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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帮助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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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故睁眼时眼前一片昏沉,房间里拉着窗帘,很暗很安静,判断不出时间,他猜测应该很晚了。

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有些闷热,但身上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只有轻微的汗湿感,显然已经被清理过了。

他伸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刚睡醒还有些迷糊,昨晚戏剧性的展开像放电影般在脑内过了一遍,他皱着眉小心地挪了挪身子,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小‌‎逼‎‌‌‍凉凉的,是上过药的状态。

“醒了?”

一道人声传来,江知故顺着声源抬头,看见时珩穿戴整齐倚在墙边。

“嗯。”

“床边有药。”

药指的是避孕药,时珩早上帮人做完清理后去药店把该买的都给买了。

江知故一个松怔,声音还是哑的,“怀不了。”

“……”

江知故以为时珩还要说些什么,那边的人却沉默了,只投来若有所思的视线,看得江知故内心有点发怵。

在他看来两人第一次意外上床双方都有责任,他拿回了不该拿的柠檬水,时珩没忍住把他上了。可昨晚那次完完全全是他诱使的,恶劣程度可以称得上是欺骗好友与自己上床。

江知故暗自猜测时珩是不是还在生气,从嗓音上听不出来喜怒,黑暗中隔着距离也看不清人的脸色。还没等他想好补救的措辞,时珩又开口了,“江知故,我可以对你负责。”

这次话语中的情绪江知故听出来了,时珩是认真的。

简洁明了的几个字,意思也很明确,江知故脑袋空了一瞬,心里莫名生出一种疲惫,和身体尚未消退的疲软感一起,让他磨磨蹭蹭地又把头缩进薄被里,把手伸出被子外面招了招,“你过来。”

声音堵在狭小的空间里,很小很沉,但在安静的环境下足够让人听得真切。

时珩逐渐走近,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干什么?”

江知故拉了身边的人一把,连人带被卷成一个蝉蛹,重重压在时珩身上,捏住他左边的脸颊肉往外扯,“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时珩把手拿下,盯着身上人的眼睛,认真道:“没有。”他说的负责是为自己醉酒后的冲动买单,不是把江知故当成弱势方。

“那你说什么狗屁负责,我不需要你负责。”

江知故觉得时珩没必要负责,负责这两个字太沉重了,他们这个年龄还担待不起,或许无关于年龄,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意外发生关系后就对对方说负责这种话太较真了,反正对他而言没有这种必要,反而心里更多的是不爽。

时珩说负责肯定是因为他底下的女穴,可在他自己心里他只是有一个女穴而已,没什么特殊的,和时珩上床他并不觉得自己吃亏了。所以他不希望时珩把他当成特殊去看待,不希望他们两个人明明没有这方面的感情基础却不明不白地…嗯…在一起。他一个喜欢女生的男生怎么和另一个男生在一起。

再者江知故认为时珩也不情愿,他说的是“可以对你负责”,而不是“我对你负责”,虽然只差了两个字,含义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理清思绪,江知故接着问道:“和我上床爽不爽?”

时珩几乎没怎么考虑,诚实回答,“你的逼挺好操的。”

时珩在江知故面前一般都是有什么说什么,这么熟了,特别是现在还熟到一张床上去了,就更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而且他说骚话后江知故的反应会很有趣,有那么几句是故意说的。

语调平稳,正常的像在说今天的饭菜很好吃,不过用词却让人脸热,尤其是对付江知故这种纯情少男。

他面色一顿,“你……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他还以为时珩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会说这种话。

“骚话?”时珩嫌重把人推下去,躺到床的另一边,“说这些还要学吗?”

江知故心里不平衡了,出于时珩说负责的话在前,他现在对这种话题异常敏感,“你说我不是男的?”

他只是不会说骚话,他有什么错。

“不是,你…”时珩停顿了一下,似在思考江知故在哪些方面与骚字搭边,可印象中的都是他单纯又幼稚的行为,几秒过后时珩得出结论,“你挺骚的,床上喊的挺骚的,还有下面也……”

还未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

“你别说了。”

妈的,时珩最骚的不是说这些话,而是用最平淡的语气说这些话,像一本正经的给人传授知识点。

‌‎‌‍‎叫‎‌床‍‎‌‍声如在耳畔,江知故像是自闭一样把头重新埋进被子里,他怎么会发出那么甜腻的声音,最后还主动要求时珩射……射进子宫里。

“你就当我生病了,在我的病好之前你要帮我治病,下了床之后我们还是好兄弟,怎么样?”

这个治病是什么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江知故现在的身体需要有个人能来满足他,而这个人就是时珩,简单来说就是兄弟当‌‍‌‎炮‌‍‎‎‌友‎‌‍‌,解决生理需求。

“那以后呢?”

时珩发问,他们总不能一直维持这样的关系。

“什么以后?”江知故嘀咕了一声,接着反应过来,“要是各自遇到喜欢的人,就马上结束。”

空气沉默了好一会,时珩看向身旁的人几缕露在外面微微翘起的黑发,语气含着一点叹气的味道,像是妥协,“随便你吧。”

被子蠕动了几下,江知故探出脑袋,脸上三分惊喜七分震惊,“你同意了?”

他的话其实只是随口说说的,说出口的同时心里都在想以后要怎么办了,根本没想时珩会同意,他都做好时珩会骂他脑子有病的准备了。

“但是,”时珩眉梢轻轻向上挑了挑,“我帮你治病,你得付我报酬。”

江知故望进时珩不怀好意的黑目,内心有点不安,“什么报酬?”

时珩凑近,理了理江知故的发梢,提出要求,“我想操你的时候,你也得让我操。”

江知故的‍‌‎‍‎小‌‎逼‎‌‌‍对时珩的‎‌鸡‎‌巴‌‌‎‍也是有影响的,总不能只有江知故说想要了时珩才能操进那口发骚的‍‌‎‍‎小‌‎逼‎‌‌‍里,而他自己去一边打手枪,江知故的逼操得那么舒服,刚开了荤的男高哪有那么能忍。

江知故迟疑了几秒,“你想‍‎操‍‎‌‍‎我‌‌吗?”

用气音问出来的话无端染上了一点缱绻之意。

时珩也像自己渴望他一样渴望自己的身体吗,不过他用‍‌‎‍‎小‌‎逼‎‌‌‍操时珩一次,时珩再用‎‌鸡‎‌巴‌‌‎‍操他一次,的确是最公平的。

对比之下,时珩的声音就更具有震感,像在人心上开了一枪,充满了‌‌‍色‎‎‌‍欲‎‎‌‌‍,“你想不想试试?”

“不行,”听起来好像马上又要按着他开‍‎‎肏‍‌了,江知故一口回绝,捂住还隐隐发疼的‍‌‎嫩‎‎‍‌‌逼‌‎,“养几天…等养几天再给你操。”

养几天……

时珩眉心微微动了动,“所以说感冒那几天是在养逼?”

什么养逼,怎么说的那么色啊……

“嗯。”

“那去医院呢?”

提及惹人笑话的乌龙,江知故有些尴尬,“就是检查看怀没…”怀上。

最后两个字还未说完,先传来时珩的轻笑声,江知故哪哪不适,一个翻身又压到人身上,“你笑什么,要是真怀了我看你怎么办。”

江知故真的很喜欢压在时珩身上,起情绪的时候压,躺在一张床上时不时就躺人身上去了,晨起的时候也经常用这种方法叫人起床,让时珩时不时就体会到鬼压床的感觉,却屡教不改。

时珩比本人更清楚这个习惯,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我说了我可以负责啊。”

江知故不情不愿瘪了瘪嘴,“谁要给你生孩子,真怀了我肯定打了。”谁愿意当未成年妈妈啊,怀的还是时珩这大傻逼的种。

“嗯,是得打了。”

江知故看着近在咫尺冷淡的脸,内心生出点郁结之意,虽然是接着他的话说下去,但时珩话这话就像拔屌无情的渣男,“一直说负责,是不是可喜欢我了,可惜我不喜欢你。”

时珩轻轻弹了弹江知故的脑门,“你想多了。”他没有什么理想型,以后估计也懒得花很大的心思结交一个新的人,和江知故都处六年的朋友了,就这样相处一辈子也不错,前提是对方不介意。

看江知故没有主动从自己身上下去的意思,时珩专挑人脆弱的地方下手,在腰间揉了两下,“重,下去。”

“我、不、下!”

江知故十万个不乐意,故意把重心都放到时珩身上,昨晚压在他身上都快把他撞飞了怎么不嫌重。

“想压我?”猜到江知故简单的小心思对时珩来说易如反掌,他顶了顶胯,轻飘飘的进行威胁,“那你现在自己把逼掰开让我操进去,操你操爽了我才不嫌重。”

听得江知故逼心一疼,软肉却缩动着又是兴奋地流出一汪水流,不多,刚好溢湿了肿得只成一条线的逼缝,冲淡了抹在上面的药膏。

怕水液沾到时珩的裤子,江知故把‎‌穴‎‍‌口‎‌夹紧,老老实实从时珩身上下去,说话的语气也从生硬转为柔和,“能不能再帮我上一次药啊。”

爱听骚话的声控‍‌‎‍‎小‌‎逼‎‌‌‍,真的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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