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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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肉!
-----正文-----
和工作狂谈恋爱确实算不上一件非常美好的事,尤其他是个工作狂的同时对感情还有点迟钝,那事情就更棘手了。
于时先去F国出差,于时回来时许知砚还在G国拓展市场。
一来一去,两人又分开了好些天,于时想他想得上火,嘴角都燎了个泡。
可许知砚回来那天居然没有叫于时接机,也许他只是不想于时辛苦,却丝毫没有考虑于时迫切想见到他的心情
——于时虽然不满,但还是去接机了。
与许知砚一起回来的还有几位友商,鸦发雪颊、身形挺拔的许知砚站在一群或是秃顶或是大腹便便的中年商人之间,除了让人感叹他的年轻有为,又忍不住对他生出一些可望而不可及的遐想。
落地的温差让许知砚解了围巾,露出修长光洁的颈项,像美丽优雅的天鹅。
他们走出来的这一段路就有不少人看向这行气场强大的人,最后视线几乎都落在许知砚身上。
于时心里恼怒许知砚长了张招蜂引蝶的脸,又忍不住得意许知砚是别人的可望而不可及,而他可以每晚把许知砚抱在怀里。
他的视线在看到许知砚身边那个长相周正的年轻男人时,忍不住有些不满,许知砚这几天都把他带在身边吗?
许知砚上了于时的车,来到亲近的人身边,他身上紧绷的弦似乎松懈,脸上出现称得上慵懒的表情。
——显然于时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于时的不悦在许知砚无意识的讨好中消散许多,但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闲聊似的问了句:“你怎么和他一起?”
许知砚疑惑:“谁?”
“肖高远。我记得你们不是有矛盾吗?”于时还因为擅自将肖高远调走而惹了许知砚生气。
“他是我的研发组长,我不和他一起,还能和谁一起?”
于时假笑:“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于时是真的不知道。为了哄许知砚高兴,他不得不放松了对许知砚社交的管制。
“他挺有能力,而且是个很正直的人,我觉得他不错,就招揽了他。”
两人的误会早就解开,肖高远为自己误会许知砚感到惭愧,对自己被调到另一个实验室也坦然接受。
他刁难实验室真正的主人,还质疑许知砚盗用别人的实验成果,甚至臆想他卖身给投资人……肖高远一想起这些事就羞愧万分。
可于时调走他时还给他安排了很好的退路,这更让肖高远抬不起头,鼓起勇气找了许知砚道歉。
肖高远实力出众,并不非常懂人情世故,但又不至于是个书呆子,是个很好用的员工。
“于是我朝他抛出了橄榄枝。”
得到了许知砚的解释,于时没再多想,但还是忍不住哼哼了几声。
“劳驾别乱吃醋。”许知砚懒洋洋地说,显然对他那点心思一清二楚,“展会第一天我因为某些原因直不起腰的时候,全靠他在分析产品。”
于时:“……”
“顺便问一句,也许你愿意解释一下你三天前来G国是怎么准确找到突然兴起去博物馆的我的?”那个突发行程除了和他一起去博物馆的,没有任何人知道。
于时没有说话。
“这次的定位器装在哪里?”
“……你的手表。”
“呵。”
“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下次于时会将定位器装得更隐蔽些,也会更少去用它。
但是不装是不可能的,他不能接受不知道许知砚的踪迹,更担心许知砚的安全。
他是个变态,改不了的。
午休时间,于时打电话约许知砚吃午饭,却被拒绝了。
“我还在忙。”
于时深吸一口气,前几天大家都出差本来就聚少离多,好不容易结束了公干,结果许知砚甚至比出差回来之前还忙。
连两人做爱都是浅尝辄止,于时幻想中结束出差后将许知砚关起来暴奸三天三夜的情景并没有实现——不仅许知砚忙,其实他也忙。
“许知砚,你别太过分。”于时说,他再忙也想抽时间出来和许知砚在一起,许知砚心里却只有工作。
“好了,有人找我。”许知砚挂断电话前还给于时画了个饼,“过些天我会补偿你的。”
于时听着电话里挂断的忙音。
许知砚连陪他吃饭的时间都舍不得,那几天后是什么日子一定也忘记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时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就算许知砚不记得是他生日,秘书也会提醒他的,许知砚只要把秘书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他就行了。
于时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扔到一旁,反正他就是许知砚的狗,许知砚随手一哄就好了。
看,就算现在许知砚忙得没时间理他,他还是会提醒阿姨熬好汤等许知砚晚上喝,甚至等许知砚回家后关心他有没有自己能帮上忙的事。
于时生日前一晚,许知砚打电话说不回家吃饭,很晚才能回家。
“你要加班?”
两人因为加班吵过几次小架。
现在的许知砚基本不加班,也学会不要把工作上的事带回家里来,两个年轻人终于能在工作之余尽情享受夫妻生活。
——但许知砚并非一开始就这么善解人意的,这都是于时身体力行教导的结果。
有一次许知砚加班忘了时间,而且没有提前通知于时,于时在家里等到饭菜都凉了,终于忍无可忍地去了许知砚的公司。
员工们倒是都走了,许知砚办公室亮着灯。
许知砚是很要强的人,刚接手许氏他就一定要拿出成绩打董事会那群老东西的脸。
许知砚见到于时还有些疑惑:“你怎么来了?”
“也许你知道你结婚了?”
“当然。”
“为什么下班不回家?”
“最近忙。”
“那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我在你眼里那么微不足道?”
“……我只是一时忘记了。”
于时深吸一口气,将他一把按趴在办公桌上。
许知砚哪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颇有些惊慌地想阻止他。
“别、别打我,”许知砚自知理亏,不怎么敢直视于时,“好痛,真的好痛。”
说完他又不甘地别开脸,似乎为自己的示弱而感到羞耻。
“怕挨打你还晚归?”
许知砚为自己辩解:“我这是正事,加班是正常的,我真的很忙。”
“谁没有正事?我从来不会因为工作忽视生活,也不认为工作比你重要。你的工作就比我的重要?值得让你把我彻底抛之脑后?”
许知砚张了张唇,又没能说出反驳的话。
“回家打,”他小声说,带着点祈求的意味,“不要在办公室。”
“就在这里打。”于时冷笑,“以后你加班的时候就想想自己是怎么挨揍的。”
他看向许知砚的眼神写满恶意:“你应该庆幸员工们都下班了,就算他们没走我也会抽你的,那你就连哭都不能哭出声了。”
许知砚被扒了裤子趴伏在桌面,被于时抽下皮带狠狠鞭笞他的屁股。
疼痛加上在办公室挨打的羞耻让他忍不住啜泣,通红滚烫的臀尖颤抖不止。
屁股疼得受不了了又被要求用肿屁股坐在桌面张开腿,被责罚女穴,皮带落下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和淫荡的滋滋水声。
许知砚疼得无助仰头,腿根抖得近乎抽搐,手指因为过度攥紧而关节泛白。
他一边哽咽一边骂:“于时,你是我丈夫,不是我爸爸,别管那么严。”
于时面无表情地狠狠一皮带抽下来,尖稍卷过娇嫩的阴蒂,极度苛刻的疼痛让许知砚哭叫着,双目翻白,下身疯狂扭动。
“暂且不说我看着你长大,一点一点照顾你,就单凭我要陪你过完下半辈子,我怎么不能管你?”
“我和你直说过不止一次,除非突发情况,不然的话我不支持你加班。我理解你重视工作,但你不能为了工作完全忽视我和家庭。”
“……我知道了。”
许知砚被打到疼得受不了,修长的手指忍不住想遮住自己的肉穴。
“别打了,好疼……”
许知砚尽管已经被于时在床上玩过很多花样,他还是接受不了在做爱之外的时候被丈夫凌辱性质地掰开腿挨揍。
“不准挡着。”
皮带直接打在手指上,迅速浮起鲜艳的红痕,十指连心,许知砚甚至一时分不清是被打手指更疼,还是被皮带抽在穴心更疼。
“啊……!”手指因为疼痛本能地缩了起来,露出水淋淋的女穴继续挨打。
今天许知砚说要加班,于时不由得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对他太纵容了,让许知砚旧态萌发。
于时问:“你又想挨打了?”
许知砚抿了抿唇:“打就打吧,今天的事比较重要。”
许知砚都这样说了,于时还能怎么办。
许知砚说的重要大概就是哪个合作出问题了,哪个供应链有差错,或是哪个项目需要紧急重做。
反正都比他重要。
于时明天生日,几个好友约他今晚提前小聚,本来是拒绝了的,现在倒是有时间了。
会所里,几个好友聊得热切,于时心不在焉地听着,手机却在偷偷翻阅许知砚的工作邮件和行程录。
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他还是担心许知砚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难题,他的人脉能不能派上用场;又算了算公司的现金流,如果许知砚缺钱了,他能给多少……
但翻来翻去没发现许知砚遇到任何问题,他纯粹就是普通加个班。
于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加恼怒。
时间差不多了,这些个中年人开始玩些幼稚的游戏,看看谁家里的先打电话来催,接到电话的就罚酒,最后接不到电话的埋单。
有两个人的电话相继地响了,于时和其他人的手机毫无动静。
朋友们笑这两人平时一定不老实,这才几点就打电话来催。
“去你的。”朋友笑着反驳,“我就是平时太老实了,天天按时回家,今天太晚了点,家里担心我。”
于时也许是喝多了,居然伤感许知砚从来没有打过电话催他。
就连冷战的那段时间,也不管于时回不回家。
甚至于时欲求不满,硬着摔门离去,但凡是对夫妻都怀疑对方是去找人泄火了,许知砚却视而不见,仿佛根本不在意于时有没有别人。
于时垂着眼,他一直不愿意去细想那份详细至极的离婚协议,不知道许知砚花了多少心思准备。
他装作无意间问的时候,许知砚也避而不谈。
但有哪个瞬间,许知砚是真的想过离婚吧?
又陆陆续续有人的手机响,于时若无其事地笑笑:“我们才不玩这些幼稚的把戏。”
又过了一小会儿,门口突然传来一小阵声响。
“许少……”
“许少好。”
“我们这里是正经场子……许少,就是这里,您请。”
于时很惊讶,甚至怀疑自己因为太想许知砚而听错了,但经理恭恭敬敬地敲门进来,门口站着的确实是许知砚。
于时看向许知砚,他刚从外面进来,头发仿佛沾染了一层雾气,眸如点漆,颊白如雪,昏暗的灯光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貌。
“外面下雨了。”许知砚看着他,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傲慢,“不知道你带没带伞,喝没喝酒,干脆忙完就接你一起了。
朋友们发出善意的起哄的声音。
“杀狗了。”
“感情真好啊。”
“还以为你吹牛呢,原来和少爷感情真的好。”
于时和许知砚一起往外走时还有些恍惚。
“你工作不是很忙吗?”他像疑问又像委屈。
“今天确实很忙,明天起我空了三天陪你,要提前处理的事实在太多了。虽然离你的生日还差几个小时,但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提前见到我。”
许知砚语气淡淡,仿佛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几句话在于时听来犹如平地惊雷,胜过无数甜言蜜语。
“知道你没空,但我已经忙完了能腾出三天的假期陪陪你。”
他摸了摸于时的唇角,语气嘲讽又怜悯:“都上火了,真可怜。”
于时狼狈地转开脸,心里犹如千万朵烟花炸开。
他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
明明生了许知砚一晚上的气,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被许知砚哄好了。
但他又理直气壮,月亮奔我而来,哪还有我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