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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不如替你们俩做个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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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道有没有写清楚,陶氏只是一个很标准的狎客形象,(尽管没有明写,但是按照年龄来看一定)有家有业,有妻有妾,有儿有女。之前对萍儿好,现在对小眉好,其实都没什么感情因素在里面的,只是把他们当小宠物哄着玩儿那种。

这一小章倒也不是重要剧情,只是我自己觉得有必要交代一下。可能写到的性癖和具体风格不太讨喜吧,但还是很想说,如果真的有觉得文章合口味的朋友,希望您能愿意至少给我一点鼓励呢……

-----正文-----

自陆萍命殒之后,李细眉再做不到在另一个人眼前展露出自己羞耻的隐疾,哪怕是行事正直的白小大夫也绝不可能让他卸下心防去依赖。失了一个最为精神漂亮的萍儿,老鸨新买了几个正值青春的兔爷儿。院子里狎客逐渐多起来,其中也有几个看得上他的。那段日子他天天缠在那些老爷们腰上,几个人做到兴头儿上常常是不分昼夜的,他前面的棍儿没有一天不是邦邦立着,后面的‍‌小‎‍‌穴‍‌‎也没有一天不在红肿充血着。老爷们爱看他扶着大肚子扮妇人,他就实实在在三天没有排泄,最后嘴上舔着一根,屁股里插着一根,憋足了尿的肚子上也有无数只手在按压蹂躏——他们把他折磨得生生晕死过去才算作罢。

后来病倒了小半个月,有一日陶老爷得空前来,才惊觉他已经瘦得和陆萍死之前一样了。问他怎么病的,他不好意思把那些腌臜事儿同别人说,却也已经无法将陆萍之死作为借口:把自己作践到如此地步,他心里隐约去想,只怕哪一日萍儿九泉之下见了他也要感到羞耻了。陶氏正色道:“不愿说也罢了,只有一样事:下月我要去南方做生意了,想是几年之内不再回来。”李细眉知道他今儿来是在说正经事,脸上潮红方才褪下些,婉转地答:“那很好……”他却直直地问:“小眉,你愿不愿一起走?”

李细眉愕然,腰上的伤痛也忘记,忙坐直了望着他。陶氏说道:“替你赎身,然后带你一起去往南方。”他脸上却露出醒悟一样的表情,因病而泛着珊红色的眼角涩涩,不觉渗出几滴水液。他忽地溢出一丝呻吟,似在感慨,却也似乎只是腰痛,手指虚虚捂上腰侧。窗下刮着小风,陶氏为他把半旧的玫瑰紫色窗帘挂下了,刚好背朝着他,才听他梦呓一样地问:“老爷为什么现在才说,又为什么是对我说的?……唉,老爷……”那一声声儿“老爷”叫得缠绵极了低回极了,倘若不仔细去听内容,只怕要错觉那是床上才讲的情话。

陶氏“呵”的一声,回身时已换上一副比方才夸张很多的笑容,笑得那一缕淡青色胡须跟随他摇头时的下巴一齐抖动。后来他遣人送了一回补品,再下个月,果然失了消息,杳无音信,直到如今。

自从明白了陶老爷与任何一个庸庸狎客一样,是不值得萍儿、哪怕是死去了的萍儿托付心情的一个人之后,李细眉待他也再没有什么不同,不再顾忌着分寸距离,他要抱也乖乖儿让抱了,他要同他做爱,也顺从地做了自己分内之事。尽管上回闹了些不愉快,但索性人家大人有大量,仍然十分“照顾”他的生意。一回做完了事儿,李细眉缩在他怀中将将睡去,却听他说前些日子在南风馆遇到了周云起。“那能怎么样呢。”他声音倦倦的,没有盖上衣服的一段儿细腰因受寒有些瑟瑟,此时他努力去想少爷的脸,都已觉得如水中望月一般隐隐绰绰。陶氏替他遮好了腰,笑问:“他从前凶不凶你?”他强撑着提起一点儿精神,故作娇嗔:“总比老爷您好些。”陶氏说道:“既然如此,赶明儿不如替你们俩做个媒。”李细眉懒得再问,只当他是年纪大了才有了给人“做媒”的怪癖,慢着拍一拍他手背,说道:“谢老爷了,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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