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接下来是回忆啦,放心,不会很长
-----正文-----
身前性器瘙痒肿胀的生疼,生理泪水不自主地滑落,耳畔传来江丛杉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单宁安挣扎片刻后陡然安静了下来。
他忽然觉得没了力气,身上痒热的难受,理智却早已恢复大半,只得双目涣散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熟悉的顶灯。
灯是假的,只是看着像而已,不再是他们共同挑选的那盏。
江丛杉见人沉默,又往里使劲撞,想逼出那人喉间的呻吟。
他心底像是搅动着一团泥浆,时而烦躁不堪,时而矛盾纠结。如果单宁安哭诉哀求着自己后悔杀了江槐,他道歉求饶,他乖乖的像以前一样,等他报复够了,江丛杉想,他应该会好好待他。
哥哥已经死了,哥哥也希望他幸福的对吗?
江丛杉掐着单宁安后颈,将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侧,起身走到柔软的墙边,让他靠着墙壁,由下往上狠狠顶入——
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好好回答,自己就帮他含出来。
“单宁安,你有后悔过吗?”他声音很轻,语气里带着让人难以察觉的希冀。
闻言,单宁安涣散的眼瞳微微一动,他挣扎着靠近江丛杉的脖颈,伸出舌头在雪白皮肉下包裹的筋络上舔了舔,然后死死咬了上去。
“碰——”的一声,他被掼在墙上,苍白瘦弱的脖子被一只青筋乍起的手掌掐住,下身嵌入的性器抵的死紧,在那块破了皮的软肉上碾磨。他仰着头,呼吸困难,牙齿被染的通红,血滴缓缓从他嘴角滑下。
“嗯……哈哈哈哈……咳咳……”手指开始收缩,单宁安的唇色逐渐发青,他满怀恶意的看了江丛杉一眼,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吐出:
“我为什么要后悔,我说过,要不是你提起他,我都记不清还有这样一个人。”
单宁安看了眼脸色铁青的江丛杉,那双形状完美的眉毛紧皱着,眼白猩红,是溢出的痛恨与厌恶,像是要把他杀了。他忽然觉得心底一阵畅快,那些压抑在深处不得释放,逼迫的他几尽疯魔的绝望与恶意稍有缓解。
肺部传来熟悉的令他感到安心的窒息感,哪怕濒死,后方红肿的肠肉绞紧吮吸着那根能给他带来愉悦的器物,他一点点汲取能够被吸入的少的可怜的空气,道:
“哦……我记起来了。”
“他脸上有个特别大的疤,丑死了——呃……”
“每次看他我都觉得特别恶心……”
最后一丝空气入口被完全切断,单宁安就着肺泡内仅剩的氧气,“我杀他的时候,血溅在了我的脸上——”
“别说了——”
江丛杉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扭动的手腕,声音压抑地发抖,他咬着牙,“我真想杀了你。”
单宁安生理性地挣扎,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牢牢掐住脖子的手。周遭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时间似乎慢慢拉长,耳畔传来自己沉重的心跳声。他微微张大嘴,肠肉疯狂绞动着,大片水渍从两人交合处流出。
耳畔的心跳声逐渐变慢,江丛杉扭曲的五官变得模糊起来,单宁安心中轻叹一声,也好。
身前因药物不能泄出而涨的发紫的性器在死亡的威胁下轰然爆发,两人腹部都沾满了白浊,于此同时,江丛杉松手,将他扔在地上。
“咳咳——呕——咳咳咳——”单宁安倒在一旁,捂住脖子剧烈咳嗽,空气瞬间涌入充满衰竭的心肺,那颗跳动迟缓的心脏重新焕发生机。
“咳咳……哈哈哈……咳——”
他余光注视着江丛杉穿好衣物摔门而去,开始止不住地轻笑,可是笑着笑着,鼻头又开始发酸,两只眼眶又热又胀,温热的不知名液体毫无预料地从中流出。
他出去了,无非又是拿什么新玩意儿来折磨他。
如此想着,单宁安疲累地闭上眼蜷缩成一团,静静地等待自己的结局。
——————
单宁安被人粗暴地踹醒,江丛杉拿过床头掉落的绳索将他两只手臂捆了个严实。
卧室很空旷,一旦多出什么东西,便很容易注意到。
单宁安顺着那处突兀的位置瞧,在看清物件后,苍白的脸色更是白的如同一张薄纸。终于是有些害怕,他抿着干涩的双唇摇头,两腿无力地摩擦地毯,“不……不要……”
多出来的是一匹纯黑色的木马,宽度与一匹马差不多,外观近似于一个巨大而扭曲的马头。木马背部平台是一个崎岖不平向下凹屈的粗糙表面,在马背中央,伫立着一根粗长的类似于硬质塑料制成的假阳具。
江丛杉神色似有癫狂,他分开单宁安的两条腿,将那口早已被操的红肿充血的穴口对准那个黑色棍状物——
“江丛杉——你杀了我……啊————”
没有任何润滑,就着之前所分泌的些许肠液,江丛杉抱住他,一寸一寸将他订死在木马背部的阳具上。随后将他的双手束缚在木马头部,江丛杉又倒转过去,将他两只腿分别紧贴马腹,用铁链牢牢固定。
单宁安伏在马背上干呕,一低头便可以看见被顶的凸起的小腹。他惨白着脸痛的抽搐,五脏六腑像是被那棍子搅碎了一般。
江丛杉对着他的脖子扎了一针,透明的液体注入体内,单宁安弓着背,眯着眼喘息,额间碎发湿淋淋地淌着汗珠,下身蒸腾出一股热意。
他颤巍巍地咽下口腔内分泌出的清液,侧头盯着江丛杉,眼中爆发出狠意——
“江丛杉,我突然记起来江槐好多事,我慢慢讲给你听好吗?”
说罢,他竟也不顾江丛杉的沉默,开始自顾自地回忆。
“刚刚还没讲完,我继续……血溅在我脸上,热热的。”
“你知道吗?他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呃————”
江丛杉眉目阴沉,按下手中的开关,木马便开始前后剧烈晃动。
“呕——”纯黑巨大的按摩棒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在通红的穴道中翻搅,单宁安弓起身子,脚趾蜷缩成一团,开始痛苦地喘息。
“死前他好像在说什么,哦,对了,他说他不想死,他有亲人在等着他……呃——他还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单宁安勾起唇,痛苦和愉悦在他脸上交杂,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下巴落到黑色的木马背上,撕裂的穴口与黑色按摩棒交合出一片血肉模糊,成股的血液从那处流出,淌在粗糙坚硬的木马背上的大片凹陷处,因外观全是黑色,看的
不真切。
“嗯……他死了我连尸体都没放过,我捅了他好多刀……要不是条件不行,我恨不得把他切碎。”
“为什么?”江丛杉问道,嗓音平静地可怕。
“为什么?因为他长的太丑了……他脸上的是烫伤吧,真恶心……和你一样,”
“他——啊————”
木马的震动被调至最大档位,按摩棒顶端的龟头处在最大档位处可以自动延长一节,本就顶到直肠尽头的物件拐了个弯插入更深处的乙状结肠。前列腺那一小块敏感的软肉被按摩棒上粗糙的颗粒磨地出血,合着肠道内壁点点渗出的血迹相混合。
双手被束在马头,他想直起身子以延缓按摩棒进出给他内脏所带来的压迫,木马前后的耸动和按摩棒上下的抽动撞碎了不断吐出的恶毒言语。
“他……呃——流了好多血,”
江丛杉胸膛急促起伏,额头凝结着冷汗,嘴唇因为过度呼吸显得苍白,“啪——”的一声,控制器被用力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他平复着呼吸,指甲嵌入掌心往外走,极力压抑着自己,江丛杉怕自己一不小心真的把他杀了。
“别走啊……我还有好多——”
看着江丛杉摔门而去,单宁安湿透的睫毛微微下垂,几滴透明的液体滴落到马背上。
漆黑的马身和他一身冷白的皮肉交叠,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腿内侧贴着马腹绷的笔直,起先从撕烂的穴口流出的粘稠液体铺满了粗糙马背上的整个凹槽,随着木马的晃动从边缘流下。穴内新产生的血迹从大腿内侧皮肉和马身贴合处淌下,在弯曲膝盖处拐了个弯,大片刺目的红痕顺着小腿生长,最后在脚趾处汇聚,缓缓滴落在木马周围的浅色地毯上,开出一朵朵艳红的梅花。
“哈哈……哈,我还没说完……”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房间内显得尤为明显,声线因为木马的震动发抖,他压低的声音,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喃喃自语——
“其实他眼睛很好看,”
“他声音很温柔,很好听……”
“他摘过野果给我吃,又酸又涩,”
“他说过等出去了,带我去看埃德雷塔的象鼻海岸线……”
身下点点红色逐渐汇成一滩,木马下方和放松的脚趾源源不断地滴着血。单宁安微微阖上眼睛,整张脸除了眉眼只有一种颜色,额头抵在手肘处,呢喃的声音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