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让身体被操得十分酥软的江知故发出一声轻喘,他不明白为什么时珩同样的问题要问两遍,现在他关心的只有小逼能不能被操爽。躺在身下就要张开腿才能挨肏,裤子却束缚住他的双腿,像被人绑住了,不太舒服。
江知故小幅度扭动挣了挣碍事的裤子,没挣开,和身上的的人打着商量,“能不能停一下,我脱个裤子。”
时珩眸光意味不明,看来这傻逼还没发现他想起来了,对于江知故的意图他心里有点生气——抓住他喝酒断片的漏洞,满足自己的欲求不满的身体又不想让他知道。
直接说出来太便宜江知故了。
时珩看着下方相连的下体,小小的女穴撑成一个透明的圆环紧紧箍着肉柱,裤子上脏兮兮的,东一条西一条的都是水痕,一片狼藉,脱裤子是会操得更舒服点。
“去脱吧。”
时珩将鸡巴拔出来,富有弹性的小逼马上缩回去,逼洞张成一个圆乎乎的小口,空调吹出来的冷风往里灌,操热操熟的嫩逼被吹得凉凉的,不适瑟缩了几下。
江知故觉得不太舒服,爬下床想快速地把裤子脱了,尽快躺回去再把热热的鸡巴塞进去。裤子刚滑到脚踝处,身后突然出现一只手把他按在墙壁上,一点征兆也没有,下一秒小逼就被又硬又烫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出其不意的强烈冲击让穴肉几乎是瞬间咬紧。
“呃啊!”
江知故一个趄趔,两手扶住墙壁,回头看了一眼,时珩全身赤裸地站在他后面,他不满道,“不是说脱裤子,你急…什么…”
时珩不说话,异于常人的鸡巴抽出来又送回去,做规律一般反反复复,又重又快,逼肉感知到鸡巴插穴的细微变化,好像带上点负面情绪,要把它干烂,讨好地涌出一股股水液迎合入侵者的顶撞。
身后的人只知道埋头苦干,江知故不爽地又去撩拨,“你…哑巴了,啊啊…”
时珩把江知故的头按回去,面向着墙,“闭嘴。”
这个姿势与第一次做爱时一模一样,就连时珩说话的语气也是,江知故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此时正在复刻被破处的情景,可他压根没往时珩是不是已经想起来了这方面去想,只当是巧合。
时珩看江知故还傻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的意思,演得更像了点,低声凑近他耳边说了句提示性十足的话,“把子宫打开,给我操操。”
江知故身体一僵,担心的事发生了,本来还松松散散的弦倏地绷紧,不敢回头看时珩,心里想着应对办法。
操,姓时的什么时候想起来的,这么突然,搁这一直和他演戏呢,不过没什么大碍,反正他明天起来又会忘的,还想操子宫,门都没有。
江知故身上几斤几两时珩很是清楚,一句话把他的心声全部吐露,“在想什么,反正我喝醉了明天早上又会忘记是不是?”
“没有,不是。”
心事败露,江知故赶紧否认,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他就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只能把损失降到最低,抖着声音祈求,“子宫给你操,能不能操轻点。”
“轻点?”时珩按了按江知故的肚皮,好似在寻找子宫的位置,鸡巴加快速度往里撞,每次都精准地撞在同一个位置,肚皮一凹一凸,脆弱不堪的宫口被一次一次地肏着,很快折服在凶猛的进攻下,颤巍巍打开一个小口子包含住硕大龟头,吧唧一声,里面滑腻的液体被挤压到一边。
“感受到了吗,进来了,我要把它操肿。”
“不行,不能操肿。”
子宫怎么能被操肿,涂药都涂不到。
江知故低头看到肚皮上凸显出清晰的龟头形状,吓得不敢多看一眼,吸了一口凉气,回头尝试沟通,“要轻轻的才给你操,啊唔——!”
时珩再次把江知故的头按回去,拒绝沟通 ,身下开始大力讨伐,又粗又长的阳具捣开柔软的肉壁,龟头碾压过敏感的宫腔,腔心疯狂往外冒水,穴道也在噗呲噗呲吐水,浇得时珩想把鸡巴永远埋在里面。
“还敢让我喝酒吗?”
这次比上次还要让人遭不住,没操几下,江知故的腿就抖得像筛糠,强撑着站住,在滔天巨浪般的快感面前,声音都变得发腻,“轻点操…不敢了…嗯啊…不敢了。”
一个晚上不知道说几次轻点了,时珩搂住江知故的腰不让人滑落,另一只手按在因为夹鸡巴而翘得很高的阴阜上,感受到它的动情弹跳,“你下面就喜欢我操狠点。”
江知故吐着一小截舌尖,双目失神,不断摇头否认,吸气声低得像啜泣,“不是,喜欢你轻点…”
时珩才不信江知故的鬼话,逼里喷出来的水显然更有说服力,手上指尖顺着阴唇向下,找到那颗肉豆子,夹在拇指与食指指腹间捏了捏,捏一下逼肉就饥渴地蠕动一下。
“明天我要是再忘记是不是又要骗我喝酒?”
这个问题的答案江知故也没想好,他的计划里只有这一次,可是如果不听话的小逼还想被操就另当别论了,只能马虎回答:“没有骗你喝酒。”
所以是准备下次让他自然点喝醉,也就只有江知故的脑子能想出这种方法了。时珩目光如炬看向他的后颈,藏着几分危险的信号。
“为什么让我操?”
时珩把撑得圆而薄的洞口掰得更开了点,鸡巴强势挤到最里,阴囊夹进水光潋滟的阴唇里。阴唇还不够厚,夹不住沉甸甸的阴囊,可怜地张到最大,外翻在一边。
“把我当按摩棒?”
“你操我一次…哈啊…我操回来一次怎么了?”
江知故快受不了了,逼里抽搐得停不下来,逼口扩到像快裂了,可里外的钳制让他动弹不得,无处可躲,向后压体内的巨物深得好像要把宫腔都给拉长,向前躲立起的鸡巴就在墙壁上不断剐蹭,“唔…时珩,别进了…唔啊…要操裂了…小逼要撑裂了…啊!”
“你操我?”时珩向前一压,把江知故禁锢在怀里,一个猛顶硬挺的肉棒整根干进肉道里,力道重到好像要把子宫给操错位,“那你好好操,操到我醒酒,酒醒了明天就不会忘了。”
操到醒酒,时珩是不是疯了!
“哈啊…不、不行…不行了…嗯啊…啊…时珩、时珩!”
狂风暴雨般的顶撞让江知故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一张嘴就是嗯嗯啊啊的尖叫,身体随着时珩激烈的抽插前后耸动,一个激灵,阴茎硬生生在墙体上磨射了,精液从马眼喷溅而出,稀稀拉拉顺着白墙一滴滴流到地面。
肉棒却不顾痉挛的穴道,不知疲倦做着活塞运动,红肿的逼肉绞得再紧,还是被一次次操开,鸡巴上跳动的青筋让它跟着一起哆嗦抽搐。
子宫一阵热辣,腔肉好像都嘟起一圈,龟头搔刮上面的感觉更加明显,逼仄窄小的腔室被占得更满了。
时珩这个天杀的,真的要操肿子宫了。
江知故只敢在心里骂骂,嘴上都是叫着名字软声央求,整个人趴在墙面上,爽到全身颤抖翻着白眼,踮起脚尖往上面躲,"啊啊…时珩…啊嗯…刚射了…"
时珩发现他的意图,把人向下一按,咕唧一响,鸡巴又重新滑回去,啪啪啪地继续大开大合,“躲什么,逼里还有这么多水。”手里也把玩着已经被玩大一圈的肿胀阴蒂。
时珩想像上次一样干得小逼喷不出水!江知故瞳孔放大,大脑里的弦彻底崩掉,慌乱中指甲在墙面划了几道,刮出刺耳声响,“呃啊…小逼真的受不了了…唔…我不操了…不操你了。”
时珩被夹得闷哼一声射了进去,看向江知故汗湿的头发,把人带回床上压住,这才发现他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眼神有些失焦。
时珩伸手抹去江知故脸上淌得哪哪都是的生理盐水,力道很轻,摸得江知故脸上痒痒的,算得上轻柔,说的话却上不得台面,“嗯,刚刚你操我,现在我操你。”
江知故稍稍回过点神,知道身上的人消了点气,听明白他的意思后抓起脸边的手在虎口处咬了一口,还未使劲,力气又被身下的鸡巴顶没了,“轻点…才刚喷啊!”
小逼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才吃到第一波精液就已经肿了,可肿了也不妨碍它想被操,淫荡地把体内的烫到它发颤的鸡巴咬得很紧,肉棒抽出来时被拖曳出来的熟烂淫肉还在不住吮吸,努力收缩想跟上鸡巴的速度,快到几近痉挛,没几下就是一次高潮,和时珩梦里说的一样,简直是骚透了。
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知不觉间,屋外已经风平浪静,此刻是属于深夜的宁静,屋内噗嗤噗嗤的放荡插穴声却久未停歇。
穴眼在高强度的肏干下喷水喷到发酸,逼肉也无力再迎合鸡巴,尽量敞到最大任鸡巴随意发泄,把它肏烂肏穿都行。
江知故觉得自己已经精神恍惚了,眼睛流泪都流到干涩,低声喃喃,“时珩,小逼喷不出来了…哈啊…”
时珩说过喷不了水了就停的。
“喷不了了?”时珩将龟头退到穴口,小逼毫无疑问又被干烂了,阴户灔红,肥厚了不知道多少倍,阴蒂肿大突兀地挂在外面彻底缩不回去,手指轻轻一碰就簌簌发抖。
“真不经操。”
“是你太久了…”
时珩再不射小逼真的要被肏烂了。江知故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可以发出这么虚弱的声音,细弱的像是呜咽。
“快射,快点射。”
“酒醒了,放过你。”时珩趁人放松的片刻,再次狠狠肏入,松软的肉壁轻易容纳粗壮的柱身,伴随着江知故升高的淫叫喷出最后一点淅淅沥沥的水。
“射哪?”
“嗯啊——!射…射子宫里。”
江知故摸着被灌大的肚子,里面堵满了小逼喷的淫水和前两次时珩射的精液,胀得有些难受,已经装不下更多,可为了让时珩放过他,只能顺着他的意再次注入一股股新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