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让我玩玩。”白络的小穴湿湿滑滑,还热热的,所以疯子喜欢把手指放里面,时不时戳戳肠肉,又或者换两根手指进去取暖。
白络被手指侵犯的很难受,但他不敢说,偶尔被刮痛了扭两下屁股,疯子会以为他发骚了。
疯子把手指抽出来,放到自己嘴里撮了两下:“真甜。”白络只觉得恶心。
在疯子时不时的骚扰下,摩天轮转到了最顶端。疯子在网上看到过,只要恋人在摩天轮顶端接吻,就永远不会分开。
对于白络来说,接吻是最轻松的活,嘴里不会吃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异味,身体也不会受到伤害。
一吻结束,疯子的眼里满是扭曲畸形的爱意,和阴郁偏执,他想得到白络永远的、真心的承诺,他想听白络主动说爱他,而不是他用手段逼迫的。
白络不知道疯子心中所思,也不会去想知道,他觉得这时候也挺美好的,至少疯子不会再摩天轮上操他,凌虐他。
疯子精心做了些计划,和白络玩了一整天。他除了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拍两下白络的屁股,捏下他的小乳头,往他脸上亲几口,一天都没什么过激的举动。
夜晚,疯子插着白络睡,理由是一天都没开荤,憋得难受。白络在心里暗骂疯子一天到晚在发情。
夜深了,月光清浅。
白络悄悄睁眼,他没睡着。
他心里盘算着林慕娥的话,有几头污染物跑进了城内,他要去给污染物送外卖。他不信被污染物吃成渣了,疯子还能把他救回来。
想死真难。
他身体稍微往外动了动,虽然有些干涩,但肉棒滑出来了一半,疯子睡得正香,没有丝毫动静。
见状,白络的胆子大了点,又移了移,肉棒完完整整地滑了出来,疯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他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抱起一坨放在桌子上的衣物,慢慢开门。
他甚至不敢在房间里穿好衣服,他全程注意着疯子的动作。疯子一动,他心就一颤,还好疯子终究没有醒来。
来到大门前,白络试探了一下,因为不是疯子的房子,所以他从里面打得开门,只是当他开门时,刺耳的警报响起。
白络心里一惊,忍着剧痛,一步一跌向外跑去,周围树林环绕,很快消失在了密林中。
疯子被惊醒,他以最快的速度找了件衣服披着,穿上鞋子就往外奔去,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不见白络的身影。
“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疯子表情彻底扭曲,他就该把白络的两条腿的骨头全打碎,而不是留了一条腿方便他行动。
这次把白络找回来,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会用铁链把他牢牢锁住,不能走一步路。锁一辈子,永远做他身下的狗奴。
还好追踪药剂有一丝残余,加上白络跑不了多远,多找会肯定能找到。
白络彻底瘫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只是一路的跌撞擦伤让他的腿痛的失去了知觉,不断流血。
但他不能流血过多死在这,会被疯子找到的。
他扯了点带出来的衣服布料,加上叶子把自己包扎了一下,能延缓死亡。不知道过了多久,破晓的光芒透过树的罅隙,血腥味真的吸引了一头污染物,白络心里激动,又怅惘。
“吼!!!!”一只浑身粘液和碎肉的丑陋怪物,找到了可以吃的美食极其兴奋,一步步走来,白络没有逃,也无法逃。
疯子刚找到白络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恶心的怪物就要往白络扑去,白络靠在树干上也不挣扎,期待着怪物进攻。而他出来的匆忙,什么东西都没有带。
几乎是本能的,他冲到怪物面前,一拳打在怪物的肉体上,但是他只沉迷于闷着制药,身体根本不会像久经训练的阴域人那样强壮。
于是,怪物扑在了他身上。粘液腐蚀着他的身体,被污染物造出的伤口,他研究不出来解药。
“快走…”疯子对着白络说。
白络歪了歪头。
“求你了…快走…”怪物撕扯着他的血肉,疼痛难忍。
白络第一次见到疯子这副卑微哀求的样子,心里莫名产生出一股爽感来,他想让疯子陷入更深的绝望。
疯子身体被压着动不了,只是一直向白络摇头,一边祈求他快走。而白络一步步靠近他,蹲在他身边。
“对不起…对不起…”疯子声音干哑,“怪物吃我会吃一会时间…你要活着好不好…”他宁愿世界上所有人死光,白络也不能死,他不允许他爱的人死。
“哈哈…”白络低头吻了他的唇。疯子浑身血液几乎凝固,他觉得他死而无憾了。
然而白络绕到没有智商的怪物身后,抓起他带刺的尾巴,往心脏处狠狠一划。在疯子睚眦欲裂的目光中,血流如注。
“下辈子吧,下辈子我们在一起。”白络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他就要和这个毁了自己的人死在一起了。
不可否认的是,他爱上疯子了。
变态、扭曲的爱,就如同疯子对他的一样。
疯子被咬碎了头,没有听到白络的承诺,他只是在生命最后一秒,看到了白络往心脏上一划。
刺目而绝望。
怪物发出了大吼声,显然是为今天的这顿饕餮大餐而兴奋,白络悄悄绕到他后面,一击破绽,怪物轰然倒下。
“杀了疯子,不许活着。”这种最低级的怪物,他不知道杀过多少个,但这是最后一个了。他缓缓闭上眼睛。
天刚破晓,旭日初升,白杏时隔多日,终于找到了他的母亲,母子两紧紧相拥。
“络络呢?”白母担心地问,她的大儿子一走就是三年,不见音讯。
白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尽量安慰母亲:“大哥他还活得好好的呢,吃穿也不愁…嗯,和人相处的也比较融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在白母信了,笑开了花:“诶呀,我就知道你们两有出息,阳域那么危险,你都回来了。”她显然也听说了上城区那些人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