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o(〃,▽,〃)o
要不要写个暗黑囚禁线的番外啊
要看吗
-----正文-----
许知砚工作时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没有打开,不用看都知道是于时的消息。
一旁的屏幕上财经正在播报昨天于氏和F国公司达成的特大合作案,这将极大带动某地区就业和经济的发展。
新闻里于时正在讲话,高大英俊,谈吐得体,进退有度,更在年纪轻轻已经取得令人赞叹的成绩。
摄像给了很近的特写,不仅完美呈现了于时深邃英挺的五官,量身定制的西装也完美修饰出他结实的身形和精壮的手臂。
财经似乎要将这期节目做成企业家于时的个人秀,随后又播报了于时其他的工作成果,里面的于时沉稳持重、不苟言笑、雷厉风行,是个让人一眼就觉得可靠的领导者。
许知砚:“……”
他看着外面的于时,又想到家里的于时,总有种割裂的恍惚感。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五天前的早上这个男人还半跪在地上给他穿袜子,一脸卑微,还流露出几分成熟男性特有的隐忍纵容。
——但他这副样子是因为昨晚做爱的时候他沉着脸抽许知砚、对他严苛得近乎性虐,导致许知砚早上连腰都弯不下。
真装啊。
手机又震动了,许知砚无奈地打开看了一眼。
严格算起来,两人已经四天没见面了。
于时先是去参加了盛大的签约仪式,随后又应邀在F国的几个工厂参观交流,参加一个商业峰会。
于时首先自己也在忙,其次他也不敢太打扰许知砚工作,只能隔三差五就发条消息。
【宝宝,好想舔小逼,回去可以让我舔一舔吗?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舔?我承认上次趁你睡着偷偷舔是我不对,但你已经罚过我了。】
【老婆,回去之后可以一边操你的屁股一边扇小逼吗,你一边被干一边被打得流白浆的样子我真的好喜欢。】
【为什么不理我?对不起,是我错了。出差前那晚不该找借口用皮带抽阴蒂,把你疼坏了。但我离开那么多天,不好好教训阴蒂的话我怕你偷偷揉。】
【对不起老婆,可不可以理一下我?】
很难想象发这些色情短信的人和屏幕上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是同一个,而他打下这些文字的时候一定也是面无表情的,在外人看来他更像在回复某些牵扯上亿的重要邮件。
许知砚连骂他的消息都不想回,生怕把他骂爽了。
而一直得不到许知砚回复的于时终于忍无可忍,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许知砚犹豫一会儿还是接了。
于时出差之前,两人正在冷战。
大概就是因为于时在床上越来越过分,尤其是那几天知道自己马上要出差,更是毫不收敛,把许知砚玩得差点死在床上。
昨晚视频时也是不欢而散,因为于时视频里提出了很多过分的要求。
他要求许知砚淫贱地自己折磨乳头,甚至叫他把电击乳夹戴上去自己电到高潮,或者是咬着胸链把那两颗骚奶头扯成肉条。
又叫许知砚把腿张开,露出嫩逼和后穴,冲他摇屁股,哄得许知砚发情了,却叫他去把抽屉里新定制的电击阴蒂夹夹上去,‘老婆被电阴蒂电得一边潮喷一边骚逼抽搐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许知砚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把视频挂了,无论于时怎么打电话发信息道歉都没再搭理他。
许知砚冷冷地看着屏幕里男人那张英俊周正的脸:“你又想干什么?”
于时被骂了也不生气,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还在生气吗?”
许知砚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又精虫上脑了?”
于时有些委屈,以前饥一顿饱一顿地也就习惯了,可是这些日子吃得好了,由奢入俭难如登天。
“我一直只有你,又这么年轻,想做爱有什么不对?”
他大呼冤枉:“我不沾赌,不涉黄,烟都不怎么抽,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只是想做爱也有错吗?”
“我真想现在就回家,和你休假一个星期,哪儿都不去,就在家里做爱。我抱着你从早干到晚,你最好不穿衣服,我随时可以按倒就干。”
许知砚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是真的欲求不满了。
他突然走神地想到于时真的只有他一个人吗,那去年两人冷战的大半年于时是怎么过的?
于时这种性欲如此强烈的男人,真的没有在外面偷吃吗?
于时接下来惊世骇俗的发言打断了许知砚的走神。
“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明天回来一下可以吗?”
“……我记得你明晚有个宴会要参加。”F国飞国内来回二十多个小时,回来睡他也只能三两个小时,其他时间全部都得耗费在路途上。
“操你一顿就走。我有专机,可以在飞机上补眠,我只怕你误会我是什么无情无义的男人。”
他征询许知砚的意见:“所以我可以回来操你一顿就走吗?”
事情涉及到许知砚,于时的脑子就仿佛转不动了,扔下手里的事离开之类的,于时确实做得出这种事。
大概三年前,于时在大洋彼岸的N国出差,许知砚深夜腹痛难忍,当即就被送去了医院。
虽然秘书很快就告诉于时只是阑尾这种小手术,不用惊慌。
但于时还是在天刚亮就已经到了医院,一直陪到许知砚出院。
他的这一举动不仅在当时直接错过上亿的利润,更是失去了N国市场的主动权。
再到一个多月前,于时明明去海市出差了几天。
他却突然在三更半夜开车回来,硬是把许知砚肏醒了,爽完又把许知砚哄睡,自己开车回到出差的城市。
——所以专机通宵来回,只是为了操许知砚一顿这种事,如果许知砚不阻止,他是真的做得出来。
“别做梦。”许知砚果断拒绝了他。
于时回到酒店,颇有些暴躁地扯掉了领带,长呼出一口气。
看了眼时间,国内时间许知砚应该在工作,不能找许知砚视频。
脑子不受控地浮现出昨天午休视频时许知砚在办公室里纽扣全开,敞露着胸膛让他看的情景,叫许知砚更出格一点他却不愿意了。
于时在心里骂娘,都快被他操烂熟了还跟他端着,想回国一趟的想法愈发强烈。
他当然知道事业重要,但他也没有耽误正事啊,他不到三十、血气方盛,只是想做爱也值得让人唾弃吗?
欲望得不到满足,阴暗的想法如同藤蔓般疯长,真想将许知砚关起来,什么出差、上班、休息都带着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但于时很快想到许氏这两个季度夸张到令人咋舌的财务报表,甚至连他都得沾一沾许氏的光,只能不甘地压下了龌龊的心思。
信步来到卧室,于时察觉到不对。
房间里的东西明显有被碰过的痕迹,他看向中央的大床,上面鼓起一小团,有人在他床上。
于时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度难看。
“谁在那里?”
于时的声音冷厉,带着明显的怒气,“滚出去,叫你老板不要自作主张。”
床上的人被他吵醒,不悦地探出半个身子,眉头紧蹙。
“你吵什么?”许知砚眼睛半阖着,“这么有经验,看来你之前艳福不浅?”
出现在这里的许知砚让于时怔愣,甚至以为自己幻觉了,木讷地实话实说:“他们送过不少人,都被我赶走了。”
他是因为许知砚才渴望罢了,如果他真的谁都行,那他永远不会欲求不满。
于时步步靠近许知砚,眼神漆黑渗人,许知砚刚想说什么,就被他含唇吻住。
于时吻得那么粗鲁,不用言语都能感觉到他的饥渴,许知砚的舌头犹如伶仃小舟,被他翻来覆去地吮吸。
接着吻,一只手捏着娇嫩淡粉的奶尖掐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阴阜,手指插弄黏糊糊的穴口。
接吻揉胸摸逼一气呵成,将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唔……”许知砚摇着头想摆脱于时的亲吻。
他的女穴被揉得发痛,于时用了不小的力气,微微鼓起的女阴被他拢着揉搓,肿胀的肉唇甚至被捏得变形,整只女穴犹如面团被他随意玩弄,到处都覆盖了一层湿淋淋的淫水。
许知砚痛呼:“你轻点!”
六天没被碰,他的身体恢复成了很娇气的状态,每一处都新鲜,也每一处都敏感,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地在于时怀里扭动,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骚气。
“骚货。”于时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极度兴奋,“你也越来越爱我了对不对,千里来给老公送逼,是不是想老公了?”
“我不是……”许知砚想说些什么,却没能成功说出来。
啪!
于时陡然往他鲜嫩湿润的女阴狠狠扇了一巴掌,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许知砚无助地睁大了眼睛,美丽凌厉的脸露出罕见的迷惘,张着唇仿佛失语。
“为什么……打我?”
但他很快意识到和于时这种变态争论为什么显然是不理智的,于时对于凌虐他的逼穴有种诡异的执着。
他转而用细长的手指遮住了自己的嫩穴。
“别打我。”
他手指哆嗦着,徒劳地求饶。
“不想被我绑着抽就松开。”于时拨开他的手指,“送上门来不就是让我爽的?我说没说过要一边肏你一边扇得你的小逼流白浆?”
许知砚背对着于时坐在他身上骑乘,这个姿势不仅可以让于时捏着他的屁股逼他起伏吞吐,更方便了于时兑现承诺一边肏他一边扇他的女穴。
“啊……慢点……再润滑一下,我吃不下去……唔……”许知砚的手指痉挛着抓弄床单,微张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地被阴茎长驱直入,插进最敏感不可侵犯的宫腔,饱满的精丸重重拍击在他的股沟,喷出的淫水让他的下身狼藉一片。
“已经润滑够了,手指全都塞进去了,再润滑下去我怕你又该哭了。”
于时满足地喘着,声音沙哑,性感低沉。
他太喜欢这个姿势了,怀里是许知砚柔软温热的身体,紧致的圆臀被他拍打着摇摆,像在操控一匹发情的母兽吞吐他的阴茎,朝天露出的小逼更是想打就能打,巴掌一抬许知砚就得哭。
“继续扭腰,别再哭着装可怜了,我的鸡巴就插在里面,我难道不知道你喷了多少次吗?”
又是啪啪啪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责打,许知砚说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他只能不断地摇摆腰臀,感受着体内粗大的肉根在宫腔里插弄,将他隐秘人嫩肉搅弄得一塌糊涂,淫水乱七八糟地喷出。
严厉的巴掌让他的阴阜被扇得高高肿起,呈现出一种近乎熟透的嫣红,一阵阵针扎般的疼痛不断蔓延开来,阴蒂阴茎更是被抽得东倒西歪,却不知廉耻地高翘着。
要不是里面被鸡巴插着,这只肉穴一定已经被打得流了白浆了。
许知砚已经被玩弄得丢盔弃甲,高潮得双目翻白,于时却丝毫不觉得满意。
许知砚的摇摆幅度和速度都已经慢了下来,指望他能骑乘伺候到于时高潮确实太不切实际。
于时终于烦躁地叹了口气。
“好了该我爽了,我自己来行了吧?”
“别他妈哭了,你高潮了这么多次,我一次都没爽到。”
于时确实憋得太久了,他没心思考虑什么九浅一深、抽插摩擦之类的技巧,他只想往死里干许知砚。
他肆无忌惮地奸弄着敏感的女穴,阴茎一次次肏进子宫里享受细密湿润的包裹。
机械般的抽插,原始的打桩,每一下都深入到许知砚近乎干呕,肉腔被插弄得烂熟,子宫更是被搅得喷汁抽搐。
嫣红的穴口被摩擦得滚烫,肉唇被肏得狼狈外翻着,整个下身湿得如同失禁。
“啊啊……呜……”许知砚张着唇,发出呓语般的哭叫,他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眼前只闪过大片大片的空白。
口水失控,耻骨抽搐,他被迫沉沦,却在性虐一般的交媾中一次又一次达到极致的高潮。
许知砚和于时在体型和力气上的差距此时被无限地放大,于时掐着他的屁股,轻而易举地将他一次次举起砰砰放下,阴茎奸弄他的穴口子宫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雪白平坦的小腹一次次地凸出罪魁祸首的性器,他无助地摇着头,却只能在这场激烈的交媾中像个性爱娃娃一样任由侵犯。
许知砚只在被内射子宫的时候因为精液的浇灌回了一下神,子宫越来越满,仿佛要被男人射爆了。
高潮过后的于时大发慈悲地让许知砚小小休息了一会儿,许知砚伏在他的胸口粗喘,随着两人体力的恢复,许知砚很快察觉那根抵在自己腿间的驴玩意儿越来越硬。
刚刚差点被肏死在床上的恐慌让他本能地试图逃离。
雪白的四肢手脚并用地想爬远一些,像发情的母兽般爬行,试图逃离雄兽的管制,却被于时红着眼睛拖回来狠狠打了屁股,再不留情地换了个姿势继续肏……
于时早上出门的时候许知砚还没醒,昨晚确实肏得太狠了,许知砚眼角至今是红的,于时伸手揉了一下他的小腹,许知砚顿时被玩坏一般不自觉发抖。
太可爱了。
于时一整个早上都在喜滋滋地想中午回来该怎么干许知砚。
F国是旅游圣地,海景尤为出名,他可以包条船,给许知砚插着肛塞和按摩棒,逼他一本正经地在甲板看风景,直到许知砚泪眼朦胧受不了了,求着要挨肏才带他回船,扒了衣服在海上干。
想到许知砚哭着主动求肏的模样,于时更想快些参观完这个破工厂了。都是表面功夫罢了,合同都签了,该了解的早就了解完了,现在还要浪费他的时间参观。
他还得去一趟F国的分公司,把许知砚一起带去好了。自从上次拒绝了许知砚的办公室play,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做梦都是许知砚跪着办公桌底下给他舔鸡巴……
于时的好心情在回到酒店却没看见许知砚的人影时戛然而止。
“宝宝,你去哪里了?”于时佯装无事地打电话问他。
“我在G国开会,有事就快说。”
G国就在F国隔壁。
于时咬了咬牙:“你不是来陪我的吗?”
“哈!”那头的许知砚露出一个明显嘲讽的笑,此时的大少爷显然心情极差,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刻薄,“你疯了?”
于时看了眼新闻,很快发现G国正在举行医械展览会,不出意外的话,许氏接下来几个季度的财报又要起飞了。
于时深吸一口气,好好好!许知砚来看他还真的是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