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xp内射,所以江知故可以心安理得被内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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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故躲了时珩好几天了,具体在于每次时珩说要来找他的时候他都以不想把感冒传染给他的借口拒绝见面,打游戏的时候也不再开麦。
时珩调侃说他什么时候良心发现了,要是搁以前铁定要把病毒传染给他。
江知故不认同这句话,时珩完全是在危言耸听,哪次时珩生病了他不是风里雨里,我陪着你。虽然时珩的身体素质很好,一年到头可能也病不了一次。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他算是知道了,他底下的这条缝听到时珩的低音会特别容易发情,可能基于初次被操就是让这种声音给震慑住了。
不争气的声控小逼,长在他身上,控制权却在时珩那里,这么喜欢时珩,干脆长到他身下去算了。
这两天没有再做不可描述的梦了,虽然女穴还是会流水,但在江知故看来还有很大的机会迷途知返。现在可是敏感时期,在恢复正常之前,还是不见面为妙。
江知故心里的小算盘敲得叮当响,但屋漏偏逢连夜雨,灾难总是接踵而至,蝴蝶效应下引起的连锁反应打得他猝不及防。
江知故发现自己可能怀孕了。
一开始只是刷牙的时候产生反胃感,干呕不止,他以前从不这样,强忍着恶心把牙刷完,最后接了好几杯水把嘴里的牙膏味漱干净。
看着镜子里呕红了眼眶的自己,江知故以为只是换了新牙膏的缘故,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让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是午饭时吃进嘴里的一块肉,味蕾将肉腥味无限放大,胃里翻江倒海,冲向喉咙的呕吐感让他几乎是瞬移到了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却只吐出来一些胃酸。
“我要把你的肚子射大。”
刷牙吐,吃饭也吐,脑子里一闪而过梦里的话点醒了江知故,摸了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
妈的,不会真怀了吧,时珩有那么行,一次就能中标!?
可他明明都吃紧急避孕药了,药店还能卖过期的药不成。而且那明明是梦啊,梦与现实不应该是相反的吗。
江知故不信邪,又跑去药店买了验孕棒,怕测试有误,还买了好几根,结果每一根都是双杆,自己把自己锤死,铁证如山。
他的心彻底凉了,明明是夏天,却生出刺骨的寒意,像寒冬腊月里被人浇了好几桶冰水。
他会上新闻吗,标题就叫十八岁妙龄少年未婚先孕,怀的竟是自己朋友的孩子,还是会被打死,死的话时珩也要陪他一起死。
江知故不敢告诉父母,也不敢一个人去打胎,在躲了时珩第五天的当天给人打去了电话。
时珩现在和他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必须得和他一起面对。
时珩接到江知故电话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他正在网吧打游戏,周围环境杂音很多,他手上不断敲着键盘,接通电话后打开免提放在了桌子上。
“喂?”
时珩等了半天没听到回答,一个分心手上操作的人物被敌方击杀,以为江知故手滑打错了,拿起手机正要挂断,对方的声音终于传来,“时、时珩,你现在在哪?”
听声音病好像好了,只是叫他的名字为什么要结巴。
“网吧打游戏。”
和他一起来的人对着手机打了个招呼,“江哥。”
“小明同学?”
“哎,是我。”
小明同学原名陈明,是时珩的下桌,同年级和他认识的都这么叫他,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你们两怎么一起出来打游戏了?”
“你不是病了。”人物复活后时珩继续操作起开,啪嗒啪嗒的敲击声混着人声,“五天了,病终于好了?”
“我生病了你就找别人玩?”
话筒里传来江知故的疑问,听到陈明耳里有点怪怪的,语气有点不高兴,更像是指责,和“我怀孕了你就出去乱搞”有异曲同工之妙。
陈明见识过江知故对时珩的占有欲,在一节体育课上。
当时他刚跑完体育老师布置的跑圈,累得气喘吁吁,想借他珩哥的水喝一口,水只有三分之一了,珩哥就全给了他。盖子还没打开,就被也在上体育课的江知故看见了,当即把他手里的瓶子抢了过去,以自己手上看起来像是刚从小卖铺买的还没开过盖的水作为交换,说他那瓶干净。
男人之间没那么讲究,当事人珩哥都没说不干净,况且他也不是嘴对着嘴喝。
陈明最终将这归结为朋友对朋友的占有欲作祟,只是现在貌似更严重了,都不让珩哥和别人玩了。
“不是你不让我去找你的?”
“我…”
时珩听到一个我字就没有了后续,接着就是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
“江哥生病了,没事吧?”
“没事。”
江知故那样子能有什么事,连续被挂两次电话了,时珩心里有点不爽,“不用管他,下把我玩刺客。”
时珩玩刺客很会带节奏,刷钱抓人打龙,一把游戏下来几乎都在干正事,进场收割的时机也很完美。
正打赢一波精彩的团战,拿下三杀结束游戏,一个陌生的人声忽然从后方传来,“哥哥好帅啊,能不能带一带我?”
“哥哥,你应该比我们大吧?”
陈明打量面前的男生两眼,看起来似乎比他们要大几岁,应该是个大学生。
“我说的是你的朋友,他肯定比我大啊。”
旁边那一个从刚进来开始他就注意到了,脸和身高都太出众了,骨节分明的手也像个艺术品,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
这黄腔开得过于恶心了,目的明显不是带带游戏这么简单。
时珩喝了一口可乐,不想理人,看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提醒道:“这里是网吧。”
“网吧也可以啊,哥哥声音很好听哦。”
时珩抬起眼皮瞥了一眼来人,无语至极,舌尖轻舔过上颚。他已经说得很委婉了,这个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说的话和你的人一样垃圾。”
说完也不管对方的反应,拍了一下陈明的背,“走了。”
走出闹哄哄的网吧,空气马上清新不少。陈明瞧见他珩哥不佳的脸色,第一次知道太受欢迎也不是一件好事。
本想今天就这么结束了,改天再出来玩,时珩突然觉得有点饿了,陈明说他知道附近有一家好吃的烧烤,两人又拐弯去了烧烤店。
下午的时间人不太多,烧烤上的速度很快。
陈明拿起一串五花肉,随意聊着天,“不久后就可以查高考成绩了,你和江哥还会上同一所大学吗?”
上同一所大学么……时珩没刻意去想过这个问题,他和江知故的成绩差不多,有八成的概率可以上一所大学,但同一分数段可供选择的学校有很多。
本市就有好的大学,他人懒,就想留在本市,开学放假时不用来来回回地折腾。
朋友之间要么互补要么相似,他和江知故之间属于前者。江知故闹腾,也许心里已经有了理想的院校,想去更远的地方看看,他没问过。
“顺其自然吧。”
大学在不在一起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以后总要分开,各自成家立业,只不过早几年晚几年的事。
“我觉得江哥肯定要和你一起的。”
时珩吃完一串烤翅,闻言笑了笑,“我都不知道。”
“真的,我有这个直觉,和我蒙数学题的直觉一样。”
“蒙中的几率是多少?”
“嗯…百分之五十,就对或者不对嘛。”
时珩:“……”
“你要去哪所大学?”
陈明无奈叹息,“唉,我哪能选学校,是学校选我,就本市的学校能去哪个就去哪个吧。”
“本市?以后还可以一起出来玩。”时珩抽出两张纸擦了擦嘴,“剩下的你吃了,我去付钱,再打包一份。”
“带给江哥的?”
“嗯。”
应该是听出来江哥生气了吧,不过怎么有种哄对象的赶脚,陈明内心感叹,要不是他知道江哥铁直,都要怀疑他们有一腿了。
时珩提着一盒烧烤去找江知故了,倒也不是和陈明想的那样哄他,他一个有时候话都懒得说的人怎么可能去哄人,而且还是一个大男人,就是有好吃的想着给人带一份罢了。
门一开,江知故就把时珩压在门上,一副你再敢惹老子老子就咬死你的表情。
时珩好似习惯了他这个样子,淡定地举了举手里的东西,“给你带了吃的。”
江知故气不打一出来,“我不吃。”
闻起来就油腻腻的,他现在怎么吃,都是这傻叉害的,非要射在里面,还射那么多。
江知故的话语听起来像在赌气,时珩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没问题,完全是江知故发神经和他犯冲了,把烧烤往玄关柜上一放,“你爱吃不吃。”
话落,想推开江知故离开,却被拉住了一条手臂,语气理直气壮的,“你陪我去趟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你感冒还没好?”
“不是感冒。”
是去把你的种给打了。
“那好端端的去什么医院。”
“你去不去?”
口气越来越猖狂恶劣,时珩的心情霎时降到了冰点,他自认不是个太好相处的人,不多的耐心几乎全给眼前事多的傻逼了,今天可能是他太好说话了,给人一点颜色就开染坊。
“江知故,你再这样和我说话试试?”
声音和眉眼都冷了下来,江知故色厉内荏,察言观色后不可避免地怂了,唯唯诺诺,“就是…我身体不舒服。”
看江知故的态度诚恳,时珩和人一起打车去了市中心的医院,可到达目的地后江知故又不让他跟着一起进去了,叫他在医院门口的一家便利店坐着等他出来。
“?”
时珩听了简直想一脚踹死江知故,他还不想进去呢,气极之下敲了一下他的脑门,“我看你是脑子出问题了,叫医生好好帮你看看。”
江知故摸了摸被敲疼的脑袋瓜,他只是想有个人陪着一起有点安全感而已,再悄无声息地把这件事处理了,没想让时珩知道。
医院快到下班时间了,江知故掏出口袋里的口罩戴上,挂了妇科的号,在周围人奇怪的视线里如坐针毡地等待着。
好在人不是很多,很快就轮到他,在医生了解完基本信息后,他拽着衣服下摆紧张开口,“我想打胎。”
“打胎,谁?”医生怀疑自己听漏了,看了一眼年龄,“呃,你的女朋友?”
“不是,我是个双性人。”
医生反应过来,眉头直皱,马上给江知故做了一遍检查,好在结果是好的,“你没有怀孕。”
“没有!?”惊喜来得太突然,江知故有点激动,“可是我一直吐,而且我用验孕棒测好多次了,都是两条杆。”
“你上次发生性关系是什么时候?”
“大概十天前。”
“十天是不会孕吐的,你应该只是假孕了,太害怕或者太期待怀孕都会引起假孕的症状,至于验孕棒两条杆是体内雌性激素水平上升导致紊乱了,最近另一副生殖器官是不是特别敏感?”
江知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嗯…”
“我是医生,你不用在我面前不好意思。”
“那我的身体会怀孕吗?”
医生查看手里的报告,做出解释,“双性人怀孕都挺难的,你有子宫,但是还没有发育完全,以后叫你的对象注意点。”
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医生的意思是江知故的子宫暂时还没有发育完全,有一定的风险通过性爱的灌注催熟,所以叫他的对象注意点。
江知故高兴之余听岔了那个“还”字,误解了医生的话。
他没有怀孕,也不会怀孕,只是因为做了那个梦太害怕了而已。
时珩算哪门子的狗屁对象,也不会再有以后了。
江知故心情愉悦地向人道谢,“好的,谢谢医生。”
从医院离开时的心情与进去时完全不同,如拨云见日。江知故在店里找到时珩,重重一压挂在他身上,“回家了。”
看来是恢复正常了,时珩用手肘把人顶开,“滚远点。”
走出店外,江知故又缠上去,吊儿郎当像个流氓,“和江哥打游戏,江哥带飞你。”
还江哥呢,怕不是和女孩子都这样讲话,难怪一个也没追到手。
时珩稍稍往前躲了躲,“不打。”
“我要回去吃你带回来的烧烤。”
“不给吃了,傻逼。”
“小气鬼,我就要吃。”
“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