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大衣下清瘦的身体,纤细的腰,冷冰冰的脸颊,毫不抵抗地承受他几乎暴力的搂抱,除了宋绍棋,没有其他人。
“连德。”
熟悉的声音一出,他的眼泪流得更凶,喘不上气话说不出口,哽咽声埋在大衣毛料里,剩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他的思念像烈焰上烤的冰块,烧灼他的喉咙,浇冻他的告白,痛苦又软绵地融化他的心脏。
他想念的人,终于被他找着。
他爱慕的人,终于回到他的拥抱。
他的灵魂终于归至故土,不再流浪。
“大家都在看你。”
连德吸吸鼻子,宋绍棋是这样的,嘴上嫌弃他,嫌他丢人,嫌他出洋相,嫌他不够得体,却又口是心非地不推开他,给他抱着,和他一起丢脸,在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搂搂抱抱。
宋绍棋很轻地叹口气,像刚才摊主摸小狗的头一样,碰触他的后脑杓抚顺发丝,呢喃:“怎么长大还变爱哭了?”
可能几秒,或者几分钟,连德才缓过劲,知道不好意思,退后半步,抹抹眼泪,“......都是因为你。”
“哦。”宋绍棋不知从哪变出一张纸,递给他,“擦擦。”
连德不接,“你给我擦。”
宋绍棋把纸折好放回口袋,连德瞪大双眼,不敢置信,“你,你!我都给你念那么多回经济学概论,你给我擦把脸怎么了?”
“我让你在床上给我念,可没叫你在这么多人前面念。”
连德后知后觉发现周围的小商贩们都盯着他俩看,好奇的八卦的眼神一个劲往宋绍棋身上瞟,他的身边摆满瓜果葡萄,想来是现在工作的地方,周遭都是他平日相处的同事,被他们看着,宋绍棋害羞了?
“抱歉......”
宋绍棋不睬他,掏出手机拨通号码,“老板,我朋友来找我,你方便过来吗?”
那端的声音很宏亮,“可以哇,你还有朋友?我要跟宋先生报备吗?”
“随你,但他现在就能听见你说话。”
“喔喔对喔,那我等一下就到。”
“嗯。”宋绍棋挂断电话,看向连德,连德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藏得不好,可当他看见宋绍棋拿出手机,心里不免难过,宋绍棋明明有手机,却不肯查查他,他的微博邮箱微信都可以在网上搜到,用他的本名,他本人的头像,宋绍棋只要输入一个连、一个德就能找到他。他的名字甚至只有两个字,可是宋绍棋这样都不愿意。
他低着头,把心里的怨、恨揉碎了,干巴巴说:“你有手机啊......”
宋绍棋睨他一眼,就把他全部看透,手机扔在桌上,“全程监听录音,精准定位,可远端操控的手机,你来用?”
连德哑口无言。
远处跑来叫唤吆喝着的老板,气喘吁吁,打破两人僵持的局面。“呼呼,我来啦,这是你朋友?”
“嗯。”宋绍棋不冷不热地回,一句介绍都没提,“那我就先回去了。”
“噢噢好的。”
连德跟着宋绍棋,走到一处米玛哈那式民居,宋绍棋推开红柳架框的拱门,连德踏进代立兹(前室),换完鞋一抬头就看到摄像头正对着大门口,亮着刺眼的红灯。
宋先生是不是真有什么变态的癖好啊?连德瞪着那摄像头,心想冒牌宋公子都成功上位了,应该不用再拍宋绍棋的举止来模仿,那为什么这东西还在?以前还藏在暗处,现在藏都不藏,直接摆出来,还会跟着人移动旋转,那规格看起来就是全高清的,至少两百万像素打底。
宋绍棋发现他的停顿,回过头来。
连德怒火中烧,指着那颗明晃晃的摄像头,问:“我把它拆下来会怎样?”
宋绍棋歪歪头,想了一下,说:“我会收不到你的消息。”
什么?连德皱眉,宋绍棋的意思是他用被宋先生监视的条件换取自己的近况?宋绍棋有多讨厌甚至害怕被摄像头拍摄,连德再清楚不过,今天宋绍棋却告诉他,为了他,心甘情愿继续在监控底下痛苦地活着,每一分每一秒都能被无关的人直接窥视,毫无隐私,完全丧失一个人最基本的人权。
一时间心如刀割,鲜血淋漓,连德张了张嘴,喑哑的嗓子却发不出声音。
宋绍棋竟然还笑得出来,“你忘记我怎么长大的吗?我都习惯了。”
就是因为这该死的摄像头从小监拍到大,孩童时期就算了,宋绍棋他妈现在是个成年人啊?!
“我现在就在这里,你不用再向宋先生索要我的消息,那我可以把它拆了吗?”
“可以。”
连德死死瞪着那与他对视的摄像头,想要穿过层层玻璃镜头剜去宋先生的肉,他握紧双拳,想抡起拳头直接砸烂,指甲嵌进掌心,最后他却放开手,低头解下围巾,将镜头蒙住。
他没有与宋先生抗衡的能力,他不知道他的冲动会不会带给宋绍棋更多伤害,他没办法保护宋绍棋。
“你要喝奶茶,胡萝卜汁,还是卡瓦斯?你喝过吗,就是蜂蜜土啤酒。”宋绍棋仰头看着那个被围巾包裹的摄像头,出声询问毫不相干的问题。
他是不是不想多谈关于宋先生的事?连德察觉到这点,回答:“奶茶......谢谢。”
宋绍棋走向阿西哈那(厨房),熟练地敲散茯砖茶块,放入铝制茶壶,倒水开始烹煮,煤炉烧得很旺,连德久违地感觉到温暖,他站在宋绍棋身后,低声问:“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还好。”
连德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可是他不知道问了,宋绍棋会不会不开心。他只好开始说自己的事,从大学食堂手抖的阿姨、兼职时不小心睡着两小时都没人发现,到淹水灌进地下室出租屋直接变成浴盆,他搜刮那些年里有哪些值得提一嘴的事,尽力讲得有趣,却发现没有宋绍棋的日子他过得像台机器,除了绚烂的想念,其他都是黑白的程序。
故事讲到他工作,入狱前那段日子。出狱后的旅游见闻可能相对没那么无聊,连德不知道该不该跳过蹲局子那段,他害怕宋绍棋不能接受他是个有前科的更生人,他第一次这么恐惧坐牢,竟是在获释之后。
“后来你进去了。”宋绍棋平淡地接下他犹豫的话,漂亮的手将纯白的鲜牛奶挤入煮沸的浓稠茶浆中,乳白色很快被红棕茶色吞没,散发浓郁的奶香气。
“狱友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连德尴尬笑笑,转移话题,“你猜我在图书馆发现哪本书?”
“《经济学概论》。”
作为他们俩人回忆里最有存在感的着作,宋绍棋能猜出来并不奇怪,连德还是假装吃惊道:“你怎么知道?不会是你捐的吧。”
“嗯。”
嗯是什么意思?连德瞳孔微微放大,追问:“真是你捐的?”
“不可以?”宋绍棋往茶壶里撒入盐巴。
连德心脏怦怦跳,他想起那间全是文质彬彬会计师的牢房,从来没有虐待训斥过他的狱卒,现代化设施齐全的监牢,不是他这种没有背景的人能享受的高级待遇。
曾经他以为是好运,现在答案呼之欲出。
他既高兴,又难过,高兴宋绍棋心里有他,托关系让他在里面基本没受罪,难过的是宋绍棋自个儿能有什么关系?必然是宋先生,宋绍棋又为了他,跟宋先生交换什么条件......
他想知道真相。
但比起答案,他更害怕误触宋绍棋的痛处,强压心中疑问,含蓄道:“谢谢你,我很喜欢那本书。”
“你不是看过很多遍?还没看腻么?”宋绍棋漫不经心地问,戴上手套提起啵啵冒泡的茶壶,走向餐桌。
连德不是一窍不通的傻子,听得出他问的不只是《经济学概论》,他想问的究竟是什么,连德能不知道?
――我这张脸你看过这么多遍,还没看腻吗――
――你喜欢我这么多年,还没腻烦吗――
连德内心又苦又涩,宋绍棋怎么能质疑他的真心,
“怎么可能看腻,”他轻声说,
“我很想你。读那本书的时候想到你,监狱的日子就不会那么难捱。”
宋绍棋好像没听见他的告白,给他注满一杯热腾腾的奶茶,说:“可以喝了。”
连德看懂宋绍棋的无视,他不在乎,他不想谈这个话题,连德只能端起那杯奶,礼貌又生疏地回:“......谢谢。”
天色暗了。
茶喝完了。
客人该走了。
可是连德不想当客人,他怕这一走,一夜之间宋绍棋又会消失不见,到时候他要去哪里找?
“绍棋......”连德欲言又止,他知道这样很唐突,哪有人刚找到喜欢的人第一天就要留宿,那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嗯。”宋绍棋淡淡地看着他,好像他的去与留都不值得关心。
他可以找借口说旅费不够问宋绍棋愿不愿意收留他,或酒店太远没有交通工具搭乘回去,说辞很多,但他最后咬咬唇,直视宋绍棋,说:“我想留下来,可以吗?”
“可以。”
宋绍棋好像笑了,好像又没有,太浅太快,彷佛只是连德的错觉。
“但床只有一个,唔,说床也不准确,算炕吧,就是你现在坐着的这硬梆梆的东西。”
要是他这句话说在“可以”前头,连德肯定会以为是他推拒的理由,可他先说了可以,才补上这句,连德只觉得一颗心都要化开来,“没关系,我坐椅子上睡就可以,不打搅你休息。”
“哦。”宋绍棋不知怎么的好像又不高兴了,丢下一句“随便你。”就往外面走,穿过檐廊,看整体的布局,应该是朝浴房的方向去。
庭院周围的客房大概有两到三间,但在当地一些家庭冬季煤炭短缺,需要一火两用,会将作为厨房的阿西哈那充当冬卧室。
宋先生应该不会苛扣日常必需的燃料,那为什么宋绍棋不让他去客房睡?
因为宋绍棋想和他睡在一间屋里......?连德想起他们分离的前一晚,宋绍棋也因为他的不解风情生过气,一别经年,自己还是这么迟钝,这么愚昧,他只是......不敢相信宋绍棋不只没有忘记他,甚至和当初一样,有那么一点的喜欢他。
年少美好的回忆酸涩又甜蜜,连德伸开不自觉蜷起的手指,回到餐室,煤炉的火正旺,一直烧着,烧了很久,直到要添新煤,宋绍棋才姗姗来迟。
洗完澡的他看起来很疲惫,好像还是那个脱一只袜子就去半条命的病秧子,记忆里的少年长大成人,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现在得去巴扎赶集,肯定累坏了吧,连德不忍心再提出盥洗的要求,免得他又要照看自己,准备更换衣物和一应的用品。
想着零下几度身体没出汗,嘴里甜滋滋的还是奶茶的鲜香,应该能等到明天天亮宋绍棋睡醒前,再去梳洗。
油灯被吹灭,屋内陷入黑暗,他向后枕靠椅背,阖上眼皮。
他睡不着。
他担忧现在是梦,睡着会回到现实,那宋绍棋就不见了。
他睁开眼睛,发现宋绍棋也没有睡,半倚靠墙,一双眼睛寡淡的看着他。
“要做吗?”
宋绍棋怕他听不清,还补充说明:“做爱。”
“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做这种事。”连德突然感到委屈,宋绍棋不懂他,以为他留下来过夜是想满足肉体,宋绍棋不懂他......
他献给宋绍棋的爱,是他身上最干净的东西,怎么能让下流的欲望玷污?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你......”不能轻视我的爱。连德低下头,把艰涩的话吞回心里,他不想惹宋绍棋不高兴。
“可是我想做。”宋绍棋下床,光着脚丫站在他面前,淡淡道: “跟你做。”
连德猛地抬头,月光笼罩他心爱的人,彷佛一层灰银色的薄纱覆盖头脸,随着低头动作的柔软飘落。
头纱般的月色披在他们两人头肩上,隔绝外界尘埃,彷佛世界只剩彼此。
“你会做梦吗?梦到过我吗?”宋绍棋垂眸看着他的眼睛问。
他仰着脸,在圣洁的目光洗礼中虔诚回答:“我......梦过。很多次。”
“那你就当作是在作梦好了。”宋绍棋冰凉的手心半托住他的脸颊,倾身,微微侧脸,将唇覆上他的。
柔软的双唇伏贴他的嘴唇,他不敢呼吸,睫毛在颤抖,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宋绍棋主动亲了他。
他曾经无比渴求的,以为此生再也无法得到的,宋绍棋轻而易举地就给了他。
宋绍棋垂着眼,含住他的上唇轻轻向上吸吮,他的嘴巴张开缝隙,宋绍棋的手按上他的后颈,迫使他把脸仰得更高,宋绍棋往下压得更用力,唇瓣紧密相贴,强势地将软舌挤进他的嘴里,他们的口水交融在一起,他笨拙的舌头追逐那灵巧挑逗他的舌尖,追到张开嘴巴,舌头被钓得探出唇,滴着银丝,流下涎水。
像条被主人玩弄的狗。
“呵。”宋绍棋满意地笑,掌心使劲掐他的脖子,欺身落下更深更重的亲吻。
他的生涩在宋绍棋的进攻下毫无招架之力,他座下的椅子抵着地板不断往后挪移,发出吱哑的声响。
宋绍棋把他的下唇含在嘴里咬,吞咽他的口水,掠取剥夺他的呼吸,他被吻得喘不上气,嘴唇开开合合喘息,交缠的津液满溢出嘴角,滑下颈侧,流进衣服里。
椅背撞上墙,退无可退,宋绍棋仍不满足,直接坐上他的大腿,丰腴的肉臀向下压,修长的双腿朝他敞开,冷冰冰的手顺着流淌的口水伸进他的领子里,剥去他的衬衫。
“绍棋......我......”
“你吻技好烂。”宋绍棋很是嫌弃,“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连德被嫌得有些丢脸,不想承认,又不想说谎,赌气道:“如果你那次亲了我,就不是了。”
“怪我?”宋绍棋勾起嘴角,看起来心情很好,“你不会还守着那个承诺吧。”
轻蔑的语气听起来像只有连德把那个不能跟别人做的承诺当真。就算年少时期的承诺最脆弱最幼稚最像玩笑,但连德心里只有他,怎么可能跟别人做,那是最认真的誓言,也是最轻松就能守住的本心。
“你要真没跟别人做过,我就不用去拿套子。”
宋绍棋很聪明,不会听不懂他的沉默,却执意要他给出答案。
连德咬紧后槽牙,直视宋绍棋玩世不恭的眼眸,“我很喜欢你,我不可能跟别人做。”
宋绍棋盯着他的眼睛,像在审视他的灵魂,好一会儿,才扬起笑容。
“好乖。”
宋绍棋摸着他尖锐的犬牙,拇指伸进口腔,压着他的下颚骨往下掰,口腔一时难以阖上,宋绍棋捧着他的脸又吻了上来。
热烫的舌面舔过他的唇齿,勾缠他的舌尖,宋绍棋亲得急切,喘息声和啧水声缠绵作响,他们贴得越来越近,灼热的呼吸纠缠,分不清彼此,宋绍棋脸色虚红,苍白的脸庞敷层薄汗,嘴唇充血红润,被摩擦得微微肿起。
短暂的对视,他们又交吻在一起。
“唔......嗯......”
宋绍棋爱抚他身体的手变滚烫,炽热地掐拧他的皮肉,疼痛又美妙,撩拨他绷紧的下覆,指尖挑开裤扣,埋进内裤里,抚慰已然昂扬的欲望。
几年不见,宋绍棋变大方许多,用两只手给他弄,软绵绵的手心包裹柱身上下撸动,圈揽龟头,把包皮挤至冠状沟边,再往下捋顺,勃起的阴茎在巧手里逐渐膨大,连德全身血液汹涌向下冲,灌注海绵体,肉屌胀得又粗又长,又痛。
“哼嗯......”他太久没有纾解性欲,宋绍棋施舍他一点恩惠,他就激动得想要射精,清亮的尿道球腺液一直溢出马眼,停也停不下来。
“不准射,连德你!”宋绍棋的手被弄脏,指缝间都是黏答答的体液,“你到底多久没射过......”
“很久。你很久没有来我梦里了。”连德可怜地说,希望宋绍棋疼疼他,再摸摸他的肉根,他真的好想射。
“我没射前,你不许射。”宋绍棋很无情,不给他手淫了,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这比直接的抚慰更令他兴奋,宋绍棋昂着下巴,漂亮的手指解开立领的钮扣,一颗接着一颗,雪白的肌肤一吋一吋由上往下露出,他迟钝地发现宋绍棋洗完澡后没有再缠裹胸布,衬衫中间敞开的缝隙只见蕾丝胸罩的中横线,而两边,薄薄的衬衫顶出两个凸点,看来蕾丝胸罩不是很薄就是根本没有罩住乳头,一点遮盖激凸的效果都没有。
也有可能是奶头太肉了。以致于一旦翘起,就好明显,连德的喉结上下滚动,宋绍棋发育得很好......太好了,从少年的时候胸部就很大,不知道是因为坐得太近,圆鼓鼓的丰乳直接怼在他眼前,他怎么感觉宋绍棋的奶子又长大了......
“唔!”
宋绍棋站起身脱裤子的时候,可能是故意的,故意前倾身体,把诱人的奶球压在他脸上,肉嘟嘟的弹软奶肉随着脱裤的动作挤压他的脸颊,波涛汹涌的白皙乳波映满瞳孔,体香,乳香萦绕鼻尖,连德下面硬得快爆炸,深觉宋绍棋应该把他的手反绑在椅子后面,他真的快忍不住去撸屌,让鸡巴把精液喷在饱满的大白兔上。
“哼嗯......”
他忍得额头开始冒汗,宋绍棋还在慢悠悠地脱裤子,浅灰色长裤看着修身略宽,腰部很快就褪下,但到了臀部就显出难处,宋绍棋的屁股太肉感,太圆翘,裤子很难脱。
“嗯......嗯哈......”宋绍棋一点都不体谅他的难处,放肆地在他耳边喘,手里拽着裤头在下腹部困难地往下捆,其实解开裤扣拉下拉链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宋绍棋今天又换了一条更暴露更色情的蕾丝丁字裤,低腰的细带子系在细腰宽胯两侧,中间不同于以前那种只有一个三角,今天有两块三角,可是布料更少,而且基本没什么用,权当装饰,吸引人的目光停留在上面,再顺着三角尾部的蕾丝带子往下探寻。
两条花样繁复的蕾丝平行地压在粉嫩的阴茎两边,宋绍棋已经勃起了,肉棒秀秀气气地翘着,龟头粉嘟嘟的,冒着晶莹的汁水。
连德艰难地吞咽口水,看到宋绍棋身体对他有反应,他的心脏跳得更快更重,浑身像发高烧一样滚烫,他好渴,好想再尝尝宋绍棋的口涎,或精液,或花汁,或肠液,或奶水,什么都好,宋绍棋的水最多了。
“呼......”宋绍棋终于把碍事的裤子脱掉,白皙修长的美腿从落地的裤管里踏出,圆润的脚趾带着浅粉色,膝盖泛着隐约的粉泽,大腿根部挤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两道极细的蕾丝紧紧地勒着肉,陷在大腿内侧和馒头逼之间,像两条画重点的线,无比明显地强调裸露出来的那朵诱人肉花。
两瓣嫩白的肉唇贴在一起,随着走半步的动作,相互摩擦,从中间凹陷的肉缝中挤出一滴黏稠晶亮的花液,很快消弥于两腿之间。
已经湿了吗......
连德移不开视线,变态一样盯着那私密三角看,想知道那滴淫水到底去哪里,宋绍棋很慷慨,搂着他的脖子敞开双腿坐了上来,羞闭的肉花绽放开来,白皙的嫩唇里面沾满淫水,粉红的阴蒂翘出包皮,蒂头已经勃起,下面红润的肉洞正在收缩,含着水汪汪的花汁,娇嫩欲滴惹人垂涎。
咕咚。连德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好想把脸埋进宋绍棋的大腿,去舔那漂亮水润的嫩逼,把里面的淫水卷上舌头,全部喝下去。
“嗯......”宋绍棋握住昂首的大肉棒压进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里,用膨胀的大龟头奸淫阴蒂,一边自慰一边喘,“嗯哈......勾八头真大......”
骚阴蒂被磨得越来越肿,整颗花核肿出包皮,好几次都滑进凹陷的马眼里,堵住尿道要流出的腺液,连德憋得有些难受,忍不住小幅度向上拱动腰臀,挺着大鸡巴从花穴口磨到阴蒂头,在两瓣肥厚花唇拥挤的包夹之间磨擦大肉棒。
“哼嗯......”
“嗯......嗯哈......”宋绍棋不满他的自作主张,有些用力地掐住大鸡巴,不让他动弹,把肿大的龟头压在骚阴蒂上,接着抬起腰,很快地上下耸动肉臀,“嗯!!!”
嫩生生的阴蒂在快速摩擦下受不住刺激,淫逼直接呲出一大波水,把整根粗长巨屌浇得湿淋淋的。
宋绍棋胸膛剧烈起伏,把着龟头摁到嫩逼前,花穴正急促收缩,穴肉紧紧绞在一起,他直接把粗大的肉茎用力塞进去,
“呜!!!!”
那声淫叫高亢又淫荡,他双眸向上翻白,小嘴张大快速喘息,阖不上,透亮的口水满溢流出,纤细的娇躯打着震颤,似乎并不能完全承受这样过于强烈的快感,但他压着连德的肩膀,竟然摆动起腰肢,翘着大屁股,主动用痉挛的嫩逼套弄大鸡巴。
“嗯、嗯!!!嗯哈......勾八真粗......塞得好满......嗯......”
连德有些讶异,如果没弄错情况的话,刚刚宋绍棋是阴蒂高潮了吧,正在潮喷就接连着要鸡巴操逼,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肉逼紧得要命,根本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
还是因为这样更爽?
宋绍棋连做爱都要比一般人更刺激是吗......怎么这方面也这么要强啊,连德觉得他好可爱,眼底浮起笑意,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宋绍棋把整根粗屌全塞进狭窄的阴道里,仰着脖子发出满足的鼻音。
“嗯......!”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开始晃动屁股,从前往后摆,像在骑马一样,用粗壮的巨屌把缩紧的嫩逼撑开到最大,湿热的穴肉堆挤聚集,被肉棒揉开来,又马上从四面八方包围拥上,只能不停前后摩擦,用弯翘的粗长肉棒抚慰渴望的媚肉。
“啊嗯......嗯嗯......勾八好长......顶得好深......嗯哈......”宋绍棋沉溺在骑屌的快感中,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解开扣子的衬衫向两边翻飞开,裸露越来越多肌肤,连德终于看见他里面穿的胸罩是什么样子。
和下面开裆丁字裤一样暴露,薄薄的荷叶薄纱飘在白皙巨乳上,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纱太透,又太短,动作一大就翻起来,露出奶球粉嫩的奶晕,和很多年前一样纯洁的色泽,像是这几年都没怎么用过的样子。
理智告诉他那里的颜色和使用次数没有关系,可能宋绍棋早就忘记与他的承诺,跟别人做过很多次,奶子也给别人吸过了,只是天生丽质,还是粉的,但他又很想自欺欺人,那么薄浅的淡粉色,宋绍棋估计自己都很少玩,不然怎么可能那么漂亮......
衬衫半边领口滑落圆润肩头,蕾丝肩带也掉到藕臂上,将原本勒住的侧边乳肉解放出来,这下宋绍棋一动,两球圆呼呼的奶子就跟着起伏弹跳,震出软绵绵的乳波,薄纱翩飞,粉嫩的奶晕晃成一片,肉嘟嘟的奶头翘得又肿又高,就差直接喂进连德嘴里了。
“哼嗯。”他的欲望被宋绍棋把控着,宋绍棋不准他射,他不能射,他忍得很辛苦,已经竭力把注意力抽离紧密相连的性器,眼前波涛汹涌的乳摇又让他遐思迩想,他快要忍不住了!
可是他想达成宋绍棋给他的命令,他是一条忠诚的狗,好不容易找到主人,他得听主人的话,主人才不会再抛弃他。
他把额头靠在宋绍棋肩上,闭上眼睛,看不见,就不会去想,他只要安静提供宋绍棋想要的,就好。
“不准躲懒。”宋绍棋生气地抓挠他绷紧的后背,指甲划出鲜红的血痕,他吃痛咬紧下唇,背肌绷得更紧,宋绍棋恩赐予他的疼痛都挟着快感,让他又痛又爽,几度要冲破射精的边缘。
他大口喘着气,却仍不抬起头。
“连德你......”
他后脑杓的发丝被用力往下扯,迫使高高仰起脸,宋绍棋恶狠狠地盯着他,脸颊都气红了,生气的样子也好漂亮,连德空洞地想。
“你很不专心,你在想谁?”
他还能想谁。可能是忍耐到极限,脑子不太清楚,他竟敢摸向宋绍棋的脸,僭越地说:“你这样子好像在吃醋。”
如他所料宋绍棋蹙起眉头,不悦于他的顾左右而言他,掐住他的脖子,怒气冲冲:“你在想谁!!”
“我不能想你......”连德吸不到空气,意识在模糊,眼底浮起生理泪水,话语断断续续,“我想你,就想射,我不能够,你会不高兴,我不想惹你不高兴,今天是......好日子。”
宋绍棋松开他的脖子,讪讪然放下手,撇过脸,低声说:“那你就射吧。”
他终于得到赦令,但不是他想要的,宋绍棋还没舒服。
迟钝的目光缓慢下移,看见宋绍棋成套的情趣内衣,联想到他在浴室里弄了很长时间,是新换上去的吧,在集市拥抱的时候胸是平的,应该缠着裹胸布,也就是说这套是宋绍棋为他换的......
宋绍棋也开心见到他吗?特意装扮,来和他缠绵吗?如果只是为了泄欲,把他当按摩棒用,做什么这样费心思,穿得这么好看。
“你不是要射?”
“等一下......”连德不敢确信自己的猜测正确与否,但事情已经被他搞砸了,再糟也不能糟到哪里去,他打算放手一搏。
小心对上宋绍棋垂下的眼,他笨拙地侧侧脸,让鼻尖不至于撞在一起,轻轻贴上宋绍棋的唇。
他的心跳得太快,怕慌张没看清宋绍棋的表情,一直仔细观察,似乎没有拒绝的神色,低垂着眼帘,静静的任由采撷。
他模仿宋绍棋对他做过的,含住柔软的唇瓣吸啜,细细抚摸腰侧,指腹从衬衫下襬探进去滑向后背,解开绑束的蝴蝶结,系带落下,和搁在胳膊上的肩带一起被抽走,连德吻下脖颈,雪乳没有薄纱的遮覆,完整的裸露出来。
“唔......冷。”
那镂空蕾丝的胸罩根本不具备保暖效果,脱掉了不会受冷,但宋绍棋给的暗示连德明白,柔软的奶肉被包进宽大的手里,挤压揉捏,用热热的掌心暖着,伺候着。
“嗯......”宋绍棋听起来还算满意,用指尖轻划过连德的嘴唇,提示,更像命令,“嘴,比手热。”
连德像被解开防咬嘴套的犬只,得到主人的准许,立刻埋进深邃的乳沟里,开始享用他的大餐,奶子比年少时期更大了,饱满的奶肉堆挤双颊,他深陷巨乳快要窒息,又舍不得撤开,双手揉着肉感十足的奶球,埋在乳波里舔吻细腻软弹的奶肉,舔得奶子湿滑滑的都是他的口水。
“嗯嗯......舌头好烫......嗯......舔得不错......嗯哈......”宋绍棋的喘息急促起来,抱着他的头往大白兔里压,坐在他大腿上的屁股往后抬高,小幅度地前后耸腰,嫩逼骑着大鸡巴,渴望地收缩穴肉,偷偷流淫水。
连德知道他又想要了,空出一只手沿着脊椎骨往下摸,修长的手指抓住那乱扭的屁股蛋子,用力往下一摁,腰向上一顶,粗长的性器猛地贯穿阴道,大龟头塞到嫩逼最深处的小嘴。
“呜!!!”宋绍棋双眸翻白,舌尖吐出嘴巴,淫叫高亢诱人,连德听得头皮发麻,掐住阴茎根部才没射出来。
他坐着不好使力,直接将宋绍棋抱起来,双手把着浑圆饱满的肉臀,站着快速向前摆动腰臀,挺起弯翘的大鸡巴操干门户洞开的嫩逼,小骚逼被操得噗噗喷水,淫水都溅到他脸上了。
“嗯!嗯!嗯!勾八操得好快......嗯哈......好爽......还要......嗯!!”
白呼呼的馒头逼大大敞开,被两颗卵袋拍出白里透红的鲜粉色,花穴里面缠绵的红肿穴肉被操到外翻,又被挤进去,泛着淫水的光泽,不断被青筋暴露的肉屌奸淫。
巨乳在激烈的撞击下活蹦乱跳,阻碍连德看两人交合处情色的画面,他干脆边走边操,把宋绍棋压上床,掰开两条白皙的长腿,疯狂顶胯操干,视奸嫩逼被迫吞吃巨屌的可怜模样。
“啊嗯!!!操得更深了......呜......里面好酸......嗯!!”
连德掐起宋绍棋纤细的腰,把他的屁股悬空抬高,让他能看得更清楚,两瓣大阴唇被丁字裤勒着肉,骚阴蒂勃起出包皮,薄薄的小阴唇被阴囊撞成艳丽的红色,花穴被捅得圆圆的,正在承受弯翘长屌的操干,粗壮的肉茎把穴口撑开剩层皮,贪婪的淫逼从龟头吞到根部,随着快速抽插的动作,水润屄肉被操出来又翻回去,挤出大波蜜液。
床单都湿了,还在喷。
他操得越快,嫩逼被奸得就越水,他把宋绍棋的腰提得越来越高,找到最适合的角度,微弯的大鸡巴可以直接操到淫屄最里面,大龟头抵着最深处的小嘴狠狠摩擦,宋绍棋很快就受不了了,尖声淫叫:“呜!!!呜......不准......不准操子宫......呃嗯......勾八抽出去......呜......好酸......呃嗯!!!呜!!!”
他想听话也来不及了,宋绍棋直接潮喷了,正对着他脸的嫩逼呲出大量的淫水,比尿还多,停都停不下来。
潮吹屄紧得要命,高潮宫口逮着大龟头猛嘬,连德根本忍不了,马眼抵着子宫射精,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内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