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轻松的闲聊之中,车子到达预定的餐厅楼下。餐厅有两层,二楼是用餐区,需要爬一层楼梯,现在属于用餐的高峰时段,几乎坐满了人,一进门就能听见各种热闹的交谈声。
预定的座位在比较靠里的一处靠窗的位置,需要走一小段距离。
大概走了十几步后,江知故的面色变了,他没想到松松垮垮的内裤会更加磨逼,因为不贴合,走动过程中带动布料不断上上下下起伏刮搔着私密处。
出门的时候没走几步路,下楼坐的又是电梯,江知故就没发现,刚刚爬楼梯的时候他深有体会,走一下就被刮一下。爬完楼后他就觉得内裤有点湿了,小逼给刮出水来了,走的时候只能夹着腿走,会好那么一点。
两个少年的身高和颜值都引人注目,这么多人看着让江知故更加不自然了,感觉路都不会走了,耳尖也有泛红的趋势,不过不是因为投来的视线害羞。
打篮球和表彰大会上看的人更多,这些视线江知故早都习惯了,他是为自己的想法害臊。谁能想到他底下长着一个逼,走路还能被内裤磨逼磨得流水。
好变态。
时珩注意到江知故的别扭,拉了拉他的衣摆,“怎么了?”
江知故咬了咬下唇,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没事。”
一小段路走得比远途跋涉还要煎熬,座位是连在一起的小沙发,入座后江知故马上挪进里面的位置,时珩坐在旁边,两个大人则坐在他们对面。
江知故轻呼了一口气,解脱一般翘起腿,内裤在夹击之下拧成了细条卡进肉缝口,带来更大的刺激。
江知故放松不过一秒的脸色再次变僵,默默放下刚翘起的腿,可湿了的内裤不容易恢复原状,而且还有很大的贴合性,紧紧卡在穴口,稍微动一下,阴唇两边的嫩肉和肉缝就被划拉一下,更加磨人。
导致江知故的注意力都放在身下,像木偶人一样不敢多动,机械进食。盘子里有什么就吃什么,食不知味,不是来吃饭更像是来渡劫的。
正巧服务员来上一道热菜,时珩靠里坐了几公分让道。时珩一动,江知故也得跟着动,不然就觉得挤,大幅度一挪,变成硬条的布料往里紧紧一勒,比预想中更剧烈的冲击差点没让江知故叫出来,放在桌子的手心握成拳头。
肉缝勒出了一个小口子,原先流得还算慢的细小水流一下子有了更大的突破口,咕唧一声吐出一滩黏液。
环境嘈杂,可人在神经紧绷的时候听力也被放大,江知故似乎敏锐捕捉到那点微不可闻的淫荡吐水声,羞愧难当顿时达到了巅峰,直逼脸上的热气上涌。现在内裤已经不是有点湿了,而是湿透了的程度,屁股下方尽是冰凉的湿意。
江婉女士一抬头就是儿子泛红的脸,邹着眉头担心询问:“小故,你脸怎么这么红?”
“啊?我吃热了…”
冷不丁听到名字,江知故慌忙夹起一筷子摆在他面前最近的一盘菜,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应付道。
“热吗,这里开空调了呀。”
时珩放下筷子扭头看人,江知故不正常,从刚坐下来开始就不正常,平常话最多的人今晚就知道埋头苦吃,现在还撒谎。
“没事,”江知故踢了踢时珩的小腿示意他要出去,“我去洗把脸就好了。”
时珩起身让人出去,背影火急火燎的。他重新坐下不到两分钟,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了屏,显示一条弹窗消息。
“快点来卫生间,在最里面。”
时珩把手机捎上,“叔叔阿姨,我也去趟卫生间。”
和长辈打完招呼后时珩就找人去了,轻轻敲了敲最里面隔间的门,一进去就看到江知故板正地坐在马桶盖上。
隔间比较干净,没有什么异味。
时珩把门关好,轻声问:“怎么了?”两个男人在餐厅卫生间内的隔间对话让其他人听去了影响不好。
“下面那什么了…”
时珩想起江知故从背影上看略显奇怪的走路姿势,心里有了几分思虑,“疼?”
江知故不好意思说流水了,顺势点了点头,说辞不重要,反正时珩能帮他解决好就行。
时珩从裤兜里摸出一管药膏,“裤子脱了吧。”
江知故一脸问号看着面前的人,“你还带这个?”
“嗯,快点。”
时珩出门时随手带上以防万一用的,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江知故站起来,狭小的隔间容纳两个身量都很高大的男生稍显拥挤,只能面对面站着,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间的热流。
宽松的运动裤很好脱,连着内裤猛地向下一拉,一条透明湿稠的淫丝在空中断落,滴在已经变成透明的内裤上。
要多色有多色,像是刻意把人叫到里面看这个场景勾引一样。
感受到时珩细细琢磨的视线,江知故脸上一阵火辣,想马上把裤子给拉上。
从上而下的视角看不见腿心,时珩在马桶盖上垫了两张习惯性随身携带的纸巾,把人往上面一推,口吻戏谑,“疼还流这么多水?”
裤子向下滑落堆积在运动鞋上方,江知故合拢双腿,言语中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不确切,“就是因为疼…才流水的。”
“又闭这么紧干什么?”时珩走近一步,阴影笼罩在江知故上方,“向后靠,腿分开。”
较低的气声磁性微哑,流转在狭小隔间里,仿佛将要发生与地点十分不相符的秘密情事。
江知故向上抬了抬腰,两手抓住自己的小腿拉开一定的角度,使女穴能够完全暴露在时珩眼下,却也让手肘挡住自己的视线,看不清时珩的动作,只能嘴上进行催促,“快…快涂。”
时珩把药膏放回了兜里,修长的手指落在潮湿的女穴上。江知故年轻气盛的,上过两次药后女穴恢复的很快,不再肿胀,摸上去肥软湿嫩。
两指扯开羞涩紧闭的含苞花唇,露出里面轻微一张一合的嫣红花蕊,时珩随意搔刮两下,就感受到花穴配合的颤动,然后回馈似地收获一波波黏腻花汁。
隔壁间传来门锁关上的啪嗒声,接下来是淅淅沥沥的放水声,消失后人很快离开。不同的人来来往往好几波,最里面的一间隔间却一直紧闭着,好似悄无生息,实则充斥着不入流的微弱水流和放荡喘气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维持这样的姿势很累,腿间的酸胀感让江知故无意识想把腿闭紧,时珩好像没有要给小逼上药的举动,却像玩什么好玩的事物一样不停亵玩着小逼,江知故一次次吞回稍不留意就快要从口中吐出的喘息,“你在干什么…”
时珩又拨动几下就收回手,捻了捻指尖的潮意,再次问道:“你确定你是疼?”
“疼…”
江知故宁愿它是疼的,内裤磨逼时丝丝缕缕的刺激像细小的电流从下体慢慢流淌到全身,其实有点荒诞隐秘的爽感。可如果承认了,就更变态了。
“疼是吧…”时珩重新拿出药膏,囫囵帮人抹了一层药,“现在药涂完了,还疼不疼。”
时珩没真的问,江知故也回答不出来不疼了,小逼被时珩玩出了感觉,食髓知味回忆起挨肏时无比快活的滋味,江知故假想中的疼更加不复存在,只剩下由内而外的痒意侵蚀。
“不疼了…”
“疼什么疼…”时珩加重语气,揭露主人极力想要抹去小逼很是淫荡的事实,“你是发骚了。”
昨天才挨完肏,今天就发骚了,甚至上完药后还没好多久。
江知故吸了吸鼻子,抓在脚上的手放下,又规规矩矩地坐好,仰头对上时珩的目光。不知道是灯光照射下还是什么原因,眼睛看起来有些湿润,像只慌张失措的小兽,一言一行都透着些委屈,“发骚了…怎么办?”
时珩眯了眯眼,“你想怎么办?”江知故这副罕见的模样竟让他隐隐有了一点勃起的冲动,听人的意思好像是让他在这帮他…治病。
对,治病,这个说法也就江知故的破脑袋能提出来,非得给想挨肏安上一个好听的解释。
江知故一时语塞,他要是知道怎么办就不会叫时珩才找他了。
时珩半俯下身,低下头靠近迟迟不出声的人,“你想让我在这操你?”
说的话直白地令人心惊,视线交织中,空气中的情欲因子急速发酵,江知故仓皇移开眼,“都是你想的馊主意,我才这样的。”
没说想也没说不想,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时珩收起心思,拉起坐着的人,“时间不够,穿上裤子回去。”
他们在这已经待了很久,再不回去大人就该起疑心了。
说不清内心是不是闪过零丁的小失落,江知故犹豫地拉起裤子,拉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住,“内裤上面都是水,怎么穿啊?”
“那你就脱了。”
“我才不想挂空裆。”
“实在不行塞里面。”
“不行,这个怎么能塞到里面。”江知故瞄了一眼时珩的裆部,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要不然你的脱下来给我穿。”
时珩质疑道:“那我穿什么?”
江知故说得心安理得,“你别穿了。”
“?”
江知故的想法总能让时珩出其不意,真是好一个舍人为己的品质,可要是不处理好,他肯定又死脑筋到底,他们没时间继续在这耗了。
“站好。”
时珩抽出一张纸,蹲下身仔仔细细擦干净内裤的水液,然后帮人把裤子拉上,脱下衬衫外套绑在腰间,“凑合一下,回家之前少流点水。”
江知故不想凑合也只能凑合,他再不走就是自讨苦吃,时珩可能不会继续在这陪他了,让他凑合一下算得上是最大的让步,他得见好就收。
江知故挤开时珩想去开锁,嘟囔声很是烦闷,“我要是能控制住就不会流了。”
“回去之后我帮你,”时珩从身后伸出手先一步按在门锁上,把人包围在小小空间里,“控制。”
江知故垂下头,刚擦干净的内裤重新遭殃,他在时珩手背上捏了一下以示抗议,“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