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故把时珩带回床上,顺势坐在他腰腹下方一点的位置,上半身凑近,在他耳边低语,“别睡,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时珩脸上浮着两抹红晕,双眼半闭,好像没听懂他的意思,嘴唇微张咕哝了一个字眼,“嗯?”
身上坐着的人有点重,他抬了抬胯,想让人下去,性器顶到江知故的下体,两团炙热抵在一起,隔着微硬的布料磨擦, 刺激得两人都起了一点反应,闷哼声交缠在一起。
裤子被顶得陷进去一块,连带着内裤也压进女穴里。江知故的心脏怦怦直跳,拉开牛仔裤的拉链,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下,露出半截屁股,内裤上已经沾了几滴水渍,有前面被蹭的微硬的性器泌出的腺液,更多的是从女穴里流出的淫水。
时珩不知道为什么江知故要在他面前脱裤子,不仅如此,还硬鸡巴,正想说些什么,江知故就拉起他的手。
时珩以为江知故要借他的手手淫,可他的手却避开了同样拥有的男性器官,按在了一处湿湿软软的地方。
江知故带动时珩的指尖戳刺来了感觉的小逼,把大拇指的指节卡在穴口,撑开一点缝隙,轻轻挺动腰身磨了两下,微凉的骨节与热烫的软肉相触,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
明明他自己都不敢多碰,可是用时珩的手就可以,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而且还很舒服。
小逼里的嫩肉紧紧夹住外来物,江知故发出一道难抑的喘息,迎向时珩疑惑的目光,“啊唔…你想不想操?”
“操什么?”时珩的酒意清醒几分,脑内消化巨大的信息量。江知故下面有个热热的事物像小吸盘似的吸着他的拇指,断断续续流着水,淋得手里湿漉漉的,他转动手腕,把整个女穴包进手掌,“这是什么?”
是不是喝醉一次就要问一次。江知故懒得废话,重复了一遍,“逼,我下面长了一个逼,你想不想操。”
时珩自然知道手心里的是一个逼,询问只是走一个过场,奇怪的是他对于江知故是个双性人的事一点也不惊讶,似乎脑内已经存储过这个信息,现在只是旧事重提,有种微妙的熟悉感,就像是有什么记忆即将复苏。
“把我灌醉让我操?”
“你不想试试吗?”
这次没有药物的加持,时珩在听了江知故的话后鸡巴还是变得很硬,把裤子撑起一个鼓包,勒得很难受,迫切地传达想要操入手里这口逼的需求。
那场情事改变的人不只有江知故一人,断片使时珩失去那晚的记忆,但是身体记住了那种感觉。
江知故想让他操,他也想操江知故,这个想法出现在脑子里时,时珩只认为这是他的猎奇心在作怪。
只时珩思虑的片刻,女穴又涌出一股水,已然动情,穴道里攀升的痒意让江知故忍不住难耐催促,“哈啊…你到底操不操!”
白嫩女穴小小一个,两瓣薄薄的阴唇在挤压下大张,四周挂满湿漉漉的水液,在灯光下隐隐反着水光,显得淫艳无比。
时珩的手掌心痒痒的,感知到女穴的颤动,中心处的逼口像张小嘴不停吮吻着,他眼里晦暗不明,用手掌轻轻拍打,“这么会流水?”
“别…别打。”小逼被打得很有感觉,跟着手掌落下的动作翕动,江知故不肯承认,死鸭子嘴硬,“流水关你什么事!”
“这么饥渴,为什么不打,爽不爽。”
时珩偏要打,打得啪啪直响,汁水横流,像用手掌心操穴,几下之后他把整个手垫在江知故屁股下方,“把自己磨喷了我就操你。”
声音平淡的事不关己,像是命令的语气让江知故产生了点不舒服,稳稳当当坐在那支手上,较劲似的没有下一步动作。
“不磨?”
时珩根本不把江知故的反抗放在眼里,屈起两根手指从后方探入逼口,有种被小型皮筋勒住的感觉,弹性还不够,他随意插了两下不顾穴肉的挽留就抽出来,“我准备直接进去,不喷湿点我进不去。”
时珩那么大,直接进去!
“不行,不能直接进来!”
江知故心里陡然一惊,不愿再遭受一次小逼破处时的痛处,两手按着床面,前后摇晃急切地用小逼磨擦起紧密相贴的掌心。
娇嫩软肉清晰地描摹出粗糙掌面的纹路和沟壑,刺刺的但很爽,阴蒂也不停蹭到最上端写字留下的茧子,磨得涨大了几分,可怜地裸露在外,躲不进阴唇里。
“喷了没有?”
江知故很急,但升腾的快感让他逐渐没有力气,腰间发软,嘴上还要回应时珩,“没有,没有喷,唔…呃啊!”
感知到江知故慢下来的动作,时珩沉着嗓音催促,“没有喷还不快点磨。”
他把裤子拉链拉下,“我把它拿出来的时候你要是还不喷,我就直接干进去。”
拿屌用得了几秒,看到那鼓囊囊的一团,江知故更急了。妈的,时珩就是个衣冠禽兽,床上床下两幅面孔。
“不行,不行…”直接进来会痛的。
江知故改用女穴按压掌心,噗呲噗呲,上下起落间响起肉穴与手心间隙空气挤压的声响,浪荡非常。
可女穴非常不听话,主人想让它喷它就是不喷。
眼看时珩勃起的粗壮阴茎已经放出来了,他只好违心地示弱求助,“喷不了…哈啊…你帮我喷…”
时珩撸了两把鸡巴,抬眼去看江知故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急得快哭了。欺负江知故很好玩,他平时很少这么做,但谁让江知故今晚平白无故的让自己喝酒了,明明知道他酒量不好。
在江知故再次坐下来时,时珩不给人反应的机会,三根手指噗叽一声径直捅进逼里,指头分开,撑开窄小穴道,指尖用力扣弄湿热的逼肉,只两下,一股热浪从深处涌出,把整个阴道润湿。
“啊——!”剧烈的刺激让江知故双腿打抖,不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倒在时珩身上,难捱地叫喊,“喷了,小逼喷了,别挖了!”
还未等人喷完,时珩无情抽出被绞紧含吮的指头,换上等候多时的性器,江知故说不能进去,他觉得能,底下的逼也能。鸡巴势如破竹狠厉顶进还在痉挛抽搐的逼肉,一下肏到幽深穴心,把喷涌而出的水又顶回去。
“唔嗯!不行,还没喷完…”体内被强势撑开,没有上次那么痛,但是很撑,整个下体感切最深的是时珩插在逼里的鸡巴,存在感强得就像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水堵在里面愈发酸胀。
鸡巴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肏到深处,四面八方的软肉裹着肉棒舔舐地很热烈,根本不像是第一次,时珩爽得吸了一口气,“怎么没有膜,被谁操过了?”
“唔啊…别操那么深…”
膜都被这傻逼破过了,哪来的膜。江知故心里要把人骂死了,随意应付道,“你管我。”
“我只是好奇,没被操过怎么这么会吸,逼真骚。”
江知故听得耳热,小逼也突突直跳,时珩在床上太骚了,简直和梦里的大差不差,他突然有点后怕,要是时珩全部想起来了,他会不会真的被干死,毕竟现在他真的计划用小逼强奸时珩的鸡巴了,而且还得逞了。
阴道里还是胀胀的,江知故回头想把鸡巴先拔出来,时珩却扣住他的双手抓进手里,开始挺胯大幅度撞击,一下一下力道很重,龟头每次都擦着宫口而过。
“啊啊…你他妈的,”连手的控制权也失去了,这下只有逼里的肉棒作为支撑,江知故两腿张着,以一个蛙泳的姿势,像漂在水面上沉沉浮浮,“等喷完了再操啊…”
“操完了会再喷的。”
“啊啊…谁和你说这个了…呃嗯…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江知故在床上是一点也说不过时珩的歪理,只能有意抬腰改变鸡巴顶撞的方向,让鸡巴能少往宫口上撞,讨点好回来。时珩现在还不知道他身体里有子宫,这次可不能再让他操进去了。
操子宫的感觉……他也不知道疼更多还是爽更多,整个脑袋都会一片空白,总之是太过了,时珩还那么大,里面会被操坏的,虽然他也生不了。
裤子在激烈抽插中褪到大腿中部,内裤却还顽强地挂在腿缝,随着动作一起飘摇。面对面近距离挨肏,江知故看清时珩做爱时的模样,在快感的浸透下,眼里染上一层欲色的光,嘴边时不时泄出几声磁性低沉的轻吟,平常冷淡的面庞也显露出几分性感的隐忍。
隐忍…江知故内心忍不住吐槽,时珩有什么好忍的,小逼都快被他操裂了,他难道还不够爽?
时珩操得的确不够爽,鸡巴还有一小截晾在空气里没有进去,明明阴道已经操到底了,还是想整根塞进去,他的鸡巴似乎对这个逼很熟悉,知道里面还能容纳更多。
龟头直往宫口上钻,江知故快要控制不住了,子宫又要难逃一操的预感让他骂骂咧咧,“嘶啊,你能不能轻点操…”
“你能不能少喷点水。”
女穴终于吃到梦寐以求的事物,咬着鸡巴一抽一吸地没停过,时珩停下来不动都能听到像吃棒棒糖一样的吸溜声。
他按住江知故的腰不让动,另一只手扯开撑得发白的逼口,更加密集地顶弄,“真骚。”
江知故只觉得里面快被捅漏了,但又爽得不行,密密麻麻的情潮将他淹没,时珩还老是沉着音说骚话刺激小逼,喉咙里满是压不住的浪叫,“嗯啊…别再说这个字了,轻点操,你轻点操…里面太满了,唔唔!”
六月的天反复无常,情事中场,天上骤然下起暴雨,伴随着轰鸣的雷声。
交合处的声音越来越大,穴里红艳艳的逼肉随着鸡巴抽动被带出体外,阴囊拍打在屁股上混合着水声,两人交缠的喘息声,江知故受不住时的短促尖叫声,色情又淫靡。屋内翻腾的热烈情潮仿佛盖过了屋外的风雨交加。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伴随响彻云霄的巨大雷声,电光猛烈,即使屋里亮着灯,眼前还是被光晕一眩。时珩的脑子突然一片清明,从一开始就产生的微妙熟悉感云消雾散,他听到熟悉的喘叫声,鸡巴埋在熟悉的逼里,只有龟头还没操进熟悉的宫腔。
时珩看着面前兀自沉浸在高潮中傻愣愣的江知故,连他停下来了都没发觉,眼神呆呆的流着生理盐水,身上湿身下也湿,像只湿透的落水小狗。
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吐字恢复往常的清晰冷淡,“江知故,你给我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