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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乳/小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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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好没灵感…写得烂烂的但是我还是勉强更新了,不能对不起老婆们的溺爱

-----正文-----

迟卉醒来是午后,几乎是他睁开眼睛的第一秒裘且洵马上握住了他的手。

“妈妈,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他脸色还是苍白,露出一个带着的病气的、柔柔的笑:“帮我倒杯水来好吗,珣珣?”

床头柜上放着的水已经凉了,他不能碰凉水,裘且洵接了一杯适宜的温水,端着喂给他。

他还是缺乏照顾人的经验,有点掌控不好速度,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迟卉的嘴角流下来。

“抱歉,妈妈。”他用手指去擦嘴角的水渍,有些自责。

迟卉抬起手摸摸他的头,宽容而宠溺的看着他。

最后还是喝了,裘且洵自己喝一口,含着慢慢渡进他的唇。温热的水流经喉管,他尽数咽下,又被人压住舌根,咂摸口腔的味道,亲吻到嘴角发麻。

有人缓解干渴,有人如同溺亡。

黏黏糊糊的喝了水,裘且洵才发现裘濡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

裘且洵本来就比预计的留了更长时间,下面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催他回去,他再不舍,也只能跟迟卉道别。

迟卉也不想他走,孩子没了,他一腔母爱泛滥都寄托在裘且洵身上,整日腻歪得不成样子。

“妈妈,我在家里等你。”

临走之前,他俯身吻了迟卉的眼睛。

好在也不用分开太久。

“别看了,”裘濡在身后淡淡地说,“外面风大。”

“先生…”迟卉回过神来,裘且洵的背影已经看不见。看裘濡往书房走,他温顺地低下头:“我陪您吧。”

裘濡不置可否。

迟卉小步走在他身后,他之前一直注意着不在裘濡面前跟裘且洵表现得过分亲密,现在却常常忽略了。

心理难得有点退缩,裘濡似无所觉,他在书房的沙发上坐下,等着迟卉。

“坐我腿上。”

迟卉依言坐下,贴着他的胸膛。

裘濡掂了掂腿,摸摸他的脸,“长回来了。”

这些天他养的精细,又有人监督,前些天消瘦下去的轮廓重新丰盈起来。

迟卉抿了抿唇,抬起下巴去够他的,裘濡却微微向后仰。

“吃药了。”

迟卉怕苦。裘濡让他的吻落在自己的下颚上,手游鱼般的钻进上衣里,贴着柔软的皮肉。

“先生,你…还好吗?”

“死不了。”他往上摸索,迟卉穿了内衣,大手解开了背后的扣子,被包裹住的乳肉溢出来,“还能管你不少年。”

裘濡的手罩住那胸脯握了握,评论道:“大了这么多,他倒是喜爱你这里。”

“先生…”迟卉吐出的字句又黏又慢,“是孩子…”

虽然孩子打了,胸口仍然发育着,也许有一天他会真的涨出奶来。

“你的孩子不是打掉了吗,”裘濡反问,“是谁的孩子弄的?”

他手上捏了一把,步步紧逼:“是谁弄的?”

“是它自己…长大。”迟卉说。

“为什么长大,”指尖摩挲着乳孔,有一下没一下地捏,“为了对着自己的继子发骚才长大吗。”

他重重地咬住“继子”二字,似乎对刚才那一幕耿耿于怀,又或者是对更多事情。

“不是…不是的…”

“迟卉,”裘濡不听他的否认,似乎打定主意要跟他算账,“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他把手挪到怀里人的小腹处,“被人弄了多少次,才被搞大肚子,告诉我。”

放在平时肯定要被玩死,但刚刚做完手术不能性生活也不能用玩具,迟卉其实没这么怕他。

裘濡确实没对他做什么,只是用冰凉的戒尺贴着他的胸口,在乳缝间冷冷的穿行,一次一次地让他描述哪天跟裘且洵上过床。

“回国的第三天…”

“两次。”

戒尺无情地落下,精确无误的落在一侧挺翘的‌‎‍‍乳‎‌头‎‍‎‌上,本来就敏感的地方火辣辣的肿着,颤抖着。

“打雷的…那个晚上…”

“四次。”

“还有…”

又是一声,极其响,裘濡的力道炉火纯青,既疼又不至于使人麻木,每一下都感官鲜活。

“继续。”

最后胸口全是红色的印记,肿的老高,两颗‌‎‍‍乳‎‌头‎‍‎‌更是被折磨得几乎大了一倍。

其实这种程度对迟卉来说甚至算不上惩戒,也许是裘濡想把这笔账留后再算,也许是他就只是想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但是那里现在太敏感、太胀疼,被抽得除了疼痛还有平时没有的快感,最终小小的乳孔颤颤巍巍地打开,竟然流出一点奶白来。

迟卉面色迷茫。

裘濡停下手,用食指蘸了一点,含在嘴里。

“甜的。”

他又蘸了一点,把那个指节推进殷红的嘴唇里,“自己的骚‎‌‌‎‍奶‍‍子‍‍‌‎流的水,自己品尝。”

他毫无准备的就品尝到了自己的味道,确实清甜,难怪初生的孩子如饥似渴地渴望母乳。

但他却有些抗拒塞进嘴里的手指。品尝自己的奶,羞耻心简直膨胀,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又被喂进自己的嘴里,自产自销。

甜的,他身体里涌出的汁液,本该属于他的孩子,是纯洁的生命之源,但他却把他毫不留情地把他打掉了。

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断长大的胸脯,因为被教训了,‎‍‍‌淫‌‍荡‌‌‍‎‎得溢出奶水。

好疼,好涨…

“先生,求您…”他呻吟道。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乳‎‌头‎‍‎‌,火辣辣的疼痛似乎缓解了些,但紧接着用力地吮吸却让他又疼又爽。

好像有一股什么从他的‍‎‌乳‎‎‌‍‍房‍‍‌‎涌出,流经他的灵魂。事实上那里很吝惜,一滴、一滴地到嘴里,温热的甘霖。

两颗‌‎‍‍乳‎‌头‎‍‎‌上都被戴上乳夹,像是给漏水的龙头装上阀。金色的坠子,有碎钻镶的蝴蝶结,衬得两颗艳艳。

中间是用细细的链子相连的,随手勾住就会听到两边尾坠铃铛似的响。

裘濡是很冷酷的。自从那天后奶水时不时的发涨,要让迟卉求他,挺着胸送到他嘴里,才肯屈尊地吸两口。

“小奶牛。”裘濡说他。

“请先生给我吸出来,”他咬着唇,“给小奶牛挤奶。”

这种物化让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他养的什么奶牛,专门挤出自己的奶水给他,一滴不落。

甚至让他咬着衣服,自己露着胸,用吸奶器吸出来,装进透明的玻璃杯里端给他。

裘濡不允许他偷偷挤,甚至不允许他摘下夹子,牢牢握紧着所有权。有时候还会将奶水渡进他自己的唇,让他检查自己的奶够不够香甜。

他唇角流出一道白色,是因为刚刚裘濡喂的急,来不及吞咽而溢出嘴角,活像是被蹂躏过。

“你还真是,很适合做妈妈。”重新被夹上的乳夹被随意拨动,裘濡贴着他的耳朵,像蛇爬行在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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