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标题写错了我改一下,哈哈哈在这里说一下,本文是绝对不会坑的,也许有时候写的慢些。
-----正文-----
江丛杉叫了医生重新为他人为撕裂的伤口进行缝合后,又开始检查身体各项数据,根据他的身体状态,医生为他制定输液的剂量和成分。针头刺入手背的那一刻,他知道,江丛杉说的是真的。
在这之后,江丛杉好几天没来过,他一个人无聊又不敢想太多,便开始打量这间卧室。
这间卧室比原来他们一起购买的那套大上不少,屋内少了不少东西,四周墙壁呈白色,墙上唯一的装饰便是环绕着整个房间的三个摄像头。
卧室正中央有一张大床,深色的被套被换成的米白色,面上覆盖着一层浅色的绒毯。房间没有太多家具,角落放置着一个上了密码锁的柜子,一张小而舒适的沙发放置在房间的一角,配上一张小桌和几个抱枕,小桌边缘全都被包上一层厚厚的橡胶垫。
整个房间都铺满了厚实的浅色地毯,空出了两个墙角各自延伸出一截粗长结实的金属链条,凌乱地堆在一角。至于他右脚脚踝上的脚链,单宁安寻着链条的走向,源头在床尾。
单宁安从床上下来,链条有一定长度,脚掌接触地面便是一阵浮虚,他一步步地走向深灰色窗帘,手肘卷起布料一把拉开——
窗户由内向外被订的死死的,隔绝了阳光,隔绝了世外喧嚣的一切。如果不开灯,整个房间便漆黑一片。
什么都没了,从一开始便是一个骗局。他所有的设想,规划,期间无数次触碰到的无束缚的快乐与自由,五年来所得到的一切幸福,都是假的。
他没了力气走回去,只得跪坐在地毯上。营养液里应该混有其他药物,床到窗户这么近的距离,他都没办法折回。
江丛杉折断了他的双手,拔掉他的爪牙,让他做回一个一无是处的废人,囚禁在阴暗处,肆意操弄。而自己,被困在这样一个地方,甚至连寻死的机会都没有。
输营养液总是会产生很多尿液,膀胱已经有些鼓胀,连接着床尾的铁链长度够不上到厕所的距离,他只能夹紧腿憋着。
房内暖气开的很足,单宁安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睡衣,内里不着一物,连条内裤也没有。
他调整好姿势,脊背靠在窗帘正对着床张开双腿,歇息了一会儿后想解开纱布,刚一动手,他才发现自己又忘了手腕绑了石膏。
什么都做不了,排泄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就连生气都觉得累。单宁安一头撞上一侧的墙壁,软的。
他滑倒在地上喘气,脸色陡然变得苍白。压抑许久的情绪,强迫自己不去深想的细节一点点地回流,被一遍遍不受控制地剖析,吸收,消化。
江丛杉“碰——”的一声踢开门,抓住他的领口提起丢在床上。二话不说扯下单宁安的裤子,掏出床头的润滑液倾倒其股缝间,两根手指进去捅了捅便换成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挺身进入。
单宁安没太多表情,从头到尾一样不发,不管身下抽插撞击的有多剧烈,两人交合处叽咕作响,他都没有任何勃起的征兆。
江丛杉发泄似的狠狠捅了好几下,身下那人除了皱眉,便是因为捅的太深,捂着肚子干呕几下。他按住单宁安的曲线完美的腰,发狠地问道:“就那么恶心我,不我想我上你?”
单宁安看着天花板发呆,突然想起什么,“你知道我妈妈,”
“知道。”他说的浑不在意。
单宁安心口一颤,“她的任务是你故意安排给我的?”
“嗯,他不该死吗?”江丛杉说着还得意地看了一眼单宁安惨白的脸色,语气间竟带着些施舍的意味。
“江丛杉,你怎么不去死啊——”单宁安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忽然坐起身,体内性器深了一个度,捅的他痛的想吐。手肘卡住江丛杉的脖子,起身时竟把他推了出去——
嵌入穴道的性器滑出,江丛杉从床上滚了下去,半身赤裸地坐在地上。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意识到单宁安说了什么后,片刻的呆愣直接转化为暴怒。
单宁安张开腿坐在床上,来不及恢复的穴眼随着主人的颤抖而收缩。他的脸颊涨的通红,那双总是饱含爱意的眼睛里盛满厌恶,这样的单宁安他是陌生的。
“我去死?你凭什么叫我去死?你杀了我哥我在这里养着你,你叫我去死?”
“你哥,他是谁啊?我杀过的人那么多,不是谁都能让我记住的。”
江丛杉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按住那人颤抖的肩膀猛烈摇晃,“你……不记得他,你怎么敢不记得他?我给了他定位系统,要不是因为你,他一定可以出来的。”
“你和你哥一样,都该死。”这些天积累的情绪再也忍不住,如同决堤的江水猝然崩塌,他扭曲着嘴脸猛戳对方痛处,口不择言。只有看着对方濒临崩溃的神情,他心中难耐的绞痛才能有些许缓解,可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痛苦与空虚。
“好,好,”江丛杉脖子上青筋鼓起,他起身走到墙角那个小柜子,输入密码取出一罐真空密封的粉红色膏体,又拿出一个假阳具,一副橡胶手套和绳索。
他重新回到床尾,从另一边边个拖出一条铁链,扣上单宁安的左边脚踝。在拿出绳索拴住手肘,举过头顶固定在床头。做完这一切后,他思考一瞬,又重新折返回去。
床底有无数个暗扣,铁链长度和位置可以随意调节。他掰开单宁安的两条腿,双腿基本呈平行状态被固定在在床两侧,下身隐秘的器官一览无余,深埋在两股深处缝隙的穴心红肿,边上又绷的发白,周围还沾染着方才操弄出来的体液。
江丛杉带上手套,打开盖子,手指挖出四分之一的膏体,涂抹了半根阳具,再卡住单宁安下颔,强迫他张开嘴。
泛着诡异粉红的假阳具先是绕着口腔转了一圈,对着不自主收缩的喉口一点一点插了进去,假阳具是根据江丛杉自己的尺寸形状做的,足够粗长。
单宁安眼角泛起泪花,被掐着骨头强迫张嘴,膏体入嘴便是一股奇香,磨砂质感的龟头按压着舌头,顺着喉咙插入。喉间嫩肉疯狂抽搐,他呕了两口,龟头却顺着干呕时打开的食道更加放肆的进入。可渐渐的,窒息感和呕吐感被突如其来的瘙痒取代,喉间不自觉分泌粘液,开始收缩和蠕动,插入时的痛苦与排斥变成了隐秘的期待。
“唔——”感受到不对,单宁安想用舌头顶出假阳具,江丛杉全部插入后又往里按了几下,把舌头压的死死的。
他重新拿起药膏,手指在黏腻膏体内搅动,沾满粉色的手指在单宁安淡粉的乳尖轻轻一点,身下躯体猛的一颤,开始挣扎。
江丛杉无视那人的排斥与拒绝,沾满药膏的手在双乳揉搓,凸起的两点更是重点照料对象,都被覆盖上厚厚的一层,红的反光。
乳尖在被抹上药膏的一瞬便由淡粉转变为烂熟的深红,单宁安胸口痒的要命,他开始挺胸剐蹭着江丛杉微凉的手指,他所厌恶的假阳具给他的口腔和食道带来唯一的慰藉。
察觉到他的动作,江丛杉嘲讽的勾唇,“别骚,这才到哪儿啊。”
冰凉的手指顺着胸口划下,来到翘起的白皙性器。许是因为憋尿的原因,单宁安小腹微凸,他恶劣的用手掌按压——
“嗯——”尿道口张了张,阴茎胀大不少。江丛杉又拿出一个细长的尿道棒,在上面涂满膏体,左手把着挺立的性器,顺着张合的尿道口缓缓插入。
“唔——嗯——”两条退被固定的太紧,人他如何挣扎都翻不起太大风浪,单宁安只能被动地接受磨人的痒意遍布全身。白嫩的性器被抹上药膏也变得充血红肿,江丛杉俯下身,手指把玩着下方两颗睾丸,将睾丸上每一丝缝隙间都涂满药物。
最后是那口早已流水蠕动的穴眼。此时药膏还剩下小半,手指抠挖下余下的大半,一股脑全部塞入,进入的异常顺利,两个手指在湿软艳红的肠道摸索,每一处褶皱都被肠液和融化的药膏所浸泡,穴肉吮吸讨好着即将抽出的手指。
剩下的药膏江丛杉先后涂抹在了单宁安两边的耳垂,股缝上,最后连带着手套上残余一点都尽数抹在那具瓷白泛着粉红的躯体上。
江丛杉解开束缚着他的两边脚铐,两只脚自由的那一瞬,双腿便绞在一起摩擦。
“呃——唔——”单宁安被情欲折磨的快疯了,全身上下所有孔窍没有一处不瘙痒,空气如同催化剂,暴露在外的皮肤又热又痒,他扭着身子去蹭被子,如同饮鸩止渴,愈演愈烈。
江丛杉穿好衣物,毫无留恋地离开,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