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十年后的开山第一炮来的似乎缓慢了些,但依旧开山震路,有情节和感情堆砌的肉吃起来才更有滋味,是吧?不过……花市的小宝们好像不太喜欢有情节的肉,都爱简单粗暴开门见山的肉,以至于我这种习惯于情节与肉齐飞的故事就收藏好少。。。
我要哭……
-----正文-----
闫燨没有避让近在咫尺的距离,任蒋鸣欢的拇指在他冒出浅浅胡茬儿的下颌上磨擦,暧昧就像深海的暗涌,卷携着欲望一波一波的浪打浪。这个年纪就没有谁能扛得住肾上腺素的摧残,何况……都是许久未开荤的素食者。
“那你,想怎样?”此时闫燨的话中已经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渴望,眼中闪着狎昵的光,跟刚进门时判若两人。
蒋鸣欢欠身,伸长舌头将那两颗叠加在一起的羽毛吊坠含入嘴里,裹上湿湿的唾液,连着银丝再吐出,淫荡的性暗示不言而喻,“我想让你玩我……把我玩坏,好不好?”
“怎么玩?”闫燨脸颊发烫,目光上下审视着眼前这个从头到脚都骚气冲天的人,像只狮子在琢磨着眼前的猎物要从哪里先下口。
蒋鸣欢稍稍抬起臀部,准确的坐在闫燨胯间那团笔直坚硬的物件上,臀心还作恶的在那包肉上揉了几下,就这几下,馋的他连口水都快下来了。
“把这十年欠我的,都还我……过把瘾,让我死都心甘情愿那种。”
下一秒接踵而来的,就是闫燨压迫性十足的吻。
又深又狠,像是这三千多个日夜累积下来的不满和怨恨,都在此刻完全爆发。
唇瓣刚一相碰,蒋鸣欢就张大嘴把闫燨放进口中,心急到连调情都嫌多余,任他粗长的舌头在酒气熏天的口腔中四处勾舔吮吸,从上颚到牙龈,从口腔壁到牙齿,都被他狂舔了一遍,最终两根舌头攀附在一起,互相吸咬、嬉戏。
感觉得出来双方都在用力,像是有很多委屈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能通过肉体发狠的纠缠来宣泄。吻得嘴唇都变了形,大量的唾液交换,鼻息间混乱粗重的呼吸,越贴越紧的身体……无一不在证明两个人对彼此的渴望和占有欲。
“滋滋”的口水声在静悄悄的夜里被放大成情色的共鸣,蒋鸣欢不想错过一切,连闫燨嘴角滚出的唾液,也被他连舔带嘬的吸回嘴里,贪恋的吞进腹中。
“抱我……唔啊……摸我,快点……”
蒋鸣欢浑身发痒,欲望几乎是瞬间现出原形,他不再仅仅满足于亲嘴,把大开的衬衣撂下挂在臂弯,露出激动到早已坚挺的乳头,挺起胸在闫燨身上蹭,同时用自己的性器挤压闫燨的,上下齐用,十足的荡妇模样。
闫燨想吃蒋鸣欢,早就馋的快精神错乱了,几次没忍住差点想假装失忆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肏蒋鸣欢一顿,去他妈的三姑六亲,干完再说,但他都咬牙忍住了。
而今天,如果他还能强装冷静一走了之,那他都不是人,是废物。
闫燨不再多言,一低头,迎上蒋鸣欢凑过来的乳尖,一口咬住那朵玫瑰色的肉花,噘着嘴嘬吸,没有半点温柔——这个时候他全身只剩下蓬勃的欲望,他的欲望就像一群无头苍蝇在体内乱撞,急促的寻找发泄的出口。
“嗯啊!”蒋鸣欢被他意外的粗鲁惊的一声媚哼,痛归痛,但大部分都是来自心理上的快感。
闫燨连带着乳晕周围的乳肉一并咬在口中,舌尖反复从乳肉和乳晕上碾压而过,湿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尖舔舐得蒋鸣欢全身酥软,除了嘤嘤的呻吟,根本不知从哪里释放他的痛快。
牙齿咬着嫩红的奶尖,往外撕扯,乳晕都被扯得变了形,但闫燨狂躁的欲火让他耐不住此刻只想暴力亲近,他没有温柔的耐性,而蒋鸣欢显然也更爱他的粗鲁,叫的像个娼妓,房顶都快被他掀翻了。
“啊哈……啊啊啊疼……疼嘛……”一切哀吟都是从鼻腔发出的,透着股浓浓的娇嗔。
闫燨张嘴放开被吃大了一圈的奶尖,沙哑着嗓子问:“那就不吸了?”
蒋鸣欢二话不说抱着闫燨的头,一把将其摁在自己另一边没有受到照顾的乳前,用骚到淌水的声音说:“不是……啊不是,我是让你也吸吸这边。”
闫燨再次开始大吃特吃,舌尖像是生怕真的会从蒋鸣欢这里吸出乳汁一般,死死抵在乳孔上,嘬得起劲,然后绕着乳晕一圈一圈的舔,把乳头拨棱的东倒西歪,玩的不亦乐乎。
待两边乳头都被他玩的红肿挺立、乳房周围都啃出牙印时,他才满意的松嘴,再次吻上蒋鸣欢那张熏酒的小嘴。
舌尖再次勾缠,一边胡乱的啃咬着彼此,一边开始脱衣服。
闫燨只穿了件卫衣,双手朝后拉着后领子就把衣服脱了,露出健壮的肌肉:“帮我脱裤子。”
隔着宽松的运动裤都能看见闫燨昂扬的欲望,当蒋鸣欢拆礼物似的把闫燨运动裤褪下后,即便前几天才近距离问候过一次,这会儿他还是呆住了。
浅灰色的平角裤下满满一大包,像醒发过的面团,臃肿膨胀,跟面团唯一不同的是,这包东西不但不柔软,还硬的像武器。
“嚯……好大啊。”这句话中除了发自内心的赞叹,还有一点小谄媚。
闫燨低低的说:“够你吃了吗,我把他全部喂给你好不好?”
闫燨每次一说下流话,蒋鸣欢都会不可避免的害臊,十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浅灰色的裤裆被巨鸟顶得变了形,龟头处流出的前列腺液把布料染湿了一小片,颜色更深,看起来色气十足。
闫燨把他从自己身上放下,让人躺在沙发上,拉下蒋鸣欢胯间最后的遮羞布,一头埋进当中,用脸颊跟他的小香蕉亲密接触起来。
在高涨情欲的驱使下,这个地方热气蒸腾,湿湿黏黏,还泛着一股分泌物的腥膻味,但就是这原始且无法复制的气味,让闫燨为之迷醉。
“嗯……”
他极尽享受的舔着那丛耻毛,吮着粘在上面汗湿的味道,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够够的嗅着这股从未陌生过的骚味,一只手压着蒋鸣欢的大腿往外掰开,将白嫩的胯底完全暴露,伸长舌头从大腿根舔至卵蛋,来回几次,似乎觉得这个角度不够开阔,于是索性提起蒋鸣欢两条腿往上捋,吊在半空,将他整个臀部完整的晾在自己眼前。
这人挺奇怪,一直都是瘦筋筋的身型,偏偏这屁股肉乎乎的,读书时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天生让人干的屁股。闫燨暗暗想道。
“就这样,不要动……”
闫燨单臂搂着他小腹,用臂力支撑着这个类似倒挂金钩的动作,自己的脑袋探到蒋鸣欢胯间,含住他前面深红的小香蕉,一下一下的吮舔。
蒋鸣欢的阴茎就是正常尺寸,但勃起后也不算小,就这,闫燨还是有本事把它整根含入口中还留有间隙。然后夹紧腮帮,就想吃冰棍那般从根部到龟头一口口裹吃起来,吃的有滋有味,齿间不时溢出咂么的声音,听起来吃的还挺香。
“啊哈……啊……”蒋鸣欢的鸟本来就烫,现在被闫燨湿润的口腔包围着嘬吸,快感疯狂四窜,更是让他难以承受。
大概是因为太久没人碰过自己,也有可能是因为帮他含的人是闫燨,蒋鸣欢第一次射精来的很快,才两、三分钟就勇攀高峰,脚趾在空中张开又抠紧,憋着一股劲儿说射就射出来了。
高潮来的太突然,他自己爽晕了头,释放的毫无知觉,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闫燨已经吃了他满嘴的精。
他望着闫燨被夹在腿间的脸,正邪魅的看着他,舔舔嘴唇,把口中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多么下流的画面,但搁在闫燨身上却一点都不觉得脏,反而勾的蒋鸣欢刚射完的小鸟又“突突”跳动起来,真是个容易躁动的骚零啊。
闫燨的舌头在口腔里动了动,说:“欢欢,你的味道还是没变……”
蒋鸣欢被他猝不及防的荤话羞的无地自容,一只手蒙着眼睛不好意思看他,明明几分钟前自己还毫无底线的撩着闫燨,现在却……
倏地,后穴传来一阵湿热,他的尾椎立即反馈出奇异的酥麻感,当他拿开手一看,闫燨整张脸埋在他臀缝间,正在帮他舔穴。殷红的舌尖就算在夜里照样刺眼,从闫燨的唇边吐出,露了一小截在外面,连接着自己的菊穴,暗夜使得他的五官看起来更加棱角分明,尤其眼神,妖孽而作怪。
舌尖在穴眼口来回伸缩,一边往里面度口水,一边舔开紧宓的褶皱。用舌头扩肛跟用手指简直是天壤之别,舌头跟指头相比更湿更软,触感更加好……也更加涩情。
闫燨舌头很长,随着肠道被自己舔的越来越湿滑,他已经能伸入一半多长舌头了,他斜翻着眼皮注视蒋鸣欢,搂住他小腹的手加重了力,把人又往上提了提,让穴眼能更大程度跟自己的舌头负距离接触。
“啊哈……好舒服,舒服的受不了……”蒋鸣欢像在哭,短短几个字说的上气不接下气,但依旧不停翘起屁股想把闫燨吞下。
唾液混着肠液从穴口流出,被闫燨勾舔着又推入嫩穴里,就这么反反复复十来分钟,那朵小樱花终于被舔开了,翕合着小嘴正对着气喘吁吁,淫靡的招唤着闫燨快快进来。
“闫燨你……你快进来吧,我里面空的难受,快点喂给我……”这近乎是哀求的声音谁听了都受不了。
闫燨的生殖器早就暴躁的不行,但他知道光用舌头还是不够,他的粗大会伤到蒋鸣欢,于是放下固定在他腹间的手臂,垫在黏腻的屁股下,换了只手,直接塞进两指接着开扩。
嫩乎乎的肠肉终于被彻底破开,指尖捅到哪里对蒋鸣欢来说都是敏感的刺激,他仰着脖颈潸潸的哼着,像是坐在欲望的跷跷板上,左右摇晃,就等着跌落山崖时失重快感的到来,而他的山崖,就是闫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