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好好吃饭,下章父子两吃大餐~
-----正文-----
裘濡带着迟卉回来那天正好是是元宵节,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被通知了这个家的主人要回来,又碰上节日,老宅里张灯结彩,阿姨早早地开始准备晚餐,当然,元宵也必不可少。
裘且洵特意今天居家办公——他想在那个人回来之后,第一个见到他。
雕花的大门被推开,裘且洵从沙发上站起来。脱下外套,裘濡理了理袖口,与裘且洵正好对视。
“父亲。”
叫人是礼仪,他的心全在另一个人身上挂着,目光灼灼地盯着落后半步被挡住的身影。
迟卉今天穿了一件薄毛衣,米白色,看起来柔软而年轻。
“嗯。”裘濡似乎心情不错,难得答应他一句。
“妈妈。”
这句明显真心许多,饱含情感,迟卉好像看见无形的尾巴摇得飞快。
“珣珣。”小狗。迟卉站在裘濡身后,含笑地看了他一眼,又很快地移开视线。
迟卉似乎想在裘濡面前同继子保持距离,挽着裘濡的手臂,没再看向他。
秘书早早等着与裘濡商议公司的事,迟卉惦记着去花园看他心心念念的兰花。
裘且洵站在楼梯的扶手处,似是不经意地拦住他。
"妈妈吃饭了吗,"他主动开口搭话,"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啊呀,我不饿。"他朝继子柔柔的笑了一下,温言软语地回答,惶恐掺杂着欣慰,是挑不出什么错的语气神情。
什么饿不饿都是借口,就是觉得他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应该被男人揽在怀里才好。
好久都没见面,裘且洵感到生气、失落,和一点委屈。
迟卉慢吞吞的挪到院子里侍弄花草,满园都很名贵,却远不如他娇而美。
那身影明明亭亭,却总让人生出攀折的恶念,总让人想起重见光明的第一天在这场园子里的野合。
他那些美随着欲望,融进窗后窥视的眼睛里,沉默,渴望。
他修剪得投入,一不留神却被锋利的叶子边缘划伤了手指,白玉留痕,开出一道血花。
迟卉没有反应似的还要继续,没几分钟就被人握住了手指。
是裘且洵。
“怎么受伤了,"他凌厉的眉毛扭在一起,这个动作倒是很像他的父亲。
少年人已经发育得很成熟,他身量已经很高大,足够把纤弱的小妈妈半抱在怀里,手也是,包裹着那双更细的玉手,皮肤很烫。
他比他的父亲要黑一些,是很健康的小麦色,像一匹日趋成熟的小狼,黑与瓷白,莫名色气。
他把那截受伤的指腹含进嘴里,像真正的野兽以原始的方式给同伴疗伤。
迟卉似乎吃了一惊,发出小小的惊呼,但紧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楚楚又惶然。
"怎么了?"
"丢东西了,"他美丽的眉头紧皱,睫毛蝴蝶似的扑闪,明明刚刚还一副打算跟他划清界线的样子,又忘却了自己几乎完全靠在人怀里。
"我帮你找?"
"不用,谢谢,"迟卉缓慢的蹲下身,在草地上摸索着。
人那么瘦,翘起的屁股倒是肥。他都怕锋利的野草又割伤娇嫩的皮肤。
"你在找这个吗?"
迟卉扭头,一颗圆润的珠子赫然出现在他指间。
外表黏糊糊的,粘了尘土格外明显。
“是的,是在找的。”
“妈妈身上没有口袋,没有耳环,也没有项链,这颗珠子,是从哪里丢的呢?”裘且洵慢悠悠地说。
他歪头看了一眼裘且洵,“珣珣猜呢?”
两根手指摸到了裤子里,顺着内裤边缘,底下一阵湿润。熟练的探进花心,果不其然往里碰到了已经捂得温热的圆润。
“啊呀,”裘且洵学着他惯有的语气,“找到了。”
出发前。
“吃不下了…先生…”
迟卉绵绵的嗓音求着,钢铁也要被他叫成一池春水。
面前的男人似乎不为所动,毫不动摇地把串珠往里推。他的腿被固定成了大开的M型,花心绽开着,绮丽淫靡的风景毫无保留的袒露给对面的男人。
此时穴口艰难的吞着一串珠子,光泽盈润,但是直径很大,花穴全力翕张着,又因为死物的冰凉瑟缩。里面已经不知吞咽了多少颗,外面还吊着一截儿,一颗一颗的往里推。
太久没有被开拓,吃完时穴口都有些合不拢,隐隐约约可见内里红白,媚肉蠕动着想要把吃进去的吐出来,不自觉的流着水,淌了男人一手。
上半身毛衣的布料柔软,掩盖住他明显异于常人的胸脯,但针脚不太密,贴近看肉色影影绰绰。
“回家了,太太。”他与身下人接了个吻,给迟卉套上一条的透明的女式内裤。
此刻,裘且洵的手拨弄着最外面一颗半吐出来的圆珠,用身子撑着他。
“妈妈不同我说话,是因为这个么。”他用手指把那东西往里推,“难怪不饿呢,小嘴里都塞满了。”
“我天天想着妈妈,”他话语里的幽怨几乎遮掩不住,“这是冷暴力。”
“妈妈错了,”他的手指插在裘且洵的发间,整个人几乎坐在一只手上,“宝宝,小狗,妈妈回来喂你。”
他把毛衣撩起,摁着裘且洵的头挺胸把乳尖送进他的嘴里。
裘且洵猝不及防但下意识地含住,一股甘甜的味道在嘴里弥漫。然后便是疯狂地吮吸,他激动不知如何是好,动作也不熟练,尖锐的牙齿咬到嫩肉,迟卉却忍住了,只是温柔地拍拍他的头。
牙齿要给他重新磨过了,他想。
昨晚弄过一次,本来奶水也没有刚开始丰沛,吸不出很多东西,裘且洵却很轻松地被他哄好了。
迟卉说先去吃元宵,他怕饿着妈妈,也乖乖听了。只是抱着人不肯松手,垂涎地看着,像狼看着鲜肉,走进餐厅才收敛了一点。
阿姨把做好的元宵热气腾腾地端上桌,但只充当甜品,桌上菜品很多,害开了一瓶红酒。
其他人都退下了,只有裘濡、裘且洵和迟卉坐在桌上。
“珣珣吃。”迟卉夹了一筷子元宵放到裘且洵碗里,“节日快乐。”
裘濡看了他一眼。
“先生也吃,”他兢兢业业地端水,“元宵节快乐。”
这父子俩难得平和温馨的相处片刻,迟卉很欣慰,但桌子下暗流涌动。
一只脚有意无意蹭他的小腿,大概是裘且洵。他本来就没有吃饱,有点按耐不住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迟卉的位置上有软垫,但坐着的姿势仍然很难受,里面的珠子磨着肠壁。
“好好吃饭。”
迟卉娇嗔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