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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接客憋尿doi/小倌互磨揉腹失禁(混乱邪恶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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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芳姑娘那个故事是想致敬(……虽然在小黄文里用“致敬”这个词真的很怪)海上花列传李漱芳下葬那一段情节(无人在意但我真的对那个情节印象很深刻orz)

-----正文-----

园中一别后,李细眉没有等到少爷,隔两三天倒是等来了久别重逢的陶老爷。他倚在陶氏怀中摇着酒盅,陶氏比划着他肩上小袄的尺寸,用手往他腰上一箍,笑道:“你又瘦了。”

他答:“哪里的事,是老爷的手变大了。……这么大,这么修长,多好看啊。”

陶氏目光在自己手掌与他脸庞之间游移,呵呵一笑,把着他手腕儿:“让我也来些。”于是就着李细眉的手抿了口清酒:

“酒不大香。”

“是啊,死气沉沉的。”屋子里有雨的湿意,小窗底下送进阴冷冷的风,墙上仿佛被冻得渗出青斑。李细眉把酒撂在桌上,跪着解了裤带,用滑溜溜的会阴去夹陶氏胯间凸出一团的东西。陶氏老了,面容不复当年英俊倜傥,能力似也有所退化,在他多番夹蹭之下,死白脸色中终于升起一点儿仿佛皮肤皲裂的红晕;反而是他因喝多了酒,面色艳若桃花,眼皮儿覆着桃色的雾霭。

陶氏仍然动了,手像箍着蛇头似的那么用力,把他脑袋往自己肩上压。他早先灌了肠,水没有排干净,肠液也混着流出来,后面湿乎乎一大片,陶氏很容易便伸进去了。

他浑浑噩噩感受着那物在肚子里翻搅,像是木锤将肠子撑大后又死命往外凿。那力度又狠又钝,他几乎要在目中升起的层层重影中晕倒。桌子上烛花闪烁着哀寂的冷橘色,宛如一条冰冷的猫舌,矜持舔舐着他们方才抿过的酒盅边缘。

他露出一点儿湿润的牙齿去咬陶氏下颌,舔着上面深青的胡渣。对方在他‍‎‎‍后‍‍穴‍‍‌‌‎里面泄了,但仍然用阳器抵住‍‍‌‌穴‎‍‍‌口‎‌‍,让那些黏稠液体泡着他的肠壁。他笑一笑,声音模糊:

“老爷,得了,不要作弄我了……”

“作弄?今儿对你算是宠着来的。”陶氏退出他后面,又摸着赤裸的臀肉滑下去,在‍‍‌‌穴‎‍‍‌口‎‌‍揩来一指白浊塞进他口中。其实他一整天没吃下去东西,嘴里空虚得很,于是便也不觉‌‌‍精‍‎‌‎液‌‎‎有多么污秽,淡淡抿着,任由它在口中化开了,咽下去后偏生伸出舌尖儿给陶氏看:

“吃干净了。”

陶氏笑了,是皱着眉头的一个笑。李细眉上面是好好儿穿着衣裳的,陶氏伸手钻进他小衣底下,摸到汗津津的一片。他的小腹胀得非常异常,尤其刚才交媾时,凸出的肚子顶着对方的腰一起一伏。

他忙捉了陶氏的手指,气息哀哀。

“不要碰那儿……”

他肚子里的秽液已经很满了,把白生生的肚皮顶出一个水包,仿佛腰上扣着半只茶碗似的。只是今天衣裳宽大,外面看显不出来而已。

“怎么又憋着了?”

陶氏想到每回见到他,他仿佛没有一回不在憋着尿意。几年前是,上一回在园中也是。也不清楚那个周家小子怎么想的,带着李细眉来,结果把人扔在陶家花园里一个人走了,还是他派马车把李细眉送回去的。

李细眉懒得答,但禁受不起对方反复揉着他会阴,下面又疼又痒的,忍不住抬了头濡出些混浊,激得尿意更浓。

“不是成心的……解不出,只能捱着,反正没有耽误老爷干事儿,是不是?”

陶氏不理会他的讨好,只问:“多久了?”“……早上,早上解了一点儿,然后再也不行了……别、不要——”他一声惊呼,因为陶氏径直将手扣上他腹中的水包。

对方不是在欺负他,是用手来安慰他,是打着圈儿揉他的尿包,在帮他把尿液揉出来,他明白的,然而又羞又气之下愈加憋痛。腹中胀满的痛楚与被人揉肚子的快活感混合着,把他逼到脑子里想要发疯。那股酸涩的劲儿不上不下的,由下体升上去,直往他心里杵。被人压在‍‎‍阴‎‍‍‎‌茎‍‌‎下翻云覆雨、干到屁股开花儿时,他也没有这么难受过。

“干什么呀,老爷您是要干什么呀……”

他急得往后躲,几乎手脚并用,缩在拔步床的最里面。陶氏不明所以,手握住了他的脚腕儿。他浑身一颤,失去控制似的,以忽然之间一声干呕毁掉全部。

胃里吐不出来任何东西,只有一滴清清白白的泪溢出眼眶,滴在他用来遮住下体的被子上,一落进去立刻寻不见了。他脸在阴影里藏得很深,因此完全看不见泪,只能瞥见鼻尖儿似有抽动。一时之间,房中只有他压抑的咽泪声。陶氏很久不见有哪个兔儿爷在他面前哭成如此阵仗,简直像是自己轻薄了人家,于是觉得丢份儿,脸上只有诡异的土‍‎黄‍‎色‍‍‌‌‎。再开口时,语气已然冷淡下去:

“为何哭了?我并未对你不好。”

“老爷觉着丢人了,”他眼中混沌一片,看被子上的花纹也觉在摇晃,“那我不会丢人的么?我一早向老爷说过了,我受不了、受不了……”

显然,陶氏不打算给他时间说出“受不了”的究竟是什么。陶氏下床,慢悠悠趿了黑靴,再回脸望着他时,已然恢复了标准的老爷气派,面容上有一点仁慈到令人害怕的东西。李细眉觉得在他的目光中,自己像是世界上最悲惨也最需要拯救的老鼠。

“我只是不想让萍儿觉得,他死了后,我没有照顾好他哥哥。”

他无声重复那个名字。烛花倏尔摇曳一下,许是到了尽头,光淡淡隐去了。世界上的所有黑暗,一齐升上月色的天。

陆萍仍在世时,他便常常要人家帮忙揉着肚子才能排出些尿。干他们这一行儿的,有些见不得人的毛病不算奇怪,有像他这样儿尿不出的,另外‎‎‌‍‍被‎‍‍操‌‍‍‌开了便尿‌‍‎失‍‌‎‍禁‍‎‎‌的也有。

曾经,陶氏是陆萍的常客。有一夜里他同陆萍睡觉,半夜迷迷糊糊忽然醒了,见陆萍挣开他手臂往外面爬。他问去干什么,陆萍竟然含糊不清道:“帮我哥哥去解手儿。没了我,他要尿不出的。”

陶氏想怎么有人解手还要人帮着的,以为是听错了,但实在困,便任由他去了。然而睡了一会儿,梦中只闻有人嘤咛娇喘,一声一声含着花蕊似的、一言难尽的媚意,又似痛极了的哭泣,听得他竟‎‎‍‌‌性‍‎‍‌‌欲‎‌大起,蠢物滚烫,于是翻身下床,跟着声音摸过去了,便窥见令他当下射进裤子里的一幕:

陆萍半跪在床边,为脸庞隐于床幔中的一个男人揉着小腹。男人肚皮白得过分了,不似雪白,而是鱼肚子似的、给人以嫩滑视觉享受的白皙,仿佛常人淡黄的肤色上洁着一层如玉的凝脂。只那肚子胀得奇怪。不是发福似的整片隆起,而是下腹仿佛有虫叮咬过,肿起一个泛着汗渍的大包;但凡男人扭着腰肢儿动弹一下,肚子尖儿便流下细细汗水。

那个大包不像人的皮肤的一部分,看得人心馋却没有胆量去碰,生怕碰一下,男人漂亮的皮肤便会凹下一个黑乎乎的窟窿。但陆萍伸手拢上去了,顺着肚子尖儿一下一下捋,捋得男人脆弱的水包不止颤抖,须臾,便听被子下传来格外清晰的水声——竟是直接在床上尿了。

但尿得不流畅,褥子上流下几条涓涓细流后再没有声音。陆萍一连声问:“哥,哥,还是尿不出了么?要不要找白大夫来?”

“不要——要尿、要尿啊。想要你……”

那男人哭叫了一声,呻吟着一些外人听不懂的话。陆萍爬近了,竟坐在他腿上,自然而然解了裤子。两人相互磨蹭着下体作弄起来。陆萍敞开腿心去蹭男人肿到病态的下体,又用手指去抚那处滴出黄水儿的铃口,看那细心的程度,只差没有张开嘴上去舔了。男人的手也握着他胯下的,既贪婪索求又怀着不忍似的,撸动得直把他往云端上送。

男人本来已哭得受不住,偏生陆萍也得了趣儿,一声一声像是猫啼,弄是满床皆是‎‎‌‍‌淫‎‎‍荡‌‍‌‎‍的痕迹。最终,男人紧绷的水包里喷涌而出混浊的尿液。

陶氏看得痴了,情不自禁往前去,却不慎发出脚步声。陆萍惊得掀开床幔,探出爽到流泪的一张脸。

“啊,老爷怎么……”

没有任何光影的遮挡,陶氏眼睁睁看着男人裸露的会阴直至大腿上皆是湿答答的尿痕,而下面红通通疲软着,水包痉挛似的颤抖——

在那两个人眼皮底下,他用近乎于‎‌‎‍高‌‍‎‌‍潮‌‌‎‍‍的方式,喷完了漫长的一泡尿。

后来,陆萍小狗儿似的用薄薄的嘴唇去啃陶氏的脸,亲了后者一脸口水,方才一面忍笑一面叮嘱:“这回事被老爷知道,哥哥昨儿晚上差点儿臊死,老爷万万不能再让旁人知晓。”陶氏应了,又问:“你哥哥的病怎样得的?能不能治?”陆萍很天真,也很诚实:“哥哥只告诉我是从前接客时,膀胱受了些伤。”

陆萍下葬的那一天,李细眉把他弟弟的尸体擦个了干干净净,又穿上整整洁洁的新衣裳,连发型也摆弄好了才抱进棺材的。那是个夏天,他凡事亲力亲为,忙活了一整天,皮肤下渗出来的湿汗令衣裳牢牢黏着腰:劳累使得他腰细了不少,只小肚子隆出不正常的弧度。往常他怕羞,要束腹的,但那天什么也不记得了。

陶氏傍晚才来,太晚了,陆萍已不晓得化成哪一捧灰尘了。李细眉对他讲了一件事:八大胡同儿的芳姑娘,早些日子去了。芳姑娘才七岁的妹妹不吵不闹的,乖得令人惊疑是不是悲痛之下着了疯魔。晚上回了窑子里,她道:“姐姐哪一天出来?”把老鸨吓得魂飞魄散。原来她只以为芳姑娘下地赴宴,就像芳姑娘从前常陪着王爷出去似的。喝够了酒,说够了旧时话儿,还是要从黄土地里伸着手爬出来的。

“你什么意思?”陶氏问。他悠悠然斟了酒,双手捧着奉过去:“没什么,听得令人想哭罢了。老爷不哭么?”

陶氏一饮而尽:

“是啊,我不哭。”

“我似乎也没哭,只是想罢了。他太小了。”

“谁?”陶氏问。李细眉迟疑一会儿,明明是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却要冥思苦想很久。

“……我讲芳姑娘的妹妹,太小了。”

陶氏休在陆萍的旧房中。房梁上依然有病气带去的阴翳,整间屋子没有光亮时,宛如阴森森的地府。他说不清陆萍是因为躺在“地府”中才死去,还是因他死去,房间才变成了地府。

半夜,陶氏翻来覆去,满脑子全是萍儿湿湿的脸庞倚着自己肩膀的模样。湿润中带一点很含蓄的引诱,因此分不清那是个噩梦,还是具有寻欢作乐性质的春梦。萍儿裂开的嘴唇儿攀上来了,舌头如蛇似的舔他口腔。他实在睡不着了,起来去解手,再回房时却李细眉屋里依然亮得宛如天明。

他想找个人解解乏,便径直走进去。

他只看到李细眉瘫倚着墙,蜷着膝盖坐在地上,别过去的脸儿上覆着乱作一团的青丝。

而他月白色的衣裳下,正缓慢扩散开来一汪水潭。液体颜色太混,衣裳被染黄了大片,一看便知是忍了很久的尿。

不是尿出来的,而是迷迷糊糊中渗出来的。

液体一朵一朵濡湿裆部,他胀到红肿的下体,即使隔着衣裳也能看出形状了。脆弱的尿口源源不断送出湿液,他不自觉夹腿去遮羞,尿液便顺着裤管儿流下。

陶氏躲着水痕走进,蹲下去,用手替他捂着冰冷的小腹。他肚子里绞得厉害,偏生腹内空空如也,泄无可泄,用力揉了几下后,媚肉挤压着把‍‎‎‍后‍‍穴‍‍‌‌‎肠液漏出来一大滩。

他疼得顶腰,小腹又生生凸出一圈儿,摸上去又冷又烫的。

他的尿口仿佛失控了,打不开、关不上,流速更变不了,怎么照顾着揉也还是一滴一滴漏尿。陶氏把他脸儿正过来,抹开了头发,只见他红肿的眼睑下全是脏兮兮的泪痕,而人已经半晕过去,问什么话,全部没有回答。

只有下面醒着,就那么滴滴答答流了一夜的余尿,小腹才重新瘪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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