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射了,小穴也喷了,严以易摸了他的骚逼,就着他骚逼在臀缝里流下的淫水,将一根手指慢慢插入了他的肛门。
严以易盯着他的脸,手指插入又抽出,肛门始终紧绷,却有肠流出来,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不太好扩张,严以易就用两根手指去找简易的g点。
简易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双腿青蛙一样被屈着,私处亮晶晶,淫水挂在私户上,任人摆布。
严以易鸡吧早就硬的不行了,他又去吃简易的嘴巴,想把简易吞吃进肚子里的力道让简易在睡梦中哼出声。
在简易快要窒息时严以易松开他,从简易的脖颈往下亲,含住简易的乳头吃的啧啧作响。
严以易像是要把他吃掉,唇舌贪婪,肛门里的手指碰到了内壁的某个点,简易忽然急促的从鼻腔里挤出声响。
严以易:“原来是在这里。”严以易骤然加快手中的动作,叽咕叽咕的肠液飞溅出来。
刺激得简易那两条雪白匀称的长腿在黑色床单上难耐地蹬踹出几个褶皱,额头和浑身都更加潮红:“呃…不要……”呜咽声从鼻子里挤出来,简易大腿痉挛,脚背猛然绷直,啊了一声,突然弓起腰背,手指乱抓挠着,表情难耐,在睡梦中崩溃着达到高潮了,鸡巴吐出了精水。
严以易并没有停下来,大腿将简易的胯部完全顶开,舌尖不停的拨弄吸吮他的乳头,肛门里的手指抽插出残影,又上下捋动着简易的阴茎,帮他延长高潮的快感
不应期的简易苦闷的蹙着眉头,手臂下意识去捂住自己的屁股,阻挡让自己承受的快感来源,却被一只手举高禁锢到头顶,弓起腰想躲,大腿被严以易压着无法挣动,腿间的软肉痉挛颤抖,
“好疼……酸…呜…救命。”
精孔收缩,生疼,射出的量像水一样从几把里流出来,他眼睫被泪水洇的湿漉漉的,面上透出几分动人的春色,菊穴殷红收缩着,呼吸急促,满面潮红,但却仍然没醒。
严以易松开嘴,低头看到把他的乳头吸得肿硬破皮,红肿的乳头尖上挂着一滴晶莹,严以易苍白指尖戳了戳,抱怨一般:“宝宝,为什么吸不出奶呢,好可惜。”
他舔了舔唇,又笑:“不过没关系,我随便舔一舔,解解馋就好。”
“都是你的淫水。”严以易将手指插到简易的嘴巴里,腥味在喉咙里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让简易瞬间干呕了一声,口诞从嘴角垂下来,糜烂又漂亮。
严以易忍不住了,他抽出皮带,几把从衣服里弹出来,他抱着简易,将简易的腿拉直在简易的腿间抽插了几十下,力道凶狠,鸡吧打在简易的馕袋上,混着简易的乱七八糟的淫水肠液,啪啪做响,简易的腿间很快就红了,他朦胧中挣开了双眼,但是眼中并没有意识,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严以易停下微喘,用鸡吧去顶弄简易的阴蒂,手指插入扩张,异常顺利,简易水多的顺着臀缝留到了被子上,叽咕叽咕的水声,严以易忍的鼻头出了细汗。
简易的衬衫挂在肩膀上,大腿敞开,全然不知自己的骚穴被人的生殖器顶弄着,那顶在他骚逼的饱满龟头正吐着液,透明液体从股沟流淌下去,压在前面轻轻挤压出噗嗤水声,蹭的肉粉褶皱上都是前列腺液。
突然一个用力顶了进去,小穴骤然被迫撑大,含住顶端,不住的收缩出水。
“呃…”
简易白腿一颤,腰腹也跟着往上顶,难受的他在梦中想要合上腿抵御侵犯,他身上的严以易压着他的腿,不让他合上:“乖,马上就好了。”
太紧了…从脊椎骨里生出来的舒爽和痒意直冲天灵盖,严以易像被电了一样,公狗一样忍不住往里小心耸动着腰。
他忍了忍,腰向下沉,筋络凸起的棒身一寸寸消失在小穴,还剩下一大半,露在外面。
“啊……疼…好疼。”简易不安的叫了两声,踢夹着腿企图将体内莫名其妙的剧痛入侵物挤出去。
严以易也难受,他按住简易,低头亲吻他,舌头强势的顶开简易的牙关,简易只能偶尔泄就几声轻喘,但眉头始终紧锁着。
严以易揪住他的阴蒂,拿捏着简易的命门,不停的拉扯弹动:“真不乖,放松。”
简易反应激烈,腰肢挺动,淫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严以易一鼓作气,又粗又大的东西猛然进入!
酸胀的被破开的感觉,让简易猛然挺起腰,啊了一声从梦中挣扎着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