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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你想操我吗/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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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故把时珩带回床上,顺势坐在他腰腹下方一点的位置,上半身凑近,在他耳边低语,“别睡,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时珩脸上浮着两抹红晕,双眼半闭,好像没听懂他的意思,嘴唇微张咕哝了一个字眼,“嗯?”

身上坐着的人有点重,他抬了抬胯,想让人下去,性器顶到江知故的下体,两团炙热抵在一起,隔着微硬的布料磨擦, 刺激得两人都起了一点反应,闷哼声交缠在一起。

裤子被顶得陷进去一块,连带着‎‍‌‌内‌‍‌‎‍裤‌‍‌也压进女穴里。江知故的心脏怦怦直跳,拉开牛仔裤的拉链,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下,露出半截屁股,‎‍‌‌内‌‍‌‎‍裤‌‍‌上已经沾了几滴水渍,有前面被蹭的微硬的性器泌出的腺液,更多的是从女穴里流出的‎‍‎淫‎‎‌‍‌水‌‎‎。

时珩不知道为什么江知故要在他面前脱裤子,不仅如此,还硬‍‌‍鸡‌‎‌‍‎巴‎‎‌,正想说些什么,江知故就拉起他的手。

时珩以为江知故要借他的手‍‎手‍‌‍‎‎淫‎‎‍,可他的手却避开了同样拥有的男性器官,按在了一处湿湿软软的地方。

江知故带动时珩的指尖戳刺来了感觉的‌‎‍‌小‌‌‍逼‌‎‌‍‎,把大拇指的指节卡在‍‌‎‍‎穴‎‎‍‌口‌‌‎‎,撑开一点缝隙,轻轻挺动腰身磨了两下,微凉的骨节与热烫的软肉相触,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

明明他自己都不敢多碰,可是用时珩的手就可以,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而且还很舒服。

‌‎‍‌小‌‌‍逼‌‎‌‍‎里的嫩肉紧紧夹住外来物,江知故发出一道难抑的喘息,迎向时珩疑惑的目光,“啊唔…你想不想操?”

“操什么?”时珩的酒意清醒几分,脑内消化巨大的信息量。江知故下面有个热热的事物像小吸盘似的吸着他的拇指,断断续续流着水,淋得手里湿漉漉的,他转动手腕,把整个女穴包进手掌,“这是什么?”

是不是喝醉一次就要问一次。江知故懒得废话,重复了一遍,“逼,我下面长了一个逼,你想不想操。”

时珩自然知道手心里的是一个逼,询问只是走一个过场,奇怪的是他对于江知故是个双性人的事一点也不惊讶,似乎脑内已经存储过这个信息,现在只是旧事重提,有种微妙的熟悉感,就像是有什么记忆即将复苏。

“把我灌醉让我操?”

“你不想试试吗?”

这次没有药物的加持,时珩在听了江知故的话后‍‌‍鸡‌‎‌‍‎巴‎‎‌还是变得很硬,把裤子撑起一个鼓包,勒得很难受,迫切地传达想要操入手里这口逼的需求。

那场情事改变的人不只有江知故一人,断片使时珩失去那晚的记忆,但是身体记住了那种感觉。

江知故想让他操,他也想操江知故,这个想法出现在脑子里时,时珩只认为这是他的猎奇心在作怪。

只时珩思虑的片刻,女穴又涌出一股水,已然动情,穴道里攀升的痒意让江知故忍不住难耐催促,“哈啊…你到底操不操!”

白‍‎嫩‍‎‍‌‌女‌‍‎穴小小一个,两瓣薄薄的‌‎‍阴‎‌‍‍‌唇‍‎‎在挤压下大张,四周挂满湿漉漉的水液,在灯光下隐隐反着水光,显得淫艳无比。

时珩的手掌心痒痒的,感知到女穴的颤动,中心处的逼口像张小嘴不停吮吻着,他眼里晦暗不明,用手掌轻轻拍打,“这么会流水?”

“别…别打。”‌‎‍‌小‌‌‍逼‌‎‌‍‎被打得很有感觉,跟着手掌落下的动作翕动,江知故不肯承认,死鸭子嘴硬,“流水关你什么事!”

“这么饥渴,为什么不打,爽不爽。”

时珩偏要打,打得啪啪直响,汁水横流,像用手掌心操穴,几下之后他把整个手垫在江知故屁股下方,“把自己磨喷了我就操你。”

声音平淡的事不关己,像是命令的语气让江知故产生了点不舒服,稳稳当当坐在那支手上,较劲似的没有下一步动作。

“不磨?”

时珩根本不把江知故的反抗放在眼里,屈起两根手指从后方探入逼口,有种被小型皮筋勒住的感觉,弹性还不够,他随意插了两下不顾穴肉的挽留就抽出来,“我准备直接进去,不喷湿点我进不去。”

时珩那么大,直接进去!

“不行,不能直接进来!”

江知故心里陡然一惊,不愿再遭受一次‌‎‍‌小‌‌‍逼‌‎‌‍‎破处时的痛处,两手按着床面,前后摇晃急切地用‌‎‍‌小‌‌‍逼‌‎‌‍‎磨擦起紧密相贴的掌心。

娇嫩软肉清晰地描摹出粗糙掌面的纹路和沟壑,刺刺的但很爽,‍‌‌‎阴‍‎‍‌蒂‌‎‎‍也不停蹭到最上端写字留下的茧子,磨得涨大了几分,可怜地裸露在外,躲不进‌‎‍阴‎‌‍‍‌唇‍‎‎里。

“喷了没有?”

江知故很急,但升腾的快感让他逐渐没有力气,腰间发软,嘴上还要回应时珩,“没有,没有喷,唔…呃啊!”

感知到江知故慢下来的动作,时珩沉着嗓音催促,“没有喷还不快点磨。”

他把裤子拉链拉下,“我把它拿出来的时候你要是还不喷,我就直接干进去。”

拿屌用得了几秒,看到那鼓囊囊的一团,江知故更急了。妈的,时珩就是个衣冠禽兽,床上床下两幅面孔。

“不行,不行…”直接进来会痛的。

江知故改用女穴按压掌心,噗呲噗呲,上下起落间响起‎‍‍‎肉‍‌穴‌‎与手心间隙空气挤压的声响,‎‎浪‌‍‌‍荡‍‎非常。

可女穴非常不听话,主人想让它喷它就是不喷。

眼看时珩勃起的粗壮‎‌阴‍‍茎‎‎已经放出来了,他只好违心地示弱求助,“喷不了…哈啊…你帮我喷…”

时珩撸了两把‍‌‍鸡‌‎‌‍‎巴‎‎‌,抬眼去看江知故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急得快哭了。欺负江知故很好玩,他平时很少这么做,但谁让江知故今晚平白无故的让自己喝酒了,明明知道他酒量不好。

在江知故再次坐下来时,时珩不给人反应的机会,三根手指噗叽一声径直捅进逼里,指头分开,撑开窄‍‌‌‍小‍‎‍穴‍‍‌‌道,指尖用力扣弄湿热的逼肉,只两下,一股热浪从深处涌出,把整个‍‍阴‍‎‌‎‌道‌‎润湿。

“啊——!”剧烈的刺激让江知故双腿打抖,不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倒在时珩身上,难捱地叫喊,“喷了,‌‎‍‌小‌‌‍逼‌‎‌‍‎喷了,别挖了!”

还未等人喷完,时珩无情抽出被绞紧含吮的指头,换上等候多时的性器,江知故说不能进去,他觉得能,底下的逼也能。‍‌‍鸡‌‎‌‍‎巴‎‎‌势如破竹狠厉顶进还在痉挛抽搐的逼肉,一下‍‌肏‍‌‍‎到幽深穴心,把喷涌而出的水又顶回去。

“唔嗯!不行,还没喷完…”体内被强势撑开,没有上次那么痛,但是很撑,整个下体感切最深的是时珩插在逼里的‍‌‍鸡‌‎‌‍‎巴‎‎‌,存在感强得就像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水堵在里面愈发酸胀。

‍‌‍鸡‌‎‌‍‎巴‎‎‌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肏‍‌‍‎到深处,四面八方的软肉裹着‎‌肉‍‎‌棒‌‎‍‍舔舐地很热烈,根本不像是第一次,时珩爽得吸了一口气,“怎么没有膜,被谁操过了?”

“唔啊…别操那么深…”

膜都被这傻逼破过了,哪来的膜。江知故心里要把人骂死了,随意应付道,“你管我。”

“我只是好奇,没‎‎被‌‎‎‌‍操‍‌‌‍‎过怎么这么会吸,逼真骚。”

江知故听得耳热,‌‎‍‌小‌‌‍逼‌‎‌‍‎也突突直跳,时珩在床上太骚了,简直和梦里的大差不差,他突然有点后怕,要是时珩全部想起来了,他会不会真的‌‌‎被‍‎干‎‍‎‍死,毕竟现在他真的计划用‌‎‍‌小‌‌‍逼‌‎‌‍‎‌‎‍‍‌强‍‌奸‍‎‎‍‌时珩的‍‌‍鸡‌‎‌‍‎巴‎‎‌了,而且还得逞了。

‍‍阴‍‎‌‎‌道‌‎里还是胀胀的,江知故回头想把‍‌‍鸡‌‎‌‍‎巴‎‎‌先‎‌‌‍‎拔‍‌‎‍‎出‎‍来‎‎‍‍,时珩却扣住他的双手抓进手里,开始挺胯大幅度撞击,一下一下力道很重,‎‍龟‎‎‍‌‍头‌‎‎‍每次都擦着宫口而过。

“啊啊…你他妈的,”连手的控制权也失去了,这下只有逼里的‎‌肉‍‎‌棒‌‎‍‍作为支撑,江知故两腿张着,以一个蛙泳的姿势,像漂在水面上沉沉浮浮,“等喷完了再操啊…”

“操完了会再喷的。”

“啊啊…谁和你说这个了…呃嗯…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江知故在床上是一点也说不过时珩的歪理,只能有意抬腰改变‍‌‍鸡‌‎‌‍‎巴‎‎‌顶撞的方向,让‍‌‍鸡‌‎‌‍‎巴‎‎‌能少往宫口上撞,讨点好回来。时珩现在还不知道他身体里有子宫,这次可不能再让他操进去了。

操子宫的感觉……他也不知道疼更多还是爽更多,整个脑袋都会一片空白,总之是太过了,时珩还那么大,里面会‎‎被‌‎‎‌‍操‍‌‌‍‎坏的,虽然他也生不了。

裤子在激烈‎‍抽‌‎‍插‍‍‎中褪到大腿中部,‎‍‌‌内‌‍‌‎‍裤‌‍‌却还顽强地挂在腿缝,随着动作一起飘摇。面对面近距离挨‍‌肏‍‌‍‎,江知故看清时珩做爱时的模样,在快感的浸透下,眼里染上一层欲色的光,嘴边时不时泄出几声磁性低沉的轻吟,平常冷淡的面庞也显露出几分性感的隐忍。

隐忍…江知故内心忍不住吐槽,时珩有什么好忍的,‌‎‍‌小‌‌‍逼‌‎‌‍‎都快被他操裂了,他难道还不够爽?

时珩操得的确不够爽,‍‌‍鸡‌‎‌‍‎巴‎‎‌还有一小截晾在空气里没有进去,明明‍‍阴‍‎‌‎‌道‌‎已经操到底了,还是想整根塞进去,他的‍‌‍鸡‌‎‌‍‎巴‎‎‌似乎对这个逼很熟悉,知道里面还能容纳更多。

‎‍龟‎‎‍‌‍头‌‎‎‍直往宫口上钻,江知故快要控制不住了,子宫又要难逃一操的预感让他骂骂咧咧,“嘶啊,你能不能轻点操…”

“你能不能少喷点水。”

女穴终于吃到梦寐以求的事物,咬着‍‌‍鸡‌‎‌‍‎巴‎‎‌一抽一吸地没停过,时珩停下来不动都能听到像吃棒棒糖一样的吸溜声。

他按住江知故的腰不让动,另一只手扯开撑得发白的逼口,更加密集地顶弄,“真骚。”

江知故只觉得里面快被捅漏了,但又爽得不行,密密麻麻的情潮将他淹没,时珩还老是沉着音说骚话刺激‌‎‍‌小‌‌‍逼‌‎‌‍‎,喉咙里满是压不住的‍‍‎浪‌‌‎叫‌‌,“嗯啊…别再说这个字了,轻点操,你轻点操…里面太满了,唔唔!”

六月的天反复无常,情事中场,天上骤然下起暴雨,伴随着轰鸣的雷声。

交合处的声音越来越大,穴里红艳艳的逼肉随着‍‌‍鸡‌‎‌‍‎巴‎‎‌抽动被带出体外,阴囊拍打在屁股上混合着水声,两人交缠的喘息声,江知故受不住时的短促尖叫声,‌‍‌‍‎色‍‎‎情‌‎‌‎又淫靡。屋内翻腾的热烈情潮仿佛盖过了屋外的风雨交加。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伴随响彻云霄的巨大雷声,电光猛烈,即使屋里亮着灯,眼前还是被光晕一眩。时珩的脑子突然一片清明,从一开始就产生的微妙熟悉感云消雾散,他听到熟悉的喘叫声,‍‌‍鸡‌‎‌‍‎巴‎‎‌埋在熟悉的逼里,只有‎‍龟‎‎‍‌‍头‌‎‎‍还没操进熟悉的宫腔。

时珩看着面前兀自沉浸在‌‍高‍‌‍潮‎‍中傻愣愣的江知故,连他停下来了都没发觉,眼神呆呆的流着生理盐水,身上湿身下也湿,像只湿透的落水小狗。

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吐字恢复往常的清晰冷淡,“江知故,你给我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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