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主人……骚母狗儿爽死了……骚逼被大鸡巴操的好爽……啊啊……不要……主人……啊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奴妾……爽飞了……啊啊……骚逼在抖……嗯啊……啊啊……陛下……啊啊……”
傅竑晟见林北瑜哭叫得有些厉害,气息不匀,呼吸急促,眼泪噼里啪啦地乱甩,整个人迷乱又淫荡。担心自己真的将人操烂了,索性抱起狂乱发骚的大美人,将林北瑜整个人翻了个身坐起来让他仰躺着,倚靠着床榻,下身骑坐在他身上,自己挺胯往上顶,深深操进了林北瑜的骚逼里面。
林北瑜就这样以骑乘的姿势,整个人都坐在傅竑晟的大鸡巴上。
“啊啊……主人……好深……这样……太深了……啊啊……慢一点……求求主人……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好粗好硬……啊啊……奴妾的骚逼快要吃不下了……啊啊……”面地面地姿势骑乘在傅竑晟的大鸡巴上让林北瑜更觉崩溃和痛苦,他哭喘得更凶起来。
傅竑晟掰着林北瑜的嫩脸来回地舔去他的泪痕,另一只手恨不得能将他全身都摸个透,上下一齐玩弄着曾经的宿敌,逼肉还未完全消肿,宛如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傅竑晟只觉得浑身舒爽得很。
林北瑜双腿尽可能敞开,柔韧的腿根儿几乎劈到完全平直,娇嫩的肉逼遭到肉棒的无情奸弄,骚逼深处痛爽交加的感觉刺激得林北瑜脚趾蜷缩,足弓绷紧,交叠着搭在傅竑晟的后腰,承受着傅竑晟的插干。
紧致的骚逼被傅竑晟操干得软烂湿滑,林北瑜大张着嘴巴,身上全被沾染上傅竑晟的气息,他已经被男人操烂了,而相比于被操破的骚逼,被撕碎的还有他岌岌可危的羞耻心。
这时,傲慢的傅竑晟有力的双手更是霸道地握住了林北瑜的一双手腕,将人紧紧地压在床榻上,更加激烈地挺动腰胯抽插起来,烂湿的淫逼被他操得咕啾作响,反复的搅打让骚水越发滑腻,又被肉鸡巴迅速给抹开,糜烂而甜蜜的腥臊气息充斥了林北瑜的整个淫腔。
“小骚货!才插了没几下,逼肉就像发情一样缠上来了!就这么喜欢被鸡巴操逼吗?骚婊子!朕以后天天都这样操你的小骚逼好不好?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了是不是?把堂堂林大将军操成主人的专属淫奴,你说怎么样?”傅竑晟每说一句淫语,就掐着林北瑜纤细的腰肢往他体内嫩滑的骚宫口狠顶一次,林北瑜被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快感裹挟,根本无法思考答应对方的后果,只得一味地骚叫淫喘着。
“好……啊啊……都听主人的……啊啊……骚货是主人的骚母狗……奴妾是主人的骚婊子……啊啊……主人想怎么操奴妾就这么操……啊啊……骚货好喜欢主人用大鸡巴操我……啊啊……好棒……想要天天被主人操逼……奴妾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是主人专属的淫奴……贱奴的逼被主人操得好爽……操死我……操穿贱奴的骚子宫……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啊……操翻骚货了……啊啊……”
林北瑜喘叫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脸的淫语疯狂往外吐露。
傅竑晟眸色深沉抱着软绵绵泪盈盈的美人,肉棒激烈地抽插在湿软的骚逼里,整根没入,整根抽出。
在粗长鸡巴不断的捣弄之下,娇嫩的宫口被粗硕的肉棒蛮横地狠干,可怜的骚逼肿得明显嘟了起来,充血猩红的肥嫩阴唇被奸得反复翻飞着,又给怼了回去,骚心一次次地喷出水柱来浇在了傅竑晟的大龟头上面。
林北瑜体内的骚子宫已经被傅竑晟插得变了型,俨然被操裹成了男人大鸡巴的形状,无法合拢闭紧的逼口已经被傅竑晟操得发松,下体仿佛变成了一个烂洞,能给男人的肉鸡巴轻轻松松地反复出入。
林北瑜被傅竑晟完全操穿了,视线闪躲着,绝望地低头看着自己被傅竑晟布满青筋与肌肉的手臂掐紧,又给操圆了一大圈的小腹,林北瑜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感觉到了酸软无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急促地用力下,白皙的脖颈上青筋凸起,细瘦的锁骨像是濒死的蝴蝶一般剧烈震颤,在激烈地抽插下,肥腻的双乳狂甩,小腹剧烈收缩裹紧了傅竑晟的大鸡巴。
“啊啊……太快了……好棒……爽飞了……奴妾的骚逼被主人操得爽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太快了……不……啊……啊啊……不可以再砸子宫了……奴妾的骚子宫要掉出来了……插烂了……啊啊……主人饶了我……啊啊……”
林北瑜无助地挣扎起来,慌张地大叫着,骚逼被傅竑晟插得淫水儿飞溅,在灭顶的快感下,林北瑜涕泪横流,骚阴蒂也被傅竑晟的指腹狠狠揉玩挤压,震颤的骚身子仿佛只剩下了一个被男人肆意狂插的骚逼,丰润的骚奶子也因傅竑晟的插干动作带动得上上下下乱甩着,骚逼也跟着癫狂抽搐,阴道里面的媚肉更是无时无刻不在为傅竑晟的大鸡巴殷勤按摩。
林北瑜被插得双眼翻白,面露痴态,嫩逼得了趣一般,夹吮吞吐,骚屁股高耸着撅着迎合着傅竑晟的奸干。
看着被插成鸡巴套子的林北瑜,艳丽的面容上骚婊子一样的媚态,傅竑晟呼吸加重,骚婊子的烂逼就该被他给操废。
林北瑜身上发软,整个人都被串在了鸡巴上,被傅竑晟当成了当成发泄性欲的淫具,他哆哆嗦嗦地惨叫着,胯下的骚逼被狠操,娇嫩的子宫被当作了便宜的肉套子。
傅竑晟没有丝毫疼惜,粗壮的肉棒一下又一下闯进林北瑜湿软的逼里,他的柔嫰子宫被插成了套弄鸡巴的肉袋子,
被男人如此对待,食髓知味的美人将军林北瑜却愈发沉沦,心甘情愿地接受着傅竑晟的淫辱。
两只修长白皙的腿无助地分开,硕大的紫黑鸡巴疯狂强奸着体内最最娇贵的嫩子宫。
林北瑜爽得疯狂摇头,巨乳狂甩,口水一刻也包不住地往下流。产道却无时无刻都在被傅竑晟的大鸡巴奸干插弄撑满,骚浪的肉道发情的骚母狗似的绞紧了傅竑晟的大鸡巴,肥鲍被操成了烂泥。
子宫像是被拳交一般被圆硕的大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鞭笞着,混乱的脑中仿佛被注入了滚水,林北瑜爽得连昏迷都做不到,全身都痉挛扭曲了起来,肥嘟嘟的骚阴唇却欢欣地嘬吮着傅竑晟的大鸡巴,下贱到了极点。
肉逼再一次受不住一般潮吹了,由内而外地欢喜,淫水儿狂喷了起来。
林北瑜早已被傅竑晟插得丢了魂,被操得合不拢的烂洞早不似从前肉缝蠕动,变得贪婪地张着肉嘴儿开闭呼吸,林北瑜整个人都像是失了智,没了锐利锋芒,娇媚更胜上一次被奸淫。
骚浪的双性身子时不时抽搐两下,双目无神,嫩滑的小舌尖儿掉在外面,胡乱呢喃:“松了……肉棒太大了……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太厉害了……子宫被强奸松了……夹不住……夹不住……啊啊……奴妾不行了……啊啊……骚逼要裂开了……会死掉的……啊啊……主人……饶了我……太爽了……啊啊……”
见他这样失态,傅竑晟亢奋地将美人的两颗骚奶头拢在一起,揪着他的肥奶肉便将他从床上抓起,林北瑜瞬间清醒,体内尚且坚挺的大鸡巴重新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林北瑜面露绝望的惧色,眸中露出了哀求,他凄厉地尖叫一声,太深了,连呼吸都会让下面被插得发酸。
“啊啊啊啊!……”
傅竑晟却不等林北瑜卖骚求饶,便开始挺腰,继续狠操挺着腰挨操的骚母狗儿,肥鲍被插了又插,被玩烂的快感教林北瑜欲生欲死,毫无尊严地被大鸡巴插着骚逼和嫩子宫。
“啊啊……主人……不要……啊啊……主人……饶了……奴妾……啊啊……主人……啊啊……”林北瑜的尖叫声凄楚又可怜,半晌,又颤巍巍地商量,“不要……啊啊……主人……饶了我……求求你……主人……好主人……啊啊……好爽……用半根插好不好……主人好厉害……半根也可以把子宫插好大……好棒……慢一点……啊啊……慢一点……好不好……舒服了……下面好舒服……啊啊……”
林北瑜狂乱地用手自己揉着胸前两团甩动的贱奶肉,揪着骚奶头抚慰着自己暴涨的情欲。
傅竑晟见此也配合地慢了下来,九浅一深富有律动地操干起来。胯下皮肉撞击和抽插声变得缓慢又富有节奏,连林北瑜床叫的呻吟都因为因为得了趣儿的缘故,而婉转了许多,最后直到高潮吹水都舒服地直哼唧。
“主人好厉害……又让奴妾高潮了……啊啊……好爽……啊啊……”
林北瑜喘着粗气,被插得直流眼泪,他含泪看着自己身上的傅竑晟,纠结几番,终究还是受不住,被插得忘情,伸长手臂,抱紧了傅竑晟的脖颈,湿热的吻缓缓亲上了傅竑晟的喉结处,抽泣着细细打量着傅竑晟的俊脸。
平心而论,傅竑晟是个英俊的男人。甚至因为被他操久了,仔细欣赏,傅竑晟是林北瑜向往的那种俊朗长相。只是,他们立场不同,林北瑜无法忘却家国大义,傅竑晟终究是他的敌人。
林北瑜高潮失神的片刻,没有察觉到因为他的吻,傅竑晟的操干都停止下来,一国之君难以抵御的温情,他疑惑般歪了歪脑袋,所有的声音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可傅竑晟只是顿了顿。
林北瑜双手滑落,瘫软的身子无力地躺在床上,脸颊依偎在傅竑晟的胸膛上,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下一瞬,体内的大鸡巴突然更猛烈地抽插了起来,一下一下地次次重重操进娇嫩的宫胞里,肥鲍完全承受不住,连阴道都快被带了出来,把林北瑜干得翻起了白眼,逼肉缩得更紧。
大鸡巴被紧紧吸住的快感迫使傅竑晟越操越凶,傅竑晟把林北瑜翻了个面压在床上,从后方掰开两瓣嫩臀,露出被干得红红肿肿的穴口,把大龟头抵在嫩嘴儿上一干到底,粗壮的肉棒挤出骚逼里面的大汩淫水儿,烂逼母狗儿似的痉挛裹紧欺辱自己的大肉棒,娇嫩的子宫也快被玩得发松了,街上最便宜的妓女也不过如此。
傅竑晟爽得绷紧了下颌,骚婊子只有在被他插干的时候才安分。
林北瑜爽得浑身抽搐,摇着头语无伦次地淫叫着。
整个人颤抖个不停,双眼迷离粉唇大张,淫水几乎失禁似的是喷射般往外涌。
“啊啊……哈……不……不要了……又要到了……主人……啊啊啊……爽飞了……啊啊……”在林北瑜又一次的高潮中,傅竑晟也终于没忍住,掐着他的腰把林北瑜的臀肉撞击得像浪花一样一抖一抖,干了数百下后才深深地抵在子宫里内射出精来。
林北瑜被操圆鼓的小腹感到一阵灼热,灼热的精液一股股的灌满了他的骚子宫。
好烫,好满……
林北瑜吐着舌头,缓了缓神儿,他撅着骚逼全身痉挛着喘气,极限的性事操得他的嫩逼都快烂了。
接着,他浑身颤抖着,不忘规矩,缓慢从床上支起身子,骚母狗似的爬到傅竑晟身侧张大嘴巴舔吮他胯下又紫又红的粗大鸡巴,一边舔干净上面的精水儿一遍哑声含糊地说道:“奴妾谢主人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