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去之后果真被问起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时珩解释出来后去楼下逛了一圈消食,说得沉稳,大人很轻易就相信了。
用餐结束后,几人结账离开。刚走到楼下,两人又被问及要不要去附近的商场逛逛,现在时间还没有太晚。
江知故和时珩并排走着,听后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去了。”再逛商场裤子离报废也不远了。说完还撞了一下身旁的时珩。
时珩站稳身形,随即附和道:“我也不去了。”
两个孩子都不想去,江婉也不强求,点点头,“那好吧,我们回家。”
回去的路途比来时安静,运气也要差上一些,车子开开停停,每个路口都恰巧遇上红灯,把时间无限拉长。
车上放着舒缓的音乐,却没能舒缓江知故充满躁动的心,他透过车窗往外看路过的风景,想借此转移注意力,可还是不舒服。扭头一看,时珩又捧着手机捣鼓着什么,一脸认真。
江知故忿忿不平朝他的方向坐近,大腿隔着布料相贴,时珩这丫的把他害得坐立不安,不能只有他一个人是难熬的。
这样想着,江知故把寄在腰间的外套解开,盖在时珩腿上,趁人还没注意他的动向,右手从衣服边缘缓慢摸索进去,按压在时珩的性器上。
时珩刚下单完要买的东西,下半身的撩拨让他的身子一僵,明白过来江知故要干什么,警告的危险视线射向他。
始作俑者不仅不予理会,还嘚瑟地捏了捏,感受到手里的东西逐渐变热变大,把裤子撑起一个鼓包。
江知故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心里为时珩接下来要和他一样不好受洋洋得意,刚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没想到另一只不属于他的手也同样伸进衣服里按住了他的手腕。
他奇怪地抬头,看到时珩嘴唇张合下说了句唇语,“继续。”
“!!”
江知故觉得时珩一定是疯了,他爸妈还在前面,这怎么能继续,他只想开个玩笑而已,不想把事情闹大。
江知故转了转手想把手拿回来,却被时珩狠狠挟制住,带动着他的手把裤子褪下,鸡巴猛地弹到他的手心里。
触觉放大数倍,炙热而硬挺的手感让江知故的神经猝然崩紧,不可置信地看向时珩,紧张到手心好像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更适合用来揉鸡巴了。
时珩依旧面不改色,除却近距离才能发现眼神产生了的细微变化,根本看不出一点端倪。他迎着江知故的目光微微顶了顶胯,让鸡巴在手心蹭动,故意说出让人更不好受的话,很小声,掩盖在音乐之下刚好能让两个人听见,“想不想被鸡巴操?”
手里的阴茎不住跳动,大的一只手都圈不住,指尖被牵引着按住龟头按摩马眼,几下之后像肏穴般撞向圈成一个圆洞的手,在上面涂抹上满满的腺液,手里滑溜溜的却依然感觉烫得要起火。
鸡巴在肆无忌惮操弄着、玩弄着他的手。
江知故脸颊漫上两圈不正常的酡红,呼吸染上欲念变得急色,明明撸的是时珩的鸡巴,但小逼和有共感一样感受到莫大但虚无的快感。他夹了夹腿,无意识向前挪动,把嫩逼对准座位边缘最坚硬的地方悄悄地碾磨起来。
时珩敏锐察觉到江知故的小动作,鸡巴又硬几分,狠狠戳向最柔嫩的掌心,说了一句更要命的话,“但它现在只能操你的手。”
小逼想挨肏了,希望鸡巴操的是它而不仅仅是手,回应似的剧烈蠕动,挤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唔…”江知故紧闭牙关不敢说话,怕坐在前面的人发现不对劲连摇头的弧度都不敢太大,发梢轻轻蹭过时珩露出的手臂,眉眼间尽显让时珩能够放过他的可怜乞求。
时珩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回到家大概还有十几二十分钟,他转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江知故,面无表情,眉梢处的冷漠反应出分明的拒绝态度。
和他底下长的那口逼一个样,又菜又爱玩。
时珩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松开禁锢住江知故的手,却没有如江知故料想那般放过他。
那只手扯了扯腿上的衬衫外套,同样盖住江知故的大腿,然后很轻易就探进了对方的裤子里。
江知故吓得瞬间夹紧腿间的手,然而适得其反更方便了时珩手上的动作,指尖灵活地挑开包裹着敏感地带的内裤中心位置,布料勒紧挤向一边,整个女穴彻底掌控在手里。
时珩并起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湿滑的肉洞里,里面的软肉蜂拥而上,夹住指头缠绵吮吸,诱惑指尖深入慰藉更为空虚的内里。
指腹陷入柔软的舒适感让时珩不禁抠挖起逼肉上的褶皱,一开始只是在较浅的区域浮皮蹭痒,感受到火热的褶皱堆叠吸附着没入半截的手指往里推,猛然全部捅入,抠弄的力道也倏然加大,把皱起的纹路都给碾平,逼出身旁人的一小道低吟。
“啊…”
江知故垂下头,紧紧压住衬衫一角,掩盖住下面不可见人的光景,夹手的腿也不敢分开分毫,他抬眸看向时珩,再次轻微摇了摇头。
遗憾的是,时珩同样向江知故摇了摇头,还用鸡巴碰了碰他的手,示意他要继续撸才行。
逼里还塞着时珩威胁的指头,江知故内心后悔不已但不敢拒绝,只能忍气吞声一边帮人手淫一边被变本加厉地指奸嫩逼。
“嘶…”
“嗯唔…”
少年人占着座椅的遮挡让不可告人的情事在车厢后座上演得火烈至极,胆大妄为到似乎中间有一个与前排分隔开的只属于两人的结界。
很快一道女声把他们拉回了现实。
“对了,还有一件事差点忘记说了。”江婉的声音里满是愉悦,“你高考成绩也已经出来了,所以我和你爸爸过两天就去过二人世界啦,你们两就互相照顾一下。”
时珩及时回答道:“知道了,阿姨。”
“……”
江知故耳朵里充斥着色情淫靡的细微声响,排除掉外界的声音,手里机械地完成着时珩下达给他的任务,专心极了。
好几秒过去也没得到回应,江父提醒道:“小故,妈妈在和你说话。”
时珩朝着凸起的敏感点重重一按,“阿姨说她要去旅游。”
“啊!啊?”江知故如梦初醒,“啊,哦。”
“什么啊啊啊哦的,唱戏呢。”江婉从副驾驶探出一点脑袋向后看向后方的江知故,皱了皱眉头,“今天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
时珩适时停下动作,手指安静地埋着,让人可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江知故急忙靠在时珩肩膀上闭眼假寐,“我就是…累了。”
“真是的,昨晚做贼去了?”江婉收回头,语气无奈,“再过一小会就到家了,好好休息。”
见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时珩想快点让人高潮,加入了第三根手指,转抠为插,三根手指每次都退到穴口,再用力往里插弄,大拇指却按住从始至终就被忽略翘在一旁的鸡巴,不让射。
江知故整个人坐在那三根手指上,被插得上半身都在轻度晃动,面部埋进时珩的肩膀,擦去再也挂不住的生理盐水,认错和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细小尖锐,“我错了,别插…哈啊…别插了…”
太快了,时珩只用一只手就快把他给玩死了。
噗嗤噗嗤,穴肉一次次合紧又被捅开,淫液飞溅到裤子上,几次之后,穴道开始痉挛,是高潮的前兆,时珩感受到肩膀上的湿意,突然改变了主意,蓦地把手抽出。
“啊嗯…”
即将来临的高潮生生中断,江知故手上没忍住一个用力,把时珩的鸡巴给捏射了,糊了满满一手灼热而粘稠的湿润。
从喷薄欲出的快感中脱离,江知故发现时珩的手已经收回去了,裤子已经妥帖地穿在身上,自己的手在则上面端正放着。
片刻的时间,时珩就收拾完毕,懒懒地靠在靠枕上,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产生的幻觉。可手里特意没被清理的温热白浊和更难忍的情欲不断刺激着江知故的脑神经。
鸡巴还硬着没有射,小逼深处胀得慌,淫水堵在里面欲泄不泄,像喷泉被捂住了泉眼。
开不起玩笑的记仇王八蛋,自己让他硬鸡巴现在就不让他射,还不让他高潮!
江知故气愤地抓起放在腿边的衬衫,手里的液体使劲擦在上面,衬衫假想成是时珩的脸,心里骂了人百八十遍。
下车后,江知故把衬衫,或许不能称为衬衫,而是一块破布更合适,狠狠甩到时珩怀里。
看起来明显穿不了了,路过垃圾桶,时珩把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往里面轻巧一扔,领着硬气的不得了,但还是乖乖跟在身后的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