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林北瑜被傅竑晟霸占了三年,被圈养在西暖阁的亡国小王子小羊也已经八岁了。稚子无辜,可靖国竑武大帝傅竑晟心肠狠毒,肆意欺辱林北瑜不说,还有意“宽松教养”小羊,宠着他让他在西暖阁里成日玩乐马虎学业。幸而,林北瑜私下偷偷教育小羊功课和武艺,还告诫小羊他的身份非常敏感,平时要藏拙,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后宫中的一切人都不要相信。
林北瑜的目标就是等小羊长大成人,伺机带着他逃离后宫,留住宸国的血脉,联络流亡的将士,卷土重来,完成复国大业。
小羊从原本的童真渐渐懂事起来,他带着些天真的困惑,自从他的父母亲友相继亡故后,只有师傅林北瑜对他好,照顾他,陪伴他,小羊最清楚,林北瑜对他的好还有期待。他也从林北瑜的告知下知道属于自己的宸国已经覆灭,如今的天下霸主傅竑晟是他的灭国仇人,但是,从他的视角看到的傅竑晟,又不是那么可恨,他对他很好,爱屋及乌的缘故,在林北瑜的“据理力争”“卖力讨好”下,派人来照顾他教育他。也会对他笑,俨然已经将他当作了林北瑜的“拖油瓶”。
享受着傅竑晟和林北瑜共同的善意与饲养的小羊有些无措,小羊的认知里宸国已经灭国,他的父王和母后从他记事起就不在了,傅竑晟和林北瑜倒更像是他的亲人,偏偏林北瑜要他向傅竑晟报复,但是,这样的复仇真的有意义吗?
PS:小羊的青春期来了。
夜色垂暮,林北瑜端坐西暖阁的贵妃榻上,他抿了一口茶水,垂眸听取小羊的课业,俨然一副圣人姿态。
小羊乖巧地背诵,他尚且是个孩童,有些恶意的顽皮,在林北瑜面前习惯了装模作样,循规蹈矩,掩盖天真烂漫的心性。
待他摇头晃脑地念到“战战栗栗,日慎一日。循据其地……”时,被林北瑜打断,纠正道:“下循其地。”
生涩拗口的长史,逼得孩子厌学症都犯了。小羊脸色倏地变得通红,登时尴尬不已,结结巴巴地纠正后继续背诵,频频卡壳,最后彻底背不下去了。小羊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赶紧埋下头等着挨训。
林北瑜想了想却轻笑了声,接着摇摇头,叹了口气,“你再背一遍,记好了,休息一会儿,然后再去练功。”
小羊应了声好,欢欢喜喜地摸上那本厚重的书籍。
比起念书,小羊更喜欢练武,或许是因为他的性子原本就更活泼些。
倒是苦了这孩子,说到底小羊才八岁。
林北瑜心想。
纵然如此,林北瑜也只能狠心地勉强这位旧主了,时间不等人,他熬不住被傅竑晟霸占淫辱的时间,也熬不住傅竑晟诡计多端的情爱束缚。
和傅竑晟想处的时间越久,林北瑜越觉得恐慌。
一开始,傅竑晟只是夜夜来宠幸辰妃,后来,在林北瑜的低眉顺眼佯装乖顺下,傅竑晟越发肆意,他竟然开始留宿,直到现在,两人时长亲吻,每每相伴入眠,有时甚至不需要敦伦,颇有几分寻常夫妻的氛围。
更让林北瑜觉得害怕的是,他竟然偶尔会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安逸。
不,这一切都是傅竑晟的恶毒手段罢了。
殿内稍许安静,只剩小羊窸窸窣窣翻动书本的声音。林北瑜安坐在座椅之上,托腮思索,俨然一宫主位之姿。
他现在被傅竑晟养的愈发娇媚艳丽,或许是精水的浇灌,这副淫浪多情的骚身子也越来越女气起来,曲线柔美,性感诱人。
不等林北瑜回神,也没有通报,傅竑晟身着蟒袍便服迈着四方步大摇大摆地进了殿中,在林北瑜惊异的眼光中坐在了他身侧。
林北瑜肩头轻动了一下,接着跟没事人儿一样继续喝着茶水。
傅竑晟倒是兴致勃勃,笑着抢走了林北瑜手中的杯子,伸出灵活的舌尖儿舔着林北瑜吮过的位置,目光落在林北瑜略显惊讶的可爱表情上。
“辰妃的茶不错。”傅竑晟道,“细腻,回甘。”傅竑晟无视林北瑜挤在眉头微弱的反感,心情大好,挨着林北瑜的大腿偷偷贴近,对着在地上跪拜的小羊伸手免礼,“你接着师傅的交代继续念书。”
小羊依言,转身继续读书桌上的书,没发觉身后的林北瑜脸色愈发酡红,和傅竑晟偷偷动作的手掌。
傅竑晟的指腹隔着衣物摩挲着林北瑜的身体,从大腿划拉到他的手臂,两只手掌不安分地四处抚摸。林北瑜吓了一跳,生怕背对着他的小羊不经意间转头发觉或者听见。急忙间看向傅竑晟的眼神都变得倔强而凶狠,却顾不得傅竑晟会不会生气了。
林北瑜生怕被小羊觉察,一面推拒着傅竑晟动作的手掌,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气息短促而发急。
傅竑晟无视林北瑜暗搓搓的反抗,虎口停留在他一只骚奶子的奶沿下,反复隔着布料摩挲柔嫩的奶肉。
更是俯身贴近了美人骚货,宛如耳语一般,牙齿咬上林北瑜的细嫩耳垂,舔舐数下,才微微分离,用极低气声威胁道:“骚婊子不乖了?”
林北瑜只得不情不愿地任由傅竑晟欺辱,他怕自己骚浪的呻吟声被天真单纯的小羊听去,便一直咬着下唇憋着不敢吭声。
傅竑晟倒是憋的发笑,他的视线移到小羊的背影上,手上却故意去掐林北瑜腰上的软肉,掌心抓着奶肉反复揉捏,恶趣味地偏头欣赏林北瑜强行忍耐的难堪面色,娇媚奴妾的下唇也被咬得发白。
“这么怕被听到?”傅竑晟舔弄着林北瑜的耳廓,黏嗒嗒的舔弄水声在耳侧响起,语气中夹带些许威胁:“骚宝贝儿身子这么敏感,万一忍不住,我们可爱的小羊一定会很好奇为什么辰妃会发出这么淫荡的动静。”
傅竑晟的话令林北瑜感觉更加慌乱了,他不住侧目去看小羊,想反抗的手被傅竑晟紧紧握住,他生气发作前的低戾嗓音再一次沉沉响起:“别动了,再动就在这里强奸!骚婊子。”
傅竑晟的手段林北瑜是知道的,他胡作非为惯了,林北瑜知道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当即浑身僵硬,愤然回头,紧盯傅竑晟。
傅竑晟哼笑一声,十分满意他表现,故意极缓慢地伸进林北瑜今日穿的这身宽松款式的锦缎衣袍,手心揉捏他两团绵软弹润的骚奶子,感受着骚奶头在自己的揉搓下变得挺硬翘立。
林北瑜羞耻不已,他闭上双眼,睫毛轻颤,感受到自己的奶尖被捏在傅竑晟粗粝的指腹间搓弄亵玩,时而要被压入乳肉磋磨,又拉扯提起,指甲似有若无地向那处最娇嫩的奶核戳弄。细密的酥麻传遍身体,只得咬着唇,不知因为快感还是刺激而不断发抖。
傅竑晟感受到自己衣物被紧张的林北瑜不自觉紧拽,指尖颤抖发白,压抑着声音忍不住轻轻叹息。终于笑着抽出了自己的手掌,手掌拍了拍,示意小羊转身听命。
小羊欢喜地走到傅竑晟面前:“皇上。”
“你每日读书很辛苦,出去休息一下吧。”只见傅竑晟端坐在榻上,即使是坐着,整个人也散发着一股非常强大的气场。傅竑晟看了小羊一眼,眼里是笑着的,莫名带着慈爱。
比起仇敌,他倒更像是小羊的叔叔。
林北瑜心下暗诽。
小羊倒是很愉快,但瞧了一眼林北瑜带着红晕的嫩脸,他眉心微蹙,小羊不敢揣度,他低下头,闷声闷气询问道:“辰妃?”
林北瑜心中恼烦,小羊这孩子,顿时有种无力感,正走神间,视线对上小羊的发旋,还是向他道:“去吧。”
傅竑晟看着小羊慢慢走远的背影,不等孩子跑出殿前,便大手一捞,迫不及待地将林北瑜拽进了自己的怀里,他肆意褪去林北瑜繁冗的宽松衣袍,露出美人大片白嫩嫩的肌理,和被他狎弄得两只雪白温圆的骚奶子,看着嫩奶头在自己注视下,在微凉的空气中一点点发骚起来。
林北瑜整个身体都绷着,在傅竑晟火热的视线下,浑身酥麻起来。他神情紧张,双腿紧紧绞起,耳垂后颈通红,声音尽力克制,还是沙哑着发颤:“别……等他走了……唔……”
傅竑晟欺身埋在他颈侧细嗅淫香的美人儿肉味,“小羊还是个孩子,他发现了又如何?”
烫热的呼吸喷洒在林北瑜后颈肉上,骚奶头也被傅竑晟恶意地捉在手里左右拨弄,他喘急更急,弓起腰背,难耐地晃着奶子要摆脱。他咬紧了牙齿,难以掩饰急促地喘息:“别……啊啊……他已经懂事了……嗯啊……”
傅竑晟弹了弹被自己玩成熟艳欲滴的熟妇骚奶头,靡红得要滴血般艳丽,身子右侧这团骚奶子更是奶肉上都满是自己指痕。
都被自己玩透了,竟还顾及着颜面。
真是个又当又立的骚婊子。
小羊这半大孩子,对于辰妃这个身份或许还一知半解呢。被他撞见了倒是正好,免得日后对朕的骚奴产生旖丽的幻想。
林北瑜大腿夹得很紧,手掌推在傅竑晟身上,因着骚身子被紧紧束缚,两只嫩脚踢踏间很是诱人地划在傅竑晟的腿上。
傅竑晟容忍着骚奴妾的放肆,他带着热意的手掌一路向下,揉了揉林北瑜柔嫩的肚皮,又往下摸上他的下体。
林北瑜睁大眼睛,无可奈何地感受到亵裤被褪下一半,露出半边屁股。他急切想要起身,却被死死困在傅竑晟胸膛中,他拼命摇头喘息,用尽一切力气要阻止。
傅竑晟的忍耐有限度,他轻声点了点林北瑜惶恐的神智,威胁似的温言道:“小羊已经出门了,他看不见的,有什么关系?”
接着,在林北瑜怔身的霎那,傅竑晟不顾他的推拒,两只膝盖不容反抗地顶开他合拢的双腿,顶磨上他肥鼓的骚逼。
林北瑜还想夹腿,胸口随呼吸上下起伏着,颜色漂亮的干净鸡巴也硬挺地隐约甩动着,傅竑晟将林北瑜脆弱的挣扎摁在怀里,又将他的两只腿肉掰得更开,手掌顺势向下,沉声道:“还动,夹那么紧干什么?都给朕摸透看遍了,还装什么清高?”傅竑晟嗓音发哑,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美人阴阜的湿肥美景。他轻易便摸开了黏腻湿滑的骚逼,两瓣唇肉泣露,轻轻扶摸,淫水便落满了掌心,满手的水意。
林北瑜急促地喘息,,圆润雪白的肩头含缩着,腿根儿软肉痉挛,逼唇翕动。
但是傅竑晟继续伏在他耳边的低声戏弄:“这么多水,见人就发骚?是不是被孩子看到更刺激?”
林北瑜下意识想要反驳,可他一句话也讲不出,双目失焦望向一边。
傅竑晟的宽大手掌放肆淫浪地伸到林北瑜的双腿之间来回抚摸,一波波难以自持的酥麻痒意反复冲上了林北瑜的脑海,脚趾无助绷紧,被快感折磨得浑身酸软,头皮发麻。
傅竑晟的刻意折磨逼迫着林北瑜一如既往地无可奈何地发起情来。
即便是没有淫药的加持,傅竑晟依旧想要淫辱他,折断他的反叛念头,想看他羞耻,想看他不堪,想看他无从反抗而崩溃,最终跌落在他的怀里沉沦。
林北瑜被傅竑晟逼迫着含羞带臊地自行掰开自己的大腿嫩肉,在他面前敞露出浑身上下最隐秘最羞耻的骚逼。
傅竑晟还在继续咄咄逼人,咬着被他欺负透了的,浑身颤抖的大奶美人儿的耳垂嫩肉反复厮磨:“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小羊才刚出去,不怕被他看见?骚水儿都流到地上了。闻闻,都是你的逼味儿。”
林北瑜大大张开双腿,傅竑晟的手指压着花唇,缓慢而色情地往里触摸美人儿湿润张合的骚逼肉洞,又贪婪地揪扯着他的骚阴蒂揉得圆鼓鼓滑溜溜的。
林北瑜登时被触电一般的剧烈快感刺激得绷直身体,继而搐动不止,发出淫软轻媚的呻吟。
这时,小羊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了过来。
吓得林北瑜急忙惊乱地捂上嘴,双眼通红地瞪向傅竑晟,眼中满是求饶。
傅竑晟被林北瑜的那声呻吟搅得心神激荡,看着怀中还在心悸发抖的林北瑜,掌心带着黏腻湿滑的淫水儿抚摸着林北瑜的胸脯,喉结微滚,轻声道:“放心,刚刚我们做的说的他都听不到。瞧你,吓成什么样子了。”
待听到小羊被流萤阻拦下又给带着离开了西暖阁出门去逛,林北瑜这才长松一口气,依旧羞愤地看着他。
傅竑晟点了点林北瑜汗津津的挺翘鼻尖,唇角勾起,手臂穿过林北瑜的膝弯,勾起他的嫩腿,轻松将几乎全身赤裸的林北瑜抱在怀中,大步抱进了寝殿里,复又将林北瑜一把丢在榻上。
傅竑晟将他身上衣物彻底褪去,露出白皙赤裸的一副淫浪身体。
傅竑晟摆弄着林北瑜的身体,膝盖顶入林北瑜双腿间,将他摆成了敞逼露肉的羞耻姿势。有了小羊的刺激,林北瑜自然打从心里不愿意配合,咬紧了后槽牙抗拒着傅竑晟,一面绞着腿一面推他,被傅竑晟重重捏了一把骚奶子。
傅竑晟乐于看到林北瑜屈辱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这些年来,林北瑜越来越乖,傅竑晟不傻,他知道这个骚奴妾只是看起来乖,心里面的弯弯绕可不少。
“骚婊子躲什么?不给朕玩,想激怒朕找人轮了你?”
傅竑晟俯下身,钳制着双腿掰得更开,将林北瑜双腿间那只如肉鲍般肥软的淫浪骚逼彻底敞露。
此刻这只熟逼已然骚湿透了,晶莹的蜜液从被肥嘟嘟的肉唇保护得完好的肉缝中缓缓淌落,划过会阴与一点后穴,湿淋淋滴在了被褥之上。
习惯被玩弄骚奶头艳红欲滴,玉茎与饱满的肥穴都泛着清透的粉,柔软漂亮的蚌肉贪婪地张合,圆鼓鼓的骚阴蒂被淫水儿泡得发亮,正随着傅竑晟的注视而轻颤不已。
傅竑晟的指尖再次落在了带着暖意与湿黏的嫩肉上,细腻柔软的手感让他心情大好,愉悦地反复揉捏,指腹更是三番两次地划过翕张的肉口,激得林北瑜腰身抖动,战栗不止。
双性美人的身体太过敏感,快感叠加,更多的逼水带着肉香一汩汩从肉逼穴缝处往外吐露,傅竑晟嗓音发干,视线一动不动:“被朕开发出来的小骚货,越来越美味了。”
傅竑晟的掌心整个覆上了骚逼,随意揉了揉,林北瑜忍着屈辱,不可自拔地开始爽起来,白皙的腿肉痉挛着搐动,呻吟声也愈发骚气淫荡。
“啊啊……好爽……主人……骚逼热热的……要融化了……啊啊……好舒服……啊啊……骚逼好痒……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啊啊……”
傅竑晟笑着掌心重重扇打在骚逼上,激得林北瑜尖叫连连,急促淫喘。
在林北瑜抽气间,傅竑晟翻身下榻,取来桌上茶壶,倒出几滴温热的茶水,然后半蹲林北瑜身前,一手捞起一只腿肉抬上自己的肩头,指腹揉开阴唇,露出快感之下不断翕张的肉逼穴口。
林北瑜意识到傅竑晟要做什么,双腿不停打抖,呼吸发急,被强势地箍着腿根儿朝前一拉,双腿便张得更大,骚逼也敞得更开。
茶水一点点从身子上方浇下,林北瑜在榻上,沐浴在温热的水温中,先是紧嫩的小腹,再是软垂的鸡巴,在水流落上茎身的瞬间,林北瑜重重弹起身体,纤软的肚皮起伏,茶色的水滴沿着腰腹落下,整块皮肤都泛着一点热意的粉。
林北瑜不自觉胯骨微抬躲避水流,骚逼情不自禁地送上傅竑晟眼前。
傅竑晟不客气地压着他嫩滑的腿根儿,茶水缓缓浇上了肥嫩的骚逼。看着美人儿的骚身子一抖一抖的,喘息也变得急促而粗重,傅竑晟刻意折磨一般,水柱沿着红润的肉逼穴口一路向上,停留在那颗圆溜溜的骚豆子上,令水流浇上了挺翘嫩滑的骚肉蒂。
两瓣肥软的阴唇被水流浇得水亮发肿,如同花瓣一般绽开,湿淋淋的靡艳腻红,露出一点收缩着,层层叠叠的骚逼软肉。在大半壶茶水尽数浇透之后,林北瑜身体忽然剧烈抖动,腿肉夹着傅竑晟拼命想合起,抻直的脖颈宛如濒死的天鹅,在挣扎无果后,近乎呜咽地泄出一声气音,待小腹绷紧了一瞬,骚逼骤然张开嫩嘴儿,喷出一股透明热液。
傅竑晟用手捻了一些,放在鼻下嗅闻,随后缓缓地,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带着甜腥的淫液,是熟悉的味道。
“潮吹了?”
明知故问。
林北瑜懒得回答他,被扣在头顶的双手握紧,指尖陷在掌肉里,他偏着头,身子筛糠一样地抖,淫媚而狼狈,蜷缩着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
又红又肿的骚逼,熟艳的像一朵糜烂的肉花,屈辱地张嫩嘴儿任人赏玩,傅竑晟掰过他脸颊,吻上他湿润的眼睫,他肆无忌惮的吻强迫着林北瑜在半推半就下吞咽他的津液。
每当对上林北瑜因羞愤而通红的双眼,傅竑晟的大鸡巴就硬的发痛。
布满青筋的粗硬挺翘的大鸡巴狠狠插入了林北瑜的骚逼,在林北瑜腿肉绷紧,呻吟发抖地承欢时,傅竑晟俯下身,将他双腿并拢,粗壮勃发的大鸡巴猛进猛出,大股淫水儿混着傅竑晟的腺液,汩汩淌落在身下的被褥上,粗鲁而猛厉地抽插对上软腻带着淫液的湿滑逼穴,时而一下下往阴蒂处狠顶,感受到身下林北瑜的颤搐,汗津津的傅竑晟目露凶光,如同发情的野兽,狠操猛顶,又快又深。
直到在抽插狠干中,傅竑晟将林北瑜的腿根软肉都磨得通红破皮,呻吟不休,才粗喘着将精液射进了林北瑜骚逼里,精水儿涓滴不漏地射入阴道,仍未疲软的大鸡巴抵在肥嫩的阴唇上下磨蹭,结合处被糊了厚厚一层浓精。
“乖,把舌头伸出来。”傅竑晟命令道。
被操傻了的林北瑜乖乖张嘴,傅竑晟握着肉柱,大龟头抵上了林北瑜软红的舌根,在热乎湿软的唇舌上搽干净残精,又在林北瑜灵秀美艳的嫩脸上擦去剩余腺液,才神色自若心满意足地拥美人入怀。
他掐起林北瑜的下巴,欣赏他红润的脸颊,赞赏道:“这样才对,又漂亮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