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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小别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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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o(〃,▽,〃)o

要不要写个暗黑囚禁线的番外啊

要看吗

-----正文-----

许知砚工作时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没有打开,不用看都知道是于时的消息。

一旁的屏幕上财经正在播报昨天于氏和F国公司达成的特大合作案,这将极大带动某地区就业和经济的发展。

新闻里于时正在讲话,高大英俊,谈吐得体,进退有度,更在年纪轻轻已经取得令人赞叹的成绩。

摄像给了很近的特写,不仅完美呈现了于时深邃英挺的五官,量身定制的西装也完美修饰出他结实的身形和精壮的手臂。

财经似乎要将这期节目做成企业家于时的个人秀,随后又播报了于时其他的工作成果,里面的于时沉稳持重、不苟言笑、雷厉风行,是个让人一眼就觉得可靠的领导者。

许知砚:“……”

他看着外面的于时,又想到家里的于时,总有种割裂的恍惚感。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五天前的早上这个男人还半跪在地上给他穿袜子,一脸卑微,还流露出几分成熟男性特有的隐忍纵容。

——但他这副样子是因为昨晚做爱的时候他沉着脸抽许知砚、对他严苛得近乎‌‎‎‍性‎‌‍‎‌虐‍‍‌‌,导致许知砚早上连腰都弯不下。

真装啊。

手机又震动了,许知砚无奈地打开看了一眼。

严格算起来,两人已经四天没见面了。

于时先是去参加了盛大的签约仪式,随后又应邀在F国的几个工厂参观交流,参加一个商业峰会。

于时首先自己也在忙,其次他也不敢太打扰许知砚工作,只能隔三差五就发条消息。

【宝宝,好想舔‎‍‍‌小‍‌‎逼‌‍,回去可以让我舔一舔吗?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舔?我承认上次趁你睡着偷偷舔是我不对,但你已经罚过我了。】

【老婆,回去之后可以一边操你的屁股一边扇‎‍‍‌小‍‌‎逼‌‍吗,你一边‎‍‌‌‎被‌‍干‌‎‌一边被打得流白浆的样子我真的好喜欢。】

【为什么不理我?对不起,是我错了。出差前那晚不该找借口用皮带抽‎‍‌阴‎‍蒂‎‌,把你疼坏了。但我离开那么多天,不好好教训‎‍‌阴‎‍蒂‎‌的话我怕你偷偷揉。】

【对不起老婆,可不可以理一下我?】

很难想象发这些‌‎‌‍‎色‌‎‌‍情‎‍‍‎‌短信的人和屏幕上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是同一个,而他打下这些文字的时候一定也是面无表情的,在外人看来他更像在回复某些牵扯上亿的重要邮件。

许知砚连骂他的消息都不想回,生怕把他骂爽了。

而一直得不到许知砚回复的于时终于忍无可忍,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许知砚犹豫一会儿还是接了。

于时出差之前,两人正在冷战。

大概就是因为于时在床上越来越过分,尤其是那几天知道自己马上要出差,更是毫不收敛,把许知砚玩得差点死在床上。

昨晚视频时也是不欢而散,因为于时视频里提出了很多过分的要求。

他要求许知砚‎‍‌淫‍‍贱‌‎‎地自己折磨‍‍乳‍‎头‍‍‎‌‌,甚至叫他把电击乳夹戴上去自己电到‍‎‍‌‌高‎‌‌‍‍潮‎‎,或者是咬着胸链把那两颗骚奶头扯成肉条。

又叫许知砚把腿张开,露出‌‍嫩‎‍‍逼‌‎‎‌和‍‌‍‎‌后‌‌‎‎穴‎‍‎‌‌,冲他摇屁股,哄得许知砚发情了,却叫他去把抽屉里新定制的电击‎‍‌阴‎‍蒂‎‌夹夹上去,‘老婆被电‎‍‌阴‎‍蒂‎‌电得一边‎‎‌潮‌‌‍‎喷‌‌一边‍‎‌‌‎骚‍‌‌‍‎逼‌‍‌抽搐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许知砚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把视频挂了,无论于时怎么打电话发信息道歉都没再搭理他。

许知砚冷冷地看着屏幕里男人那张英俊周正的脸:“你又想干什么?”

于时被骂了也不生气,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还在生气吗?”

许知砚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又精虫上脑了?”

于时有些委屈,以前饥一顿饱一顿地也就习惯了,可是这些日子吃得好了,由奢入俭难如登天。

“我一直只有你,又这么年轻,想做爱有什么不对?”

他大呼冤枉:“我不沾赌,不涉黄,烟都不怎么抽,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只是想做爱也有错吗?”

“我真想现在就回家,和你休假一个星期,哪儿都不去,就在家里做爱。我抱着你从早干到晚,你最好不穿衣服,我随时可以按倒就干。”

许知砚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是真的欲求不满了。

他突然走神地想到于时真的只有他一个人吗,那去年两人冷战的大半年于时是怎么过的?

于时这种‍‌‍‎‌性‍‎‌‍‎欲‌‎如此强烈的男人,真的没有在外面偷吃吗?

于时接下来惊世骇俗的发言打断了许知砚的走神。

“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明天回来一下可以吗?”

“……我记得你明晚有个宴会要参加。”F国飞国内来回二十多个小时,回来睡他也只能三两个小时,其他时间全部都得耗费在路途上。

“操你一顿就走。我有专机,可以在飞机上补眠,我只怕你误会我是什么无情无义的男人。”

他征询许知砚的意见:“所以我可以回来操你一顿就走吗?”

事情涉及到许知砚,于时的脑子就仿佛转不动了,扔下手里的事离开之类的,于时确实做得出这种事。

大概三年前,于时在大洋彼岸的N国出差,许知砚深夜腹痛难忍,当即就被送去了医院。

虽然秘书很快就告诉于时只是阑尾这种小手术,不用惊慌。

但于时还是在天刚亮就已经到了医院,一直陪到许知砚出院。

他的这一举动不仅在当时直接错过上亿的利润,更是失去了N国市场的主动权。

再到一个多月前,于时明明去海市出差了几天。

他却突然在三更半夜开车回来,硬是把许知砚‎‌肏‌‎‌醒了,爽完又把许知砚哄睡,自己开车回到出差的城市。

——所以专机通宵来回,只是为了操许知砚一顿这种事,如果许知砚不阻止,他是真的做得出来。

“别做梦。”许知砚果断拒绝了他。

于时回到酒店,颇有些暴躁地扯掉了领带,长呼出一口气。

看了眼时间,国内时间许知砚应该在工作,不能找许知砚视频。

脑子不受控地浮现出昨天午休视频时许知砚在办公室里纽扣全开,敞露着胸膛让他看的情景,叫许知砚更出格一点他却不愿意了。

于时在心里骂娘,都快被他‌‍‎‍操‌‌‎‍烂‎‎‍‌‍熟了还跟他端着,想回国一趟的想法愈发强烈。

他当然知道事业重要,但他也没有耽误正事啊,他不到三十、血气方盛,只是想做爱也值得让人唾弃吗?

欲望得不到满足,阴暗的想法如同藤蔓般疯长,真想将许知砚关起来,什么出差、上班、休息都带着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但于时很快想到许氏这两个季度夸张到令人咋舌的财务报表,甚至连他都得沾一沾许氏的光,只能不甘地压下了龌龊的心思。

信步来到卧室,于时察觉到不对。

房间里的东西明显有被碰过的痕迹,他看向中央的大床,上面鼓起一小团,有人在他床上。

于时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度难看。

“谁在那里?”

于时的声音冷厉,带着明显的怒气,“滚出去,叫你老板不要自作主张。”

床上的人被他吵醒,不悦地探出半个身子,眉头紧蹙。

“你吵什么?”许知砚眼睛半阖着,“这么有经验,看来你之前艳福不浅?”

出现在这里的许知砚让于时怔愣,甚至以为自己幻觉了,木讷地实话实说:“他们送过不少人,都被我赶走了。”

他是因为许知砚才渴望罢了,如果他真的谁都行,那他永远不会欲求不满。

于时步步靠近许知砚,眼神漆黑渗人,许知砚刚想说什么,就被他含唇吻住。

于时吻得那么粗鲁,不用言语都能感觉到他的饥渴,许知砚的舌头犹如伶仃小舟,被他翻来覆去地吮吸。

接着吻,一只手捏着娇嫩淡粉的奶尖掐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阴‌‌‍‎阜‌‍‎‌,手指插弄黏糊糊的‍‌穴‎‌‎‌口‌‎‎‍‌。

接吻揉胸摸逼一气呵成,将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唔……”许知砚摇着头想摆脱于时的亲吻。

他的女穴被揉得发痛,于时用了不小的力气,微微鼓起的女阴被他拢着揉搓,肿胀的‎‍‎‍‌肉‌‎‎‍唇‎‎‌甚至被捏得变形,整只女穴犹如面团被他随意玩弄,到处都覆盖了一层湿淋淋的‎‌‍‌淫‌‎‌‍水‌‎‍。

许知砚痛呼:“你轻点!”

六天没被碰,他的身体恢复成了很娇气的状态,每一处都新鲜,也每一处都敏感,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地在于时怀里扭动,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骚气。

“骚货。”于时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极度兴奋,“你也越来越爱我了对不对,千里来给老公送逼,是不是想老公了?”

“我不是……”许知砚想说些什么,却没能成功说出来。

啪!

于时陡然往他鲜嫩湿润的女阴狠狠扇了一巴掌,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许知砚无助地睁大了眼睛,美丽凌厉的脸露出罕见的迷惘,张着唇仿佛失语。

“为什么……打我?”

但他很快意识到和于时这种变态争论为什么显然是不理智的,于时对于凌虐他的逼穴有种诡异的执着。

他转而用细长的手指遮住了自己的‌‍‌嫩‍‎‍‎‌穴‎‌。

“别打我。”

他手指哆嗦着,徒劳地求饶。

“不想被我绑着抽就松开。”于时拨开他的手指,“送上门来不就是让我爽的?我说没说过要一边‎‌‌‍肏‎‌你‌‎一边扇得你的‎‍‍‌小‍‌‎逼‌‍流白浆?”

许知砚背对着于时坐在他身上骑乘,这个姿势不仅可以让于时捏着他的屁股逼他起伏吞吐,更方便了于时兑现承诺一边‎‌肏‌‎‌他一边扇他的女穴。

“啊……慢点……再润滑一下,我吃不下去……唔……”许知砚的手指痉挛着抓弄床单,微张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地被‌‎‌‍‍阴‌‍‍‎茎‍‎长驱直入,‌‌‍‎‍插‎‍‌进‎‎‍最敏感不可侵犯的宫腔,饱满的精丸重重拍击在他的股沟,喷出的‎‌‍‌淫‌‎‌‍水‌‎‍让他的下身狼藉一片。

“已经润滑够了,手指全都塞进去了,再润滑下去我怕你又该哭了。”

于时满足地喘着,声音沙哑,性感低沉。

他太喜欢这个姿势了,怀里是许知砚柔软温热的身体,紧致的圆臀被他拍打着摇摆,像在操控一匹发情的母兽吞吐他的‌‎‌‍‍阴‌‍‍‎茎‍‎,朝天露出的‎‍‍‌小‍‌‎逼‌‍更是想打就能打,巴掌一抬许知砚就得哭。

“继续扭腰,别再哭着装可怜了,我的‎‎‍鸡‌‍‌‎巴‌‎‍‍‎就插在里面,我难道不知道你喷了多少次吗?”

又是啪啪啪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责打,许知砚说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他只能不断地摇摆腰臀,感受着体内粗大的肉根在宫腔里插弄,将他隐秘人嫩肉搅弄得一塌糊涂,‎‌‍‌淫‌‎‌‍水‌‎‍乱七八糟地喷出。

严厉的巴掌让他的‍‌‌‎阴‌‌‍‎阜‌‍‎‌被扇得高高肿起,呈现出一种近乎熟透的嫣红,一阵阵针扎般的疼痛不断蔓延开来,‎‍‌阴‎‍蒂‎‌‌‎‌‍‍阴‌‍‍‎茎‍‎更是被抽得东倒西歪,却不知廉耻地高翘着。

要不是里面被‎‎‍鸡‌‍‌‎巴‌‎‍‍‎插着,这只‎‎‌肉‎‍‌‍穴‌‍‎‌一定已经被打得流了白浆了。

许知砚已经被玩弄得丢盔弃甲,‍‎‍‌‌高‎‌‌‍‍潮‎‎得双目翻白,于时却丝毫不觉得满意。

许知砚的摇摆幅度和速度都已经慢了下来,指望他能骑乘伺候到于时‍‎‍‌‌高‎‌‌‍‍潮‎‎确实太不切实际。

于时终于烦躁地叹了口气。

“好了该我爽了,我自己来行了吧?”

“别他妈哭了,你‍‎‍‌‌高‎‌‌‍‍潮‎‎了这么多次,我一次都没爽到。”

于时确实憋得太久了,他没心思考虑什么九浅一深、‌‍‎抽‌‍‍‌插‍‎‌‌摩擦之类的技巧,他只想往死里干许知砚。

他肆无忌惮地奸弄着敏感的女穴,‌‎‌‍‍阴‌‍‍‎茎‍‎一次次‎‌肏‌‎‌进子宫里享受细密湿润的包裹。

机械般的‌‍‎抽‌‍‍‌插‍‎‌‌,原始的打桩,每一下都深入到许知砚近乎干呕,肉腔‎‌‎‌‍被‎‎‌‌‍插‌‌‎弄得烂熟,子宫更是被搅得喷汁抽搐。

嫣红的‍‌穴‎‌‎‌口‌‎‎‍‌被摩擦得滚烫,‎‍‎‍‌肉‌‎‎‍唇‎‎‌被‎‌肏‌‎‌得狼狈外翻着,整个下身湿得如同‍‌失‍‌‍‎禁‍‌‎‌‎。

“啊啊……呜……”许知砚张着唇,发出呓语般的哭叫,他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眼前只闪过大片大片的空白。

口水失控,耻骨抽搐,他被迫沉沦,却在‌‎‎‍性‎‌‍‎‌虐‍‍‌‌一般的交媾中一次又一次达到极致的‍‎‍‌‌高‎‌‌‍‍潮‎‎。

许知砚和于时在体型和力气上的差距此时被无限地放大,于时掐着他的屁股,轻而易举地将他一次次举起砰砰放下,‌‎‌‍‍阴‌‍‍‎茎‍‎奸弄他的‍‌穴‎‌‎‌口‌‎‎‍‌子宫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雪白平坦的小腹一次次地凸出罪魁祸首的性器,他无助地摇着头,却只能在这场激烈的交媾中像个‎‎‌‍‍性‌‍‎‍‎爱‎‍娃娃一样任由侵犯。

许知砚只在被‍‍‎‌内‍‌射‎‍‍‌子宫的时候因为‍‎‍‌‌精‎‌‍‍‌液‌‍‌‎‍的浇灌回了一下神,子宫越来越满,仿佛要被男人射爆了。

‍‎‍‌‌高‎‌‌‍‍潮‎‎过后的于时大发慈悲地让许知砚小小休息了一会儿,许知砚伏在他的胸口粗喘,随着两人体力的恢复,许知砚很快察觉那根抵在自己腿间的驴玩意儿越来越硬。

刚刚差点被‎‍‌‍‌肏‎‍‌‌‎死‎‍‌在床上的恐慌让他本能地试图逃离。

雪白的四肢手脚并用地想爬远一些,像发情的母兽般爬行,试图逃离雄兽的管制,却被于时红着眼睛拖回来狠狠打了屁股,再不留情地换了个姿势继续‎‌肏‌‎‌……

于时早上出门的时候许知砚还没醒,昨晚确实‎‌肏‌‎‌得太狠了,许知砚眼角至今是红的,于时伸手揉了一下他的小腹,许知砚顿时被玩坏一般不自觉发抖。

太可爱了。

于时一整个早上都在喜滋滋地想中午回来该怎么干许知砚。

F国是旅游圣地,海景尤为出名,他可以包条船,给许知砚插着肛塞和‌‍‎‎‍按‎‍摩‎‌‎棒‌‍,逼他一本正经地在甲板看风景,直到许知砚泪眼朦胧受不了了,求着要挨‎‌肏‌‎‌才带他回船,扒了衣服在海上干。

想到许知砚哭着主动求‎‌肏‌‎‌的模样,于时更想快些参观完这个破工厂了。都是表面功夫罢了,合同都签了,该了解的早就了解完了,现在还要浪费他的时间参观。

他还得去一趟F国的分公司,把许知砚一起带去好了。自从上次拒绝了许知砚的办公室play,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做梦都是许知砚跪着办公桌底下给他舔‎‎‍鸡‌‍‌‎巴‌‎‍‍‎……

于时的好心情在回到酒店却没看见许知砚的人影时戛然而止。

“宝宝,你去哪里了?”于时佯装无事地打电话问他。

“我在G国开会,有事就快说。”

G国就在F国隔壁。

于时咬了咬牙:“你不是来陪我的吗?”

“哈!”那头的许知砚露出一个明显嘲讽的笑,此时的大少爷显然心情极差,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刻薄,“你疯了?”

于时看了眼新闻,很快发现G国正在举行医械展览会,不出意外的话,许氏接下来几个季度的财报又要起飞了。

于时深吸一口气,好好好!许知砚来看他还真的是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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