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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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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o(〃,▽,〃)o

下章肉!

-----正文-----

和工作狂谈恋爱确实算不上一件非常美好的事,尤其他是个工作狂的同时对感情还有点迟钝,那事情就更棘手了。

于时先去F国出差,于时回来时许知砚还在G国拓展市场。

一来一去,两人又分开了好些天,于时想他想得上火,嘴角都燎了个泡。

可许知砚回来那天居然没有叫于时接机,也许他只是不想于时辛苦,却丝毫没有考虑于时迫切想见到他的心情

——于时虽然不满,但还是去接机了。

与许知砚一起回来的还有几位友商,鸦发雪颊、身形挺拔的许知砚站在一群或是秃顶或是大腹便便的中年商人之间,除了让人感叹他的年轻有为,又忍不住对他生出一些可望而不可及的遐想。

落地的温差让许知砚解了围巾,露出修长光洁的颈项,像美丽优雅的天鹅。

他们走出来的这一段路就有不少人看向这行气场强大的人,最后视线几乎都落在许知砚身上。

于时心里恼怒许知砚长了张招蜂引蝶的脸,又忍不住得意许知砚是别人的可望而不可及,而他可以每晚把许知砚抱在怀里。

他的视线在看到许知砚身边那个长相周正的年轻男人时,忍不住有些不满,许知砚这几天都把他带在身边吗?

许知砚上了于时的车,来到亲近的人身边,他身上紧绷的弦似乎松懈,脸上出现称得上慵懒的表情。

——显然于时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于时的不悦在许知砚无意识的讨好中消散许多,但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闲聊似的问了句:“你怎么和他一起?”

许知砚疑惑:“谁?”

“肖高远。我记得你们不是有矛盾吗?”于时还因为擅自将肖高远调走而惹了许知砚生气。

“他是我的研发组长,我不和他一起,还能和谁一起?”

于时假笑:“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于时是真的不知道。为了哄许知砚高兴,他不得不放松了对许知砚社交的管制。

“他挺有能力,而且是个很正直的人,我觉得他不错,就招揽了他。”

两人的误会早就解开,肖高远为自己误会许知砚感到惭愧,对自己被调到另一个实验室也坦然接受。

他刁难实验室真正的主人,还质疑许知砚盗用别人的实验成果,甚至臆想他卖身给投资人……肖高远一想起这些事就羞愧万分。

可于时调走他时还给他安排了很好的退路,这更让肖高远抬不起头,鼓起勇气找了许知砚道歉。

肖高远实力出众,并不非常懂人情世故,但又不至于是个书呆子,是个很好用的员工。

“于是我朝他抛出了橄榄枝。”

得到了许知砚的解释,于时没再多想,但还是忍不住哼哼了几声。

“劳驾别乱吃醋。”许知砚懒洋洋地说,显然对他那点心思一清二楚,“展会第一天我因为某些原因直不起腰的时候,全靠他在分析产品。”

于时:“……”

“顺便问一句,也许你愿意解释一下你三天前来G国是怎么准确找到突然兴起去博物馆的我的?”那个突发行程除了和他一起去博物馆的,没有任何人知道。

于时没有说话。

“这次的定位器装在哪里?”

“……你的手表。”

“呵。”

“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下次于时会将定位器装得更隐蔽些,也会更少去用它。

但是不装是不可能的,他不能接受不知道许知砚的踪迹,更担心许知砚的安全。

他是个变态,改不了的。

午休时间,于时打电话约许知砚吃午饭,却被拒绝了。

“我还在忙。”

于时深吸一口气,前几天大家都出差本来就聚少离多,好不容易结束了公干,结果许知砚甚至比出差回来之前还忙。

连两人做爱都是浅尝辄止,于时幻想中结束出差后将许知砚关起来‎‍‎暴‌‍奸‍‌‌‍‎三天三夜的情景并没有实现——不仅许知砚忙,其实他也忙。

“许知砚,你别太过分。”于时说,他再忙也想抽时间出来和许知砚在一起,许知砚心里却只有工作。

“好了,有人找我。”许知砚挂断电话前还给于时画了个饼,“过些天我会补偿你的。”

于时听着电话里挂断的忙音。

许知砚连陪他吃饭的时间都舍不得,那几天后是什么日子一定也忘记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时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就算许知砚不记得是他生日,秘书也会提醒他的,许知砚只要把秘书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他就行了。

于时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扔到一旁,反正他就是许知砚的狗,许知砚随手一哄就好了。

看,就算现在许知砚忙得没时间理他,他还是会提醒阿姨熬好汤等许知砚晚上喝,甚至等许知砚回家后关心他有没有自己能帮上忙的事。

于时生日前一晚,许知砚打电话说不回家吃饭,很晚才能回家。

“你要加班?”

两人因为加班吵过几次小架。

现在的许知砚基本不加班,也学会不要把工作上的事带回家里来,两个年轻人终于能在工作之余尽情享受夫妻生活。

——但许知砚并非一开始就这么善解人意的,这都是于时身体力行教导的结果。

有一次许知砚加班忘了时间,而且没有提前通知于时,于时在家里等到饭菜都凉了,终于忍无可忍地去了许知砚的公司。

员工们倒是都走了,许知砚办公室亮着灯。

许知砚是很要强的人,刚接手许氏他就一定要拿出成绩打董事会那群老东西的脸。

许知砚见到于时还有些疑惑:“你怎么来了?”

“也许你知道你结婚了?”

“当然。”

“为什么下班不回家?”

“最近忙。”

“那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我在你眼里那么微不足道?”

“……我只是一时忘记了。”

于时深吸一口气,将他一把按趴在办公桌上。

许知砚哪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颇有些惊慌地想阻止他。

“别、别打我,”许知砚自知理亏,不怎么敢直视于时,“好痛,真的好痛。”

说完他又不甘地别开脸,似乎为自己的示弱而感到羞耻。

“怕挨打你还晚归?”

许知砚为自己辩解:“我这是正事,加班是正常的,我真的很忙。”

“谁没有正事?我从来不会因为工作忽视生活,也不认为工作比你重要。你的工作就比我的重要?值得让你把我彻底抛之脑后?”

许知砚张了张唇,又没能说出反驳的话。

“回家打,”他小声说,带着点祈求的意味,“不要在办公室。”

“就在这里打。”于时冷笑,“以后你加班的时候就想想自己是怎么挨揍的。”

他看向许知砚的眼神写满恶意:“你应该庆幸员工们都下班了,就算他们没走我也会抽你的,那你就连哭都不能哭出声了。”

许知砚被扒了裤子趴伏在桌面,被于时抽下皮带狠狠鞭笞他的屁股。

疼痛加上在办公室挨打的羞耻让他忍不住啜泣,通红滚烫的臀尖颤抖不止。

屁股疼得受不了了又被要求用肿屁股坐在桌面张开腿,被责罚女穴,皮带落下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和‎‎‍‍淫‍‍‌‎‌荡‌‎‍‎‌的滋滋水声。

许知砚疼得无助仰头,腿根抖得近乎抽搐,手指因为过度攥紧而关节泛白。

他一边哽咽一边骂:“于时,你是我丈夫,不是我爸爸,别管那么严。”

于时面无表情地狠狠一皮带抽下来,尖稍卷过娇嫩的‍‎‍‎阴‌‎‌‎蒂‍‌‎‎‌,极度苛刻的疼痛让许知砚哭叫着,双目翻白,下身疯狂扭动。

“暂且不说我看着你长大,一点一点照顾你,就单凭我要陪你过完下半辈子,我怎么不能管你?”

“我和你直说过不止一次,除非突发情况,不然的话我不支持你加班。我理解你重视工作,但你不能为了工作完全忽视我和家庭。”

“……我知道了。”

许知砚被打到疼得受不了,修长的手指忍不住想遮住自己的‌‎‎‍‍肉‎‍‌‎穴‎‍‌‍‌。

“别打了,好疼……”

许知砚尽管已经被于时在床上玩过很多花样,他还是接受不了在做爱之外的时候被丈夫‌‌‎凌‍‎‌‌‎辱‎‍‌‍性质地掰开腿挨揍。

“不准挡着。”

皮带直接打在手指上,迅速浮起鲜艳的红痕,十指连心,许知砚甚至一时分不清是被打手指更疼,还是被皮带抽在穴心更疼。

“啊……!”手指因为疼痛本能地缩了起来,露出水淋淋的女穴继续挨打。

今天许知砚说要加班,于时不由得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对他太纵容了,让许知砚旧态萌发。

于时问:“你又想挨打了?”

许知砚抿了抿唇:“打就打吧,今天的事比较重要。”

许知砚都这样说了,于时还能怎么办。

许知砚说的重要大概就是哪个合作出问题了,哪个供应链有差错,或是哪个项目需要紧急重做。

反正都比他重要。

于时明天生日,几个好友约他今晚提前小聚,本来是拒绝了的,现在倒是有时间了。

会所里,几个好友聊得热切,于时心不在焉地听着,手机却在偷偷翻阅许知砚的工作邮件和行程录。

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他还是担心许知砚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难题,他的人脉能不能派上用场;又算了算公司的现金流,如果许知砚缺钱了,他能给多少……

但翻来翻去没发现许知砚遇到任何问题,他纯粹就是普通加个班。

于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加恼怒。

时间差不多了,这些个中年人开始玩些幼稚的游戏,看看谁家里的先打电话来催,接到电话的就罚酒,最后接不到电话的埋单。

有两个人的电话相继地响了,于时和其他人的手机毫无动静。

朋友们笑这两人平时一定不老实,这才几点就打电话来催。

“去你的。”朋友笑着反驳,“我就是平时太老实了,天天按时回家,今天太晚了点,家里担心我。”

于时也许是喝多了,居然伤感许知砚从来没有打过电话催他。

就连冷战的那段时间,也不管于时回不回家。

甚至于时欲求不满,硬着摔门离去,但凡是对夫妻都怀疑对方是去找人泄火了,许知砚却视而不见,仿佛根本不在意于时有没有别人。

于时垂着眼,他一直不愿意去细想那份详细至极的离婚协议,不知道许知砚花了多少心思准备。

他装作无意间问的时候,许知砚也避而不谈。

但有哪个瞬间,许知砚是真的想过离婚吧?

又陆陆续续有人的手机响,于时若无其事地笑笑:“我们才不玩这些幼稚的把戏。”

又过了一小会儿,门口突然传来一小阵声响。

“许少……”

“许少好。”

“我们这里是正经场子……许少,就是这里,您请。”

于时很惊讶,甚至怀疑自己因为太想许知砚而听错了,但经理恭恭敬敬地敲门进来,门口站着的确实是许知砚。

于时看向许知砚,他刚从外面进来,头发仿佛沾染了一层雾气,眸如点漆,颊白如雪,昏暗的灯光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貌。

“外面下雨了。”许知砚看着他,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傲慢,“不知道你带没带伞,喝没喝酒,干脆忙完就接你一起了。

朋友们发出善意的起哄的声音。

“杀狗了。”

“感情真好啊。”

“还以为你吹牛呢,原来和少爷感情真的好。”

于时和许知砚一起往外走时还有些恍惚。

“你工作不是很忙吗?”他像疑问又像委屈。

“今天确实很忙,明天起我空了三天陪你,要提前处理的事实在太多了。虽然离你的生日还差几个小时,但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提前见到我。”

许知砚语气淡淡,仿佛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几句话在于时听来犹如平地惊雷,胜过无数甜言蜜语。

“知道你没空,但我已经忙完了能腾出三天的假期陪陪你。”

他摸了摸于时的唇角,语气嘲讽又怜悯:“都上火了,真可怜。”

于时狼狈地转开脸,心里犹如千万朵烟花炸开。

他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

明明生了许知砚一晚上的气,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被许知砚哄好了。

但他又理直气壮,月亮奔我而来,哪还有我反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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