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瑜的双性身子备受傅竑晟喜爱,一连几日,傅竑晟都住在西暖阁里宠幸辰妃,乐不思蜀,甚至于傅竑晟在草草召幸完后宫其余妃子后,还要传召辰妃林北瑜。
明明是个敌国罪囚,偏生得一张艳丽面容和骚浪身子,勾引天下之主,享用妃嫔份例,当真狐媚。
此事经由后宫传到朝臣耳中,大臣们议论纷纷,诚惶诚恐,借着请安劝诫傅竑晟的折子一封又一封叠了上来,倒教傅竑晟生出许多不满叛逆的心思来,朝堂上众多流言蜚语,傅竑晟都给压了下来,专宠起了西暖阁的奴妾辰妃。
一时之间,西暖阁风头无两,内宫之中,除了林北瑜,无人再有椒房之宠,一连侍寝五天七夜。愈发妩媚多娇的大奶双性美人儿林北瑜被折腾得不轻,每日醒来腰肢都疼得厉害。却被世人冠上了“祸国妖妃”“倾城狐媚的称号。后宫里更是佩服堂堂西暖阁的辰妃,手段了得,狐媚功夫高明,更是有收了钱的嬷嬷传道授业,向赏银的妃子细数他与帝王深夜淫糜的私密情事。
桩桩件件,传到林北瑜耳中,直教他又气又恼,哭笑不得。别的倒也罢了,那些龌龊难堪的故事,唯恐被养在他殿中的旧主之子新君小羊听见。
这偌大的皇宫牢笼,唯一能让林北瑜有所留恋的只他小羊一人而已。
珍之重之,希望所在。
为了小羊,林北瑜忍辱负重,在所不惜。
他躺在床榻上,白皙的脊背被花鸳用精油按摩开来,他健壮精瘦的身体在傅竑晟的操干和淫药喂养下变得愈发柔软,肌肤也越来越细腻光滑,这些都是傅竑晟喜好的优势,为此,奴仆们更是不遗余力地养护辰妃。
林北瑜按摩完,决定趁着今日的淫药没有塞进体内的空档松动松动筋骨。
他心下暗笑傅竑晟看轻自己,真当他是养尊处优的爱妃奴妾?以为宠物一样伺候着看顾着,夜半用情欲压断他的脊梁摧毁他的自尊,就能让他堂堂宸国将军如同骚狗儿一般屈服?
根本不可能!
林北瑜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他苦心经营,伺机而动,就是为了一朝雪耻,势要将折辱他的狗男人傅竑晟断肠索命挫骨扬灰!
林北瑜轻衫薄裳在园中练起剑来,他身上酸软不适,拿着剑的手也不稳,但他本性里是极好强的,强撑着一口气,握紧了剑柄,硬是咬着牙扭动腰肢,转起剑来。
剑如游龙,气吞霄汉。
霎时间,剑芒粉舞,犹如卷起了银河。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不愧是昔日大将。
剑身光亮如镜,映照着林北瑜俊艳的面庞,剑光过处,裙衫翩跹,仿佛春风拂水,泛起涟漪。
庭院中,林北瑜转了转手腕,挽剑刺出一声锐鸣,剑尖利落,在空中画出一道流光。
林北瑜复又收回刺出的剑,似行云流水般自如地柔缓了腰肢,像被雪压弯的竹子,柔韧地反弹了回去,重新刺了出去。
“好!”傅竑晟的喝彩骤然在林北瑜身后响起,吓得林北瑜脊背一凉,林北瑜强装镇定,他保持着刺剑的姿势不动,任由傅竑晟走上前来靠近自己。
随着傅竑晟缓步走近,林北瑜的心口憋闷,呼吸也慢慢紧张起来。
傅竑晟越走越近,直到林北瑜能感受到他呼出的鼻息贴近自己的脸颊。
傅竑晟绕着林北瑜走了两圈,没有言语,眼神却一刻不停地上下打量着不安分的小野猫,锐利的目光仿佛直接透过林北瑜的轻薄衣袍,透过他遍布着淫乱爱痕的滑嫩皮肉,看清楚林北瑜气势汹汹的复仇野心。
傅竑晟的眼神灼热,烧得林北瑜小腹一紧,纵是没有淫药的作用,在傅竑晟霸道强势的雄性威压下,那些难以启齿无法忽略的奇异快感莫名的卷土重来,燥热的情欲瞬间将美艳多娇的双性美人儿裹挟吞没。
林北瑜湿了。
林北瑜慌乱地发现腿心里被男人开发出来的淫靡逼口竟夹缩着挤出了一包淫汁,淫水儿浸透了他浅色的裆部,湿漉漉的棉质亵裤紧紧贴着他的肉逼穴口,轻易地将他肥厚的阴唇和骚阴蒂的线条给完美勾勒了出来。
傅竑晟眼神略过,唇角上扬。
林北瑜轻咬下唇,佯装不清楚自己的状况,暗暗挪动脚步,夹紧了双腿,拿着剑的手指在抖,连带着手臂也发抖。
“皇上……”
“爱妃先别动,让朕看清这招是怎么发力的。”傅竑晟终于开口。
自欺欺人的林北瑜因羞耻而暗自夹紧了腿根儿,他眉头蹙紧,脖颈沁出一层薄冷湿汗,长发散落身后,因着塌腰姿势,飘落到腰窝浑圆臀瓣中。
傅竑晟站在林北瑜身后,伸手环住他精瘦纤细的腰。林北瑜缩起肩头,握紧剑柄的手抖得厉害,却畏惧傅竑晟的淫威不敢松手。“唔……主人……别……别再……奴妾手上要没力气了……”
“小骚货,就会在朕面前撒娇。刚刚练剑不是很活泛,这就没力气了?不如让朕亲手来确认一下。”
说罢,傅竑晟的两只手分别伸进了林北瑜的大腿缝,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大腿肉,极其狎昵地上下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抚慰上了林北瑜饱满挺翘的骚臀。
傅竑晟一边摸,一边凑在林北瑜的耳边,喋喋不休地描述着所摸之处的手感。
弹、润、细、滑。
淫浪的双性美人儿的身体敏感异常,林北瑜根本就受不住这般暧昧的撩拨,剑已经滑落在地,没有傅竑晟的允准,林北瑜始终保持着站立翘臀的握剑姿势没有动弹。
“主人……啊啊……请您把……把手拿开……啊啊……”
傅竑晟的手臂禁环着林北瑜的窄腰,另一只手则继续玩弄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指尖还不时抵住腿心刮蹭过去,勾得他的骚逼泛起阵阵淫痒。指尖触碰到大腿内侧的刹那,林北瑜终于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淫喘。后腿一松劲儿,他软了身子瘫倒在傅竑晟的怀中。
对于林北瑜按着他的要求乖乖照做的乖顺,傅竑晟心知肚明,但他嘴上还是欺辱着林北瑜,“怎么了?站不住了么?爱妃真是个骗子,嘴上说着要我把手拿开,现在又用双腿紧紧夹着朕的手。……练剑也发骚,还说不是随时随地发骚的贱婊子?……你平时打仗的时候也会突然逼痒吗?”
林北瑜逃脱不开傅竑晟的钳制,傅竑晟的淫语又反复刺激着他颅内高潮。
林北瑜无力地在傅竑晟的怀中贴着傅竑晟颈边淫喘,时不时发浪地尖声媚叫一声,“啊啊……嗯啊……主人……嗯……啊啊……嗯嗯……”
傅竑晟手指温凉,越发放肆地玩弄着林北瑜的身体,他隔着林北瑜身上丝滑轻薄的亵裤摸到了他的骚阴蒂,两指掐住蒂珠,摁压下去狠狠一碾,快感与疼痛同时迸发,过于激烈的刺激击溃了林北瑜的理智,让他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骤然颤着逼肉,挺起小腹疯狂潮喷。
“居然随便掐一下就喷了?骚婊子的嫩逼怎么这么骚,已经被朕的大鸡巴操成熟妇逼了是吧,太不知检点了,必须得好好教训一下!”
傅竑晟被林北瑜美艳的高潮脸骚得呼吸急促,干脆一把撕烂了他湿透的裤裆,像是在给小孩儿把尿一样,架着他的两条腿将人一把抱起,用手掌猛抽他的高潮骚逼。
庭院安静,他强迫着林北瑜将双腿尽可能地分开,裤裆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只剩下几根线还紧绷着勒在红艳湿滑的肉逼上,响亮的巴掌声一下接着一下,淫痒的骚逼被傅竑晟拍打出湿滑淫靡的水声。
林北瑜的骚阴蒂被手指抽得又肿又麻,整张淫逼都火辣辣的疼着,又讨厌又淫痒的感觉,让林北瑜感受到了灭顶的快感。
“啊啊……主人……好爽……啊啊……骚逼……不要再打了……骚逼被抽得好疼……啊啊……可是好奇怪……好爽……啊啊……别揉那里,我快要……快要……又要喷了……骚货被抽逼抽到潮喷了……啊啊……主人好棒……啊啊……”
林北瑜爽得浑身都在颤抖,傅竑晟的巴掌每抽一下,他就浪叫着撅起逼喷出一股腥香的淫水儿。
美人在怀,难免动情。
傅竑晟肆意揉捏着林北瑜的肉户,敏感多汁的熟逼湿漉漉的,水淋淋的,淫水儿染了傅竑晟满手。
林北瑜动情地淫叫着,傅竑晟愉快地开口道:“骚贱奴的骚逼被朕抽得一直在喷水儿,可见你就是个喜欢被虐逼的骚货!骚婊子承不承认喜欢被男人狠狠虐逼!”
一边说这话,傅竑晟一边将自己的四根手指一并插进了骚逼里。
林北瑜的阴道已经被淫水儿喷得烂湿不堪,但仍然非常紧致,不经适应就一下吞进了四根手指,连带着逼口都被撑得变了形。
肉逼深处还同时遭到了手指的狂奸滥抠,过于粗暴的性交让林北瑜忍不住尖叫哭喘,根本顾不上在乎傅竑晟的羞辱,只知道一味地服软听从傅竑晟的命令。
“是……啊啊……主人……奴妾是喜欢被男人虐逼的骚货……啊啊……骚逼被虐得好爽……主人……啊啊……求求您操进奴妾的骚逼里……主人插进来好不好……啊啊……好多……爽死了……啊啊……快点儿……把骚货的逼抠喷抠烂……啊啊……”
话音刚落,更加粗暴的奸弄随即袭来,傅竑晟抠碾着他湿烂的逼肉,蛮横地将手指插到更深,就连手掌都被强操了一半进去,林北瑜的逼水跟漏了一样止不住地大股喷流。傅竑晟的指尖狠狠戳顶着林北瑜的宫口,顶磨得那处又酸又痛。傅竑晟的手在逼洞里快速抽插,林北瑜爽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只能后仰着脖颈枕在傅竑晟肩头,双唇微张吐出小舌,发出骚婊子雌兽般的娇喘。
“哈啊……太……好爽……啊啊……主人……奴妾要……啊啊……要来了…骚子宫要……嗯啊……啊啊……”林北瑜睁大眼睛,无措地弓起脊背。
傅竑晟手上带着常年习剑的茧子,磨在娇嫩湿滑的肉道堪称是种折磨的愉快,每每抵入深处,林北瑜便浑身筛糠似的哆嗦发抖,阵阵酥麻涌上小腹,腰肢不自觉拧动,喘息发急,眼中更为迷乱。
此刻,架在傅竑晟臂弯上的那条嫩腿猛地一抬,林北瑜尖叫着翻起白眼,宫口大开的瞬间,蓄积已久的精液和骚尿一股脑地都涌了出来。连喷带射,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了很长时间,林北瑜自己爽到失了禁。
林北瑜的脸颊紧贴着傅竑晟的身体,整个人扒在他身上格外依赖,倒显得一副娇弱依人的模样。他的脑子已经被快感冲击得混乱一片,残存的意识也恍然间被交配二字占据,生理性的眼泪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直到跟傅竑晟疯狂的交合耗尽了他的体力,他才终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