有等到射精的许可。
“不行了,想射……”他白皙的手指抓住于时的手腕,小声祈求。他不怎么敢擅自射精,怕被戒尺抽鸡巴。
“再忍忍。”于时敷衍地哄他,语气平淡,事不关己。
这怎么可能忍得住,许知砚终于是在于时的技巧下丢盔弃甲,被手淫得射了出来,精液淫荡地散落在自己的小腹和阴阜。
“啊……”又高潮了。许知砚双眼放空地看着前方,不敢相信于时会这么轻易地让他高潮了两次。
换做往常,许知砚已经被命令着跪好挨打,为自己不守规矩的高潮付出代价了。
但今天于时甚至揉弄着许知砚的性器,轻声问他:“舒服吗?”
连续高潮了两次的许知砚迟钝地点点头。
于时的手早已经按捺不住,甚至合拢着手掌不断轻拍刚高潮完的穴口。
“乖老婆,你舒服了也该轮到我了,让我舔舔小逼可以吗?”
“……”
许知砚下意识地摇头。
他的身体虽然雌雄皆备,但还是更偏男性。
那个多出来的地方被同为男性的鸡巴插进去又肏又灌精就已经够羞耻了,被于时一本正经的脸凑上去舔,甚至被舌头侵犯,甚至喷于时一脸的水,每一处翕张每一缕嫩肉颤抖都被近距离地看得清清楚楚。
许知砚打了个寒颤,羞耻的程度和挨肏根本不是一回事。
“不行。”许知砚果断拒绝,但还是安抚于时,“今晚随你怎么肏,但不可以舔。”
于时眯了眯眼,用最后的耐心压抑着性子:“结婚这么久了,子宫都被肏过了还是不愿意吗?”
许知砚避开这个话题,转而邀请道:“可以插进来了,已经很湿了。”
啪!
“唔!!!”
嫩逼猝不及防就挨了打,狠狠地一巴掌直把嫩穴扇得近乎变形,许知砚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我……”许知砚不知所措,又疼又怕,脚趾蜷缩着说不出话来。
“我当然知道已经很湿了,这才一小会儿,少爷高潮了两次。”
“我准你高潮了吗?”于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敛的眼角显出几分冷漠,“你甚至还射精了。”
许知砚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现在才算账。
“本来今晚不想虐你的,你潮喷射精我都没和你计较,想舔一舔逼你还敢拒绝?”
“呜……”许知砚发出似后悔又似畏惧的呜咽。
——于时又要罚他了。
许知砚心里划过很短暂的恐惧,虽然他接受了于时的性癖,但对疼痛还是有发自本能的恐惧。
虽然于时每次都很有分寸地没有伤到他,甚至超过极限的快感更能满足双性的身体。
但是这些日子都是普普通通甚至浅尝辄止的性爱,让大少爷的一身皮肉重新养得娇嫩无比,一想到于时严厉到堪称性虐的各种手段许知砚就双腿发软。
“老公……”许知砚小声叫他,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小颤抖。
“为什么用这种声音和我说话?”于时嗤笑,“你不会以为撒个娇我就会心软吧?擅自高潮了那么多次的贱逼怎么可能不挨罚?”
娇嫩小巧的粉红肉蒂和冰冷坚硬的桌角简直扯不上任何关系,所以许知砚被迫用自己可怜的阴蒂重重撞向桌角的时候,疼得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用力。”于时命令道,“狠狠撞上去。”
他眼神挑剔地看着那颗殷红的肉粒被撞击得变形扭曲,逐渐肥大。
“啊……”许知砚无助地仰头,发出甜美却痛苦的声音。
钻心的酸痛让他小腿哆嗦,无法忽视的快感又让他尾椎一片酥麻。
通红肥大如肉枣的阴蒂早已经看不出之前惹人怜爱的模样,现在才有了几分结婚多年的熟妇模样。
“骚阴蒂活该被虐,越来越大了,肿成这样才差不多。结婚那么多年,平时就只有那一小颗,万一被别人知道我得多丢脸。”
“好疼……阴蒂要被撞烂了……啊呜呜……已经很肿了,停下来好不好?啊啊……”
许知砚哽咽着求饶,他的阴蒂明显的变形,尖锐的疼痛甚至让娇嫩的肉唇都剧烈地翕张,穴口却一滩一滩地淌着汁水,拉着黏稠的丝线落在地毯上。
“你把地毯弄脏了,骚货。流这么多水,用阴蒂撞桌角很爽吗?”
许知砚拼命摇头,地毯上明显的一大滩湿润却让他没有什么狡辩的余地。
阴蒂被摩擦撞击得火辣辣地疼,比原先肿大了三四倍不止,甚至红通通地发紫,再折磨下去就要破皮了。
“别这样,阴蒂好痛……你疼疼我……”
“我还不够疼你?”于时玩他的次数多了,现在很能免疫他这种别有目的的撒娇。
“我先让你爽了,你却让我舔一舔都不行。”
许知砚抽泣着不说话。
不知什么时候起,许知砚的眼神越发迷离,表情欢愉而痛苦,就连断断续续的呻吟里也多了些说不清的意味。
他像个荡妇般撅着小逼一下一下往桌角上撞,他流的水太多,阴蒂离开桌角时甚至听见了几分滋润的纠缠。
他明明疼得站都站不稳,却丝毫不敢松懈,生怕招来更严厉的责罚,那颗已经扭曲的阴蒂被主人狠心舍弃,成为另一个男人的玩具。
“行了。”
于时简短的两个字在许知砚听来却犹如天籁,那一瞬间的松懈甚至让他差点哭出来,可下一秒于时就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
“桌角湿得差不多了,自己把逼扒开含进去。”
“不、不要……”
许知砚拼命摇头,他不可能淫荡地吞吃桌角,坚硬又异形,塞进小逼里,简直是要把他玩坏。
“别哭了宝宝。”
于时手里拿了根马鞭,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买的,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
“你不想被我把逼和屁股一起抽烂的,对吗?”
卧室里只能听见滋滋的水声和许知砚沙哑的哭泣。
他在丈夫炽热眼神的注视下,撅着小逼、哭叫着把染满他淫水的桌角吞进去。
他浑身都是情欲的漂亮肉粉色,雪白的腰身和长腿更是蒙了一层细汗,像块上好的美玉。
“啊啊……吃不下去,好奇怪……呜啊……”
狭窄的逼穴一寸寸撑开,被插得扭曲,完全合不拢,张开成三角的形状,空气灌进来,又热又凉。
许知砚难受得仰头哭叫,颈项紧绷,黑发湿透,那张美艳的脸显出惊人的淫态。
桌角不断往里塞,直到再也进不去分毫,他的屁眼里也被插了肛塞,两个穴全部被塞满,淫荡得不可思议。
“好了,动一动,它可不会像我一样任劳任怨地肏你,让你只需要张着腿享受。”
于时拿着马鞭,毫不留情地鞭笞他的屁股,道道错乱鲜艳的红痕争先恐后地浮现,将那只可怜的屁股抽打得浮起了一层半透明的凝脂,臀尖哪怕只是被空气轻轻触碰都疼得发抖。
于时像在管教一匹发情的野马,逼迫他扭着屁股淫荡地自慰,饥渴地吞吃桌角,甚至稍有不慎让桌角滑了出来,就会狠狠撞击在阴蒂上,疼得许知砚直翻白眼。
“别扭屁股了。”于时又抽了他一下,许知砚的股沟腿根全部湿透,甚至有汩汩的淫水流到了小腿上,“你这样让我分不清是在奖励你还是在惩罚你。”
“啊啊啊……别打了……好疼……啊啊,小逼要被撑烂了……别抽屁股呜呜啊……”
“阴蒂好疼……啊啊啊!又撞到了……”
在于时严苛的马鞭管教下,发情的牝马甚至下身每一寸都被轮番蹂躏,阴蒂疼,逼疼,屁股更是快被抽烂了,许知砚甚至不知道到底该维护哪里,发出的哭声称得上凄惨。
他的小腿被打出道道红痕,仅仅是因为他被玩弄得太过分站不稳了,就被抽打着小腿逼迫站直,继续吞吃桌角。
“啊啊啊……”
他突然抽搐着夹紧,又经历了一次濒死的干性高潮,黑发狼狈地贴着小脸再也站不稳地跌倒在地。
许知砚目光迷离,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被玩得全身没有一块好皮,仅仅是因为他不愿意被自己的丈夫舔逼。
许知砚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毯上,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他不敢合拢双腿,腿心是剧烈的疼痛,肉唇被肏得外翻,腥红的孔窍扑簌簌地往外喷水。
屁股更是肿得不堪入目,错杂浮起的红痕明晃晃地昭示着他挨了多少打。
于时却知道他远没有看上去这么狼狈,许知砚高潮了多少次没人比许知砚自己更清楚,那只不断剧烈张合的女穴至今还在断断续续地流出白浆。
“可以舔逼吗?”于时好整以暇地问他,故作关心的样子。
“老公用舌头口水帮你消消毒,说不定就没这么难受了。”
“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舔逼。”
“真乖。”于时摸了摸他的小脸,“早点答应不就好了。我都以为老婆的贱逼喜欢挨打了,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啧,逼都肿了,真可怜。”
他就知道许知砚会服软,大少爷细皮嫩肉的,吃了苦头就知道做出正确的选择了。
许知砚没有说话,眼神里有明显的不甘,大概率事后要找回来,但丝毫阻挡不了于时此刻的热情。
“骑上来,宝宝,你答应让我舔的,又想挨打了吗?”
许知砚咬着唇,被于时按着腰坐下。
他被迫骑在于时脸上,清晰地察觉于时的嘴唇摩擦过他的肉唇,呼吸洒在敏感的阴阜,逼穴在于时脸上时不时碾压,这只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畸形女穴剧烈颤抖,被男人近距离地看得一清二楚。
“啊……不行,好变态。”许知砚揪紧了手指,羞耻达到顶峰,他恨不得昏死过去,他整只女穴都在颤抖,肉唇没经过任何触碰就细微抽搐,
“我说行就行,不准夹腿!”于时厉声命令道,“你要被抽逼抽得腿都合不拢才会乖吗?”
“呜……”
火热的唇舌舔上他的女穴,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从阴蒂到阴阜、肉唇、穴口,甚至里面的嫩肉,甚至稀疏的几根毛发,全都被贪婪的舔弄。
淫乱的汁水越来越多,多得于时喝不完,许知砚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于时被浇透的脸,毫无遮掩地揭示着他的淫荡和口是心非。
“被我舔的时候可以潮喷,我不罚你。”
于时的兴奋毫不掩饰,他的舌头一时伸进女穴里,一时又覆着屄口用力吮吸,喝汤般狎弄。
许知砚浑身都软了,腰身没有一点力气,仿佛化成了一滩春水,再也不反抗地骑在他脸上,任由他亵玩。
“老婆的逼好甜。”
于时满意极了,他高挺的鼻梁恶意顶着阴蒂,引得许知砚阵阵痉挛,“说不准舔,骚逼却一直在夹,吸着我的舌头不放,老婆被舔得爽死了对不对?”
许知砚羞耻得浑身发颤,本能般更夹紧女穴,这次却招来严厉的呵斥,因为他夹得太紧了,水流不出来,于时的舌头也进不去。
“把逼张开!”
“你是什么很欠操的荡妇吗,想挨打了是不是?”
想到了什么,于时的眼神变得热切。
“小逼挨过打会不会更敏感?一想到宝宝的骚逼被抽到流白浆,然后又被舔,最后被我撬开子宫射精,然后又肿又烫地晚上都只能捂着逼睡,甚至被鸡巴插在里面睡……”
“啊——!!”
许知砚被他羞辱得猝不及防地就高潮了,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于时满脸。
于时不怎么在乎地舔了舔,露出一个恶意的笑:“我就说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