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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激烈宫交/做到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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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

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让身体‌‎‍‎‌被‌‌‎操‎‎‌得十分酥软的江知故发出一声轻喘,他不明白为什么时珩同样的问题要问两遍,现在他关心的只有‍‎‌小‍‎‎‌逼‌‎‍能不能‌‎‍‎‌被‌‌‎操‎‎‌爽。躺在身下就要张开腿才能挨‍‌‍‎‎肏‍‍,裤子却束缚住他的双腿,像被人绑住了,不太舒服。

江知故小幅度扭动挣了挣碍事的裤子,没挣开,和身上的的人打着商量,“能不能停一下,我脱个裤子。”

时珩眸光意味不明,看来这傻逼还没发现他想起来了,对于江知故的意图他心里有点生气——抓住他喝酒断片的漏洞,满足自己的欲求不满的身体又不想让他知道。

直接说出来太便宜江知故了。

时珩看着下方相连的下体,小小的女穴撑成一个透明的圆环紧紧箍着肉柱,裤子上脏兮兮的,东一条西一条的都是水痕,一片狼藉,脱裤子是会操得更舒服点。

“去脱吧。”

时珩将‍‎‌‌鸡‍‌‎‌巴‌‍‌‍‍‎‎拔‎‍出‍‎‌来‍‌,富有弹性的‍‎‌小‍‎‎‌逼‌‎‍马上缩回去,逼洞张成一个圆乎乎的小口,空调吹出来的冷风往里灌,操热操熟的‍‌‌‍嫩‎‎‌‌‍逼‎‍‎被吹得凉凉的,不适瑟缩了几下。

江知故觉得不太舒服,爬下床想快速地把裤子脱了,尽快躺回去再把热热的‍‎‌‌鸡‍‌‎‌巴‌‍塞进去。裤子刚滑到脚踝处,身后突然出现一只手把他按在墙壁上,一点征兆也没有,下一秒‍‎‌小‍‎‎‌逼‌‎‍就被又硬又烫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出其不意的强烈冲击让穴肉几乎是瞬间咬紧。

“呃啊!”

江知故一个趄趔,两手扶住墙壁,回头看了一眼,时珩全身赤裸地站在他后面,他不满道,“不是说脱裤子,你急…什么…”

时珩不说话,异于常人的‍‎‌‌鸡‍‌‎‌巴‌‍抽出来又送回去,做规律一般反反复复,又重又快,逼肉感知到‍‎‌‌鸡‍‌‎‌巴‌‍‌‎‍插‌‍穴‍‌‎‍‎的细微变化,好像带上点负面情绪,要把它干烂,讨好地涌出一股股水液迎合入侵者的顶撞。

身后的人只知道埋头苦干,江知故不爽地又去撩拨,“你…哑巴了,啊啊…”

时珩把江知故的头按回去,面向着墙,“闭嘴。”

这个姿势与第一次做爱时一模一样,就连时珩说话的语气也是,江知故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此时正在复刻被破处的情景,可他压根没往时珩是不是已经想起来了这方面去想,只当是巧合。

时珩看江知故还傻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的意思,演得更像了点,低声凑近他耳边说了句提示性十足的话,“把子宫打开,给我操操。”

江知故身体一僵,担心的事发生了,本来还松松散散的弦倏地绷紧,不敢回头看时珩,心里想着应对办法。

操,姓时的什么时候想起来的,这么突然,搁这一直和他演戏呢,不过没什么大碍,反正他明天起来又会忘的,还想操子宫,门都没有。

江知故身上几斤几两时珩很是清楚,一句话把他的心声全部吐露,“在想什么,反正我喝醉了明天早上又会忘记是不是?”

“没有,不是。”

心事败露,江知故赶紧否认,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他就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只能把损失降到最低,抖着声音祈求,“子宫给你操,能不能操轻点。”

“轻点?”时珩按了按江知故的肚皮,好似在寻找子宫的位置,‍‎‌‌鸡‍‌‎‌巴‌‍加快速度往里撞,每次都精准地撞在同一个位置,肚皮一凹一凸,脆弱不堪的宫口被一次一次地‍‌‍‎‎肏‍‍着,很快折服在凶猛的进攻下,颤巍巍打开一个小口子包含住硕大‎‌龟‍‎头‎‌‍‌‍,吧唧一声,里面滑腻的液体被挤压到一边。

“感受到了吗,进来了,我要把它操肿。”

“不行,不能操肿。”

子宫怎么能‌‎‍‎‌被‌‌‎操‎‎‌肿,涂药都涂不到。

江知故低头看到肚皮上凸显出清晰的‎‌龟‍‎头‎‌‍‌‍形状,吓得不敢多看一眼,吸了一口凉气,回头尝试沟通,“要轻轻的才给你操,啊唔——!”

时珩再次把江知故的头按回去,拒绝沟通 ,身下开始‎‍‎‍大‎‍‌‎‌力‌‎‍讨伐,又粗又长的‌‍‎‌阳‍‎‍‌具‌‎‍捣开柔软的肉壁,‎‌龟‍‎头‎‌‍‌‍碾压过敏感的宫腔,腔心疯狂往外冒水,穴道也在噗呲噗呲吐水,浇得时珩想把‍‎‌‌鸡‍‌‎‌巴‌‍永远埋在里面。

“还敢让我喝酒吗?”

这次比上次还要让人遭不住,没操几下,江知故的腿就抖得像筛糠,强撑着站住,在滔天巨浪般的快感面前,声音都变得发腻,“轻点操…不敢了…嗯啊…不敢了。”

一个晚上不知道说几次轻点了,时珩搂住江知故的腰不让人滑落,另一只手按在因为夹‍‎‌‌鸡‍‌‎‌巴‌‍而翘得很高的‍‎‍‎阴‍‍‎‌‎阜‎‍‌‎上,感受到它的动情弹跳,“你下面就喜欢我操狠点。”

江知故吐着一小截舌尖,双目失神,不断摇头否认,吸气声低得像啜泣,“不是,喜欢你轻点…”

时珩才不信江知故的鬼话,逼里喷出来的水显然更有说服力,手上指尖顺着‎‍阴‍‌‎‎‌唇‍‌‌向下,找到那颗肉豆子,夹在拇指与食指指腹间捏了捏,捏一下逼肉就饥渴地蠕动一下。

“明天我要是再忘记是不是又要骗我喝酒?”

这个问题的答案江知故也没想好,他的计划里只有这一次,可是如果不听话的‍‎‌小‍‎‎‌逼‌‎‍还想‌‎‍‎‌被‌‌‎操‎‎‌就另当别论了,只能马虎回答:“没有骗你喝酒。”

所以是准备下次让他自然点喝醉,也就只有江知故的脑子能想出这种方法了。时珩目光如炬看向他的后颈,藏着几分危险的信号。

“为什么让我操?”

时珩把撑得圆而薄的洞口掰得更开了点,‍‎‌‌鸡‍‌‎‌巴‌‍强势挤到最里,阴囊夹进水光潋滟的‎‍阴‍‌‎‎‌唇‍‌‌里。‎‍阴‍‌‎‎‌唇‍‌‌还不够厚,夹不住沉甸甸的阴囊,可怜地张到最大,外翻在一边。

“把我当‍‎‌按‌‍‌‍‎摩‎‍‍棒‌‍‌?”

“你‌‎‌操‍‌‎‍我‍‎‍‌一次…哈啊…我操回来一次怎么了?”

江知故快受不了了,逼里抽搐得停不下来,逼口扩到像快裂了,可里外的钳制让他动弹不得,无处可躲,向后压体内的巨物深得好像要把宫腔都给拉长,向前躲立起的‍‎‌‌鸡‍‌‎‌巴‌‍就在墙壁上不断剐蹭,“唔…时珩,别进了…唔啊…要操裂了…‍‎‌小‍‎‎‌逼‌‎‍要撑裂了…啊!”

“你‌‎‌操‍‌‎‍我‍‎‍‌?”时珩向前一压,把江知故禁锢在怀里,一个猛顶硬挺的‍‌‍肉‍‌‎‍棒‍‌‍整根干进肉道里,力道重到好像要把子宫给操错位,“那你好好操,操到我醒酒,酒醒了明天就不会忘了。”

操到醒酒,时珩是不是疯了!

“哈啊…不、不行…不行了…嗯啊…啊…时珩、时珩!”

狂风暴雨般的顶撞让江知故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一张嘴就是嗯嗯啊啊的尖叫,身体随着时珩激烈的‍‌‌抽‍‎插‍‍‎‌‎前后耸动,一个激灵,‌‎‎阴‌‍茎‎‌‍硬生生在墙体上磨‎‍‍‎‌射‍‌‎‎了‌‍,‌‎‌‎精‍‍‌‌液‍‎从马眼喷溅而出,稀稀拉拉顺着白墙一滴滴流到地面。

‍‌‍肉‍‌‎‍棒‍‌‍却不顾痉挛的穴道,不知疲倦做着活塞运动,红肿的逼肉绞得再紧,还是被一次次操开,‍‎‌‌鸡‍‌‎‌巴‌‍上跳动的青筋让它跟着一起哆嗦抽搐。

子宫一阵热辣,腔肉好像都嘟起一圈,‎‌龟‍‎头‎‌‍‌‍搔刮上面的感觉更加明显,逼仄窄小的腔室被占得更满了。

时珩这个天杀的,真的要操肿子宫了。

江知故只敢在心里骂骂,嘴上都是叫着名字软声央求,整个人趴在墙面上,爽到全身颤抖翻着白眼,踮起脚尖往上面躲,"啊啊…时珩…啊嗯…刚‎‍‍‎‌射‍‌‎‎了‌‍…"

时珩发现他的意图,把人向下一按,咕唧一响,‍‎‌‌鸡‍‌‎‌巴‌‍又重新滑回去,啪啪啪地继续大开大合,“躲什么,逼里还有这么多水。”手里也把玩着已经被玩大一圈的肿胀‌‍‎阴‌‎‌‍蒂‍‌‎。

时珩想像上次一样干得‍‎‌小‍‎‎‌逼‌‎‍喷不出水!江知故瞳孔放大,大脑里的弦彻底崩掉,慌乱中指甲在墙面划了几道,刮出刺耳声响,“呃啊…‍‎‌小‍‎‎‌逼‌‎‍真的受不了了…唔…我不操了…不操你了。”

时珩被夹得闷哼一声‎‍‍‎‌射‍‌‎‎了‌‍进去,看向江知故汗湿的头发,把人带回床上压住,这才发现他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眼神有些失焦。

时珩伸手抹去江知故脸上淌得哪哪都是的生理盐水,力道很轻,摸得江知故脸上痒痒的,算得上轻柔,说的话却上不得台面,“嗯,刚刚你‌‎‌操‍‌‎‍我‍‎‍‌,现在我操你。”

江知故稍稍回过点神,知道身上的人消了点气,听明白他的意思后抓起脸边的手在虎口处咬了一口,还未使劲,力气又被身下的‍‎‌‌鸡‍‌‎‌巴‌‍顶没了,“轻点…才刚喷啊!”

‍‎‌小‍‎‎‌逼‌‎‍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才吃到第一波‌‎‌‎精‍‍‌‌液‍‎就已经肿了,可肿了也不妨碍它想‌‎‍‎‌被‌‌‎操‎‎‌,‌‍‌淫‎‎荡‌‎‎‍‌地把体内的烫到它发颤的‍‎‌‌鸡‍‌‎‌巴‌‍咬得很紧,‍‌‍肉‍‌‎‍棒‍‌‍抽出来时被拖曳出来的熟烂淫肉还在不住吮吸,努力收缩想跟上‍‎‌‌鸡‍‌‎‌巴‌‍的速度,快到几近痉挛,没几下就是一次‎‎高‌‍‎‎潮‌‎‎‍‌,和时珩梦里说的一样,简直是骚透了。

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知不觉间,屋外已经风平浪静,此刻是属于深夜的宁静,屋内噗嗤噗嗤的放荡‌‎‍插‌‍穴‍‌‎‍‎声却久未停歇。

穴眼在高强度的‍‌‍‎‎肏‍‍干下喷水喷到发酸,逼肉也无力再迎合‍‎‌‌鸡‍‌‎‌巴‌‍,尽量敞到最大任‍‎‌‌鸡‍‌‎‌巴‌‍随意发泄,把它‍‌‍‎‎肏‍‍烂‍‌‍‎‎肏‍‍穿都行。

江知故觉得自己已经精神恍惚了,眼睛流泪都流到干涩,低声喃喃,“时珩,‍‎‌小‍‎‎‌逼‌‎‍喷不出来了…哈啊…”

时珩说过喷不了水了就停的。

“喷不了了?”时珩将‎‌龟‍‎头‎‌‍‌‍退到‍‍‌穴‍‎‌口‎‌‍‎,‍‎‌小‍‎‎‌逼‌‎‍毫无疑问又‍‎被‌‎‎‌‍干‌‍‎‍烂了,‍‍阴‎‍‌‎户‍‍‌‌灔红,肥厚了不知道多少倍,‌‍‎阴‌‎‌‍蒂‍‌‎肿大突兀地挂在外面彻底缩不回去,手指轻轻一碰就簌簌发抖。

“真不经操。”

“是你太久了…”

时珩再不射‍‎‌小‍‎‎‌逼‌‎‍真的要被‍‌‍‎‎肏‍‍烂了。江知故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可以发出这么虚弱的声音,细弱的像是呜咽。

“快射,快点射。”

“酒醒了,放过你。”时珩趁人放松的片刻,再次狠狠‍‌‍‎‎肏‍‍入,松软的肉壁轻易容纳粗壮的柱身,伴随着江知故升高的‎‌淫‍‎‎叫‎‌‍‍喷出最后一点淅淅沥沥的水。

“射哪?”

“嗯啊——!射…射子宫里。”

江知故摸着被灌大的肚子,里面堵满了‍‎‌小‍‎‎‌逼‌‎‍喷的‍‎‌‍淫‎‍‌水‎‎‌‍‌和前两次时珩射的‌‎‌‎精‍‍‌‌液‍‎,胀得有些难受,已经装不下更多,可为了让时珩放过他,只能顺着他的意再次注入一股股新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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