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
卧室的窗帘拉着,房内暗沉,生出属于夜晚的无限旖旎,但到底还是青天白日,一束强烈的光线透过厚重窗帘没俨合好的缝隙划破连片阴影,试图拉回陷入情欲之人的一丝理智。
江知故躺在床上,一只手抚弄着勃起的阴茎,两腿之间却在不断摩擦着,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与腿间真正需要纾解的欲望做着无谓的抗衡。
情潮在身体里翻腾涌动,隐秘的女穴潮湿放浪,吐出一波波清澈黏稠的水液,堆积在黑色内裤里,单薄的布料很快湿透,兜不住的过多液体渗透而出,一滴一滴落在白色床单上,砸出一朵朵不明显的水花。
江知故咬着另一只手的手臂拼命压抑住呻吟声,花穴翕动之下又一股水液涌出,嘴上咬的力道更狠了点,牙齿刺进表皮里,希望能用痛感让发骚的小逼消停下来。
操,能不能别再流了……
吐水是逼肉蠕动渴求爱抚的信号,暗示需要大而滚烫的肉棒帮它把水堵住,没有得到理会后夹在花唇里的小珠子也助纣为虐,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渴望被人夹在手里碾揉亵玩。
几天的休养让它们又恢复成好看的模样,阴唇羞涩地闭合着,阴蒂小小一个垂在其中,要将粉色的逼口掰开才能完全看见。
“呃…唔嗯…”
妈的,怎么会这么痒,时珩的鸡巴是不是有毒,还是那晚的药会不定时发作啊…
江知故憋得脑门发汗,眼里又窝囊地染上一层水光,手上快得快把鸡巴撸出火,可惜欲火并没有转移,射出来后另一副性器官更加猖狂地喧嚣不满。
欲望是人最难以克制的东西,情欲驱使下,指尖不受大脑控制逐寸往下探入一处湿软的凹陷,抬起放下,又抬起又放下,最终投降般按在上面碾磨。
瘙痒感终于缓和了一点,江知故停不下手,又不敢把指节插进去,只能隔着内裤在外面疯狂搓弄。
不够,还不够,为什么高潮不了,不是很爱喷吗,现在倒是给他快点喷啊……
江知故没有经验,伺候女穴的手法生疏,情欲煎熬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专属提示音响了,他只好送开嘴,解放出被咬得齿印斑斑的手臂拿起手机。
来电人大傻逼,害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江知故把一小节食指塞进嘴里,按下了接听键。
“喂。”
从胸膛里挤压出来的声音携着刚醒来不久的暗哑,震的耳膜痒痒的,底下也痒痒的,小逼听到这道嗓音更加欢快地颤动吐水,按在手里的花核突突直跳。
“唔…”
没听到回复,时珩奇怪地叫了一声名字,“江知故?”
江知故,我想全部进去。
耳边突然飘过这句刻进身体里的话,阴道发热,穴口敞开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
时珩很正常,药没问题,是他自己欲求不满。
江知故两腿夹紧,手掌死命压住跳到要造反的女穴,咬住指尖咽回喘气声,“怎、怎么了?”
“你声音怎么这样?”
“我,有点感冒了…”
“吹空调吹的?我还想叫你陪我出去吃饭来着,严重吗,要不要我去看你…”
聚会那天过后两人都宅在家休息了几天,时珩感觉自己都快发霉了,想重新出去沐浴一下阳光,假期一直待在家多没意思。
江知故听见一道翻身的声音,应该是时珩起床洗漱去了,借着杂乱无章的窸窣声做遮掩,手上又克制不住地揉弄起来,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嗯…呃啊…”
时珩刷牙时又含糊问了一遍,听起来有点不可多得的温柔,“嗯?要不要去看你?”
“嗯…”
音色湿润,听起来像小兽的细弱呜咽声,病得这么严重了?
“我一会就…”
“不…不用了,我…哈…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不用?”
“真的。”
“有药……”
时珩的声音让小逼更有感觉,回忆起被抠弄阴蒂时的爽利快感,江知故改变策略戳刺着变硬的小豆子,学着时珩的手法用指甲重重刮了一下,终于成功泄了身。
“啊…唔…”
高潮让大脑放空,听筒传来的声音变得模糊缥缈,在最后一刻,他匆忙按下挂断键,没听清电话另一端的人有还未说完的话,松开手大口喘息着。
时珩应该……应该没听见吧。
看到床上被喷得水淋淋的床单,江知故满脸生无可恋。
又牺牲了一条内裤,他把床单扔进洗衣机,洗完拿出后在阳台挂好,妈妈问他怎么好端端的洗床单,他再次撒谎说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今天早上光撒谎就两次了,还都是因为可恶的女穴。
是的,可恶。
现在的女穴对江知故而言就是可恶至极的,像是为了报复他长久以来对它的疏忽,尽给他惹麻烦。
可是又不能把它去除,小时候想去做手术的时候医生就说过摘掉它会让另一套生殖器也受到影响,这点江知故记得很清楚。
阳光正好,洋洋洒洒淌进室内。江知故的心情恰恰相反,糟糕透顶,看着在微风中轻轻飘扬的白色床单愣神。
本来小逼养了几天都养好了,不疼也不肉嘟嘟地翘着,在药物的疗养下存在感降低到和之前一样可以忽略不计了,安安分分地嵌在双腿之间。
一切似乎步入正轨,他又可以把雌穴当做一条简单的缝隙,走路不用再夹着腿,重回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正常生活。
打破美好幻想的是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淫乱无度的春梦,说春梦倒不如说是噩梦更合适,江知故只要稍微想想就一阵胆寒。
梦里的时珩比他先一步起来,没有忘记两人上床的事,自然也没有遗漏底下他操了一夜的雌穴。
他一睁眼就是时珩黑着脸骑在他身上的样子,厉声质问他是不是故意给他下药,想用饥渴的小逼去强奸他的鸡巴。
他无助无辜还很懵逼地说没有,时珩把他的两腿拉开,梦中他的身体像被一条无形的锁链束缚着,没有办法制止时珩,硬生生被掰开腿缝。
时珩看到他两腿之间不断流精的糜烂小逼,说他的逼骚,被鸡巴操进去就一抽一抽地抖,爱吃他的精液,含了一整夜也不肯松口,还问他藏了这么多年的逼不让他看是不是就想着有一天悄悄地计划强奸他。
他不停地说没有,解释说药是被小姐姐下的,时珩不听他的解释,说他撒谎,长了个骚逼怎么会有女人给他下药,一口咬定药就是他下的,生气地把逼扇到又肥又肿,淫液飞溅下又操进了才没休息几个小时还红艳艳的阴道里。
小逼不记得疼,都这样了还能被操爽,喷着逼眼里重新积攒起来的水,和时珩说的一样一抽一抽地迎合鸡巴的抽插。
气急败坏下他张嘴咬住时珩的腹肌,被操到不清醒的脑子想着咬死时珩就操不了他了,可梦里的腹肌硬邦邦的像块铁似的咬不动。牙咬酸了他就开始不断叫骂,骂的越狠时珩就操得越狠,深得快要顶到他的胃里,还把鸡巴抽出来插进他的嘴里射。
之后他不敢再骂,吐息中都是精液的腥味,只能放浪形骸的尖叫,一声比一声高,时珩又说他一个男的的叫床声却比三级片里的女优还浪。
他在床上被奸得死去活来,高潮不断,肚子灌满新的旧的混合在一起的浓精,高高隆起,像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梦里的时间过得很缓慢,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后时珩凑近他的耳朵,嗓音沉不见底,说他背叛了他,因为他的骚逼夺走了他宝贵的第一次,要让他付出代价,把他的肚子和奶子都给射大,让他变成十八岁的单亲妈妈。
江知故被吓得直接从睡梦中惊醒,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气。幸好是梦,骚话他不确定,但至少现实里的时珩根本没有看过三级片这种在他眼里下三滥的玩意。
底裤已是潮湿一片,连带着屁股下方的床单也湿漉漉的,和尿床了一样。
肉茎立起抵在小腹处,下方更是重灾区,在梦里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但现实没有能够填满它的鸡巴,内里空虚瘙痒,只能绞着空气和黏液,咕叽咕叽作响,甚至有点发疼。
欲火焚身之下,江知故只好一大早就躺在床上自慰。他不想管底下的女穴,放任它自生自灭,只抚慰自己的阴茎,可那条肉缝仅仅被操过一次就骚透浪透了,除了满足它根本毫无办法,即便只是隔靴搔痒。
他的意识想把那意外的一夜情翻篇,可他的身体被印上了鸡巴的痕迹,记住了欲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