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厕所,白络才后知后觉没有问是热水还是凉水。他要爬回去问绝对会被又骂又打,他不如赌一下。
很快,他一手推着盆子,一手撑着地爬了出来,静静跪在疯子脚下等待他的命令。
疯子坐在凳子上,弯腰把盆子移了过来,脱下鞋袜把脚放了进去。温度稍烫,正好适合用来泡脚。
“骚狗,给我按两下。”疯子舒服地眯了眯眼。
白杏跪在盆子旁,素手抓起了疯子的脚揉捏起来,疯子满意地轻哼出声。
“好了,奖励小骚狗喝主人的洗脚水吧。”疯子把脚抬起来,在白络的嘴上来回磨蹭。
“是,谢谢主人赏赐。”白络小心地捧着疯子的脚舔舐,又弯下腰去像狗喝水一样喝着他的洗脚水。
“真好喝,谢谢主人。”白络不知道疯子气消没消,总之按着他的喜好来。
“妈的,贱婊子,脏逼,被操烂的松货,喝个男人的洗脚水都能兴奋。”疯子喜欢这样凌辱白杏,只有惩罚白杏的时候语气才会装作温柔,这代表着他内心加倍的生气。
白络顺从地说:“主人说的对…贱婊子就是骚,喜欢被男人玩~喜欢被当成贱狗对待~”他确定疯子的气确实消了。
疯子突然笑了:“是吗?我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乞丐窟,里面全是男人的腥臭肮脏的大肉棒,骚婊子要去吃吗?保证把你的骚狗逼治的服服帖帖。”他不舍得,但他想看白络的反应。
白络愣住了,这是疯子第一次提出要他被别的男人操。妈的,凭什么?
“不可以。”白络下意识反驳。
疯子眼神里透出危险:“为什么不呢?你这种脏逼,贱狗,也只配被一堆肮脏恶心的大鸡巴轮奸,然后再把黄黄的尿液射进你的烂狗逼里,不是要把你这种骚狗爽死?”
“不行…”白络还是摇头,他习惯了被疯子虐待和践踏,但他不能忍受被一群陌生人毫无尊严的轮奸。
“如果您非要这样,我就一遍遍自杀。”疯子在他身上什么手段都用过了,他已经千疮百孔了,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疯子一掌扇在他脸上:“贱狗,这就是你跟主人说话的态度?”他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气又被点起:“皮痒了?又想老子把你狗鸡巴削烂?”
白络条件反射般身体颤了颤,太疼了…太疼了…但他同样受不了,疯子这样用药,他岂不是要被他控制一辈子?岂不是耄老之年也要被他用药剂吊命,永远做他胯下一辈子的狗?
他再也受不了了,这几月来所有受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
“你他妈很牛逼是吧?整天就知道折磨人的狗玩意儿!天天说爱我,你他妈懂什么叫爱吗?我也是人,而不是你这个只会淫虫上脑的畜牲的性奴!爱你?你在我眼里连阴沟里的臭虫都不如,你也配被老子爱?会折磨人很厉害是吧?老子也没他妈见你敢折磨首相?你这个杂种,活着就他妈是浪费空气!”
白杏骂完,心里像是泄气了一大块似的,呜呜地抽泣起来,也不管疯子什么表情。
“……”疯子沉默不语。
白络说的对,他完全不懂爱。
童年时的他父亲虐待母亲,经常耍酒疯,还喜欢赌钱。母亲疯了,常常掐着他的脖子问他为什么不去死。都是自己这个没用的儿子,一天天净会添麻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长大后,父母离婚,他由父亲扶养,至少能给他交齐每月的学费。高一时,他很喜欢他的班主任老师,学习也努力。
后来呢,同学们听闻班主任谈恋爱的消息,纷纷恭喜祝贺,他也由衷为老师感到高兴。
后来,老师辞职了。
他很奇怪,去老师家里拜访他,慰问老师的近况,然而老师什么都不愿意说。
后来他放学回家时,见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在漆黑的小巷子里,传来老师的惨叫声,主施暴者是他的一个有钱同学。
他是男同在班里人尽皆知,但没人想到他竟然喜欢老师,得知老师谈恋爱后更是强暴他,虐打他。
报警没用,男同学家里有钱有权。
临走时,他听到男同学的低吟,混合着老师的哭声。
“老师,我太爱你了。”
从没有人教过他怎么爱人,他便也不会学了。他只爱过白络,第一眼就爱上了。所以他要侵犯他、占有他、在不听话时惩罚他…
小狗虽然会挣扎,但从不敢骂他,只会求饶和说“不要”。他觉得这样的小狗自己迟早能训乖。
没想到小狗宁愿死也不愿意要他的爱,他很难过,他只想小狗也爱他。可小狗说出了这么一番让人伤心的话。
“转过去,跟我做爱。”疯子说。
白络没动。
“转过去。”疯子很有耐心。
白络身体抖了一下,还是没动。
疯子蹲下,把白络摁倒在地,抬起他两条细长的腿,把他整个身子拖到自己面前。白络想挣扎,完全挣不开。
疯子捅了进去,白络痛哼。这是疯子最温柔的一次,除了刚开始有些疼痛,后面几乎没有什么痛感,只有鸡巴顶着前列腺的爽感。
他闭上眼睛任由疯子操弄,反正他也没法拒绝,不如享受。
这次持续时间很短,疯子操了十几分钟就射了出来,没射他逼里,射他嘴里了。不好吃,很腥。
“伺候我洗澡。”疯子没等白络什么反应,径直往浴室走去,药液已经倒干净了,剩余的渣子不清理干净无伤大雅,反而增香。
白络不知道疯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乖乖跟了过去。心里却唾弃疯子自己洗澡都懒得洗。
疯子很享受白络的小手在他身上揉搓,除了鸡巴白络是用嘴洗的之外,其它部分都用手搓了个干净。
等白络帮他清理完,他手指探进白络的小穴里,说是清洁,更像是指奸,但好歹是洗干净了。没有多余的惩罚,疯子搂着白络入睡,甚至没给他后穴塞东西。
白络睡得很沉,睁眼便是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