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没有......你平时都不自己解决的吗?这么多......”宋绍棋喘着气,脸颊侧在枕头上,压出一层薄薄的颊肉,胭红的唇开开合合,厌弃他射得太多。
他没射完,但听到宋绍棋的话,还是将肉棒缓慢从紧裹的嫩逼抽离,只是他太久没经历情事,今天这么又刺激的欢爱,他完全无法把控射精的冲动,导致在抽出的过程,马眼不停浇喷,整条花径从最里面到穴口都涂满浓厚的浊精。
“......”宋绍棋可能也很无语,本来射在很里面的话,基本是不会流出来的,可是他一边拔一边射,阴道前段的精液都被穴肉挤着吐出来,粉嫩的花瓣含着浓稠的白沫,没有规律地快速收缩着想吸进去,可是太多了,含不好,里面的又都涌出来,吐在沾着白浊的龟头上。
“嗯......看够没有?”
连德艰难地将目光移开嫩逼流精的生动画面,以为把宋绍棋弄得这么污秽,肯定要去洗澡了,伸手抱起床上羸弱的身躯,打算去浴房清理,怀里的人却搂住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气息不匀地撩拨:“后面洗好了......再给你射一次,射后面。”
“你累了。”连德下面已经抬头,可宋绍棋说话都没什么力气,手软腿软,哪能再来一次。
“呃!”钝痛从肩膀传来,宋绍棋亮着白牙咬他,锐利牙齿刺进肌理,血珠密集冒出,连串成血水流下,沾染白皙的脸庞。
宋绍棋皱眉,抬手抹去深红的鲜血,瞪着连德质问:“你做不做!”
连德忽然就想起他们刚认识时,那场山里的大雨,自己背着失温的宋绍棋,害怕他会死掉,在暴雨里慌不择路,他也咬了自己,只是那时候意识不清瘫软无力,咬得很轻,牙印都没留下。
幸好他最后活了下来。那天的恐惧太深刻,连德至今回想起都难以呼吸,看向颈侧怒目圆睁的宋绍棋,突然觉得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是自己从阎王面前抢回来的人,只要活着就好,其它的他想要就满足他吧。
“做。”连德说。
听到他的顺从,宋绍棋才收敛怒气,安抚似地亲亲那渗血的伤口。
“哼嗯......”湿润的舌头抚慰细绽的皮肉,疼痛挟着麻痒钻入骨髓,连德低喘着气,绷紧身体享受宋绍棋的恩泽。
“别人不听话,你也咬他们吗?”
“他们也配?”宋绍棋语气很是不屑。
连德莞尔:“我配?”
宋绍棋瞪他,不接他的话,“你是不是硬不起来?”
看来是套不出什么‘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是特别的’之类的好话,连德也不失望,要宋绍棋亲口说偏心的话,比登天还难。
连德抱着他坐回床边,仰头发现他嘴角没擦掉的血迹,伸手想抹干净,他却直接吻了下来,用力地撕扯唇瓣,啃咬嘴皮,唇肉吸得肿痛,彷佛在惩罚连德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什么是不该问的问题,踰越试探他的心意,奢望听到他亲口说喜欢,妄想得到宋绍棋确切的爱。
“勾八都硬成这样了......还那么多废话。”宋绍棋吻得气喘吁吁,手伸到背后,握住臀缝里那根昂首翘头的粗长鸡巴,摁着肿胀的大龟头就往后穴塞。
年少的宋绍棋只会灌肠清洗,长大的宋绍棋连扩张润滑都自己做好了。
“嗯......嗯哈......”
宋绍棋正跪在连德大腿两侧,仰着脖子,挺直身体,纤细的手臂背到身后,握着勃起的阴茎一边套弄,一边往嫩穴里插。
“嗯呜......好撑......”
尽管灌满润滑液,后穴还是很紧,宋绍棋很费力的向下吞吃进粗大的性器,小嘴张着喘气,粉汗淋漓,奶子上的汗水滴落,打在连德滚动的喉结上。
宋绍棋身上现在就一件衬衫,半边领口松垮垮搭在手肘边,胸罩被脱掉了,里面是真空的,姿势的缘故,宋绍棋必须和他贴得很近才能把肉棒塞进后穴里,现在两人的距离,只要连德张开嘴巴,嫩生生奶头上缀着的晶莹汗珠就会滴上他的舌尖。
“呜嗯......怎么还有......”宋绍棋只塞进一半的鸡巴就累了,软下腰,回头看露在外面的还有多少,有些生气:“勾八怎么这么长......”
转身的动作让乳头上的汗甩到床上,连德眼睁睁看着那滴本该属于他的汗就这么没了,莫名的不甘心让他把宋绍棋薄薄的背压进怀里,肌肤浮着的薄汗敷到他身上,湿气热气共享体温,他才满意,含着宋绍棋的耳朵说:“进不去就进不去吧,半根也能磨到敏感点......”
他记得关于宋绍棋的一切,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脸颊的温度,发丝的浅香,以及身体里面碰到会舒服的位置。
“嗯!!!”宋绍棋双手攀紧连德的背,指甲划破皮肤,留下迸裂的血痕,他把整根尺寸过大的阴茎全部坐进狭窄的嫩穴,削瘦的身体绷得死紧,细细打着颤。
连德又怎么会忘记他的绍棋大少爷最要强,听不得别人说他做不到什么,在情事上也是如此,哪有用鸡巴前段敷衍了事的道理,要做就要整根进整根出,做到酣畅淋漓才能够。
这么好强,结果就是咬得下唇都要破皮冒血,连德在心里叹口气,轻抚他颤栗的脊背,从咬紧的唇齿间解救出那被咬肿的唇瓣,温柔地舔舐,卷走腥甜的血滴,细腻安抚亲吻。
宋绍棋没有闭眼,他也没有,宋绍棋垂着眼,看着他生涩的吻,唇瓣动了动,呢喃:“你是我的。”
连德没想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这样一句话,却还是应承,“我是你的。”
“你说谎。”
连德不解,停下亲吻,疑惑地看向他。
“你让人碰你的手,摸你的背,搂你的腰,你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连德就知道宋先生给的消息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定没说他什么好话,他看着宋绍棋气红的双眸,说:“我确实被人摸过手,摸过背,摸过腰,但你真不知道我是为了谁吗?”
宋绍棋不说话,但连德觉得他其实是知道的。
“为了我自己。”连德不想把那些交际应酬攀关系做假帐的肮脏事和干净的宋绍棋扯上联系,更不会说他做那些倚赖色相和违法乱纪的事是为了宋绍棋,
“我实在太想见你,我很怕在死前都没办法再见到你,而单凭我的努力,我做不到,我只能,就像你说的,有人用钱用资源换碰触我身上的皮肉,我默许了,那些触摸就像三十六七度的风吹过我的身体,虽然你觉得脏,却能把我吹向你。”
“好吧,是我以为的你。我见到了现在在外面的宋绍棋,宋先生跟你说过吗?”
宋绍棋点头。
后背上抓挠的伤口隐隐作痛,连德忽然就理解宋绍棋为什么今天在他身上咬出挠出这么多伤痕,是不是根本就没相信他说他这些年没有跟别人做过,怀疑他用身体的另一些部分交换利益,才这么想用新添的牙印、血痕附盖别人可能在他身上留过的痕迹。
宋绍棋吃醋了......连德悲伤地想,他竟然现在才发现。
而且即使宋绍棋觉得他和别人做过了,还是纵容他不戴套,甚至内射在子宫口。宋绍棋那么骄傲的人,是忍着多大的恶心,才委屈自己用别人用过的、脏掉的身体。
连德向来不愿意高估宋绍棋对他的偏爱,以免失落伤心,却在此刻发觉,宋绍棋喜欢他,比他想象得要多,太多了。
“我让他们碰的地方,都是一般定义里朋友能触碰的肢体。”连德不怪宋绍棋不信他,只希望他的忠心能被看见,“我没忘记我给过的承诺,就算没有承诺,我也不会和别人亲吻上床。”
“朋友不会接吻,不会亲密。爱人才会。”
宋绍棋的下颚绷得很紧,眼神动摇,像是想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连德不知道宋先生转达给宋绍棋的消息有多偏颇,可能有很多包厢里酒桌上他被摸的录像,揩油,吃豆腐,都是真的,甚至修图都不用修。
宋绍棋要有多喜欢他,才能不顾那些特别角度下实在暧昧的照片,假装听不见宋先生编造的谣言,相信他薄弱的解释。
“那这些呢......”宋绍棋垂下眼,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臂、胸膛、腹部、侧腰,“这些漂亮的肌肉,是给谁练的。”
连德不否认身材也是手段的一部份,结实的体魄可以撑起西装,穿得更体面,在监狱里也能看起来不那么弱小,如果真有人想对他做什么的话,他还有一定的力量能抗衡,至少能把宋绍棋最在意的东西守住。
后来他出狱,用不着穿西装,在各地奔走,仍未落下锻炼,因为......因为他觉得这样的身材比较好看,应该能讨宋绍棋欢心......?
宋绍棋的身材很好,可以说是非常傲人,连德不想自己看着跟个细狗一样,那样很不相配。以前念书的时候不懂,也没有时间,后来长大成人,知道男人紧实的肌肉也算美色,他希望可以在宋绍棋的心里给他加点分,可是好像弄巧成拙了。
漂亮是反话。
“你觉得丑吗......”连德低头去找那件被脱掉的上衣,宋绍棋不喜欢的话,把衣服穿起来就看不到了。
“要是给别人拿来拧瓶盖作搓衣板当乐子的,那确实丑。”宋绍棋的话说半句就没下文,连德停止找衣服的动作,他没理解错的话,那没说的后半句是,要是给宋绍棋练的话,其实还可以?
“我......”他眼睛亮晶晶的,像被主人夸赞体格漂亮的小狗一样,直白讨好的话到嘴边却不好意思起来,“不是给别人的,是、是给你练的......”
“呵。”宋绍棋的指头从他的下腹向上划,划过绷紧的腹肌,他的心跟着被提起来吊着,指尖擦过胸肌,停在他的喉结上,晦暗不明的双眸盯着他,“练成这样,应该很有力吧。”
连德脸噌地刷红,他知道宋绍棋说的有力指的是什么,腰腹有力可以动得很快,可以......
“好好干。”宋绍棋压着他的后脖子说,暗色目光滑落嘴唇,重重吻了下来,唇齿交缠间呢喃:“都怪你勾八太大,适应要费好长时间。”
“......”连德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深埋在紧穴里的鸡巴兴奋搏动数下,先前刻意忽视的欲望蠢蠢欲动,后穴已经被阳具撑开,不像刚开始窒息般的难受,他轻轻一抽,绵密的穴肉就缠上来,细细腻腻地包裹住。
“嗯......”宋绍棋在喘,腰向前挺,用嫩穴里的肉磨蹭弯翘的龟头。
连德看着他蹙起的眉,绷住的颊,心跳如擂鼓,不再忍耐涨高的性欲,手伸到宋绍棋背后,捧住那两团肉呼呼的圆臀,掐着弹润的臀肉,用后穴前后耸动套弄鸡巴。
“嗯嗯......嗯哈!呜......”宋绍棋殷红的唇越张越开,喘得越发急促,动听又淫靡,连德看得听得血脉贲张,十指掐进软腻的屁股蛋子,直接站起身,向前猛烈快速顶胯,粗长的大鸡巴抽插绵热的甬道,里面润滑的肠液喷溅出穴口,滴滴答答浇在地上。
“啊!!呜......操进来了......嗯哈......好猛......呜......”宋绍棋陡然被抱起,瞬间的失重让他抱紧连德,双腿缠在腰胯上,灼热的吐息喷在耳边,缩紧的蜜穴让大鸡巴操得更起劲,肿大的龟头挤开拥挤的穴肉,粗暴操进嫩穴最深处,直到两颗囊袋抵在穴口处,整根硕屌从龟头到根部全部塞进窄嫩的蜜道。
“嗯!!!”宋绍棋漂亮的眸子翻起白眼,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摆,喘息不成语调,“呜.........太深了......呃嗯......顶到最里面了......呜......”
连德粗喘着气,宋绍棋受不住的样子太淫荡,硕屌上的血管凸凸跳动,真想射在他翻白眼的脸上,射不到,鸡巴胀痛难当,连德意淫着,双手揉捏挺翘饱满的大屁股,嫩穴穴肉跟着挤压粗肉棒,爽得马眼开合,流淌出腺液。
“呜......勾八怎么又流水了......不许射......”宋绍棋才刚开始爽,不准他射,夹着他,要他好好干,把骚穴操透干爽了才准他射。
连德红着双眼,掂了掂怀里情动的人,哑着嗓子说:“我不射。你准我射我才射。”
“嗯......”宋绍棋喜欢听话的他,啵叽给他一个湿热的吻,催促:“快点动......勾八太长了,顶得我难受......”
“好。”连德抓揉丰盈的肉臀,一边走一边顶胯,在炙热的穴道里抽送硕长肉屌,宋绍棋喘着,被顶得一耸一耸,白皙的奶子弹跳,晃荡绵密的乳波,奶头都要撞进他嘴里。
“要操重一点......嗯......用力点......”
连德盯着波涛汹涌的巨乳,口干舌燥,听着宋绍棋的指导,低头就埋进深邃的乳沟里,揉着肥臀使劲往胯下撞,同时向前猛顶,翘而长的阴茎贯穿嫩穴,他在软嫩的奶子里乱舔,粉汗沾湿鼻尖,熟悉的体香令他意乱情迷,手里失去力道的控制,掐紧大屁股上边的肉,提起,顺着鸡巴的弧度往下摁,快速往复,把淫穴当成鸡巴套子疯狂套弄。
“呜!!!嗯.........嗯哈......太快了......呜......好爽......”
连德舔吻粉嘟嘟的奶晕,吃进奶头吸咬,双手向两侧扒开臀缝,把嫩穴穴口扒得大大张开,给涨大的粗鸡巴肆意奸淫,龟头把嫩穴红肿的穴肉操到翻出来,再挤进去,润滑的水液不断拨出,随着快速的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夹杂肉体撞击的声响不绝于耳。
“呜......呜......太激烈了......要操坏了......呜......”
连德绷紧腰肌猛烈耸臀,粗暴操干痉挛的蜜道,宋绍棋喘得越来越高亢,勃起的阴茎在他的腹肌上磨擦自慰,铃口前端已经渗出液体,看样子快要到达高潮。
连德凭记忆里的印象,控着龟头去磨穴壁那块微硬的凸起,冠状沟轻轻擦过去,宋绍棋就不行了,向后高高仰起脖颈,艳色的舌尖吐了出来,发出淫靡至极的喘息。
“嗯!!!!呜......呜......去了......”
前面的肉棒断断续续射出精液,稀薄的白色精水高的射在胸肌上,低的射在腹肌上,连德裸露出来的上半身几乎都挂满宋绍棋的体液。
宋绍棋的气味扑面而来,包裹着他,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高潮嫩穴咬得死紧,捆住硬痛的粗肉棒榨取,他抱紧打着细颤的宋绍棋,亲吻绯红的脸颊,低喘询求主人的准许:“我可以射了吗?”
“嗯......再磨十下敏感点,就让你射......”
宋绍棋贪恋高潮连续再高潮的强烈快感,连德强忍着射精冲动,绷紧下腹,把握鸡巴将龟头乔准角度,朝后穴肿高的骚点粗暴地辗过去,
一下、两下、
“呜!!!”宋绍棋的淫叫破音,媚到骨头都酥软化开,连德头皮发麻,灵魂快升天,高潮的烫穴紧致难行,深红到发紫的大龟头费力挤开拥上的穴肉,又有更多淫肉绵绵密密地缠上来含着马眼嘬吸。
宋绍棋的臀一直在抖,腰不听使唤地向前摆,明明都受不了了,还把小嫩穴往肉屌上套,起伏淫喘:“呜呜......好爽......要爽烂了......呜......”
连德仰起脖子,咬紧牙根,抵着肿烂的敏感点狂磨十数下,在宋绍棋崩溃尖叫的喘息里,射出今晚第二波精液。
黏稠浊精的重量打在G点上,敏感至极的后穴狠狠痉挛,挤出湿润的液体,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泌出两人交合的穴口。
“哼......嗯......哈嗯......”宋绍棋趴在他身上止不住地喘息,脸颊惊人地烫,全身汗津津的,双腿脱力地松开他的腰。
连德把人掂起抱紧了,抄起棉被罩住他羸弱的身躯,发热的脑袋、裸露的背脊腿脚全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推开阿西哈那的门。
檐廊外雪丝纷飞,连德护住宋绍棋的后脑杓,加快脚步往后院的浴房走去。
“你要干什么......明天再洗。”宋绍棋的小脸裹在被衾里,白皙的裸臂从厚被里伸出来,抹去他肌肤上的雪水,雪下得太大,怎么擦都有新的雪花降下。
“留在里面你会发烧,这里看医生不方便,你把手放回去,”连德怕他着凉,廊道没供暖又下着大雪,宋绍棋不喜欢他命令的语气,执拗不肯把纤弱的手臂放回温暖的被罩。
连德实在着急,他真怕宋绍棋受冻,本来身体就不怎么好,刚出完汗又这么吹风,不生病也得遭罪,即使快步疾行,浴房仍有十几步的距离,连德急得,哄孩子的话脱口而出,
“求求你了,好不好?”
“......”宋绍棋深深看他一眼,低头安份地把小臂缩回去。
谢天谢地,连德收拢棉被边,把人捂得紧紧的,心里埋怨宋先生给宋绍棋住的庭院恁大,华而不实,大而无当,冬卧室离浴房那么远,平时宋绍棋起夜都要走这么长的路,寒冬腊月这样折腾不着凉才怪。
宋先生真该死。
终于走到浴房,连德一手抱着宋绍棋,一手烧火煮水,室温缓慢上升,水气蒸腾萦绕,稀薄的雾气弥漫,热水煮滚沸腾,咕咚咕咚冒起气泡。
往浴桶里舀进热水,兑好冷水,调到适合的水温,连德放下怀里的人,时间太长,宋绍棋眼皮耷拉着,快睡着的样子,困得没什么力气,乖乖任他摆弄。
宋绍棋教过他的,怎么事后清洗,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连德看着埋在棉被堆里恹恹的宋绍棋,突然就想到那个细雨的傍晚,宋绍棋请病假,也是这样裹在厚墩墩的被窝里,等他回家。
相似的容颜,褪去少年的稚气,出落得更加标致漂亮。
他爱的两个人,十五岁的宋绍棋和现在眼前这个,在恍惚间好像融合成同一道人影。
他有点不敢掀开那层被衾了,他想起十五岁的少年,宋绍棋的外貌几乎没有改变,睡着时的脸颊更显幼态,明明大他三个月,却还是那么年轻貌美,岁月的风霜似乎眷顾地刻意遗忘,未曾留下侵袭的痕迹。
垂闭的睫羽轻轻撩开,倦怠的眼眸和颊边残留的粉泽揉合成情事后的疏懒,在不经意间紧紧牵扯连德的鼻息。
那是年少时期没有的欲色。媚态的眼神轻轻一勾,就能要连德献出所有的呼吸。
“你要看多久。”
“我......”
宋绍棋挣开覆身的被褥,全裸地映照在连德的瞳孔,微微汗湿的黑发撩在耳后,白皙的脸蛋鲜润至极,窄肩下双臂夹着饱满的奶子,深邃的乳沟望不见底,手臂压着的边界透出几不可见的浅粉色,引人窥伺那羞怯的奶晕......
修长的腿翘着,将私密的三角隐于腿根深处,半勃的秀气阴茎立在两条蕾丝细带中间,粉嫩的龟头抵在肚脐下,蹭着低腰丁字裤的绑带,铃口流出透明的液体。
小腿稍稍抬起,雪白圆润的脚趾点了点他裤子下突兀的鼓起。
“都还没伸进穴里抠精液,勾八怎么就硬了?”