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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憋尿揉腹/擦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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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非常感谢和爱您的留言w本篇内容文风比较低俗,非同好真的慎看!

-----正文-----

枕香室的兔儿爷是个经人开过苞的,年纪在兔子里不小,二十四、五的模样,总归过了受点儿戏弄便臊得满目含羞的新鲜感觉。少爷年方十八,能读书的两只眼却读多了稗官野史,跟着狐朋狗友逛窑子,又向来只爱比自己年轻的同性,以此作为少年之爱不必承其重的理由。有一日却听同伴揶揄那位兔儿爷的好处:别看上了年纪,脸却还是水灵儿的,腰肢那么一细把儿,经干得很;还有个旁人不会的本事,能憋着一肚子尿挨操,把那白乎乎的肚皮撑得宛如婆娘怀孕。好嫖的男人谁没有些嗜痂之癖,真把少爷听得心馋,又因那户窑子只接熟客,第二日便托了同伴帮忙引见。

众多窑子中枕香室列第三等,陈设装潢色系是腊梅似的红,半新不旧,艳而不俗。烛托上挂着灰漆漆的蜡油,宛如混沌的泪珠;这颗泪儿一定落了很久很久。酒桌上谈笑之间,那兔儿爷绕过一扇腊梅屏风,含着踌躇地进来了:光看脸是丰美的,面若银盆,目似水杏,男扮女态比及真实的女态更具挑逗之感;体型并不丰盈,裹着靛青色的长衫,款款落座之间令少爷将他盈盈身姿看了个馋。兔儿爷一笑,眼波流转却不露骨,多了女人般的温婉含蓄,很令少爷为之心惊,他想,他甚至觉着那眼神里含着将人包容般的润湿。

同伴引着他介绍,说这是周员外家中少爷,行八,表字云起。少爷立即感到自己应当表现出比实际年龄老成的样貌,于是冷着脸色——反而有些弄巧成拙,问他姓甚名谁,他含笑地答:贱姓李,小名儿细眉。少爷觉得不是真名。读过书没有呢?他答不曾。

少爷憋着坏心眼儿,欺负兔儿爷不懂学问,与友人们划拳饮酒,并行飞花令。兔子对不出令,也看得懂众人存心作弄,只得一盅接着一盅饮酒;实在觉着撑了,笑着去揽那位同伴手臂:“……他们灌我,爷帮我不帮?”同伴的酒量差些,只觉兔儿爷缠弄自己,抬手作势要抚他肚子:“今日水瓜熟了几分?”兔子脸不显红,但有些低了声音地答,七八分了。今儿怎么这么急?他慢慢地:知道爷的朋友来,一早一直忍着,已经很难受了……

如是几轮,兔子不胜酒力,捧盅的手仍然很稳,细看眼神却是虚浮。少爷及时止住酒席,赶跑那一众狐朋狗友,揽着兔儿爷回到房里。

灯罩裹着青蒙蒙的灰渍,令人将景象看得不大透彻。床幔是豆沙般的糯粉色,有些旧了,因而薄得并不遮光。少爷一手掀开纱幔,见榻上被褥未叠,乱糟糟地卷在一旁,枕边倒着角先生——少爷不禁扬眉,心道还不曾见过这样不知羞臊的兔子。屁股一沾着床,兔子自然地把腿蜷起,生怕谁把他两脚看了去似的,少爷爱好干净,只得扶着脚踝帮他除靴。即使被人握住小腿,他依然是不设防的——即是窑子里面人们的好处,有一副任君采颉的温驯。

少爷学着同伴,五指张开,用力地箍兔儿爷的肚子。但压进去才懂得他说着难受、而腹部不显弧度的缘故,原是长衫下有意束腹。他手下肌肤已是坚如磐石,少爷力道之大将兔儿爷惊得连连躲避,低叫一声“我的爷”,竟然怨他:“您不带一上来这么狠的……”少爷忍俊不禁,反问他究竟是你狠还是我狠?不如帮你卸了束缚,看你已有几个月份?

“露出来不好看的。总归是不小了……”他还有些力气说着笑话儿。他与少爷平日玩弄的青年们不同,并非听见两声荤话便羞答答地不言不语,反而憋着劲儿要与少爷斗嘴似的。“好看的,我想摸你。”少爷将他肩膀箍近自己。他依言地撩起下摆,层层白布将肚子勒得已见红肿。我的乖乖儿,这样大的肚子,里面怀了什么?是……是尿,憋得受不住会把肚子撑裂开的尿……尽管声如蚊呐,而他一字一字将羞人之处亲自袒露于人的低劣姿态仍令少爷心神荡漾,冥冥之间感到一种把人掌控于股掌之间的尊严,这样顽劣的狂喜忽然裹挟了他。少爷边上手解,边听兔子无力地求他慢一些。我偏不慢的话会怎样呢,少爷口中笑他,实则仍然是小心的。他说动作太急的话……会把尿挤出来。少爷一愣,破天荒地感到口干舌燥,眼见兔子下腹已有胀大的趋势,他想,若是兔儿爷继续讲下去,自己真要连调情的心情也不剩,怕是会直接将人翻过来压着干了。

兔子沙哑地一笑:爷,难道您先害羞了不成?

憋了半日的肚子实在规模不小,卸了白布后他已无法直腰,半蜷着靠进少爷怀里。少爷将手掌压上那处浑圆,预备将方才接受的戏弄变本加厉偿还给他——他折磨得兔儿爷终于哑口无言,整个人僵石一般,不多时脖颈后已是冷汗如浆。少爷是首次玩弄男人的尿泡,他感到那僵化的水囊逐渐复苏,竟在蹂躏之下恢复一丝松动;自然,也感受到兔子凭着脆弱的意志与外力相抗,也看到他无助地拧起两腿,将整洁漂亮的长衫夹出层层褶皱,但相较于赤身裸体,犹抱琵琶般的褶皱愈加扣人心弦,少爷忍不住揣度他衣裳下会溢出多少润湿。那滚圆的尿泡随着手指的按摩,一会儿瘪下一会儿又胀起来,兔子难受得挺腰,期望于求个好受些的姿势,却像是把肚子往少爷的手心送。薄而嫩、宛如馄饨皮儿的小腹贴近了少爷热乎乎的掌心,皮儿下揣着的大尿泡狠狠回缩一下。“爷,”他听兔子颤着音儿说,“摸我下面好不好……”“下边儿怎么了?”兔子只小心地歪一歪脸,与他耳鬓厮磨一般:下边儿馋肉。

他伸舌,忽然刮一下少爷莹玉般的耳珠,舌尖涎液有一丝湿黏。他又荤话不止:“想要爷的肉……想要爷的宝贝儿撞进来那么饥馋难忍。”

兔子底裤依然很干,纵使忍了很久,竟始终没有漏出一滴。少爷的指腹剐蹭他光滑的会阴,玩弄他因憋尿而格外饱满的囊袋,引出他半是憋的、半是爽的一阵呻吟。还说么?还想要么?少爷连声逼问,指甲徐徐揉搓着他铃口,折腾得兔儿爷宛如惊弓之鸟,呻吟声中含着仿佛琴弦绷裂的脆弱。他把牙尖咬酸,却在紊乱的气息中终于无法忍耐,不自觉溢出“嗯……”一声淡淡哭腔。他含着丁点儿颤音求少爷不要,会揉尿的……少爷强行别过他脸,大失所望:眼中果然是不见泪。

兔子看他的眼神也是有情的:那眼尾透着点儿病态的红,但是红得淡极了,揉一揉便能消抹这层伪装;大抵于他而言已经习惯将欲望当作情感来展露,因而才令眼中显出与年龄不相称的纯情。少爷忽然想摸一摸他湿冷的脸。

再看他惨白着脸,鼻尖儿涔涔地冒冷汗,少爷光是想象着这张脸在自己膝下承欢的神情,下体已经勃得滚烫,却撑着面子装起正人君子,问他疼还是不疼。他良久不说“疼”,也不说“不疼”,朦朦胧胧挤出两个字:能忍……轻悠悠的,一下子滑进少爷心里。休要忍了,爷教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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