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大门被后头进来的人利落甩上,遮盖住里面仅仅只有一门之隔的活色生香。
灯光亮起后,马上又是一声闷响,江知故暴躁地把时珩压在门上,“快点…”就回家这点路,身体内像火一样不停烧的情欲忍得他快要爆炸了。
少年躁动又急切地扑来,时珩一个没站稳,江知故跟着倒在他身上,两人双双滑落在门前。
“嗯…快点…”
江知故趴在时珩身上,嘴里囔囔着催促的词汇,手上也火速解着身下人的裤子。可他越急不管活的死的东西就越和他对着干,解了半天,硬是没解开,自然而然怪罪到主人身上。
“你穿的什么破裤子!”
时珩看着面前不住乱窜的一颗脑袋,嘴唇勾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在冷脸上显得很好看。
只要江知故抬头一看就能知道时珩此刻不安好心,可惜他一直埋头抗争,错过了逃脱的时机。
时珩把放在裤裆上作乱的手移开,一手拉下江知故的贴身衣物,卡在膝窝处,另一边手搂住江知故的腰按向自己,紧紧桎梏在身上。
这个姿势下江知故的两手只能撑着地板,他终于舍得抬起头,疑惑问道,“你干嘛?”
距离好近,只要他向前再伸长一点脖子,嘴唇都要碰到了。
时珩扫了他一眼,“你那么着急,我帮你。”
江知故还没想明白时珩说的帮他具体要怎么帮,屁股先挨了一掌,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瞬间让江知故扭动挣扎起来,“傻叉,你敢打我屁股!”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打过他的屁股,时珩这个臭不要脸的!
“对啊,打你屁股。”时珩淡淡回应,手下又是几个掌掴,光裸挺翘的屁股上初次留下明晃晃的红印子,“犯贱?”
不算痛,但很丢脸,江知故挣扎不得,面红耳赤地喘着气,“在车上都报复过了,不能再打了…”
“在车上哪里算报复,我没让你爽?”再打屁股就要咬人了,时珩揉了两把发红的臀尖,决定换个地方打,打这能爽。
“不打屁股就打逼。”
“逼也…”不能打。
不等江知故把话完全说完,刚才还在捏他屁股的手向上扬起,伴随着一道凌厉的掌风直直冲着他的逼口扇打下来,拒绝的话语化为一道叫喊从他嘴里冲出,“啊!”
一巴掌不痛,但对于女穴这样敏感脆弱的部位可以说得上是遭受了一场凌虐,何况小逼昨晚挨完肏才刚好没多久,现时还十分松软柔嫩,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欺负。
高昂的尖叫声并没有激起时珩丝毫的同情心,反而因为某种让人难以自制的反差,产生了更深的控制欲,又是两掌招呼在滑溜溜的穴口,把可怜的嫩逼抽得骚艳瑟缩。
火辣辣的灼烧感让江知故止不住扭着屁股躲,眼尾发着红,“你欺负我…”
时珩盯住他的眼睛,说得轻巧,“我就欺负你,怎么了。”
江知故要好好治,治了依然不影响他下一次发挥,不治下一次只会变本加厉,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这次错了,下次还敢。
为了不再挨打,江知故努力收缩着穴肉想把穴口闭紧,又被时珩连续两巴掌扇开,啪啪两下清脆的声音,不经意间扇到肿胀了一路的鸡巴和小巧的阴蒂,小肉豆乱颤几下马上充血变硬,变成骚呼呼的硬豆子歪在一旁。
时珩掌心一凉,女穴口挨了几巴掌,从疼痛中品出愉悦的快意,居然直接被打出了一股飞溅的水液,硬生生在掌下高潮了。
“哈啊…”
江知故两眼涣散,忽然潮喷的刺激让他浑身失力,瘫软在时珩身上,轻微汗湿的头发贴住他的脖颈,急促地低吟。
时珩眼疾手快地捂住江知故抖动着也要射出的肉棒,趁着他愣神之际,带着人一起起身,压在一旁的柜子上,让江知故依附在上面凸出来的一小点空间,朝他大敞着腿。
屁股接触到的冰凉温度让江知故一个激灵,从难以自拔的高潮余韵中抽离,感知到命根子还握在时珩手里,只差临门一脚要宣泄的欲望让他忍不住挺着腰在时珩手里蹭动,仰着头求饶,“放手,想射…”
“一会让你射。”
时珩没听江知故的,而是把自己的裤子也给脱了,翘起的鸡巴夹在肉缝里上下滑动,花穴动情,花唇夹住热乎乎的柱身挽留,穴口更是大胆地把大了它不知道的龟头往里吸,撑开一个骚浪的小洞口。
时珩向后退了一点,龟头从穴口脱离时竟听到小小“啵”的一声,时珩突然起了调戏这口骚透了的逼的心思,握住肉棒用龟头戳弄穴口,快陷进去时又拔出来,独留女穴空虚翕张。
江知故不知道时珩想干什么,不让他射也不进来,现在他底下两副器官都难受的要死,他低头看见时珩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眉心一蹙,刚要进行一番教训,肉棒在他前面就着被玩出来的黏腻淫水全部滑进穴底,逼口瞬间裂开,花唇都被粗大的阳具挤得凹陷进去。
“唔——!”
视觉和穴里双重猛烈的刺激让江知故差点没站住,两手向后一扶才勉力站稳,狂风暴雨的顶撞就接踵而至,把他撞得东倒西歪,无力靠在柜子上。
骚肉没肏一会就软得像棉花,但还是又紧又热,乖乖攀附着鸡巴,舍不得分离片刻,每次抽出都拖拽出一小截嫣红的外翻嫩肉。
啪叽啪叽,大开大合的插弄中水液流涟,溢满糊在软烂逼口被紧紧贴合的胯部拍打成沫,最终相触部位湿漉漉挂不满的淫液黏连成丝,一缕一缕滴落到地上,在灯光下聚集成一小滩水色,倒影着其上狠戾操逼的糜乱之景。
穴里逼仄的拥挤触感让时珩干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江知故像被肉棒狠狠钉住,难以自制地发出惹他自己嫌弃的甜腻腔调。
“啊…啊啊…嗯啊!”
时珩真的,每次都这么用力,一会小逼又得遭殃了,想起鸡巴根部拍打烂逼糅合起来的痛感和爽感,江知故浑身一个激灵,“能不能…轻一点…”不想再烂小逼了。
之前让时珩轻点虽然没用,可是这次他这么诚恳,时珩应该……
然而一如既往遭到了时珩的无情拒绝。
“不能。”
江知故轻易接受了这个答复,知道喊轻点没用干脆就不喊了,但为什么还不让他射。
在快感持续的冲击下,江知故脑内混混,只有挨肏和想射,从张口便是呻吟的词调里好不容易才憋出来几个不清晰的字眼,“时…嗯唔…射,想射…呃啊…”
时珩看向歪着脑袋被干痴的江知故,把手里按住的鸡巴对准门口,拇指松开马眼,“噗噗”两声,鸡巴对着大门喷射出两道液体,由于被控制太久,射得有些发痛,剩下的以水流的形式从铃口淌出,慢慢地流精。
画面本就淫靡,到了时珩嘴里,更是添一个等级,“射到门上了怎么办?”他手里玩弄着慢慢软下来的阴茎,“有人忍不住在这尿尿了,尿的还是白色的液体。”
流完精的鸡巴再次鼓胀起来,江知故流着泪不住摇头,“不是…没有尿…”
时珩帮江知故抹掉眼角悬着的水花,不再欺负他,继续挺胯插穴,撞得身下人腿根发红发抖。
屁股在撞击下挪了个道,重新接触到冰冰凉的温度让江知故条件反射向前逃离,却刚好迎合了时珩耸腰向里顶的动作,粗长肉棒一瞬间撞到宫口。
江知故不适地绷紧了身子,昨天子宫被操得实在太过了,里面肯定还没好,要是和逼一样再挨一顿肏,就要一直肿着。
一直肿着……哪有人成天被操肿子宫,可是时珩好像特别喜欢宫交,之前每次都要进去操好久……感知到主人的想法,小逼的反应不是躲,而是越发淫荡地吐着水。
江知故心里害臊加上一阵后怕,小弧度躲了躲,打着商量,“啊嗯…今天能不能不操子宫了…”
时珩动作一顿,他知道里面没好,所以今天没打算进去,但既然江知故问了,他想好好利用一下。
时珩故意改变角度让龟头沿着柔嫩的宫口压过,小口往后瑟缩,他又追寻着轻轻顶弄,开口戏弄:“今天为什么不能操?”
“没、没好。”江知故斟酌着用词,听起来能够合理且不那么色情一点,“养好了再进去,嗯…给你操。”
可听起来比养逼更为淫乱,一个生育的地方,小小的腔室被他说成好像专门养来拱时珩肏弄取乐一样。
时珩眼神暗了下来,江知故在这方面会表现出与平常在他面前嚣张叛逆的样子截然相反的乖顺,不知道是单纯还是忌惮于前两次野蛮的性爱经历。
感受到时珩的眼神变化,江知故以为他是因为不能操进宫腔不满才没有回答,急忙加上一个征求同意的用语,“行吗?”
时珩很记仇,要不不和他计较,要不计较到死,就譬如今天他在车里的所作所为。江知故知道在挨肏的时候更要尽量顺着时珩来,他的每一次反抗没有一次是成功并且讨到好处的,时珩哪次不是轻松镇压,然后操得他叽哇乱叫,泪流满面,即便是在可以称为万物之源的该死春梦里。
“好啊。”时珩帮江知故理顺凌乱的发顶,“下次再进去。”
鸡巴挺进深处,有意避开宫口狠狠操了几十下后,精关一松,灼热的温度喷洒在湿嫩的肉壁上。
总之他被江知故这副模样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