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严以易压着简易挤,不停耸动着腰,更加放肆,汗津津的胸膛贴着严以易的身体:“爽醒了吗?”
体内疯狂酸涨着,简易被禁锢着,衣服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烫人的胸膛压在简易身上,将他瘦小的身板完全盖住,像是身处在热气腾腾的蒸笼里。
简易被顶的不挺耸动,腰肢乱晃。身后一双肌肉紧绷的小臂箍着他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胸前挺立的乳头,下巴磕在他肩上,粗热的呼吸拍打在他侧颈,一下一下的,顺着脖颈往下,汗毛倒竖。
视线模糊中,简易和严以易对视,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啊…”突然被顶到体内的g点,简易连话都说不出来,张嘴就是喘息。
被严以易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简易终于彻底清醒,嘴角还带着银丝,他疯狂挣扎。
他屁股都是水,太滑了,严以易一个不查,竟真的被他挣扎着拔出了鸡吧。
简易合上嘴巴,喘着气往前挣动,两条大腿被撑开的太久合不拢,被肏的浑身无力,差点一头屁股朝上栽倒下去。
严以易将他及时拉住,捏住他丰腴的屁股狠狠的抓了抓:“你跑什么跑?”他粗长渗人的阴茎直挺挺的立着,尺寸十分可怕,蜿蜒暴突的肉筋和圆硕的龟头狰狞丑陋。
简易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从小身体就不好,免疫力弱,就算青少年时期躁动欲望蓬勃的时期都没有手淫过,更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刚见过面的陌生人抱在床上肏。
他被吓懵了,水润眼睛在眼眶里惊慌失措的晃动,应激的在严以易怀里疯狂挣扎,最后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你…你这是强奸!”
简易哆嗦着手穿裤子,一张脸惨白,衬衣上沾满了粘液,乳头都遮不住,简易只好双手拽着,被吓坏的他,只想夺门而逃,
见简易惊慌失措的想从房间里跑出去。
严以易不想让他裤子上带着精液跑到外人面前,挺着还硬邦邦的鸡吧下床,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换了衣服再…”话没说完,猝不及防的闷哼了一声。
简易揍了严以易一拳,他觉得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道,但他本就因为中暑没有力气,又被肏的双腿发软,剩下那个从未见人的搔逼也被摸的直流水。
但拳头放在严以易身上仍旧轻飘飘的,只是嘴角难免带了青紫。
简易打了人,自己却吓了一大跳,严以易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身上,简易却猛然推开他:“你…你别碰我。”
从房间里冲了出去,简易无视众人的目光,匆匆离开了公司。
自那天后,简易再也没去过上班,他不知道该和谁说,想过报警,打通了电话被人问有没有留存精液,他当时回来就洗了澡,只觉得屁股痛,并没有被射入。
简易慌乱的挂断了电话,严以易没射入精液…
只是肿了,像个馒头一样,平时简易总是夹着屁股保护着它,总担心被人发现,只不过幸好他的奶奶是个宽容的家长,简易这才慢慢接受自己的身体,但总归喜欢不起来。
简易没有再去公司,窝囊的把这件事情咽了下去,但是他刚毕业并不好找工作,他只好每天奔波,希望能尽快找到工作。
但是很快,简易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虚弱了,他已经有些习惯了,在家休息了两天,但是反而越休息越累。
一天能睡十几个小时,还是觉得疲惫。
简易躺在穿上翻身,没有胃口不想吃饭,昏昏沉沉的在中午又睡着了。
“好渴啊…”
简易发出喟叹,像喝奶一样忍不住啜着嘴里的湿软,但很快那湿软反被动为主动,直直的探入到简易的喉咙里,简易唇瓣被撑的大开,仿佛性器插入的大开大合让简易口诞顺着嘴角流下,被入侵的喉咙酸涨的无法言表,简易无法呼吸,却又贪婪的忍不住大口吞咽。
仿佛灵魂被满足,简易从鼻腔里挤出喘息,脸上却又因为憋气,一脸红润。
他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在床上蹭了蹭。
对方离开的时候,他双眼紧闭,像雏鸟一样探着头,嘴巴依依不舍的发出水润的声响。
“好舒服…”简易好像沉迷在舒爽的海洋里,挺动着腰肢醒了过来。
伸手往下一摸,他竟然遗精了。
“你醒了?”
简易骇了一跳,黑暗的房间里一个佝偻的身影就现在他床边。
简易松了一口气:“奶奶。”
老人打开了灯,脸上的皱纹显得有几分老态的恐怖:“你睡了两天。”
简易揉了揉眼睛:“我就是觉得困。”
“你还记得奶奶曾经给你定下的娃娃亲吗?”
简易摸了摸自己做胸前的玉佩:“我记得。”
“简易。”奶奶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你现在就要嫁给他。”
“谁?”
“他叫严以易,你最近应该已经见过他了。”
简易死活不同意,他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和一个陌生人结婚。
奶奶一句话将简易说破防:“易易,我生病了,不知道还能陪你多久,你昏迷了这么久,严以易一来你就醒了,你就当为了奶奶,在奶奶死前将病治好行吗?”
简易一脸恍惚,严以易来过的事情在奶奶生病的事情上都变成了不足一提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