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斯——我好变态!
-----正文-----
他被人撬开嘴,塞入一根带着棱角,硬挺而柔软的微凉棍状物,舌尖不自觉向上舔弄,在接触到内部光滑冰凉的壁面时,睁开了眼。
那是他用过的一把枪,格洛克17。
“你含进去,都含进去,然后我就开枪。”江丛杉趴在他耳边循循善诱,嗓音低沉,情欲几乎溢出。
“隔这么近,你被子弹打穿的样子肯定特别美。”
“它会穿过你的食道,灼烧胃部黏膜,穿过那片弯弯绕绕花花绿绿的肠子,摩擦过被我肏肿的前列腺,再从那截被我肏熟了的直肠钻出,”
“怕不怕?”
回应他的是单宁安大张着嘴,努力吞咽枪口,润硬的尼龙材质磕的他嘴角撕裂,枪体全长186毫米,枪管不过114毫米,吞了不过两口,扳机护环便抵在渗血的唇角,再不能进入分毫。
江丛杉眼眶肉眼可见地红了,喘息声蓦地加重,手肘猛的压住那节上下耸动的脖子,发死地将枪口往里捅——
“——嗯……”
“就那么喜欢?就那么喜欢?!”
“啪踏——”一声清脆的响声,江丛杉将手枪滑套向后拉动,又松开。
枪口戳入舌根,进入喉口,生理泪水从眼中泛出,在听见响声后,微红发亮的眼瞳忽的暗淡下来。
单宁安抬起手,温凉指尖包裹住江丛杉冰冷僵硬的右手,又顺着骨头下移,越过扳机护环,与覆盖在扳机上的食指摩擦交缠,在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没有一丝犹豫地按了下去————
“咔嚓——”,干击声犹如在平静波面上投下一块石子,周遭立即沸腾起来,环境变得喧嚣燥热。
枪里没有子弹。
江丛杉一把钳制住手下那节苍白细弱的脖子,不顾那人涨的通红的脸和脖颈间剧烈的痉挛,枪口往里狠钻,“咔嚓——咔嚓——咔嚓——”不停地扣动扳机——
枪口骤然被抽出,牵扯出数根透亮的银丝,氤氲出渐变的红。
“咳……咳咳……”磨出血口的唇瓣半张,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失望至极,单宁安疲惫地闭上眼,不再看他。
细腻柔软的绒毯被揭开,苍白消瘦的身体一丝不挂,随着呼吸带来的气流轻颤。
视线越过瘦到凹陷的锁骨,滑落在白的刺目的胸膛,整日涂药,淡色的乳尖被药物催熟,乳头肿胀挺立,泛着玫红色的光泽,近乎吹弹可破。
小腹微凸,下身性器被塞入一个尿道棒,正软趴趴地伏在两腿之间。
后方穴口被一枚巨大的肛塞嵌入,周边绷的发白,射入的精液和分泌的肠液都被堵塞在里面,穴眼随着呼吸收缩蠕动,将肛塞吞的更深。
江丛杉扯下肛塞,内容物还未来得及流出,空枪毫无润滑地被塞入一截——
“呃——啊——————”
枪管与握把相连接的拐角处在中途被卡在撕裂的穴口,江丛杉调整着角度,想将那一节粗大一齐捅入————
“出去……呃——”单宁安双臂线条优美,僵硬抓住床单,胸膛向上顶,喉间溢出痛苦而破碎的呜咽。
江丛杉手臂青筋暴涨,手关节扭转,枪筒在肠道内转了个方向,那节粗硬的连接体便径直捅入,凸起的击锤划破肠道,随着握把继续被推入,最后磕在了红肿的不正常的前列腺上。
“啊————江丛杉——呃……”腿根处开始无法控住地抽搐,大片粘稠的液体从穴眼涌出,合着白精与红血,淌了一床。
插入许久的尿道棒被抽出,性器由红转紫,往上跳了跳,又因重力下垂。
江丛杉捏住单宁安汗湿冰冷的脸,对方乌黑湿软的眼睫无力垂下,微挑的眼尾晕染着淡淡的红,面颊粉若桃花,嘴唇确是惨白如纸,夹杂着暗红的裂口。
“嘴张开含住,”江丛杉饱含情欲的沙哑,眼神迷离,声线似乎又恢复到以往的张扬,像是回到了所有事情都没开始之前。
单宁安眯起眼,有些愣神,他顺从地张开嘴,纳入那根粗长的性器。肉杵按压着舌头,不过进入半根,便抵弄到喉口。
冒着些粘液的龟头还想往里挤,似是反应过来一般,单宁安张大颔骨,正想咬断口腔中那节肆意作乱的性器——
“安安……”
声音细微,又充斥着无尽的委屈与祈求,声调相较于以往稍高,熟悉的像是在做梦。
“嗯……吃深一点,我好舒服……”江丛杉扶着还剩下的半根,似是在撒娇。
咬合暂停在半空中,江丛杉乘其不备尽数挤入,性器捅破娇嫩细小的食道,单宁安整个脖子涨的通红,指甲在江丛杉的脊背上抓挠出道道血丝。
“哈哈哈哈哈……你就喜欢这样是不是?”
几乎同时,深入结肠的跳蛋被开到最大震动幅度,在敏感脆弱的直肠间疯狂蹦跳。包裹住枪托的穴口猛的大张,又迅速收回,挤出大滩如同失禁一般的粘液。
双腿细细颤抖,紫红的性器蓦然翘起,稀稀拉拉地流着混着白精的尿液,温热腥臊的液体射在鼓涨的小腹,又顺着弧度落下,与后穴那滩肠液混合。
高潮后的身体尤为敏感,喉间嫩肉毫无规律地收缩痉挛,江丛杉爽的直吸气,耸动下身又往里挺了挺。
单宁安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眸中所有情绪消失地一干二净,愤怒,悲伤,爱与恨似乎从未出现过,唯余波澜不惊的沉静。
“不准这样看我————”
江丛杉被他的眼神看的溃不成军,抬手捂住他的双眼。
单宁安缓了好一阵,才侧起身坐起。张开双腿露出股间渗血的血口,冷白指尖抠挖着褶皱,中指和无名指一齐撑开后穴,夹住枪托末端,再一点点抽拉出。
“嗯……”眼眶是灼烧般的疼痛,手枪被缓缓抽出,击锤在肠道划出血痕,单宁安痛的抽搐。待到最粗的拐角处,无论如何用力,除了疼痛没有丝毫进展。
积累一天的力气也消耗殆尽,单宁安靠在床头,整间屋子单调的可怕。没有任何娱乐设施,就连装饰也苍白乏味,没有丝毫趣味性可言。
他无法控制地去回忆,衔接起上一次那个真实而可怕的梦境,后面呢,后面又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