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从奶奶口中得知,原来严以易是奶奶从国外请回来的,只是因为简易越发严重的身体问题,奶奶求他回来,想解决简易的身体问题。
这下,简易也不得不为了身体,为了奶奶,努力尝试了。
他想着,只是没有感情的结婚而已,况且严以易并不一定会同意。
几天后,简易看着手里的红本本,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
严以易知道自己之前吓到了人,只是他忍了太久了,他单纯漂亮的老婆多么可爱,他怎么能忍的住。
所以他决定徐徐图之。
严以易有足够蛊惑人的身份和外表,在真诚的表达了歉意,简易也勉强原谅了他,并表示以后不要这样了。
“我们只是结婚对吗?”
严以易着迷的看着他,终于和老婆领结婚证了,心满意足:“当然,我会好好给你看病,帮你治疗。”
小时候在一老道算了一卦以后,简易和严以易定亲才捡回了一条命,从小到大一直体弱经常昏倒,去过大大小小的医院,一直查不出来病因。
简易不免好奇:“怎么治疗?”
于是,简易当晚就搬家了。
东西还堆放在门口,简易刚进门,就被严以易按在了墙上。
严以易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简易下意识缩了一下肩膀,浓烈的男性气息侵袭他鼻腔里的空气,简易下意识屏吸。
“你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简易不明所以,他睁着一双干净水润的眼睛不敢和严以易对视,因为搬东西额头出了细汗,脸颊红润润的。
“我……”猛然被抱起来,简易双腿被迫夹在严以易的腰上。
“唔…!”简易被掐开下颌,粗热的舌头从简易的唇缝处钻了进去,简易嘴巴酸涨,呜呜啊啊啊啊啊的挣扎着,喘不过气来。
舌头被吸吮的又酸又麻,简易的喉咙被顶开,过分侵略的恐怖感让简易情不自禁的打哆嗦,分泌过多的口诞被迫吞咽下去,他双手疯狂推拒着严以易坚硬的肩膀,手指甲抓挠中将严以易的耳朵划出了尖锐的红痕。
终于被放开,简易长长的喘了一口气,顷刻浑身瘫软在严以易身上。
严以易像是要把简易给吃掉。
严以易看着简易喘息的模样,目光不由暗了几分,声音低哑:“舒服一点了吗?你上次误会我了,你突然昏倒,我只是想救你。”
简易无力的依靠在严以易的臂膀里,他被严以易拖着屁股抱起来,却没有一点吃力。
他勉强理解严以易话中的意思,费解但是尽力理解:“什么意思?”
上次他奶奶也说自己昏迷中被严以易亲了才醒过来。
他长大后昏迷都很危险,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而严以易一个亲吻就可以解决了吗?
简易呼吸平复下来,身体似乎真的因为亲吻变的轻盈舒服起来:“你上次…也是为了治病?”
“那对你有用。”
简易咽了咽口水,他是直男,下意识直接反驳:“不行,那个不可以。”
“除了做爱不行,其他都可以吗?我总要帮你。”
简易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他想弄清楚:“到底怎么治疗才能把我的病治好?”
一直以来简易都没办法做剧烈运动,因为体弱甚至都没交过女朋友,还丢了几分工作,他想和正常人一样。
“不清楚,只能慢慢摸索,我保证会慢慢治好你。毕竟我答应了你奶奶。”
简易猜测严以易的液体,口水对自己有用,毕竟两次都是亲吻。
可是,两个人又试了一次,这次简易除了嘴巴酸胀,唇瓣发肿没有任何效果。
简易浑身发热,被严以易抱在床上喘息。
大腿根抵着硬硬的鸡吧,无法忽视,简易脑袋缺氧中,突然一把抓了过去:“这个呢?”
严以易闷哼了一声,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宝宝。”
简易并没有听清楚,他抓着严以易的鸡吧把它从严以易的衣服里拿出来,只不过下一瞬,他就后悔了。
“算了。”
严以易却突然按住他:“不能讳疾忌医。”
他冠冕堂皇的说完,挺直的鸡吧龟头就顶在了简易的嘴唇上。
简易被严以易亲的浑身发软,身体早就燥热起来,严以易越碰他,一种古怪的渴望就从他的体内升腾起来。
简易英勇就义般的闭上眼睛,张开嘴用小心包裹住了拳头大小的龟头。
柔软,湿润的口腔贴合着敏感的表面,舌头不安生涩的滑动。太过巨大的性器将简易的嘴彻底撑开,让他的呼吸不上来似的喘着气,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可怕的青筋上。
严以易面无表情,放在简易腰上的手却青筋暴起,忍的辛苦。
简易从没做过这种事,嘴巴感觉要被撑裂了,鸡巴顶端的小孔里不断的溢出微咸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腥味,在口腔里越积越多,却由于被撑得太大,连吞咽都做不到。
严以易喘息,按住简易的后脑勺,挺腰往上凶狠的顶了数下。
“唔唔唔!”
简易脸憋的通红,窒息中手指在严以易的小腹上慌乱的推拒,却被严以易轻而易举的压下,
简易拼命瞪大眼睛摇头,想用舌头把填满嘴里的大家伙推出去些,结果本来就又大又硬的鸡巴猛得在嘴里弹了一下,在他惊恐的视线里,又涨大了几分。
严以易倒吸了一口气,少年的舌尖不断顶着敏感的马眼,爽得人头皮都要炸了,忍不住松腰往里顶。
简易被顶到了喉咙深处的小舌,他干呕了下,紧缩的喉咙却严以易爽的喘息。
“乖,喉咙打开…”严以易抓着简易后脑的碎发,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脑袋往下压。
“唔!”简易猛然挣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仿佛被射进胃里的恐惧感让简易忍不住想吐出来。
严以易将鸡吧从简易糜烂的红唇里拔出来,大手在简易呕出精液的一瞬间捂住了他的嘴。
严以易贴着简易热津津的脸蹭蹭,捏住了简易的喉结:“咽下去。”
“唔…”
精液的腥味儿让简易下意识抗拒,但在严以易摸到他喉结的一瞬间,不受控制的攒动着喉结,咕咚咽了下去。
“好乖。”严以易将他抱到床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