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明明毫无意识,被捏着乳头却还是下意识挺动着胸膛,阵阵吸吮的感觉从被咬住的乳尖涌向全身,昏睡中的人从鼻子里出哼出难耐的声音。
粉色的唇瓣微抿,严以易低头咬住他的唇瓣,猩红的舌尖从唇缝溜进了口腔,搅动着他的舌头,直到简易被他弄得口水流淌下侧脸,溢出湿漉的喘息,他才抽出湿哒哒的舌,却只给了简易片刻喘息的时间。
他低头,又将舌头顶了进去,刚才就想吃了,真可怜……
严以易吻的太凶,好像要将简易吃了似的“唔……”简易胸膛微弱的起伏,无法呼吸般挣扎着扭动着脖子。
但肉眼可见的,刚才还苍白的脸色立马就恢复了血色,好像是喝了什么大补汤一样。
严以易抽开唇舌,简易无力依靠的身体却往前靠去…好像迎了一下,很不舍得似的。
严以易捏了捏他的胸前的乳头:“贪心…”
严以易解开简易的腰带,将西裤褪下,露出简易雪白的屁股蛋子,柔软的触感压在掌心里,严以易呼吸粗重的揉捏了两下,“啪”的一声打了上去。
简易的身体屁股也跟着颤了一下。
简易的唇角还带着一丝晶莹唾液,袒胸露乳的一身痕迹斑驳,两条雪白的腿敞开着。
西装裤堆缠在脚踝处,只留下细腰屁股被严以易捏着高高翘起。
他本人却无知无觉,以一种扭曲的的姿势被严以易掌控着。
严以易掰开简易的屁股,露出里面粉色的小穴,只一眼就移不开视线了。
严以易伸出手指,指尖简单的挤进去,密密麻麻的嫩肉包裹着,严以易都能想象进去有多爽。
嘶,太紧了。
严以易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他抓揉着简易两半肥美的屁股,简易看着瘦小,屁股上却有不少肉,该瘦的地方瘦,不该瘦的地方手感却极好。
他不在的老婆身边的时间,也一直有找人调查老婆,因为身体经常生病瘦弱,上学期间常常请假没朋友,长大后傻乎乎也总被人欺负。
太可爱了,严以易低头咬住简易的屁股,随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两只手掰开简易的屁股,将头埋了下去。
“嗯…”简易从鼻音里哼出一声,严以易停下动作,简易却并没有要苏醒的模样。
他们是从小定下的夫妻,严以易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毕竟简易体弱的毛病,只有自己的唾液精液能治疗,他是在帮简易“看病”
柔软湿滑的舌尖顶开小穴,严以易越趴越低,像个变态一样抱住简易的屁股吃的津津有味。
鼻尖拱着简易的屁股,炽热急促的呼吸让简易在昏睡中,都被这深入骨髓的痒意折磨的绷紧了屁股,无意识的发着抖。
严以易:“爽吗?宝宝。”
简易自然不会回答他,严以易仍觉得的不过瘾,将简易翻过身,腹部朝上。
简易毫无防备的大敞开腿,被严以易压在胸前呈m状。
他一低头,震惊的发现,简易底下…似乎有点缝…不不不,严以易掰开简易大腿上的肉,看的更加清楚了。
是一个逼,女人才有的逼。
严以易细细的打量,掰开阴唇查看,水润润的,他一摸摸到一手的淫水,严以易眼睛红了,忍不住打简易的屁股:“骚货!天生就该被老公肏的性奴。”
严以易觉得口干,他低下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到中间那颗红豆时,简易猛的一抖,粉嫩的几把竟敲起来半硬了。
严以易笑了:“有个逼了,你这鸡吧以后也用不着了,能肏女人吗?”
他捏住简易粉嫩的阴茎揉了揉,见简易鼻翼收缩,脸色红润,有些爽似的。
严以易含住简易性器官的顶端端吮吸吞咽,舌尖舔弄精孔, 又伸手揉捏弹弄着着简易的阴蒂,另外一只受揉捏着简易的胸脯。
简易意识昏沉,因为身体上的快感呻吟了几声,他意识陷入了泥潭,只觉得胸前又疼又酥麻,下身更是在一阵阵极致的欢愉中越来越硬,眼尾湿红,身上的衬衫凌乱敞开,敞开的大腿抽搐起来,他皱着眉,闭着眼呓语:“不……不要,唔……”
被双管齐下的青年快要射精了,那东西在同性口中硬得流水,严以易忽然快速弹动揉捏着阴蒂,拉长又弹回……,简易受不了的挺起胸膛,剧烈的挺动了一下腹部,小腿还被套在西装裤,紧绷到极致挣脱不开,埋在他两腿间的严以易只觉得嘴里的阴茎一抖,他含住了龟头轻轻吸着精液,贪婪的仿佛要榨干他所有精水,咕咚的吞咽声在昏暗中清晰。
“呃……”
简易往上弓着腰,颤抖着射在他嘴里,身体一下便软了下去,喘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