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暴露xp了真的很喜欢玩肚脐55555
-----正文-----
青雁摸着黑回到客栈中时,师父侧身蜷在拔步床的里侧,背朝着青雁,肩膀随着喉间时而溢出的一点沙哑吐息,一起一伏地颤抖着。
青雁洗漱后摸上床,背对着师父躺下。
近来入冬,师父旧疾发作得愈加厉害了,梦中也很不安稳的模样。青雁晚上去逛夜市,胃口大开,吃多了炸糕,胃里难免有些胀,入睡并不那么迅速;或者说即使身体觉得疲惫了,意识却仍残留着一分清醒。正是这分清醒促使着他在夜半转醒,用发酸的手臂撑着身子坐起。他张开惺忪的睡眼,见师父已在床内屈膝坐起。师父额头似是无力抵着墙面,整张面孔藏进墙壁的阴影里,只有露出的一段脖颈可见细细青筋。青雁伸手去扶,但许是睡糊涂了,以为在扶师父的肩膀,谁知手上忘了轻重,摸在师父覆着一点肉感的大腿上。一摸,竟是一手的冷汗,原是师父的寝衣也被浸得汗津津的。但透着湿意的腿实在好摸极了,青雁失了魂魄似的,手接着往深处滑,眼见将要探进师父压抑着颤抖的腿根,手腕儿终于被一把捉住。
他吓醒了,一骨碌爬起来,跪坐床边。师父淡淡望他一眼,眼底在没有月亮的夜晚黑黢黢的,握了青雁片刻,却兀地抽回了手,强装着矜持不肯理会他。青雁忙乖巧地膝行凑近,一手扶住师父肩膀,小心翼翼撑着师父后腰往自己怀里倒,另一手悄然抚上师父深色寝衣下的小腹。只听“呃嗯”一声低叫,师父整个人靠进他怀中,原本梳理整洁的云髻,此刻散出几缕乌发。
乌黑发丝打着卷儿,低垂在师父鬓边。
“师父,徒儿逾越了。”
青雁说着,手掌蓄力,五指覆上师父浑圆的小腹。寝衣总是宽松,全然看不出清瘦的人腰肢上长着个饱满的小肚子。只不过,那小肚子不是由酒肉油脂塞满,竟是被满满废液撑到这样大的。
师父喘得厉害,那声音听着便叫人难受。他答不出话,但是挺一挺腰,把小腹往青雁的手掌下送,像是称赞青雁揉得舒服似的。然而只有青雁知道,师父的肚子比以往愈加坚硬了;便意味着师父的旧疾,已发展到了严重影响他生活起居的地步。
曾经的那一年,师父受了伤,大病一场。师父病中时,青雁也是不曾宽衣解带,日日夜夜守在他枕边的,不但要照顾他能摆在明面上的吃喝更衣等事,连同不能见人的排泄之事也一并伺候着。当时,师父尤其不好意思唤来青雁帮助自己小解,直憋到肚子胀起来才被惊觉。师父的伤难以起身,直着腰坐起也很勉强,无奈他清醒之时,着实无法在躺姿下排出尿液,青雁便在他的腰后垫一卷被褥,待他靠着被褥坐好后,开始按摩他失去知觉的肚子。
师父的下体往往是很漂亮的一根,但憋急了尿时,时常突兀地将亵裤顶出一个鼓包。师父羞得无地自容,不敢低眼,又在紧张情绪的支配下,下意识想回憋尿液。一面被揉肚子,一面忍着疼却不敢尿,将他折磨得如陷冰火两重天。青雁无奈地去抓他的手,强将那只手压在他高耸的小腹之上,几乎威逼着问:“师父,您自己摸摸,到底想不想尿?”
话音方落,他在这等多重刺激下再受不住,手背筋骨停不下来地发抖,然而却放任自己沦落为欲望的阶下之囚,即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儿搂抱在怀,整洁的衣摆下,瞬间有水花飞溅开来。许多细小的尿珠滚落在床褥上,而后被棉被悄无声息吸收,只留下一片逐渐扩大的湿热之痕。青雁一时看得痴了。
那段日子,师父甚至会在梦中失禁。往往是一整日昏昏沉沉伏在榻上,药不记得喝了多少,只觉通体剧痛,便也分不清是伤口痛还是源自腹内的憋痛了。他在梦里与人比试,下腹的失控感愈来愈强,终在即将人前失禁时惊醒过来,但醒了反而只有皮肉之痛,逼迫得他比梦里更加神志不清,小解之事也全部抛却脑后了。喝了青雁煎的药再躺下,这回是真的忍不住在梦中漏尿了,对手银晃晃的刀尖儿直抵他腰封之下饱满的肚脐,许多条水流的痕迹缠缠绵绵,沿着单薄的大腿轮廓,淅淅沥沥,不绝落下。失禁带来的耻辱感太真实,但梦中至少能够逃避,因而久久回避着醒来,待青雁再来查看伤势,只看到师父被褥下积蓄着一汪泉水。倘若师父见了要害羞的,他这么想,于是趁师父梦中独自迷惘时,格外谨慎处理好了那片痕迹。
尽管辛苦,然而青雁内心始终怀念着那时少见地流露出不为人知的脆弱,以及尽管没有清楚的言语表达,却在肉体上深深依赖着自己的师父。
后来,肉眼可见的伤是逐渐痊愈了,但更多的伤深入内里,损害了他的脏器。尤为严重的是膀胱,师父由此落下小解不畅的病根,非要憋到大了肚子的地步,才能断断续续揉出些尿来。他为自己的不足之症深感羞愧,最初拼命遮掩着,青雁也不觉有哪里不对。倘若说起当时印象深刻之事,便是骑马行路之时,师父频繁地要去树林间小解,频率比青雁高了一倍不止。倘若青雁同他在一处解手,师父又不乐意,板着脸说青雁如今年纪不小,怎能连这等事也要拉着自己一起做?青雁顿感委屈,只得换个地方,远离师父。他只以为师父是经历了病中被自己擦身把尿那些事,因此变得害羞起来,倒也并不过多在意。
尽管多次装模作样以小解为借口,一个人在林子间揉着水府,然而师父从未顺利尿出一回,反而忍得愈来愈多,每次一旦解开裤带,白乎乎却覆有深红旧疤的大水包直跳而出。
待到青雁惊觉这件秘密,便是后话了。
师父依然会隐瞒着青雁忍耐,但情急之下,竟是自觉把膀胱的排泄功能全然交给青雁。青雁摸着手下的水包,胀得仿佛有人往里塞了个大石头,揉也不忍心揉下去的。师父寝衣很薄,加之被冷汗打湿,此刻湿漉漉地顺着肌体轮廓,勾出一个浑圆如丘的小腹。青雁眼里清楚了些,才看到肚子尖儿有个微妙的凹陷,原是脐眼的位置,如浆的汗水皆是流到肚脐中汇聚着了。他一时着急,生怕师父肚子里面要受凉,手滑得像条蛇似的,转瞬之间便钻到寝衣中去捂肚脐。
师父惊得要往后躲,只是撞进青雁怀中。青雁本意要替他捂着,却不曾料想,抚摸师父肚脐的效果比抚摸下体来得更加迅速。青雁原先不知道的,小腹原是师父的最为敏感之处,也是尤其脆弱的地方。但是如今,他将师父的敏感连同脆弱牢牢掌握手中,对着宛如露珠、优美狭长的肚脐,又是悉心擦去汗水,又是亲昵柔情地爱抚,手指流连之间,不由得沾了欲语还休的情色意味。师父昂着脸来看他,似是想从青雁的脸上寻找一些解脱,师父眼睛那么静,明是隐晦而忍痛的眼睛,明是眼尾已被点点泪光熬红,但看青雁却看得那么专注,令青雁怀疑是自己置身梦中。
怀中之人打个寒颤,已是不自觉作出小解的姿势,尚来不及感受,衣摆刹那之间湿了一片。
方才已是昏昏然了,忽然之间尿口大开,会阴湿润,师父终是如梦初醒,惨白着脸去推他。青雁忙松开师父,翻身下榻去捧了虎子来。索性只有湿了衣裳,他用虎子及时接住师父腹中源源溢出的余尿。月影婆娑之间,师父一对美目空洞,芳唇微张,大敞两腿跪坐床上小解的模样,惹得青雁心猿意马。
眼见着尿溢到壶口,师父却浑然不觉,许是憋了太多,竟是一个虎子也盛不住了。青雁低声提醒着,却听师父惊愕之下,口中蔓出似乎痛极、又似爽极的一声呻吟,带着忍痛似的鼻音。凑近了听,师父声音像是温柔的羽毛,轻盈盈扫着青雁的心尖尖;忍到极限之时,师父那样支离破碎的喘息,竟仿佛是在喉咙深处吞咽百次、揉碎千遍,才克制着吐出来的给他听的。师父似是哀求,只说“还要……还要”。
他自然舍不得要师父忍回去的。
房中偏没有多余的器具。师父胯下的汪洋溅出壶口,蔓延到青雁眼疾手快塞来的一卷旧衣裳上。师父惊疑不定,青雁见他眼皮儿也红了一层,眼尾水润润的,红得勾人心魂,仿佛雨中被打湿的桃花。只是除去眼睛,师父用脸上其余肌肉强装着并不在意的模样,却随着衣上的湿润扩大加深,面具已是撑到强弩之末的地步。他象征着挣扎几下,终是认了输,放纵这副肉体凡胎最终投身于贪婪的欲望。
青雁凝着湿得不成样子的旧衣。它们全是师父的气息,恐怕再也洗不掉了。
但他仍然十分好心,生怕师父不好意思,跪在他背后,伸出手臂圈着人,为他排尿时剧烈抽搐着的肚脐按揉。待肚子逐渐柔软、悄然平静下来之时,脐心翻出的泛红媚肉,已是牢牢牵连着青雁指尖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