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珩专门给江知故买的东西到了,吃过午饭他就去小区的快递站把快递取了回来,没有拆开,连着盒子一起递给了江知故。
江知故脸上有些意外,在看清里面的物品后转为不解和愠怒,拆开快递之前他猜想这可能是时珩提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或者是有个小玩意突然弹出来达到捉弄他的目的。
他绝对没想到时珩会给他买内裤,还是女式的。
江知故挑起放在最上面的那条挂在手里,露骨的可以算得上是情趣用品,他对着只有零星点的布料愣神几秒,抬头看向置身事外,满脸写着这就是买给你穿的人,手上一个用力把小小一块扔在了对方脸上。
“你神经病啊!”
江知故的反应在时珩的意料之中,内裤的款式却令他陌生,时珩记得自己买的是纯色基础款的,简约柔软,而江知故扔过来的这条是黑色透明蕾丝的,只有最下方兜着一块布,设计非常大胆,应该是卖家送的。
时珩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扔回去,“你自己多废内裤不知道?出门……”
江知故挨完肏后就穿不了内裤,穿一条废一条,湿漉漉的像用他流出来的水泡洗过一样,出门走两步路就开始嚷嚷。
女式的更软,说不定可以试试。
“关你什么事!”
江知故听不下去了,急忙打断时珩的话。这两天他都快要习惯空档的感觉了,但如果不是时珩非要那么用力把小逼做到又红又肿的,他根本不会这样。
“不就穿你两条内裤,小气鬼。”
时珩不是故意买回来让江知故难堪的,也没有强制性让人穿的打算,他替人着想还落得个小气鬼的骂名,内心有些无奈。
时珩想着与其白白被说,还不如干脆坐实,将人扫视一遍,“我就是小气鬼,你身上还穿着我的衣服,要不要一起脱了。”
江知故这两天没回过家,全身上下的行头都是时珩的。
江知故把这个玩笑话当了真,没有办法,嘴唇张合两下,“那你去我家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叫人办事倒是顺口的很,时珩冷哼一声,歪了歪脑袋,不客气道,“关我什么事。”
最让人生气的莫过于用别人说过的话反驳,还很是理所当然。
江知故坐到时珩腰上,手臂抵上他的胸膛呈一个压制的姿势,语气较真的像是在宣战,“脱就脱!”
时珩手肘撑住身体,好整以暇半躺在江知故身下,仰视看他,眼神却不似下位者,依然散漫,对视几秒后突然染上一点侵略的意味,逐渐富有攻击性,好像已经透过单薄的衣服在一寸寸审视他赤裸的躯体。
看得江知故气势都弱了几分,一时紧张,双手改为捂住时珩的眼睛,却看到时珩的嘴角微微上扬,莫名有些心慌,胸膛相贴间是彼此富有节拍的同频心跳。
“脱吧。全部,”时珩抓住江知故的手腕移开,扯了扯他的衣领口,“脱光。”
江知故咽了咽口水,突然有些后悔,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为表决心,他利落地脱下上衣,裸露出非常具有美感和少年感的上体。
“已经脱了。”
“还有裤子呢。”
江知故咬了咬牙,他可没有裸体的癖好。时珩肯定能听出来他说这话是想要一个台阶下,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可时珩就是不给。
下半身脱得磨磨唧唧,时珩也不催,静静看着江知故的手放在裤腰上拉下拉上,几次后他一把按住人,把整条裤子都给剥了下来。屁股上淡淡几道粉痕,竟然还留着两天前打上去的还没完全消退的掌印。
江知故下体一凉,见时珩一直盯着他的屁股看,无意识把腿合紧,把腿心秘处遮掩了个七七八八,他现在还没发病,暂时还不想时珩肏他。
可这并不保险,时珩的筹码界定了他不论什么时候都得乖乖张开腿,露出那看似羞涩的逼穴。
不属于自己的手在臀肉上轻轻揉了两下,慢慢向下触碰到腿根,就在江知故以为时珩要再一次熟练地掰开他的腿缝之际,对方却收回了手,淡然起身,不过在另一方面还是没放过他,“今天都得裸着,不然你就是骗人的小狗。”
江知故逞强道:“裸着就裸着。”反正就半天时间了,他一个大男人被看光又不会少一块肉。
时珩从仰视转为居高临下地看人,侵略意味一点没少,加上眼底伴随的冷感,反而更有威压。
江知故顿时觉得自己无所循行,眼睛最容易让人感知情绪和震慑力,时珩之前也很喜欢看着他的眼睛说话,可是今天好奇怪……念头在几息之间叛变,他好似被盯上的猎物,有种马上要被叼住脆弱后颈拖回窝里的错觉,身下也产生了微妙的异样。
江知故生硬地别过脸,“你别这么看着我。”
时珩故意凝视着他,“我怎么看着你?”
“……”
江知故说不上来,很危险的视线,好像要吃掉他了。
这种情况下自然不能再顺着时珩的话往下说,“叫你别看你就别看,是不是妒忌我长得比你帅。”
时珩没回答,依旧散发着灼灼目光逗弄,江知故转过头,只一眼就接受不住拷打,脑内突兀地填塞进各种十八禁画面,画面里下一秒时珩就按住他,直直闯入他的身体里融为一体。
江知故吓得快速把头扭回来,可他做不到扭捏地遮掩身躯,缓和着音调,“别看…你别看了。”他要被一丝不剩扒光了,虽然确实是时珩亲手扒掉他的裤子,可和性挂上钩就不一样了,小逼不受控制开始发热,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温顺的江知故。时珩的心里再次感受到一种说不明了的满足,他稍稍克制住想将人欺压到底的心思,收回视线往卧室走去。
江知故独自一人缓了会,脑内的危险警报解除后,跟着进了卧室,麻利地钻进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时珩专心地看着放在腿上的电脑,好像根本没发现他进来了。
受到落差极大的冷落,江知故心里不舒服,连着时珩让他赤身裸体的不爽一起,可还是诚实地往人那边靠。
“你在看什么?”
“短片。”
江知故凑近,“你和我玩游戏呗。”
“玩游戏?你想玩,什么。”
轻佻的语气和巧妙的停顿让平平无奇的话语瞬间暧昧,马上印入脑内的想法令江知故自己都觉得荒诞。
时珩要玩的是他。
脱口而出的答案突然卡壳,两人无声地对视着。
面前的人很平静地等待回复,江知故内心一阵羞愧,是他心思不纯,才将这句简单的询问想歪。轻易就产生这种不检点的想法似乎就只有一个解释……他其实想被时珩玩了?
江知故没发觉自己眼神游离,朝着越来越危险的轨道偏离,直到再次听到时珩的声音将他从淫乱的状态唤醒。
“玩什么?”
江知故惊醒般回神,移开脑袋,倒吸了一口氧气,“不玩了,还是看短片吧。”
好色,他怎么会变得这么色,居然期待好朋友玩弄自己。
好半晌,江知故的眼神才重新聚焦在屏幕上,认真看起剧情转移注意力,看了一会后发现是同性题材,没忍住发问:“你果然喜欢男的吧。”
印象中江知故已经问过一次,时珩几乎没花费时间思考,“不是。”
严格来说不算,但他并不反感同性,主要看感觉。
得到否认的回答,江知故还是忍不住多想,他自己肯定不会主动看这种题材的片子,时珩不仅看还心无芥蒂地上他,很难让人不怀疑。
“那你为什么看这个?”
“随便点进来的。”
江知故不禁多看了两眼主角的长相,“你喜欢这种的吗?”
根据他的观感,那个长相精致的美少年应该是下位,时珩喜欢和自己同样类型的?
时珩挪开江知故越来越近快靠到他肩上的脑袋,“和你说了,我随便看看的。”
屏幕中画面一转,两个主角开始忘情接吻,衣物也在火热中一件件脱落,江知故下意识抬头看时珩的反应。
时珩面色波澜不惊地拉动进度条,把床戏给拉完,垂眸对上江知故探究的视线,“想看?”
江知故讪讪收回目光,却说:“看一下,有点好奇。”
江知故好奇的不是男人之间怎么做爱,他知道男的上的是屁眼,他好奇的是时珩对两个男人做爱会不会有生理反应。他一时之间有点在意起时珩答应帮他治病的理由,如果时珩喜欢男的,一直以来进入的却都是他的女穴。
时珩没多问,把进度条拉回去,室内回响起doi混合起来的各种情色声,因为是假的,画面倒没有太暴露,两人上方盖着一条毯子,随着激烈的假动作不断起伏。
江知故猜的没错,美少年的确是在下面,声音是清冽好听的,可能是为了效果,叫床声比他要放浪不少。
激情戏不长,快看完了江知故也没有产生什么特殊的感觉,情动或者反感之类的,他的目光转移到时珩身下,他切身体会过时珩的性器,只是正常情况下的大小,还未达到勃起的份量。
“你怎么不硬?”
时珩看的时候呼吸都没乱一下,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我为什么要硬?”
“他叫得挺好听的。”
“所以你硬了?”
江知故一口否定:“当然没有,我又不喜欢男的。”
时珩的视线掠到他身上,不喜欢男的又怎样,不是照样对着他发骚流水,有感觉的说不定是另一副器官。
时珩把画面暂停,刚好是上位一方的脸部特写,他反问道:“流水了吗?”
江知故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时珩说的是他的小逼,也知晓了这个问题的意思。
时珩问的很轻描淡写,好像只是随口一问,江知故却难以想象自己会对着别的男人流水,心理层面接受不了,生理上更是,比那些小玩具要进入他的身体还要糟糕。
他僵着身子回答,“没有。”他不能再说他不喜欢男的,尽管这个解释是合理的,唯独时珩是个例外。
时珩话音里夹杂着一点淡淡的笑意,“知道我为什么没硬吗?”
江知故顺着他的话接,“为什么?”明知道时珩接下来没有什么好话,他应该回答“我不想知道”,可是他真的有那么一点想要知道。
“他叫得没你骚。”
听到时珩对自己叫床声的评价,江知故一阵脸热,反驳道:“胡说,明明就是他更…”他叫得确实是有点……但怎么可能比专业人士更会。
“我不喜欢他叫的,”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时珩拉回叫床的片段,再次平静地听完一遍,“听多少次我都不会硬。”
接着说出的话更为大胆露骨,“你叫一声试试不就知道了,真的很骚。”
那种危险的目光随之而至,底下一股热流,快要冲出前不久因为视奸和假想就堵在逼口的一汪水。
江知故难受地磨了磨腿心,咬紧牙关,再不敢直视时珩,低下头后慌乱地爬起身跑向浴室,没发现夹不住的淫水流向周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淌到地上。
躲到私密空间,江知故立即扯下几张纸不断擦拭私处,本意是想快点擦干净回去,用力而粗犷的磨擦却使小逼流下越来越多的水,泡废了好几张纸依然是湿漉漉一片。
怕引起时珩的怀疑,江知故不敢多逗留,一脚踩上马桶盖,并起四指揉弄起小逼,阴阜揉到软烂发红还是到不了高潮。
“唔…”
他只好试着把指尖往里插,逼口很小,戳了半天也插不进去,心急之下食指指尖重重向前一刮,误打误撞插进洞口大半。
“啊…”
江知故紧紧捂住嘴,憋回尖叫声,眼眶里的雾气凝聚成水珠沿着眼尾滑落,他不敢把手插太深,抽出后只留下一小截在里面,骑着手前前后后摇晃着,水液顺着指尖一滴一滴落在下方的马桶盖上。
江知故抬起眼,眼里有些无措,闪着点点泪光,他是不是真的很骚,单单因为时珩说他骚就湿透了,现在还在自己用手插逼,脑子却不受控制想象着是时珩的手正在抚慰女穴。
时珩若有所思看着地面上的点点水光,眼底含着调笑之意,欺负江知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直接上垒太单调了,要让江知故主动求他才更有趣。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时珩走向浴室捉人,一开门就看到江知故指尖插逼,微张着嘴,淫态尽显的模样,呢喃着,“时珩…插、插一下…”
江知故完全沉浸在旖旎想象里,没有听到开门声,余光里好像有一抹若隐若现的熟悉身影,他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到时珩倚在门边,眼里是淫乱的自己,音色暗沉,“插什么。”
他惊得浑身打了个颤,和脑内炸出来的白光一起,逼肉紧张地急速缩动,骤然涌出一大股汁水,喷洒得又快又急,瞬间淋了满手。
眼眶里又一颗水珠滚落,在时珩面前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