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累，但强迫自己醒来，钻到被子底下给疯子‎‍‎口‍‌‌‎‎交‎‌‎，这是每天早上的规矩。身下黏黏湿湿的，疯子被口醒了。

“停。”疯子命令。

白络停下了嘴上的动作，他知道，疯子是要喂他晨尿。

即使喝过很多次了，他还是讨厌尿液腥臭的味道，他又不得不大口大口咽下去，否则只要漏了一滴，一整天的水分便只有尿液。

“给我‎‌‎口‍‎射‌‍‍‎。”

白络的口技被疯子锻炼出来了，基本上十分钟就能解决，然后去厕所里仔仔细细洗刷他的口腔，以免留下这些恶心的味道。

疯子喜欢自己做饭，无他，他能用药剂配置出各种奇妙的味道和口感，在食物单一的现世绝无仅有。

洗漱完，白络照例跪在桌下准备给疯子‎‍‎舔‎‍‌‎‍脚‍‍。一般来说，如果疯子吃完饭还没舔干净，疯子就会一脸阴沉地对他说：“你不爱我？”

这种情况下，疯子就会罚白络给他舔全身，白络对这种事感到极度作呕，特别是舔到疯子后面的时候，恶心到胃液都会‎‎‍‍被‍‌‍‎干‎‌‎‍‍呕出来。

疯子突然对白络勾了勾手：“过来，坐我腿中间。”

白络诚惶诚恐，他自从被疯子拐走，从没吃过一顿饭食，疯子每天用掺了‌‍‌精‎‌‍‌‍液‍‎‍‌‌的药剂来维持他身体所需要的营养。

他悄悄抗议过，疯子的回复是：“你不是说爱我吗，那每顿饭舔我的‍‌‍鸡‎‎‌‍巴‍‎和脚不是应该的吗？还是说你觉得饭菜比我好吃？”

感受到疯子在发怒的边缘，白络闭嘴。

“别给脸不要脸，滚上来。”疯子见白络跪在地上不动，眉头微皱，语气不满。

白络这才回神，小心翼翼坐在疯子双腿分开，留出的那一小片空间上，疯子硬硬的东西隔着布料顶在他的屁股上。

他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

疯子夹起一块土豆，和污染物经过药剂调理制作成的肉粒，鲜美可口。他把一筷子菜送到白络嘴边。

白络不可置信，疯子竟然会给他吃东西？他张嘴，东西就被送进嘴里。很好吃，比他在阴域吃到的东西好多了。但是就在咽下去的时候，一股反胃感涌上来。

他的喉咙已经习惯吃疯子的东西了，反而对于正常的饭食下意识的排斥。

混合着口水，白络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餐盘上。

“不好吃？”疯子对自己的厨艺还是很自信的。

白络乖巧地说：“没有主人的‌‍‌精‎‌‍‌‍液‍‎‍‌‌好吃。”疯子生气可就糟了。

疯子听到这话，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小狗终于说句让人舒心的话了。他放下筷子，脱掉裤子说：“奖励宝贝后面的小嘴‍‎‎‍‌吃‍‌‎‍精‍‎‎‌‌液好不好？”

“……”白络有权利反驳吗？他一点也不想‍‌被‎‎‍操‎‍‎，但是作为一个‍‍性‌‎奴‎‍‌‎‌没有人权。

也许是昨天的话起了作用，疯子今天温柔了许多，就连做爱也是，他挺爽的。

但并不妨碍他想杀了疯子，这个毁了自己的人。

“嗯…主人…‍‌‍鸡‎‎‌‍巴‍‎好大～”白络翘着屁股娇喘，他不叫，就会被骂、被打。

正当疯子在兴头上时，传来敲门的声响。“操。”疯子瞬间不爽了起来，五秒内穿好裤子开门，一个长相清纯的少女在门外。

“有事？”疯子的语气很不耐烦。

少女很慌张：“我…我是从边境逃过来的…污染物都入侵到下城区了…求求您了…让我在您这躲一躲吧…！”

林慕娥怎么也想不到，她出卖傅垔和白杏赚了一笔钱之后，想去更大的北城发展，却在边境地带碰到了污染物，被追杀了好久，最终狼狈的逃到这片小镇，看到一间屋子就连忙求助，不然她真的要累死了。

“是吗？污染物很多？”疯子问，如果真的数量太多，他得带小狗到安全的地方去。

“不多，只有北方零星的几头，剩下的都被士兵杀了。”林慕娥如实说到。

疯子得到满意的答案，温柔地笑了笑，林慕娥被笑容晃了神。下一刻，林慕娥突然觉得自己脖子像被人掐住了一样，完全无法呼吸，全身剧痛。

几秒后，她倒在了地上，被疯子嫌弃地扔远。

“妈的，看了小狗的身子还想活着？”他讨厌肮脏的血，用了一种不会让人有外伤或流血的毒。

他脱下裤子：“小狗，我们继续。”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络分神了，他在回忆林慕娥的话，心里逐渐有了些想法。疯子打了他两耳光，他连忙回过神讨好他。

疯子只要了他一次，很节制。

射到他体内后，疯子让他夹着不许漏。

然后说要和他出门。

出门？白络恍惚了一瞬，他除了自己偷跑出去，就从没出过门。

疯子就在白络面前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脱下来，包括‌‎‌‎内‎‍‎‌裤‎‍‍‌，扔到白络面前：“穿上。”自己又去卧室找了套新的。

白络不敢细看他的‌‎‌‎内‎‍‎‌裤‎‍‍‌上有什么污渍，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快速穿好。

疯子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打断他被药剂治好的腿，而且骨头都被碾碎。好痛，但习惯了。

疯子不给他拐杖之类的东西，只允许白络挽着他走，他力气够大。

“主人，我们去哪呀。”白络两只手都抓着疯子的胳膊，生怕一个脚软摔在地上。

“到了你就知道了。”疯子说。

游乐园？白络轻念门口的大字，他从未听说过这种地方，听上去像是游玩的地方。疯子也没来过，他除了捣鼓药剂没别的爱好。

但是他悄悄查过手机，说情侣约会可以一起坐摩天轮，于是就带白络来了，他想学习怎么去爱人。

这时候人很少，偌大的摩天轮就他们两个，疯子特意选了一个时间久的，三十分钟绕完一圈。

白络觉得这种感觉有些奇妙，有些好玩。如果疯子不在场，那真可以说的上是享受。

就比如现在，他的屁股上就已经有一双手了。疯子把外套脱下来盖在白络腿上，以防别人有一丝机会看到他的春光。

“主人的手指…好爽…”疯子一‌‎‎‌插‎‍‍‌进‎‎‍‌‌去，他就习惯性地叫出来，以免承受额外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