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裘濡没有离开餐桌,他不走,其他两个人也不离开。
佣人将易碎的盘碟撤下去,只留下红酒和几盏形状漂亮的酒器。
“过来。”他向掌心朝下压在膝头,对着迟卉说。
“怎么了,先生。”迟卉正是不愿再坐,他步子小,走路又轻又慢,没有声音,裘且洵一度觉得很神奇,今天却汲着拖鞋在地上踩出了一点拖拽的声音。
作为罪魁祸首,裘濡安然自若的看着他有些奇怪的姿势,等着人在自己面前站定。
他的手伸进宽松的毛衣里掂量了一下,裘且洵盯着他眼神能飞出刀来。
“我怎么告诉你的?”
不许擅自挤奶。但这也不算他自己,分明是裘且洵弄的,迟卉感觉自己很冤。
“知道你会不乖。”裘濡不需要回答,他的语气像是纵容,却分明在影射着谁。
裘濡抄起那段细腰,双臂略微一用力,便把他放在了餐桌上。
骤然失重让迟卉下意识抱住了裘濡的脖子,裘且洵有点坐不住了,他霍地站起,对着裘濡说,“你别太过分了。”
裘濡这才像是看见了他这人似的,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
“我教训我老婆,轮得到你来指点么?”
时间好像凝滞了两秒,裘且洵舔了舔犬齿,露出一个很桀骜的笑容。
“如果我就要指点呢?”
“珣珣。”迟卉叫他,握住他撑在桌子上的手腕,“别跟爸爸吵。”
裘且洵顺杆而上拉住了他的手臂,似乎想把他拉过来,怕弄疼迟卉,裘且洵也没敢使太大劲,但裘濡还握着他的腰,一时间局面僵持。
“妈妈让我听话,总该给我点好处吧。”裘且洵说。
脊背挨上了冰冷的桌面,他整个人像一道佳肴,被盛上供人玩赏、品尝。两个男人都是顶顶难伺候的食客,摆弄着他。
品鉴食物的第一步是看。
屋里子空调打高了许多,白色的毛衣落在了椅子上,而桌上人赤裸如初生。
裘濡分开他的腿,腿根处纹着的徽记也跟着暴露出来。
银色的莫比乌斯环,上面有繁复的花纹,显得相当糜丽性感。在相当隐私的内侧,裘且洵一眼就能看出出自谁之手。
是裘家的家族标志。
他在堂而皇之的宣誓,迟卉是谁的所有物。
裘且洵的心情相当平静,他甚至伸手仔细的抚摸那一小块皮肤,问迟卉疼不疼。
昔日的狼王终会老去,家族还是将交到他年轻力壮的继任者身上,既然是家族的东西,当然要代代传承。
裘濡把嫩红的阴核剥出来,拨弄了几下,转而检查起放进去的串珠。
“自己排出来。”
媚红的小口一张一缩,乖乖的试图吐出嘴里的圆珠,但光滑的表面让他使不上力。
当着两个人的面这样做,有一种被围观的排卵的错觉。
他的腰因为用力向上顶起,拱出一道纤弱优美的弧度,躺下的姿势有点用不上力,裘且洵贴心地把他扶起来一点,手却放在他的身上作乱。
先是按住下巴,伸进去搅弄那丁香小舌,然后些微粗糙的手指在脊骨处划过,好像在数多少块骨头能拼出如此优美的线条,接着顺着尾椎,在股缝处磨了磨。
最后一颗珠子被排出,迟卉正要松一口气,一根手指狠狠的侵入了后穴。
他是就着一点点唾液,但很久没有使用过的地方何其干涩,紧到一根手指也难以容纳。
裘且洵熟练的弯曲了下指节碰到凸起的前列腺,迟卉敏感的抖动了一下,肠壁渐渐分泌出一点蜜液。
前端秀气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立起,被裘濡握在了手里。
两面夹击,一边被人撸动着性器,一边被人开拓着后穴,快感过载,他很快射了一次,后面的手指也已经加到了三根。
裘且洵却没有插进来,他的拿过旁边的红酒,用开瓶器拿出了塞子。
迟卉有点不好的预感,试图挣开他爬向裘濡怀里。
但这完全是个错误的举动。撅起一点臀部,反而把自己完全暴露在他手上。
“妈妈的奶不够喂,就喂我喝口酒吧。
”裘且洵把开封的瓶颈怼进了还翕张着的女穴,深红色的液体咕咚咕咚的往下流,他的肚子一点点鼓起来。
“不要…不要…够了…”
他害怕的捧住小腹,泪眼婆娑地看着裘濡,奢望眼前的男人救他于水火。
当然是徒劳,蛇鼠一窝,裘濡舔掉他脸上的泪珠。
“夫人醒的酒,我也想品尝一二。”
倒空酒瓶,被取下的软木塞又派上了用场,稳稳地堵在穴口,一滴不漏。
本来就已经够饱胀,裘且洵硕大的龟头在后穴上磨蹭,缓缓地顶了进去。
褶皱被撑平,又乖顺又热情的套上来,裘且洵有力的胯骨把他白嫩的屁股撞得啪啪响,交合处翻起白沫。
因为身体的摇晃酒液也跟着在肚子里晃荡,又酸又胀。
裘濡在身前同他接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裘且洵抽出来,射在他背上。
父子两难得默契的配合一次,抱着他转了个向,还没休息的后穴又一次被填满,又湿又热,肏熟了,轻轻松松地被捅开。
裘濡的频率极富技巧,不加一点抚弄,竟然用后面就让他射了出来。
裘且洵拿来醒酒器和高脚玻璃杯,等着。
当木塞被抽开时,迟卉已经筋疲力尽。骤然放松,深红的酒液流出来,像是从他身体里酿造的。
比原来的质地要粘稠些,想来是加了他的味道。
“好甜。”裘且洵品尝了一口,咂咂嘴点评到。
裘濡拿起醒酒器,居高临下地往迟卉的身上倾倒。
速度不快,在空中连成一条细细的线,准确地滴落在乳头上,顺着乳丘四面八方向下流,最终汇聚在乳沟和锁骨处。
雪白的肌肤盛着暗红色的酒液,糜丽异常。
裘濡埋头啜饮了一口,舌尖舔过肌肤,滑腻、奇怪的触感,让迟卉想到饿狼。
一只狼变成两只,舌头在他身上灵活游走 ,每一寸都被细细品尝。
回家之后真正的大餐,两个争风吃醋的男人,想要安抚,只能以身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