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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别让我尝到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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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终于,啊,你们懂的~

蒋老师的天赋绝不仅限于好好学习……

-----正文-----

蒋鸣欢脸颊洇着樱桃酒的颜色,喝的不着四六,其实他没喝多少,撑死也就三杯,不是说红酒不会喝醉吗,怎么他脑袋一个劲儿的公转自转,然后眼前一群人都像在跳舞似的,围着他忽高忽低的绕圈圈?

眼睛也雾蒙蒙的,半小时前看大厅里那盏硕大的水晶灯还能数出水晶吊饰的数量,现在看……咦,现在看那水晶灯怎么跟冰链似的模糊不清了?他甩甩脑袋,揉揉眼睛再次抬头,这回水晶灯不是一条了,完全成一堆带着光晕的糊糊了。

哎哟糟糕……老娘好像醉了。

蒋鸣欢左右瞅瞅,刚才说要跟他结拜兄弟的商老板不见了,估摸也喝的二五八万了,也好,再喝下去他今天掉粪坑里都闻不见臭味。

呼……回家,打胰岛素,睡觉。

蒋鸣欢凭直觉摸着路往外走,边走边拿出手机叫滴滴,记不清走了多会儿,终于从人声鼎沸的酒会大厅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他忽明忽暗的视线辨别出脚下就是楼梯,于是一脚踩下去。

结果脚一空,失重的身子跟着就往下翻跟头,这个酒醉的人就像刚被打捞上岸的金枪鱼,扑棱着四肢,一路铿锵怪叫着从安全楼梯上摔了下去,然后像个废物一样窝成一团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的急喘。

他妈的,刚才只是晕,现在全身像被狗咬了一样,痛的他哭都哭不出来。

原本西装革履艳光四射的人,怎么会沦落到此时这般狼狈的境地?他是来干什么的呀?他就是找不自在,自取其辱来的。

他干嘛这么固执,非在一棵树上吊死,多吊两棵树不好吗?闫燨跟其他人比哪里不一样?是多了两颗肾么,还是多了两根屌,为什么就咬死他不放呢?

蒋鸣欢十足的醉鬼样趴在地上,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是,在他看来,闫燨就是比其他人多两颗肾,还都是带涡轮增压的,闫燨一根屌就有其他人两根长,连蛋蛋都要更浑圆饱满,这么一套高功率的人肉器具搁谁不稀罕?加上他那建模一般标致的身材,啧啧……闫燨不干牛郎真是夜店的一大损失,干什么修理工啊,一鼓作气做个五年的牛郎,下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就这么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着,不知道在地上瘫了多久,蒋鸣欢只觉得迷糊间有个人一步一步靠近他,弓下腰,手穿过腋下把他上半身揽起来,然后一只手捞着他膝窝,一个公主抱就把人横托起来,一声不吱的往外走。

已经在半梦半醒边缘徘徊许久的蒋鸣欢倏地只觉身体一腾空,整个人就被凌空架起——好像有人把他抱起来了。只是……谁那么大胆敢抱他,他可是德高望重的蒋老师。

他的头就埋在这个大胆狂徒的胸前,于是努力抬起头,想看清楚是谁敢动他,但是任他怎么努力都只看得见这个人下巴以上的半张脸,看不清五官,急的他心急火燎。

“你……你是谁?你放开我!我他妈……不要你抱!”醉归醉,但醉鬼发起酒疯来蛮劲儿却大的惊人。

蒋鸣欢双手握拳锤在男人胸口,两条腿跟个王八似的张牙舞爪,拼了老命想从这个陌生人怀里挣脱出来。

闫燨本不想搭理醉鬼,谁知这家伙跟只跳蚤一样极不安分,把他胸骨都敲的生疼,于是眉头紧蹙,不悦的“啧”了一声:“别动。”

蒋鸣欢眉毛一拧,听着这五分熟悉五分陌生的声音,歪着脑袋区分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是谁,接着又闹腾起来。

“放开我你个趁人之危的大……大色鬼!”他也不懂为什么要一口咬定人家是色鬼,明明人什么都没做:“我不要你抱,放开你的臭手!你……你再不放手,我就叫啦!”

闫燨送他两个字:“叫啊。”

人家都允许他叫了,他一时语塞,又不知道该叫什么了。‌‍‍‎强‎‍‌奸‌‎‌‎?还没开始呢;非礼?这也不算啊……蒋鸣欢的大脑被酒精侵蚀的迟钝极了,一根指头顶着脑瓜子,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出来要叫什么。

闫燨被他这忽而小孩子般的动作逗得心头一柔软,蒋老师喝醉了挺可爱。

穿过安全通道,闫燨抱着人往马路上走。此时天已全黑,大部分人的社交时间才真正开始,所以会场外除了工作人员没几个人,但蒋鸣欢却像怕被人看见自己瘫在一个男人怀里束手无策的模样,羞窘的把脸死死埋在闫燨臂弯里。

他叫的滴滴很快就到了,本想打开后座门把蒋鸣欢塞进去,谁知蒋鸣欢在这一刻却紧紧抓着他的衣领,连放下的动作都不允许有,闫燨啼笑皆非,只能凭借强悍的核心和腰背力量,抱着人连同自己一股脑钻进车后座。

司机开了几年的滴滴车,头一回见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横着身子一起上车的,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感觉到车子启动了,蒋鸣欢才堪堪放开闫燨的衣领,眼睛被酒泡的通红,难以置信的小声问道:“你是……闫燨?”

他看见男人耳边挂的助听器了,刚看见的,所以一兜子骂人的话全都咽回肚子里去了。

“嗯。”

看来闫燨还是不太想搭理他,可是既然避之不及,又何苦自找麻烦空惹一身骚呢?放他睡在那里不就好了吗?又死不了。

蒋鸣欢又笑了,仰着头咯咯笑起来,其实他是想哭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满腔的悲哀从外部反应出来不是两行泪,而是一脸的傻笑。

闫燨纯纯以为他是酒劲上来了犯傻,“笑什么?”

蒋鸣欢没答他的话,而是扭头看向前面开车的驾驶员:“师傅你知道吗,初恋的刻骨铭心就是把刀,它能在十年里一刀一刀剜你的心,每割一刀,就疼一次,流一地血,可是为什么都这么痛了,还有那么些人对初恋念念不忘……”

这种醉人醉语司机师傅见的太多了,头都懒得回,直接说:“吐车上三百。”

蒋鸣欢:“……”

滴滴车驶进蒋鸣欢住的小区,停在楼下,闫燨架着半醉不醒的蒋鸣欢下车,一星期内第二次踏进他家单元门。

上次坐电梯是一身屎味,这次是一身酒味。

闫燨偏过脸看着近在咫尺的蒋鸣欢,这人低垂着头,拉出细白且性感的一截后脖颈,在电梯灯的照射下,连皮肉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见,莫名生出一股纯洁被邪恶覆盖的既视感,闫燨陡然打了个冷颤。

把着蒋鸣欢的拇指打开指纹锁,推开门进了家。

上次来是大白天,光线敞亮,而现在,整个客厅除了从窗外铺洒进来的白光,基本没什么能见性,而黑暗总是会让人变得胆大、理所应当的生出邪念。

“别开灯,”蒋鸣欢像是知道闫燨要干什么,马上制止了:“我眼睛疼。”

闫燨挪开刚刚触上开关的手,依着有限的光亮把人搀到沙发上。

蒋鸣欢靠在沙发背上,仰着头闭上眼睛:“你走吧,我没事。”

闫燨一语不发,静静地凝视着他。

他没见过一身黑西装的蒋鸣欢,黑衬衣,黑领带,衬得人分外冷冽禁欲不说,更显得他皮肤白到发光,加上那沾染了红酒的嘴唇,黑白红三个死亡色彩同时存在于一体,在白纱帐般的路灯光下,犹如一个沉睡的吸血鬼,待人把他一吻唤醒。

闫燨默默起身去了卫生间,在洗漱台里放了热水,拧湿毛巾。

当他走出卫生间时,一眼就傻了——沙发上的蒋鸣欢换了个姿势,整个人横倒在沙发上,领带扯的松垮,散漫的环在脖颈上,衬衣钮扣大开,袒露出平坦的小腹和微微起伏的胸部,至于下身,西裤早已被暴力的踢飞在地上,只剩下一条纯白的‎‎‌内‌‎裤‎‌‎‍,和一双黑色袜子。

黑暗,蛊惑,洗脑,勾魂,媚俗,吞心。

蒋鸣欢两条腿又长又直,高高举起在半空中,就像跳钢管舞的舞娘,一只脚背在另一条腿上来回婆娑,足弓绷得紧紧的,黑色的棉袜勾出柔软的脚踝线条,奶白色的‎‎‌内‌‎裤‎‌‎‍把饱胀秀气的性器勒的喘不过气,一黑一白遥相呼应,释放出边缘且夺命的性感。

渗水的眼睛在黑夜中湿哒哒的,亮的不像话,扑簌着浓密的睫毛望向闫燨,牙齿撕咬着下唇,蠕蠕欲动。限制级画面就像一只鬼魅的手,掐在闫燨喉头,逐渐收紧,让他近乎窒息。

这是明晃晃的勾引,赤裸裸的邀请。

蒋鸣欢半仰着脖子,喉结就像小荷冒出的尖尖角,无可救药的性张力拉满。

“站着干嘛,过来帮我擦脸啊。”一开口,连声音都变了,是娇涩的命令。

闫燨就像被下了蛊,脚步不听使唤的走过去。

毛巾刚一碰到蒋鸣欢的脸就被他嫌弃的拍开了:“这么凉,你成心的是不是?”

闫燨这才回过神来,原来他站在卫生间门口盯着蒋鸣欢看了那么久……

“我重新拧一把……”他刚一转身,就被身后的人抱着腰使劲往沙发上一拖,搞不清是因为劲儿太大,还是他压根儿就已经放弃挣扎,就这么轻松容易的被蒋鸣欢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他灵巧的一翻身,长腿一跨,稳稳的坐在了闫燨身上。

二人形成正面对峙,呼吸微微起伏,蒋鸣欢哪怕是跪坐在闫燨腿上,那敞开的胸膛照样挺得高高的,艳红的小肉粒被薄薄的衬衫若隐若现的盖着,故意在暗示什么、强调什么。房间的荷尔蒙气息逐渐蔓延,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闫燨镇定中暴露出一丝彷徨,除了直视蒋鸣欢的脸,他不敢乱看。

蒋鸣欢的视线锁定在他脖子的那条项链上,手指拉起银色的羽毛吊坠反复摩挲,口中呼着酒气缓缓的说:“我给过你机会走的,你非要留下来,在这种月黑风高的夜晚,送一个喝醉的人回家,这个人不只是你前任,还是无时不刻想把你回锅再吃进肚里的人……”

他娇娆的嘤嘤长叹一声:“你明知我有多馋你,却还三番两次的挑弄我,闫燨,怎么会有你这种坏坯子呢?还是说,你本来就图谋不轨?”

闫燨眯起眼睛,他不想说话,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蒋鸣欢身上,他在欣赏这只骚狐狸用身体勾引他,用言语挑逗他。

蒋鸣欢捏捏他的下巴,凑得更近了,近到只需稍稍一往前,两个人就能同时爆炸,然后翻云覆雨:“既然你要回避我,你就应该从始至终都离我远远的,不要回头,更不要给我甜头,像我这种人,一旦尝到甜头,你就别想再把我推开,因为我很贪心,不计后果的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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